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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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许是事情太多乱了头绪,又或许是刚刚从正门走进王府,一路提心胆吊怕被人看见,周婉然竟然忘记了王爷的禁足令。
回到合芳苑后,她本欲准备换身衣裳去雅阁,昨日王妃交代的事情,周婉然此刻已经有了些头绪,正欲向王妃汇报,谁知王妃突然身子不适,王爷亲请了太医来诊治,周婉然便也不便此刻过去了。
用过了午膳依旧是采青陪着周婉然在北苑里面散步,走着走着,周婉然不知何时竟然走到了蔺芳苑门前,她本是没想过要找白侍妾,但既然走到了这里,过门不进去打声招呼似又不太近人情,便让采青上去叩门。
前来开门的是一年纪很小的婢女,那小婢女进去禀报了一声,白侍妾的贴身婢女便出来迎周婉然进门。
因为今儿早见过一面,两个人再次见面便就没那么生疏了,周婉然又是个开朗的性子。
“这外面天气大好的,怎么也不出去转转走走,怎的猫在屋子里白白浪费了这好时光。”
周婉然说笑着走进屋,其实她总觉得白侍妾和她之间有一见如故的感觉,并不会因为她是兰侧妃的人而觉得疏远。
白静嫣此刻正侧靠在窗下的塌上,手里捂着暖炉,腿上盖着厚厚的大棉被,一张小脸白的吓人。
“周妹妹来了,我却身子难受的不能下地去迎你,真是过意不去。”
周婉然见白静嫣此刻的脸色,倒是让她想起了昨日王妃惨白的脸。
“妹妹不请自来的,姐姐何须自责这个,到是姐姐的身体这般虚弱,这是怎么了?”
周婉然走到白静嫣跟前,摸了摸她的手,“这手怎么这么的凉?”
见周婉然这般紧张,白静嫣有些无奈,“左不过是来了月事,每个月都会这样,不是什么大事,妹妹不用担心。”
又是月事,周婉然不禁心里疑惑,这王妃来月事如此,白侍妾来月事也如此,难道是因为圆了房的女人,来月事都会这样身体虚弱疼痛难忍吗?
“周妹妹坐。”
周婉然被白静嫣打断了思绪,坐到了她对面。
“我刚刚听说王妃今日身子不适,请了太医来府里,也不知道现在如何了。”
周婉然有的没的闲说起来。
“这事我也听闻了,王妃向来身体康健,也不知这是怎了,今早见着还好好的呢。”
白静嫣又紧了紧握着暖炉的手,额间冒出了微微的细汗。
“姐姐若是还冷,就再多加几个暖炉,腹下,脚下都各加一个,这样能舒服些。”
月事这种每个月都会来折磨女人的东西,自是只有女人之间才能感同身受。
周婉然其实也被这疼痛难忍的月事困扰,但见着王妃和白侍妾的样子,到觉得自己并没有她们这般遭罪,但即便没有她们这般,她已然都觉着受不住,更何况是此刻的白侍妾。
周婉然说完,白静嫣的婢女便去吩咐准备,周婉然见白侍妾身子难受的厉害,也不便再多打搅,留下了她同样说给王妃的补气补血的方子,便离开了。
回到了合芳苑,周婉然便在屋里随手拿了本《世说新语》闲看了起来。
这书本是周婉然拿来打发时间的,但几个小故事看下来,却看出了乐趣,竟然连晚饭都没顾得上用。
天色渐渐变暗,菜也凉了。采青拿下桌子上的菜,“小姐,奴婢拿下去热一下。”
周婉然目不转睛的盯着手里的书,根本没听见采青的话。
采青见状便和红霞两人把菜端下去,走到门口却撞到了站在门口的顾谨言。
看到王爷来了,采青着实吓了一跳,忙跪在地上,红霞也跟着跪下。
“女婢给……”
采青话还未说完就被顾谨言止住,“下去吧。”
顾谨言看着屋里倚着椅子,在灯下看书的周婉然,冰冷的眼眸中不禁有了一丝变化。
采青本想以向王爷请安,来暗示周婉然王爷来了,却不想王爷竟直接让她退下,她只得看了眼屋里还不明所以的小姐,默默的退下去。
秋日的夜晚冷风吹过会有几分彻骨,周婉然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见着门窗都是开着的,便叫着,“采青,这夜凉了,去把窗户放下吧。”
周婉然虽叫着,但眼睛却一直没有移开,依旧看着手里的书。
有一会见采青还没回话,周婉然方才想起采青和红霞都拿着冷菜去厨房了。
屋里没人便只得放下手中的书,自己去把窗子放下。
站在门口暗处的顾谨言,看着那身形娇小瘦弱的小人儿,一扇一扇的把窗子放下,又走到门口欲上前关门。
“王……王爷,您怎么会在这?”
周婉然正欲上前把门关上,却突然看到王爷从暗处走过来,惊讶不已。
“这里是王府,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周婉然被王爷这冷冷的话堵的吃瘪,但马上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连忙赔笑。
“这里是王府,王爷自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的。”
还不待周婉然话说完,顾谨言冷冷一撇,便走进了屋,周婉然便也只得跟着进屋。
信仁没有跟进屋,而是守在了门口,周婉然跟在王爷身后,心中百感交集,不知王爷是来责怪她白天的事,还是真的是日常闲来溜达的?
毕竟这合芳苑是王爷的,王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但想来王爷也不会这么闲,走这么远来王府最里面的地方闲逛……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王爷是知道她白日并没有闭门思过,且还出了合芳苑,去了蔺芳苑,去看了白侍妾。
想到这,周婉然便更加没有了底气,她把头低的低低的,只等王爷训则。
顾谨言见周婉然一张娇滴滴的小脸却看向了地面,伸出修长的手指,居高临下的抬起了她的下巴。
周婉然本就害怕眼前这个不怒自威的王爷,此刻这人又逼着她与他对视,这不是想要了她的小命吗。
一双清澈透亮却散发着十分害怕紧张的眼睛,对上一双深不见底却微微含笑的眸子。
“你就这么害怕见到我?”
顾谨言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小女人,他白日在马车里睡着的时候,她看的不是挺来劲的,怎的他清醒的时候,她就如此害怕了?
周婉然和王爷白天见过一次,又见他安置小碟,只觉得他再冷面,骨子里也是个好人,她本是不那么害怕了,但怎奈何自己又被人抓住了小尾巴,如今怎能不怕。
如今她之所以能留在王府,全承蒙王妃娘娘看得起,而并非是王爷的意思,如今她只想好好替王妃办事,让王妃留她在王府,实在不敢得罪王爷这尊大佛。
“王爷天子血脉,不怒自威,奴婢身份卑微,自然是怕的。”
周婉然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以拍马屁为上策,王爷高兴了,对她的惩罚自然也就轻了。
可谁曾想,顾谨言听了周婉然的话,脸上并未见有丝毫暖色,直让周婉然吓得哆嗦,思量着哪里说错了。
这时顾谨言走到桌子跟前,拿起了她刚才看的津津有味的书。
“你在看《世说新语》?”
周婉然本来是因这合芳苑里也没什么对口的书,只得随手拿一本看的,但看着看着就看出了乐趣,到也能算得上喜欢了。
周婉然微微点头,“奴婢闲来无事,便随便看了看。”
顾谨言低下头,看着她正看的《容止》那页,忽问到,“你对蒹葭玉树怎么看?”
周婉然刚翻到这页只看了一半,“奴婢并未看全,还不知甚解。”
周婉然其实大致的意思以了然于胸,但只下意识觉得言多必失,不敢在王爷面前高谈阔论。
但俨然顾谨言并没有因为她的三两句话而被搪塞过去。
大手把书往周婉然手里一扔,“没看全就把它看全了。”
周婉然接住书看了片刻,也思量了片刻,“奴婢……奴婢觉得这人有高低之分,物有高低之分,是恒古的定律,弱者依偎强者,女人依偎男人,鸟儿依偎树木,本就是自然的定律,相辅相成。”
周婉然说完见顾谨言并未做声,也不知道自己这话说的对还是不对,只得脑袋一转,又拍了一番马屁。
“就如毛曾依附于夏侯玄,奴婢依附于王爷,自是蒹葭倚玉树,茑萝施乔松,未见君子时忧心奕奕,既见君子后庶几说怿,实乃幸之。”
这番话吐出口,清澈明亮的眸子自是多了几分动容,周婉然说的这些话当然不全是客套话,有一半则是她的真心,未见王爷前,她曾多次幻想过王爷是何模样,是何脾性,上一世她在敛王府,自是见多了大皇子的残虐,只觉得皇子大多都如此,只求三皇子不要比大皇子更甚便好,如今和王爷相见,只觉是她多想了,眼前如此这般的君子,才配得上皇子的称号。
而此刻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听过那一翻话后,却并没有丝毫的动容之情,就在周婉然仍内心忐忑的时候,信仁突然跑进来禀报。
“王爷,王妃那里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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