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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边商贩不少,除了挑担游走的小贩,还有些固定的摊位,摆张桌子,支个架子就行,再好些的还用竹竿搭起帐篷,用油布覆盖,能遮风挡雨。

起争执的便是其中一个卖字画的摊子。

沈童本来掀开帘子看湖景,听到争执声便往声音来处看去。但双方争吵时用得都是当地话,说得又急又快,她一句没听懂。

原先她听说吴侬软语哪怕用来吵架也是好听的,不过就实际观感来说,几个男人语气激烈地争吵,哪怕是吴语也一样好听不到哪儿去。

就这几句话的功夫,其中一方呼喝了一句什么,其余同伴便冲上去把字画摊子的桌掀了,将架子上挂着的字画扯下来,扔在地上踩踏。

摊主是个年轻的书生,见状大急,忙上前阻拦,却被他们轻易推倒。

冯嬷嬷见他们动起手来,更是急着催促轿夫快走。

那些字画被扔的到处都是,有一张刚好落到沈童的轿子附近。

沈童无意中看了眼,不由轻“咦”了一声:“琴瑟,把这幅画拿来给我瞧瞧。”

琴瑟拾起画,拿帕子细心掸去两面的灰土,再递进轿中,一边儿道:“姐儿,这画真好看,画得房子就像是真的一样呢!”

沈童没说话,展开画纸细细地看,上面是湖畔小景,远处的白堤与断桥隐隐约约,近处的小巷民居白墙黛瓦,青山绿水,相映成趣。

但她不是因为画好看才让琴瑟拾过来细看的。

让她在意的是画者绘制民居时所用的技法,那不单单是传统的水墨写意,这张画结合了透视技法,让民居与街巷变得立体感十足。

沈童是财会专业的,但她有个前任是建筑设计行业的,交往的半年多时间让她了解到什么是透视画法,虽然她自己画不来,但至少会看。

轿子这会儿已经远离争执的画摊,她回头去看,见那书生已顾不上阻拦那些打砸的人,只是忙着拾取散落的字画。

沈童吩咐轿子停下,对冯嬷嬷道:“麻烦嬷嬷过去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有,这幅画儿我想买下来。”

冯嬷嬷不太赞成地摇摇头:“姐儿,我们初来此地,这些闲事还是少管的好。”

沈童道:“我不是请嬷嬷去阻拦,只是过去问问发生了什么事而已。但未免万一,嬷嬷还是多带些人过去才好。”

冯嬷嬷无奈地看她一眼,点了五名孔武有力的家丁,还带上了个本地的丫鬟,走近画摊,咳嗽几声:“这儿怎么回事啊?”

那几个打砸的人停手回头瞧。只见发问的妇人一身七八成新的沉香色绸面袄儿,黛绿色马面裙,头上手上都戴着首饰,衣着颇为体面。而她身后五个家丁,更是一个赛一个能打的样子。

虽然妇人问话语调是挺客气,却显然是他们惹不起也不想惹的人。为首之人用当地话冲书生吼了两句,便带人离开了。

书生放下字画,过来行礼:“夫人施以援手相助,晚生感激不尽。”他听冯嬷嬷说的是官话,便也用官话来致谢了。“晚生姓于,字令秋,敢问夫人贵姓。”

冯嬷嬷微笑着摇摇头:“于公子谢错了人呢,是我家夫人要我来问的。”

于令秋朝周围看了一圈,发现有座青呢软轿停在不远处,随从家丁的服色亦与冯嬷嬷身后的家丁一致,便朝轿子的方向深深作了一揖。

沈童在轿中弯了弯嘴角。

于令秋接着说明事情原委。

那几个来闹事的是本地混混,常在湖边这一段敲诈勒索。许多摊主店家为息事宁人,顺从给钱,他们却越加嚣张,三天两头来此收钱,收不到钱就直接吃拿摊主所卖之物。

但字画他们拿去没用,于令秋又不愿给钱纵容恶徒,方才就是因此而争执起来,进而开始砸摊子。

冯嬷嬷点点头:“原来是这样,这些人怕是勾结衙差,暗中给了好处,才敢这样横行霸道,于公子还是别与他们争了,免得他们再来找你麻烦。俗话不是说么,花钱消灾啊。”

于令秋苦笑一声:“那也要能给得出钱才行啊。”

冯嬷嬷听他此言,估计他一天卖不了几幅字画,想起沈童的吩咐,就问他买那一幅画要多少钱。

他们说话时,琴瑟亦把画带过来了,这就展开给他瞧是哪一幅。

于令秋瞥一眼画纸,摆了摆手道:“夫人仗义相助,不才岂能再收夫人的钱?夫人若还有喜欢的字画,尽管拿去便是。只可惜……”他低头看看满地散乱的字画,“这些大多都弄脏了。”

琴瑟与冯嬷嬷回到轿边,将方才他们的对答一一告诉沈童。

沈童看了眼不远处收拾地上残破字画的于令秋,道:“既然他不肯收钱就算了,回去吧。”

她放下帘子,展开那幅画,指尖划过那一道道墨线,视线停留在左上角的落款上——白藏于庚子年孟冬。

一个会用透视画法的古人……是真有天赋,还是因为他也是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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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萧府所在的巷子,却听见有人吵吵嚷嚷,老远就能听见他们喧哗。

再近些,就见其中大多为穿着公服的衙差,而且他们正是在萧府大门外呵斥叫嚷。

冯嬷嬷让轿子停下,她则带人过去询问,不一会儿回到轿边,眉间紧蹙:“姐儿,那些衙差说这宅子已被官府查封,要咱们立即搬出去。”

沈童惊讶:“好好的为何会查封?这是我们买下来的宅院啊!嬷嬷告诉他们这是新任参将的府邸了吗?”

“老奴一开始就说明这是萧将军府邸,也告诉他们,宅子是新近买下的,契书、花押一应俱全,还有官府的公章盖印。”冯嬷嬷皱着眉道,“但他们只说是奉命来查封宅子的,别的他们不管。”

沈童道:“这不是几句话就能解决的事,不宜在门外谈论,便请他们稍待片刻,我们先进去吧。”

轿夫抬轿进门,那几名衙差先前听冯嬷嬷提过她们是萧参将的女眷,不敢无礼,又有家丁拦在门前,也只能乖乖在外等着。

少时有仆役出来传话,请能做主进去一位。出来一名衙差,自报姓彭。

彭班头跟着仆役入内,进入正堂,乍见主位上端坐着的沈童,不由眼前一亮,心里头暗暗嘀咕了句好一个美人,那位萧参将还真是有福气。

但紧接着他就发现,堂内可不止美人,两旁夹道立着数名家丁,手里都握着根比人还长的棍棒,个个神情威严。

彭班头心下惴惴,看参将夫人摆下这阵势,堪比公堂提审犯人,会不会一言不合就把他打出去啊?

沈童见他眼神飘忽,入内也不行礼,不由蹙了蹙眉:“不知怎么称呼?”

彭班头回过神来,慌忙上前行礼:“小人姓彭,见过萧夫人。”

沈童问道:“我想请问彭班头,说要查封萧府,是受了谁的命令?又是因何缘故?”

“是,是知县大人下令的,至于缘故……”彭班头干笑两声,“小人只是听令行事,不知缘故。”

沈童心底哼了声,这些衙差岂会不知缘故就来查封,只是打打马虎眼而已。“无缘无故怎么能随意查封朝廷命官的宅邸?难道这儿不讲王法么?”

“这……缘故当然是有的……只是小人不清楚这个缘故而已。也说不定有什么误会在其中。不如这样,小人先回去请示郎知县……”彭班头说着就要溜。

沈童抬起茶碗轻敲桌面,靠近门口的两名家丁立即跨上两步,将出去的路拦死了。

沈童淡淡道:“彭班头说是不清楚,但还是知道一些的吧,就请把你知道的那部分说明白了再走。”

彭班头擦了擦汗,暗骂自己方才想什么公堂受审,结果还真的是被审了!看这架势,不说出点什么来,今天是别想走出去了!

他吞吞吐吐说出原委。

这所宅院其实两个月前就该查封了,但不知为何没有查封,也没有备案,直到昨日才发觉这问题,今日一早郎知县便下令让他们来查封。

“哪知道这里已经成了参将府呢!”彭班头苦着脸道。

沈童只觉可笑:“两个月前就该查封的宅子,房主还能堂而皇之地售卖,而你们县衙还会盖印?这是什么糊涂衙门?”

彭班头只是擦汗,不敢多言。

沈童又道:“县衙既然已经盖印,就是官方认定了这所宅子的交易合法,怎么还能再来查封呢?”

彭班头不知说啥好,只能道:“小人已经将所知都告诉萧夫人了,小人能……走了吧?”

沈童和他多说无用,闻言示意家丁从门口让开。彭班头急忙告辞,走得飞快。

沈童不觉皱眉思忖,今天虽然打发了这班衙差,但宅子可能还有后患……

“姐儿……”冯嬷嬷唤了一声,突然走到她面前跪下了。

沈童微吃一惊:“嬷嬷为何突然如此?”

冯嬷嬷显得极为愧疚:“这宅子是老奴经办买下的,都是老奴不够仔细,买了这所宅子……”

沈童过去扶她起来,劝慰道:“这事儿怪不得嬷嬷,原先说是要去苏州置宅的,阿旷临时改了驻地,再写信来让你与葛叔赶到这里购买宅院,仓促之间难免有疏忽。”

“何况这错原该算在这钱塘县衙的头上,是他们办事糊涂,本该查封的宅子不查封,你们买下来,带着房契去盖印的时候他们也没有发觉,我们都住下那么多天了,才一拍脑袋想起来查封。说来也是可笑之极。”

虽听沈童这么说,冯嬷嬷仍是深觉愧疚:“如今要怎么办才好?”

沈童道:“官府在房契上盖了印,宅子就是我们的,这逃不了。但请葛叔去县衙打听一下,之前是为何查封,原先的房主是谁,现今又在何处。”

冯嬷嬷点点头。

沈童接着道:“另外还请葛叔抽空去看看别的宅院,若有合适的先买下来也无不可,万一这边不宜再住的话,马上能有地方落脚。”

冯嬷嬷应了,出去找葛叔办事。

沈童经此一事,倒是想起原先在画社认识的一个姑娘,她嫁了个当年的新科进士,之后她随丈夫来杭州,她们也就断了联系,如今倒是可以再重新交往起来。

想了会儿事情,沈童一转眼瞥见候在一旁显得无所事事的阿梨,见她仍是一身小厮的打扮,便朝她招了招手。

阿梨讶然,过来听命。

沈童上下打量了她几眼,微笑道:“让箜篌带你去换身裙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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