69、第 6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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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春生自然不知道谁是徐子微,只当做是一本前朝或者太平观的道术学习教科书,随手交给了身后的便宜徒弟。
两个人将女鬼骸骨收敛后正要回去,走过一道小河沟忽又听见鬼哭。林春生这太阳穴突突的跳。一晚上尽是碰鬼。这一回两个人定睛看去,只见是一只面容沮丧的男鬼。书生打扮,一身落魄,缺了条腿,生前想必死的惨。死后魂魄都是这么残缺的。
林春生双手合十想说点什么,最后出口是元始天尊。
男鬼的哭声引来两个人,见她两个一身正气,便哭诉了一回生平。听的林春生耳朵都要起茧,中途无奈将其打断。
“你是要我们为你收敛骸骨吗?”
进来这个小盆地下了一场大雨,这些鬼的骸骨都被冲了出来,像他们这样的死后都不安,只得求着过往路人帮个忙。平常人要么吓个半死,要么就吓得逃跑,渲染有鬼,然后再有几个道士闻风赶来收了他们。
这回算是运气好,林春生跟谢秋珩两个做了两回好事。得到了女鬼赠送的陪葬之一,太平观道术教科书。以及男鬼陪葬之一的一方普通砚台。
谢秋珩平日练书法,对砚台也有了解,看她对此好奇,便笑笑道:“很普通的一块砚台,左右不过五两银子。”
林春生看了看这个缺了一个口子的砚台,伸手举起来,比手掌大那么一点点,用来防身想来也不错。这么一想她高兴起来。
下半夜两个人大概睡了几个时辰,早上叫山间的鸟鸣叫醒。
谢秋珩一身荼白道袍似乎怎么也不会脏,林春生洗脸之余问了问:“阿珩,为什么你的衣服这么干净?”
谢秋珩低头一看,这道袍却是洁净如雪。
功劳归于他身上的淮川,不过这又是不好说出来,于是微笑道:“只不过注意了一些。师父若是觉得衣服不干净,今日若到了明月城可以换一换,上路时多备一套即可。”
林春生想了想觉得也是那么回事。谢秋珩的身手委实不是她能比上的。遂洗脸漱口后重新坐在了大黑驴子七窍的背上,由谢秋珩牵着两个人翻过了一座小山头,远远看到一座四四方方的小县城在空旷的平原上伫立。
一条官道通过去,此时正好到了午后,天面几缕流云。林春生扣着斗笠的手一垂,嫣红的唇微启,指着那儿道:“那叫明月城?名字够风雅,可这儿似乎有那么些荒凉?”
“近来的几年遭了匪患。”谢秋珩一边牵着七窍一边解释道,“明月城前面一片低矮的群山,此城偏西,又无大江大河经过,后面是一片平原旷野。有些山里的人勾结在一起,由良民成了土匪。当地的县尉尸位素餐,结果就是这个样子了。”
林春生听罢倒是点点头,看着前方稍稍擦了擦汗。
“师父累了吗?”谢秋珩偏头问。
她的肚子适时叫了几声。
流云遮住不算太强烈的日光,就听见他轻轻笑了声,一拍七窍的屁股这头大黑驴子顿时加快的脚步。
两个人赶在傍晚之前进了城。
城里面只一条较为繁华的街。有个这么诗意的名字,但一进城说不失望是假的。
这约莫是林春生看过的最寒掺的城了。来来往往的居民说着当地方言,她愣是听不懂,呆呆看着谢秋珩。
谢秋珩会画那样的通语符篆,与人说话如春风拂面,只贴上符篆便能如旁人一般说话,实在神奇,林春生都看愣了,后知后觉他是有多么大的能耐。
世间符篆既有先师们实践过留下来的成品,也有当代有钻研精神的道士自己实践而产生的作品。这个通语符林春生就没看见过,若非是他偷学,那么就是他自己琢磨的。
有了这个,真是到哪都不怕,天下所有人都以为他是自己的老乡。加之他容貌形象如此,都让林春生有那么一丝丝的嫉妒了。
话说谢秋珩问完话,带着她去了明月城还算像样子的酒楼。今儿没什么人包场,还没到下午,进去了只觉有那么几分空荡。
两个人进去前早有机灵的伙计把大黑驴子牵到后面去。
明月城偏西,牛羊肉要比别处便宜些,谢秋珩让她先跟着伙计上二楼雅间,自己则点了十二道菜才慢慢悠悠走上去。
慢慢的待菜上齐晚霞也出来,整个明月城开始热闹起来。
谢秋珩不急不缓地将冰的酒酿丸子推到林春生面前,自己试了试菜色的酸甜苦辣。他对此向来没有什么表现,今日难得皱了一回眉。
三清山原来是在南边,菜色清淡较多。林春生这厮来了后虽有改善,倒地没有如此之辣。他舔了舔辰砂色的唇瓣,微微抬眸,瞧见林春生笑着看她。
平日不怎么现的酒窝也露出来,手里的汤匙划了划把一小盅冰糖蒸雪梨递给他。
那一双手被他呵护的很好,皓白如雪,如今秀气好看,从他眼前一晃而过。
“这儿东西与流光城不同,辣的分量多了。师父若是受不住不要动这一盘。到时候我怕你受不了哭了,唇都会吃肿起来。”谢秋珩莞尔,尝了口梨汁,眉头一跳。
他心里暗暗思忖道,这个明月城的人平日可当真是重口味。
林春生不听他的话,初时吃只觉得合心意,多贪几口,两眼泪汪汪。
谢秋珩笑出声,将那窗户开了半扇透透风。
从这儿正好能看到外面的风景,漫天的晚霞如一笔挥就,带了几分恣意梦幻。
林春生把随手带着的帕子擦唇,被他看见了上面的小花。
那还是林春生在秋水城学的一点点技能,歪歪扭扭,看着伤心。
“看什么?”她睁大眼睛,把刺绣遮住。
但身旁的那个青年眼角眉梢堆叠着一种如释重负的笑意,夹了一只小鹌鹑到自己面前将其拆骨分肉。动作轻柔,不消多时将其推到林春生面前,道:“师父你吃罢,若是饿了,晚上就不许吃了。”
“为何?”
他捏了捏林春生的脸,见她还呆呆地看着自己,便道:“今儿吃成这样,又是一直赶路,晚间吃了怕不好消食。乖,忍一忍。”
林春生脸陡然一红,想到投喂小动物的场景,
这……
qwq,有那么些羞耻。
*
夜幕降临后两个人投宿客栈,也不知道谢秋珩说的什么,两个人还是一间。
送上热水后林春生沐浴,他去了别处。
每到一个地方,谢秋珩最喜欢的莫过于当铺了。
当铺当真是什么都有,林春生擦头发时百无聊赖,既然不准她吃,她的心思就一下子活络起来。
出去逛逛约莫是不可能的,她已经给吓出了心里阴影,但这么光坐着委实考验她的耐力。
闲来无事她将谢秋珩挂起来用以辟邪的去魂铃从墙上取下。手一晃一晃,原本没声音的小铃铛突然就响了。且声音尖锐。
林春生给吓了一跳,凑过去从镂空的缝隙里想看点什么出来。猝不及防对上一颗眼球,人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唤,半晌再看,只见得里面飘出一层雾。
她暗地里察觉不好,正左右为难之际忽听得外面的说话声,有那么丝丝熟悉。
“明月城如此,竟不知你小时候住在这儿。”
“小时候同姐姐在此相依为命,后来做了子微道人的弟子本是想把姐姐一道接道帝都,谁知路上一个书生乱事。后来她就再也不肯到帝都,守着这座城,然后就死了。”那人说话冷漠,林春生听不出什么感情来,耳朵贴着门,还想再听的仔细一点。
先前的那个男人声音尤为低,她恨不得能把门给推开。
但她现在真的是吃一堑长一智,若非有生命危险她绝不会在谢秋珩不在的时候出去。
谢秋珩走前会在住所布下奇门遁甲阵,旁人不好破,林春生要是出去那才是让人皆大欢喜。
往日里他不说,林春生才吃了那么多亏,真的是怪谁都怪不上只能怪自己。
过了会人走开了,林春生没能听出什么名堂,在屋里来回踱步,好不容易等到便宜徒弟回来。
这次他只带了一面小镜子。
“这是……照妖的吗?”林春生依着自己看剧多年的经验问。
他摇摇头,脱掉身上的外衣,先前吩咐小二抬上来的热水很快就到了。
谢秋珩泡在热水里,身上先前压制的血腥味才慢慢盖过那些梅香溢出来,沾了水汽,锈味极重。
结实精壮的躯体上有几道伤口,水也染了色。一听见林春生要靠近的脚步他立刻睁开眼睛,眼眸一转,声音微沉道:“师父要和我一道吗?”
林春生赶紧否认,站在屏风后面结结巴巴解释一回。方才他回来似乎气氛不对,这下泡在水里,喊了几声居然没有回应。
林春生跟着他相依为命,对这个便宜徒弟放心不下。
听到要共浴她顿时摇头,心想还是把心放下罢。
谢秋珩偷偷给自己包扎伤口时林春生已经躺在被窝里了,长发披散开,像是一匹上好的黑色绸缎。
他松了口气,轻喊了她的名字,林春生睡得毫无反应,他唇角微微翘起来,拉开被躺进去。
夜半三更之时他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谢秋珩睡觉一向浅,因着是枕旁传来的,他微微抬起眼,黑暗中只见她在自己胸前拱,柔软的肌肤贴着,动作是那么的不安分。
初时他未曾当回事,只是随着她越来越与平时的习惯相悖,谢秋珩微微蹙眉,手摁住她的那只。
亵裤的系带松开,他眼眸沉了些许,扣住的那一只安分了另一只却跟游鱼一样灵活,一下子钻进去。
“你……”
他正要开口,却听得林春生凑在他耳边喊了两个字,顿时眼神一冷,翻身将她压着桎梏住。
“你喊我什么?”谢秋珩诱哄般的在问。
林春生仍闭着眼睛在他下巴上啄吻一下,笑的天真烂漫,嗓音哑哑道:“顾寒。”
他脸沉下来,悻悻地抓着她的头发笑道:“师父是不是睡糊涂了?”
作者有话要说: ……加油呀,好好干,我在存稿那一本临安春雨,男师x女徒,大概不长,弥补曾经一本书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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