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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的教室和这一年级老师的办公室都在三楼,笤笤出门后看了看周围没人,这才向宣汉问:“二爷爷刚才乱说,我才没有怕回学校呢,还有……你真的要送我上大学?”
宣汉走着,回她:“你小孩子家家不懂这些,我将来自然是要送你上大学的……。”
笤笤停下来,嗫嚅道:“可是……可是我那么笨,我是考不上大学的,这才让我害怕。”
宣汉拉过她,“还早呢,到时候再说,别想还远着呢。”
笤笤迷迷糊糊进了教室,在她内心深处,其实是想过自己又回到教室的情形的,被班上的人起哄,嘲笑,奚落……那些想想就让她害怕的情景,等等,其实二爷爷不会知道她怕的是这个吧……
然而,被宣汉陪伴着,进入教室,她想象中自己难以跨进教室门的恐惧,连产生都没有,就直接过了。
“你座位在哪?”宣汉问。
“在四组最后一排。”笤笤往座位走去,走到了,发现自己的桌子还在,凳子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班上装垃圾的大垃圾桶。
这个位置是班上的角落,和班级正门是斜对角,和后门相对。
教室里已经有一半的学生的来了,有些还在座位上吃早点,有些在补作业,有的在借作业抄,还有的正打打闹闹往外面跑出去。
但是见到周笤笤,很多学生都开始关注这边。
宣汉也留意听了一下,对那个“老大”格外关注了一下。
“怎么是周笤笤,她不是不来了吗?”
“还有个老头,也不知道是谁。”
“那我要去告诉老大了,说她回来了!”
“打扫卫生!今天的值日生,是李x,段xx和郑x!”
“各小组组长,把各科作业收一下,英语作业统一交给我!”
“……”
眼看着笤笤没座位,宣汉又见到讲台上有两张椅子,便上去搬了一张下来。
“这个垃圾桶,原先是摆在教室门口的,怎么摆进来了?”笤笤四处张望一下。
她的前桌是两个男生,都在忙着抄作业,一个白净些的充耳不闻,另一个倒是转了过来,“前几天学校新规定,垃圾桶不许放在门外,周笤笤你回来了?”
笤笤看他一眼,点点头。
那男生转过去之前又说,“本来是放后门的,那里位置那么大,可是坐那儿的秦宝嫌弃味大,叫她男朋友给搬来这了。”
宣汉听到他说的,便看了眼后门的位置,那里位置的确很大,这时却有人叫住他“你干嘛,干嘛随便搬我们班的凳子?”
宣汉转过去,是一个皮肤白,梳着双马尾的女孩子,有点微微龅牙,“这个凳子是吴老师要用的,你不能搬走!”
小姑娘说的义正言辞,宣汉还是把垃圾桶拿开,对着笤笤道:“你先收拾一下,我把垃圾桶啊拿远些。”
小姑娘间宣汉不理她,像是直接把她当空气一样,更是生气,前面那个男生对她说:“吴老师的小保镖又来捍卫吴老师了,这次是什么,是吴老师搭脚的凳子!”他说完后还故意放肆得大笑几声,惹得他的同桌还有附近的同学都笑出声来。
宣汉将垃圾桶放到后门去,听见了“吴老师搭脚的凳子”停顿了一下,复又走回去。
这边,笤笤正在收拾桌子,她桌空里,很多废纸和吃空的零食袋子,还有谁谁的试卷,她拿出其中还能认出名字的,往前面一扔:“邓飞,你的试卷,收好!”
邓飞没接住掉地上了,嬉皮笑脸道:“我还说我的试卷去哪了,原来在你那啊?”
这边双马尾不爽了,居然当着宣汉的面,就拿起笤笤放在桌上的新文具盒往地上砸,“我和你们说话呢!”
她这一声叫完,整个教室就是一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了。
“捡起来。”宣汉开口。
笤笤弯腰去捡,被宣汉摁住。“我让你,捡起来!”宣汉看着双马尾小姑娘。
“凭什么!”双马尾气红了脸颊。
“小姑娘,我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忍你,你目无尊长,不懂家教,没有礼貌,这些是对我,我一个大人自然不和你计较,但是,你现在,做的事情,是在欺负我的孙女,那我就有必要和你计较一下了。”宣汉说道。
“我哪里不懂家教了,你个乡巴佬说什么呢,我哪里欺负她了?你哪只眼睛看见了?”
“两只眼睛,我还觉得,要是我不站在这里,文具盒就不是砸在地上,是砸在我孙女的脸上了!”
“你胡说!”
“算了不和东拉西扯,我今天只要你把文具盒捡起来,和笤笤道歉,你以为你们往日里欺负笤笤的事情我不知道?从今往后,你们要是有谁再敢欺负她就试试!告诉你们老师,老师不行找家长,家长不行找教育局,找警察局!让你们老师家长”
“哇!我……我没有欺负她!明明是赵雄他们……”双马尾被吓哭了。
“不管是谁。”宣汉强调。
这种看着就有点小骄傲的女孩子,其实最怕的就是在家长和老师心中的好形象毁于一旦。
其实说找家长和告老师这种说法,是能吓住不少“乖学生”的,乖学生很少有主动担起“校园暴力”头目的,他们只会间接参与,要么旁观。
但是旁观,也是施暴者的一员。
校园暴力是一种氛围,一种“规则”,所有营造、维护这种氛围的,制定、服从这种规则的,都是参与者。
宣汉眼神凌厉,扫过周围或者漠不关心,或者看热闹,或者有些眼神闪躲的那种学生,再回到依旧在抽噎的双马尾这里。
其实也是在这个时代了,没有智能手机的普及,不然他刚才的一举一动,可能全部都会被人拍下来,然后上传到网上,被网友肆意评判。
“还不捡起来吗小同学,你们第一节课是那个老师的,等下老师上课时候,看见这里有个文具盒,我也不走,就直接告诉她,你说她会不会帮你捡起来?”
“我捡……”双马尾又被吓到,哭着打了一个嗝。
说着捡了起来,对笤笤说了句“对不起周笤笤,我不该砸你的笔袋。”
笤笤握紧了手中的笔袋,这是二爷爷给她新买的笔袋,上面都弄脏了一块了,但是她还是平静说道:“没关系。”
“丁铃铃铃——”上课铃响起来,宣汉走出了教室,迎面遇上了吴老师,吴老师挂起一个笑,“您要走了?”
宣汉点点头,又恢复到慈眉善目老爷爷的形象。
刚才被宣汉用“秋风扫落叶”一般的眼神扫视的学生:……
系统:我竟不知,宿主是个老阴阳人了?
宣汉:闭嘴。
在吴老师疑惑探究的目光中,宣汉问到了校长办公室在哪,便往那里去了。
他不确定自己这番行为到底有没有作用,但是这同样是一个开始,一种宣告,是他对未来某些事情的“宣战”,宣汉有这种预感。
同时他又不合时宜的想,自己这个世界最平凡普通,反倒是心情最激昂向上,真的醉了。
邓飞抄完了作业,转过来对笤笤说“你爷爷。”
笤笤还以为他骂人,他却比了一个大拇指。
“你爷爷牛啊。”
笤笤露出了重回学校的第一个笑。
校长办公室。
“您说得也对,这段时间,我看新闻,说是发达地区的很多学校都因为传染病停课了,我们这里虽然偏僻乡下,但是也是要注意的,我等下做操的时候就通知一下,谢谢您的建议。”校长很是诚恳道。
宣汉摇摇头,“我只是刚好见到了教室里垃圾桶就在学生边上,觉得不卫生才想和你说一下,作为家长我很担心。也谢谢你的理解,接受我的建议。”
再寒暄了一阵,宣汉便走了。
第一节课上了一半,秦宝打着哈欠来到学校,周围的人呢都在看她,她看了看自己,没什么不妥,便又坐在座位上,四处借作业抄了。
吴老师看着她这样,只摇摇头,掩下眼中的鄙夷,继续上课。
直到闻到一股浓郁的垃圾,秦宝才意识到什么,一下转过身,果然看见垃圾桶就在她身后不远的位置。
秦宝刷得看向周笤笤的位置,果然看见了周笤笤回来了,她不由更生气,“靠!”
下了课,秦宝将垃圾桶拖回到了笤笤旁边,块走到笤笤身边时,她将垃圾桶放在地上,“臭死了!”然后一脚踢到过道最尾端。
笤笤低着头,看书,头都没有抬一下。
三组最后一排苦着脸,却也不敢像之前那样,将垃圾桶踢到笤笤座位,毕竟刚才她爷爷“发飙”才过了不久。
上完两节课,就到了去操场做操的时间,学生们稀稀拉拉往下楼,动作非常不整齐划一得做完操,校长又出来说话了。
“那个各班主任注意一下,之前为了卫生检查要求将各班垃圾桶放在教室内的这条现在不用再执行了,这边经由家长的建议和我们国家其他地区学校内部出现的卫生问题,现在还是将垃圾桶放在教室外面,并保持教室开窗通风……就这样,下午检查眼保健操的同学记得顺便检查各班垃圾桶和开窗通风情况,好的,散会。”
笤笤一怔,都散会一会儿了,还没回过神来,邓飞过来轻轻拍她的肩膀,“这位同学,回神,散会了!”
笤笤看他挤眉弄眼的脸就烦,蒙着头自己走回教室。
上第三节课之前,吴老师进来,将垃圾桶亲自抬出了教室,待她走后,好多同学都转过来看她,尤其是三组最后一排那哥们,对她双手合十很是感激的样子。
笤笤拿起书遮住脸,嘴角在书下,偷偷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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