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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病了一个月后重回朝野,外界传他孝心可嘉,在御前亲侍汤药,因着如今春寒,来回往返,一朝病气入体,百般无奈之下才请了病假回宫静心养病。

太子的东宫在紫禁城内,午后谢秋珩踏入宫门,抬头看到了深远湛蓝的天幕下那些红墙金瓦都浸在灼灼的日光里,折射的光有几分刺眼。他微微垂下眼帘,双手拢在袖子里,身后一溜小太监跟着,他穿着侍读的衣裳站在太子身旁。

当今国姓乃是慕,小太子尊名慕怀生,路上逮了那两个女人后他便连着人一道带回了帝都。谢秋珩瞥见了几次,心里道原来如此。

说是陌生不假,但几年前曾见过一次,就在三清山上。不知是巧合还是人为,小太子将两人绑住了先关在帝都的私宅里。他一路上想起了那两个女人的名字,似乎一个是叫金玉,一个是叫何意儿。

“这段时日你便在东宫待着,东宫里的杂事,你若有兴趣尽管接手,只是不可出这东宫的范围。毕竟三哥哥那条疯狗回来了一着不慎就喜咬人。”小太子带着他到暖阁中谈话,在此之前谢秋珩已经遮掩了样貌,这宫中的宫女太监们虽是好奇,但也没有过分看他,相貌平平,委实也没什么看头,嘴角总是微翘着,一脸和蔼。

小太子慕怀生给他造了个假身份,谢秋珩如今乃是徽州府人士,入了宫改名为十安。太子喊了他几声,谢秋珩站在长案前应了,声音轻轻,掐了一点,确有些像太监。

“你这入戏的功夫真快。”太子笑嘻嘻道,他的另一个贴身太监九安站在谢秋珩边上,向他拱手。

“日后十安兄弟有什么不明白的尽可以来问我。”

谢秋珩颔首,不多时到了晚膳的时间,三个人皆出了暖阁,皇城斜阳暮色带给人冰冷之感。谢秋珩笑眯眯跟东宫里的其他太监宫女见了一面,稍稍熟悉几分。

过了几日太子殿下难得又抽出空来,带着自己的两个贴身侍读偷偷出了紫禁城去私宅看那两个女人。

慕怀生的私宅在帝都的榴花胡同,里面几个心腹在等着。

那两个女人这些日子都给绑着,人来了也只给蒙住眼睛。谢秋珩看着两个人抖的跟筛糠一样,不由问道:

“这两个女人该如何处置?”

“本是想严刑逼供,可看着两个人的样貌,委实有些不忍。”慕怀生敲了敲太师椅的扶手,忽然眼睛一亮,对谢秋珩招了招手,示意他附耳细听。

谢秋珩弯着腰,听完了笑道:“女色如虎,如此一来,确实也是一块引玉的砖。”

这金玉跟何意儿分别是吏部都给事中和巡城御史家的女儿,平日里不检点两人厮混到了一起。据私底下得来的消息,这帝都有小一半的世家公子都着过道。那一身皮肉随着年纪愈长愈发迷人,若非是家中有些势力,这会子早给人吃的骨头渣都不剩。

“好端端的倒大路上想讹咱们,这回就让你们两个长长记性了。可别仗着一张脸横行霸道的,真当天底下的男人都爱怜香惜玉么?”慕怀生私下说话带了些痞气,喝了口茶站起身捏住了金玉的下巴,“听说你要咬舌自尽,真这么烈性怎么还倒在官道上面?算起来金姑娘今儿也有十八九岁,还没嫁出去,是被人玩烂了没人要么?”

他穿着的那身十样锦的道袍,动作轻浮,不知道的像个浪荡子。

谢秋珩静静看在眼里,听他言语上的打击,不规矩的动作,心想这两个姑娘怕是要遭殃,吃不着兜着走了。

凤凰城他就跟了过来,或许表面看着轻浮浪荡,实地里正好相反。天家的子孙,能有几个心是好的呢?

他渐渐地就低着头,从屋里退出去。

九安跟他站在檐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九安聪明的跟猴子一样,知道他出现的突然,决口不问他的身世。谢秋珩问了些殿下的琐事,话头一转转到了三殿下,化名宋怀秋的那位身上。

“你说那位呀,咱们殿下可是时常气的牙痒痒,上回砸了最喜欢的那套粉彩茶具。”九安叹了口气,小声道,“你可千万不能同他走的太近。别看平时一副笑眯眯的,要真要搞人那真是防不胜防。自他回来了咱们殿下就没怎么睡过好觉。”

他说完看到十安那笑眯眯的样子,伸手把他嘴角往下撸:“你别这样,太像他了,我亏得今日还算心情不错,要不然就得好好训一下你。”

“我与他长得像?”谢秋珩问。

九安仔细看了看:“这眉毛眼睛的没啥像,但你身上隐隐有他影子,就着笑最像。一看就是个奸诈的人!”

他这回抿唇憋笑,看到九安要白他当即就拍拍九安的肩膀,道:“我知道了,下回收敛一些。谢谢九安先前包容。”

两个人说话间屋里忽传来裂帛声,九安意味深长地瞧了几眼,让守着的护卫退个几步别守的太紧。

谢秋珩心里好笑,这太子爷先前还嘴上还骂的振振有声,这会子就要跟女人滚到床上去,只不过站在台阶下,树影斑驳,听久了他的思绪也开始飘。

帝都跟别的地方确实不同。

谢秋珩拉了拉自己这內侍的袖子,盖住手背,一张脸皆隐在树下的阴影里,轮廓柔和。

两个女人,太子殿下出来定要好一会儿,谢秋珩默念着新学的术法。

可渐渐的他又觉得不对劲,视线瞄着那一处,影子像是镌刻在了高丽纸糊的窗上面。他抬脚直接将面前的九安踹过去,撞开了那扇门。

里面果然是一片狼藉,慕怀生抬起头看清楚是谁后顿时怒道:“谁给你的胆子?!”

九安跪在地上抖不听,心里恨死了谢秋珩,嘴上开始讨饶。

“慢着。”谢秋珩撩起衣摆跪在九安边上,随手一挥门关了上去,连外面的侍卫也给拦住。顿时屋里面就他们五人。

“公子今日是来做正事的,现下与方才来时已然过了两三个时辰。平日里公子都和颜悦色,今儿难得大怒。欲成大事,须忍一时,况且方才春风一度,焉知她们有没有病?”

谢秋珩一番话说得不客气,但语气又不卑不亢。

太子殿下只觉得血液都往头上涌,眼前要黑了,便赶紧推了身上的女人喘了会气。待他神志回来了对谢秋珩说了个好字。伸出手九安立刻就爬起来扶他。

慕怀生掸了掸衣袍,低头就嗅到自己身上浓浓的胭脂水粉味道,不悦地眉头一皱,这气味呛的人头疼。

“你说的在理,方才只是忽然的情难自禁。”

“情难自禁?”九安问,两个人自幼长大的交情,宫里腌臜见多了,他这条件反射就想到了当初老道士给皇上用的药,什么口服外敷香薰的应有尽有,不免就道,“可是有人故意做了手脚?”

“罢罢罢,先割了她们的舌头,挑断手筋,再关牢里面去。”

太子殿下换了一身衣裳,这样的情景谢秋珩似曾相识,嗅了嗅空气里

的味道,若有所思。

那两个女人衣不蔽体,他想了想,到底是扯过床上的被子给她们盖上。

金玉:“谢谢。”

“你还有声音,想说什么么?”谢秋珩温声问道。

两个人女人抱在一起,半晌无言,他摇了摇头出门,太子正等着他。

“这衣裳带着咱们去太平观。”太子道。

谢秋珩没有异议,夜色正浓,他想着或许是有结果了,他许是有过这种遭遇,在青城的时候。以至于他病了好久。

那是心病。

*

帝都的事且不谈,话说在明月城,林春生突然接手了一家客栈,开头看着陈大人帮她打理,自己的小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待他一上任,顿时她就苦哈哈起来。

客栈里面有三十间房,跑堂的下人就有十来个,后院厨房里也有五个人,清扫的有几个老妈子,每日来来往往都要记账。初时陈大人打理的井井有条,到她这里简直没有累瘫她。

“听说你数学的好,正好算算账,请什么账房?”这日陈大人又来客栈里蹭吃蹭喝,见她翻账本的样子有那么些许崩溃,不由笑着揶揄几句。

“天天看,最近生意还好,对久了我这视力又得下降。”林春生枯坐在柜台前,手指着自己的眼睛,“如今已是五步之内人畜不分了。”

“是嘛?”陈大人伸出三个手指,“这是几?”

林春生嘭地合上账本,穿的那身青布袄裙袖子撸到了小臂那里,就差操起桌子上的小水果刀对着他大喊了。

她最近脾气渐长,陈大人时不时还喜欢冷嘲热讽一般,林春生这孤寡之人夜里睡觉都感觉没意思。

“吃点红枣,这橘子也不错,春生你尝尝。”陈大人不在意,把自己带来的东西都推给她,“这是家里头送来的,你在外面有的还买不着。你现下虽然做了老板娘,我这知县却还每日来你这儿给你面子,怎么着你也得礼尚往来。是不是?”

林春生歪头扯了几片富贵竹的叶子下来,整个人没精打采的:“什么礼尚往来,这客栈大人若是要那便是一句话的功夫。”

“精神点,我是缺你吃还是缺你穿了?”陈大人不悦,忍着把她拉过来晒太阳,“你是怎么了?哄你还不高兴了?”

他一连几个问问蒙林春生。

“陈大人很好。”

“废话。”陈鹤岚换了便服便架着腿靠着那边的墙,看她有稍许无奈。

“肺腑之言。”林春生沐浴着午后的阳光,衣衫黯淡,人跟病猫一样。

客栈前的那一片藤蔓爬到窗口,昨儿才被小伙计剪了,今日似乎又冒了点绿芽伸进来试探。

“你是病了?”

陈大人探了探她的头,半晌哦了声。

“因着谢秋珩?你可真没出息。”

林春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蹭地就站了起来,挡住陈大人那儿的光,她似乎在极力控制自己。

陈鹤岚微诧,不知她想做什么,自己先把桌子上的小刀收起来。

“好好的,你想做什么?杀人?你什么能耐自己不清楚吗?”

直击灵魂。

作者有话要说:  咸鱼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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