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4章 老夫可是个练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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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扮成车夫的影奴都没想到主上会突然来这么一下。
哪怕是他们这些训练出来杀人如麻的工具,也不会这么突然一下地发动袭击。
以为那个不知天高地的老仆就要血溅当场。
毕竟主上的功夫他们是见过的。
可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老仆的身影却乍然闪到了门后,堪堪避开了琴峥的那致命一击!
影奴一愣,这怎么可能?
琴峥致命的一刀落空,反在老仆推出来的门板上留下了一道痕迹。
没想到对方竟然能躲得开,琴峥一愣,握紧匕首第二刀又朝着老仆的腹腔刺去。
而那老仆顷刻在空中抓住了他的手腕,施力朝后一旋,这一刀的力量便已经被对方化解,他的手也反被对方轻易制住。
老仆锁住他的手腕衣袖,一脚便朝他的腹部踹去。
有意折辱于他,在琴峥被踹出去之前,老仆还特意揪住了衣服不肯松手。
伴随着“撕拉——”的声音,琴峥的身体顿时落到了地上,激起了门前的一层浅灰。
影奴赶忙去扶:“主上!!”
琴峥翻身,哇地一声就呕出了一口浓稠的血。
“主上!”
主子被人伤及,作为影奴怎么可能忍?
他抽出身上的短匕,豁然朝对方冲了过去。
可是训练有素的杀人工具,竟然在两招之间就被那个老仆给用同样的方式踹了出来。还落在了琴峥隔壁的位置。
老仆看着地上的两人,拿着从琴峥衣袖上扯下来的那一块布淡定地擦着鞋上的灰尘。
“年轻人不要血性太旺,否则杀的人多了,连自己还是不是个人都要分不清了。不巧,老夫也是个练家子,不过想在安和王府养个老而已,你们不至于小心眼地连一个独居老人都不放过吧?”
拍干净了鞋子,老仆双手负在背后,又和之前一样岣嵝着背影说道。
琴峥用血腥的手段解决事情惯了,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碰到一个他根本就动不了的老头子。
对方能轻易将他重伤,可见其功夫根本就深不可测。
一个王府看门的老仆而已,为何会有这样厉害的功力?
他抬头看着那门后深入的府苑,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摸不着底。
老仆还和开始时一样,扶着门框。
“怎么样,安和王府还进不进了?快点的!要是不拜访了,那我可就关门了!”
一样不耐烦的高傲的语气。
他敢这么对王府的客人,是因为他有这样的底气。
但现在琴峥却不敢再随意对他动粗了。
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就算是现在身份尊贵如他,有万千人跟随拥护如他,这世上一样会有看不起他的人存在。
哪怕对方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老仆。
没了袖袍,手上一阵寒意来袭。
琴峥低头一看,手臂上的那个“奴”字已经暴露无遗。他蓦然扬起另一边的袖摆,把上面的奴字遮住。
如今就算不是别人开口,他也已经觉得自己肮脏卑贱。
他抬头看着侧门前的老仆,只觉得对方的眼底也都是对他的嘲讽之意。
这个疤……
是他永远的心结!
琴峥迅速从地上爬起,连一句话也没说就逃离了这里。影奴忍着胸口的剧痛迅速跟上。
这回却轮到刚才嚣张的老仆一脸懵逼。
“干啥玩意儿呢?”
他都压根没看到琴峥手上是啥东西,怎么他自己就慌里慌张地跑没了影。真是叫人摸不着头脑。
他哐当一声关上侧门,跑进院子里跟赵敢禀告,“王爷,人已经走了。稍微吃了点苦头。”
赵敢:“吃呗,谁还没有吃过苦头。”
院子里摆着一张摇篮床。
今天太阳好,他带着框里的小娃娃正在感受阳光的温暖。
小郡主的脸嫩生生的,他抬手戳着甚是喜欢。
这手感,比他那便宜孙子好多了。
老仆人担心道:“他会不会狗急跳墙啊?”
今天他们把人逼走了是容易,但是琴峥这种人谋略几多,手段又狠,保不齐什么时候就疯了。
今天不就是,他多说了两句话,琴峥就急红了眼,迫不及待地想要杀人了。
赵敢抿抿嘴,“嗯,有可能。”
但很快,他又不把这件事情当一回事了。
他继续戳着小郡主的脸,道,“府中人已经很久都没活动了,有狗想要跳墙,那就再把墙抬高一寸不就好了。”
院子里起了微风。
赵敢眉头一皱,笑呵呵地抬手去把赵悦抱了出来。
“来,小悦悦,跟爷爷进屋,咱们不吹冷风风咯。”
虽然楚星澜并没有真的把这孩子送给他,但是赵敢却将她收为了自己的义孙女。
没辙,这孩子长得实在是太讨人爱了。
又乖巧,从来了安和王府就一直都不哭不闹的,见了人就笑嘻嘻,谁不心动啊?
慢悠悠地踱进了屋里,赵敢的声音又从阴凉处传出来,“对了,夜里狗子尤爱跳墙,你们筑墙的时候记得筑得高一点。”
是日夜,竟真有一群影奴翻越安和王府高墙而来,直奔老王爷卧房。
既然不能通过交涉和安和王达成共识,琴峥就打算硬抢。
他的影奴在大齐里无往不利,这次的举动虽然出格,会彻底惹怒赵敢,但是琴峥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只要能抢到那个孩子,他不在乎多杀安和王府了的多少人。
影奴分为两批,一批进府抢人,另一批在外接应。
他们约定好了焰火为信。只要抢到人他们就立刻撤走。
但是第一批影奴进去以后,还没过一盏茶的功夫,就像是消失了一样半点声息也无了。
府外接应的第二小队心生不解,又派了两个人进去。
然后这两个人也消失了。
在之后是第三个、第四个人选。
而无一例外,这些人都消失在了寂寂的安和王府里。有进无出。
偌大的安和王府在深夜里就像是一只深渊巨口,将所有人进去的人都吞噬殆尽。
当派出的行动队伍里只剩下三个人,为首的人第一次怕了。
比起肃杀的金戈之声,这种寂静更让人心慌。
怎么可能一点声音都没有?
就算是死了也该有个尖叫!
可安和王府就像是会吃人一样。叫进去的人一个接一个地不见了。
影奴的眼皮跳了跳,纵然知道这时候撤退会遭遇极大的惩罚也不敢再贸然行事,“撤!!”
王府里,一身粗布衣的老仆对赵敢说道:“王爷,狗都已经杀了。看看?”
赵敢:“一群肮脏的杂碎,有什么好见的。丢乱葬岗就行了。”
他一手轻轻拍着刚刚哄睡着的赵悦的肚子,一边却说着最冷酷的话。
说着他侧头看了老仆一眼。
“你最近身手不行啊,还闹出了点动静,差点吵着我乖孙休息。”
老仆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嘿嘿,老了,确实迟钝了些。”
赵敢摆手,“下去吧下去吧。”
……
南宫玠一连不见多日,京都之中早已人心惶惶。
如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傅见寒身上,只消他一证明那份诏书是真,那接下来南宫琤就会被扶上帝位,登基为王。
雨后天晴,这一日傅见寒终于不再称病。
他一早穿好官服,喝完一碗季酥亲自熬的米汤,预备上朝去了。
临行前,季酥抓住他的袖摆,问道:“非得这么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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