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突然就有了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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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年,帮我夹一片那个。”邢楠撑着下巴在桌上看了一圈,看上不远处的叉烧,手肘杵了杵旁边的沈年。
沈年正在埋头小口喝汤,闻声抬头,顺着邢楠手指的方向去看。
“年年别理他,吃饭。”李萧昕捏着转盘,拨拉两下,把蜜汁叉烧转到邢楠面前,“自己动动手,别总欺负年年。”
邢楠撇嘴,不乐意夹了一片肉,腮帮子鼓鼓的,嘴里嚼着话还不停,“给我夹点儿吃的怎么就叫欺负了?沈年,哥欺负你了吗,带你见导演,给你找活儿是欺负你么?”
李萧昕:“人都没见到,现在就邀功,万一文导有事没去呢?”
沈年夹在中间,正想阻止两方露出苗头的互怼趋势,大江的一通电话让他皱起眉头。
“不好意思。”沈年擦擦嘴站起身。
一桌人安静片刻,目光聚向沈年。
“公司找我回去,我得先走了。”
“你们公司是要宣布破产吗,这个点儿突然叫人回去?”邢楠骂骂咧咧,“甭理他,真是要紧事儿电话里就说了。”
李萧昕放下筷子,跟着站起身,交头低声询问,“什么事儿?”
沈年穿上牛仔外套,理了理领子,小声回:“蒋安。”
“我跟你去?”
邢楠往椅背上一瘫,仰着头看沈年,“什么事儿嘀嘀咕咕的,我不能听?”
“没什么事。”沈年垂眸一说,又朝李萧昕笑笑,“真没事,到这一步就是摊牌,明刀明枪的。”
李萧昕担忧却也无法,沈年需要帮忙的时候自会明说,明确拒绝也意味着真不需要人插手,“那你小心。”
沈年走了,邢楠撂下筷子,坐到沈年座位上,追问李萧昕到底什么事儿。
李萧昕架不住邢楠磨,跟他讲了,末了寻点儿心安,“闹翻了也没事吧,大不了解约,换家经纪公司。”
邢楠默声,摸出一根烟咬在嘴里,皱了皱眉,“真这么简单,他一早就解了。想想前段时间那些事儿,他为什么不想着换个山头,只想换经纪人?”
李萧昕发愣。
邢楠点燃香烟,薄唇吐出一丝烟,“那山头里有他的黑料,他前脚从公司走了,后脚就有人会全抖出来。新人设还没立起来,黑料再一泼,那时候他就完了。”
说实在的,李萧昕入圈晚,他从不觉得大家嘴里的沈年是真实存在过的,因为和他认识的沈年差距过大,但邢楠的说法确实是沈年行为最合理的解释。
他指尖摩挲着勺柄,陷在自己的情绪里沉默不语。许久,抬头,忧心问:“那年年怎么办?”
即使那个一身黑料的沈年真实存在过,那也是过去,他只认眼前,现在的沈年是心善、认真的,就是值得交心的朋友。
邢楠弹弹烟灰,嘴角扬了扬,“多大点事儿,不演戏还能饿死啊?本来就没演技,干脆退圈得了,刚好我缺个生活助理,给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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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纪艺人部占据整间公司的一层楼,此时无人,灯火熄掉大半。
占据楼层中央位置的是休息区,灰色软布沙发围了一个缺口的四方形,蒋安翘腿坐在正对面,顶上的灯管幽幽亮着,脸上的得意藏不住。
“最近过得挺滋润?脸都圆润了点儿。”蒋安先开口,“真打算不当偶像了?”
“考虑长期发展,转型做演员对我来说是最好的选择”沈年平静回驳。
蒋安嗤笑站起身,“得了,我又没藏着录音,说话不用这么滴水不漏。”他上到沈年面前,“难不成你在录?”说着伸手要摸。
沈年挡开他的手,“我没必要用这么低级的手段。”
“是是,你手段高级着呢。”蒋安揉揉自己的手腕,感叹道,“我以前还真不知道你除了会折腾人,脑子还会往别处用。整我那一手挺精彩,要不是赶在你前面跟钱总澄清了,还真是说不清了。”
沈年没有搭理他的嘲讽,蒋安愈发得寸进尺。
“布好了局干嘛不早点儿收网,大好时机硬是给错过了。怎么?金主操得你下不了床?”蒋安咬着一丝奸笑,“这么没规矩,背着公司自己找金主,不知道钱总最忌讳这个么?”
污言秽语极为难听,沈年知道蒋安就是想激起他的愤怒,让他自乱阵脚。沈年深吸一口气,不受扰乱,“你就是想报复,做得也得有根有据,张口就来钱总会信你吗?”
“不是操坏了你跟剧组请什么假?还要证据,你裤子脱了不就有证据了?”蒋安笑出声,“你以为谁叫你来的?谁让盯你动静的?”
说话间,“叮”声响起,电梯到层,个子不高的钱总从电梯中急急下来,一看只有两人在这里,气态稳了。
“钱总,您来了。”蒋安立马变了张脸,堆着笑招呼钱总落座沙发。
钱总走到沙发边上,提了提裤脚,往偏左的座位上坐下。
蒋安一边倒茶,一边抢着说话:“自打您吩咐了,我就一直盯着他呢。您看我说什么来着,就是不老实,想找金主,大半夜的去夜店不知道又想上谁的床。”
蒋安自打酒会后不见沈年人影,迅速构建出这场反击策略。
沈年那两天是不是真和人睡了不重要,重要的是老板觉得他就是私下勾搭金主。
如他所料,钱总果然对沈年起了疑,不然后来也不会吩咐盯紧沈年的动向。
钱总沉沉叹气,“沈年你怎么这么不省心,就算离婚那也是豪门出来的,不能真这么作践自己吧。”
没想到还真盯出问题来了,就不知道这事儿严重不严重。
沈年还没来得及张口,蒋安就截下话头,一点机会不给他,一个劲儿煽风点火,“钱总,还留他干什么,赚不了多少钱,事儿还多,万一他搞上了什么有案底的烂人,公司也得被查。”
钱总抿了口茶,摇头,“这留不留我说了不算呀。”
蒋安一愣,“钱总,您这什么意思,您是老板,您说了不算谁说了算。”
钱总沉声,“这个,消息还没公开,不过公司要被收购了,要易主,我现在就担心这码事儿会不会影响了我的卖价。”他自己嘟嘟囔囔,“这让把人叫来,不知道贺总是什么意思……”
贺总?
沈年和蒋安双双愣神之际,身后的电梯又“叮”的响起一声提示,门缝渐开,投射在地上的一束光线越铺越散。
男人修长的双腿大步迈开,白衬衫领口松开一粒扣子,袖口因为燥热挽着,西装的外套也不知去了哪里。
钱总起身上前相迎,贺淮宣却在沈年身前停下脚步。
他弯下腰,鼻尖靠近沈年的脖颈。
倏地,沈年也贴近了贺淮宣的肩头。
沈年心惊了一下,转而也安定下来。还好,是闻不到味道的一次见面。
贺淮宣嗅了嗅,还好,今天是稳定的,信息素没有乱冒。
他安心,直起身,恢复往日嘴脸。
“拍一天戏还不知道累,晚上还能蹦迪,你哪儿来那么多精力。”贺淮宣越过沈年,往沙发中央坐下,左膝叠着右膝,抬眼扫来,“还站着干什么,过来。”
沈年偏头看看一旁的蒋安,又转去看沙发前的钱总,他们眼里都是大大的懵逼和卧槽。
钱总内心无法平息,感觉有点混乱,贺淮宣让盯紧沈年原来不是为了防范么。
蒋安则更是无法相信沈年竟然真的有了金主,金主不仅是前夫,还居然是未来的总裁。
沈年当然也是一头雾水的迷茫和混乱。不过,和他们不一样,很快沈年走到贺淮宣身边,靠着他的右手侧坐下来,附在耳边,“怎么回事?”
他可以答疑。
贺淮宣展开两臂搭在沙发椅背上,嘴角恣意上扬。头偏过来,低低落在沈年耳边,得意,“怎么样,够资格养你的崽吗?”
沈年才不信他是一掷千金博崽一命。
“顺便给你撑个场子?”他忽然滑落一条手臂,沈年觉得肩膀一沉。
贺淮宣的手顺着肩头抚上他的脖颈,指尖稍稍用力,沈年便跌入宽阔的怀中。
稍稍抬眼,视线所及之处是贺淮宣的喉结。
喉结上下动着,慵懒的声音从他的口腔里发出:“你说他欺负你?”
张嘴戏就来,沈年都看得一愣一愣的。
脖子随即被捏了一下。
贺淮宣碰到了他的腺体,沈年条件反射的颤了颤,从手臂流出一股酥麻感。鼻尖渐渐嗅到了熟悉的味道。
“嗯?”贺淮宣提醒他说话。
沈年小口呼吸,接戏,“嗯,我想换经纪人。”
贺淮宣的气味越发诱人,反正在演金主小情儿的戏码,沈年干脆沉迷演戏,钻进他的肩窝娇弱地呼吸。
气息搅得贺淮宣眼底掀起微澜,要不要演得这么逼真?
“钱总,收购毕竟还在进行中,目前这还是您的公司,您的员工。”贺淮宣眼神瞟到钱总,话递到嘴边。
钱总当即发话,“都合作不到一起去还留着干嘛?我这就把他辞了。”
贺淮宣将目光移向绝望的蒋安,慢声道:“该有的经济补偿我会给到位,不过,不该带走的资料,”他提醒,“最好别动什么心思。”
钱总亲自督办蒋安离职。大厅就剩沈年与贺淮宣两人。
不能抱着香喷喷的贺淮宣随便吸了,沈年临松手前,最后贪心补一口。
用力抱了一下,埋头深深说:“谢谢。”
演得浑然天成。
贺淮宣滑动了一下喉结,“你一声谢谢值几个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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