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第六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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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谨彦的身世得以证明,皇上自是不会再处置自己的亲生骨肉,但周婉然犯了大错,又牵扯大宰相和两位皇子。
皇上不会处罚大宰相和大皇子,但却可以把所有的怒气都迁怒在周婉然身上,以此来了结这事。
“奴婢谢皇上责罚。”周婉然知道,今日之事总是需要有一个人来替罪的,这个人不能是王爷,不会是大皇子,也不可能是大宰相,那最后便只剩下她一个,不过她心甘情愿领罚,只要王爷无事便好。
“父皇,您不能赐死婉儿,她腹中已经怀了儿臣的骨肉。”
顾谨彦怎会允许他自己安好而让他心爱的女人受罚。
“彦儿你说的可是真的?周氏她怀了你的孩子,我与你父皇的孙儿?”
秦若娥做出十分惊讶的样子,故意与顾谨彦一唱一和。
“母妃,婉儿的确怀了儿子的骨血,已经一月有余,请来御医便可证明!”
秦若娥本不知道周婉然有孕,正想着用何办法让皇上收回成命,如此一来到是好办了。
“皇上,周氏固然有错,可如今她腹中怀的是皇室的血脉,母亲有错可孩子无措,还请皇上收回成命,看在她为了彦儿肯冒死入宫的份上,还请您饶恕周氏,也好让她可安心养胎啊。”
若是换成别的女子,皇上喜填孙儿自然是高兴的,可如今周婉然身份特殊,她是大宰相派到顾谨彦身边的细作,固然她的心思是向着彦儿的,但还是留不得。
其中原由自不是他身为父亲而为儿子的安危而考虑,真正的原因其实他是在为大皇子擦屁股,身为皇子谋害胞弟又弑父杀君,如此大的罪名,要想保住顾谨由的命,又不引得朝臣众意,便只有处死周婉然这一条路。
“彦儿,这天下的好女子无数,能为我皇室开枝散叶的又岂止她一个,莫要被她灌了迷魂药,不知自己的身份啊。”
皇上一副老父亲的苦口婆心,好似都是在为他好,其实他心里想的却还是他那不成器的宝贝儿子。
“父皇,婉儿做大哥的细作是被迫的,她从未害过儿臣分毫,如今又为儿臣连性命都可不顾,任由天下女子千千万,可儿臣认定的,这辈子只她一个女人。”
“放肆!你是皇子怎么可以只有一个女人,红颜祸水,真是红颜祸水!”
顾谨彦的信誓旦旦惹怒了皇上,在他眼里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属品,即便他对顾谨彦的生母如此真心,却也从未将她放做过唯一。
可他身为他的儿子,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与父亲争执,还扬言只她一个,当真是可恶至极。
可他就算再生气,也不会怪罪自己儿子分毫,只会把所有的怨气都转加在周婉然身上。
“来人,将这魅惑皇子的女子押入大牢,三日后问斩!”
“父皇!”顾谨彦没想到皇上会如此心狠。
“皇上,周氏腹中还怀着彦儿的骨肉,您若处死她可就是一尸两命啊!”秦若娥试图想让皇上收回成命。
“一尸两命又如何?这等魅惑皇子的妖女怎配诞我皇室血脉!”
皇上杀心已决,自是任何人的话都听不进去。
“父皇,周氏对儿臣有恩,您若执意要处罚她,那就连儿臣也一并处罚了吧!”
顾谨彦说完便走到周婉然身边,一同跪了下去。
皇上见着自己的儿子为了一个女人,竟然敢公然违抗他的旨意,更是坚定了要杀周婉然的心。
“来人,将这妖女给朕押入大牢”
话落,门外进来两个侍卫欲上去带走周婉然。
“我看你们谁敢!”
顾谨彦挡在周婉然身前,这宫中的侍卫一半都是昔日与顾谨彦一同上过战场的,而殿中的这两个侍卫就是,那昔日战场上深重的兄弟情自是让他们打心底里敬重顾谨彦,见着顾谨彦发怒,他们两个便都不敢上前。
“将他们两个一并给朕带走!”皇上见他们两个不动,大声喊道。
“王爷不要!”
周婉然见侍卫前,她越到顾谨彦身体冲上前,侍卫本就不敢扣押顾谨彦,只因为是皇上发令才不得已硬着头皮上前。
如今有周婉然挡在前面,两个侍卫自然就只押住了周婉然而不再去押顾谨彦。
“还不快带走!”
皇上身旁的贴身太监细着嗓子大喊,皇上本就没真心想让自己的儿子坐牢,只是一时的气话,太监这么说就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下,如此侍卫压着周婉然离开大殿,皇上便也不再说什么了。
“父皇……”
“朕意已决,你若还是为那妖女求情,彦儿就莫要再开口了。”
顾谨彦还未说出什么,皇上便堵住了他所有的话。
“好彦儿,母妃见你这几日在宫中瘦了一大圈,暂且先和母妃回宫歇息歇息吧。”
秦若娥拉着顾谨彦的手,她见着自己的儿子消瘦了一大圈,她这做娘的真是说不出的心痛。
她十分了解此刻皇上正在气头,定是听不进去任何求情得话,便想劝顾谨彦先暂且与她回宫,周婉然的事还需要从长计议。
这是她做为母亲的想法,可作为丈夫与父亲的顾谨彦,他怎可允许自己的妻儿入狱而他自己当做无事一般的从这里离开。
“父皇,您一日不放婉儿母子,儿臣就跪在这里一日不起,直到您收回成命为止。”
说罢,顾谨彦便挥袍跪在了地上。
“混账!有种你就跪在哪永远也别起来!”皇上大怒道。
“彦儿!”秦若娥含泪看着她这痴情的儿子,不知如何是劝说才好。
“皇上,二郎你别走,二郎!”即便是秦若娥叫出了曾经他们之间最亲密的称呼,皇上依然充耳不闻,愤愤离去。
“母妃,是儿臣对不起你。”
顾谨彦跪在地上,眸子只盯着那地上的青砖,他不敢抬头去看此刻母妃的模样,他的确不孝,为了一女子令本该十分尊贵的母亲落得如此狼狈的下场,可他能做的也只有对他的母妃说一声对不起,其他的他只有顺应自己心意,无能为力。
“我的傻彦儿,你是我的孩子,母妃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你又有什么需要向我道歉的呢。”
秦若娥哭红了双眼,“你这孩子真是同你父皇一个脾性,你父皇他一向吃软不吃硬,莫要再和他硬碰硬,等明日他气头过了,你再同他说几句软话,也许他就放了周氏了呢”
皇上的脾性,秦若娥自然是了解的,他身为九五至尊,向来是不容置疑和侵犯的,顾谨彦如此和他作对他怎肯轻易原谅。
“母妃,这件事并没有你想的那般简单,儿臣心中自有打算,只要您替儿臣照顾好狱中的婉儿母子就好。”
说到周婉然,秦若娥才想起此刻她该亲去一趟大牢打点一翻,不要让她们母子受罪才好。
周婉然一路被侍卫押送到大牢,虽态度很不友善,但她能够看出这两个侍卫对她的照顾,她身子娇小,任一个侍卫随手一推她都会被推到在地,可这两个侍卫虽凶神恶煞般,但手劲其实轻的很,这一路她未觉得有一点疼痛。
“婉儿,你感觉如何”
周婉然刚被关进大牢没一会,皇贵妃便带着太医前来。
“皇贵妃娘娘。”周婉然没有想到皇贵妃娘娘居然会来这里看她。
“奴婢给皇贵妃娘请安。”
“你有孕在身,快起来,快起来。”
秦若娥派人叫来了狱卒打开牢门,皇贵妃虽说让她起来,可周婉然却并不会因为有孕便因此而生娇,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
“婉儿快起来。”秦若娥上前扶起了周婉然。
“我见彦儿这么叫你,我便也这么叫你可好”秦若娥温柔的语气,倒是让周婉然恍惚间想起了母亲。
周婉然恭敬道,“奴婢怎敢让贵妃娘娘唤小名,真是受宠若惊。”
秦若娥温婉一笑,“你是我儿的妾室,若是再民间你该唤我一声婆婆,你说婆婆唤儿媳小名有何不可?”
皇贵妃娘娘竟然如此这般平易近人,这是周婉然万万没有想到的。
“娘娘既然如此说,那婉儿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秦若娥满意的点点头,“如此便好,婉儿我带来了御医,来为你和孩子诊查一下,今日经历了这么多,看看我这孙儿可还安好。”
周婉然自然知道皇贵妃娘娘记挂她肚子里的孩子,于是乖乖伸出手让御医诊脉。
“周侍妾的胎一向不稳,如今虽未有大不妥,可已然介于滑与不滑之间,这事说大不大但说小却也不小,若见红必会有滑胎的风险。”
这几日接连不断的风波,若说一点都未影响到腹中的孩子,那是不可能的,其实今日周婉然自己也隐约的察觉小腹隐隐作痛,只是她救顾谨彦心切,并未将这事放在心上,而此刻御医这么一说,她到是有些后怕了。
“御医的意思是周侍妾的胎很不稳吗”
御医说道:“周侍妾的胎从落胎时便就不稳,一直有滑胎的势头,但因着一直服用保胎药,所以并未发生滑胎迹象,但今日周侍妾的情绪一直牵动着腹中的胎儿,动了胎气,从而比以前更加严重了。”
“那可如何是好”秦若娥十分担心她这还未出世孙儿的安危。
“皇贵妃莫要着急,待老臣为周侍妾开几副对症的安胎药,便可以无事了。”
御医说着便开起了药方。
“那就劳烦御医费心了。”
御医开完了药方,因这里是大牢,熬药简直是天方夜谭,所以秦若娥便将药方带回了她的宫中,熬好了再派人将药送来。
周婉然无暇再顾及这些,他们如何安排都好,眼下的她眼皮打架,她只想安心的睡一觉便好。
一旁看守的狱卒见着她刚进大牢便睡起了大觉,忍不住小声议论这女子甚是心大。
周婉然迷糊中听进了耳朵,她微微一笑,翻过身去不再理会他们的话,她为他担忧了几日都未怎么合眼,如今他终于可以安然无恙,她便也可以放心的好好睡上一觉,如此被人议论又如何?
睡衣袭来,周婉然躺在那厚厚的草垫子上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周婉然仍然没有睡醒的意思,可小腹中传来的疼痛却让她不得不行醒过来。
她记得她迷糊中,皇贵妃已经派人送来了安胎药让她喝下,她服下药本该腹痛见轻的,如今怎会越来越严重了呢
小腹隐隐的下坠感越来越明显,周婉然捂着小腹坐起身,高高的天窗上透过几颗一闪一闪的星星。
她竟然睡到了晚上,“有人吗”
周婉然没有看见守在门口的狱卒,便向着外面喊着。
“有人吗我身子不舒服,能帮我请御医来吗”
周婉然的声音叫醒了一名狱卒,那狱卒显然是去一旁睡觉去了,迷糊着睡眼,晃晃悠悠的走过来。
“大半夜的,上那给你叫太医去,你以为你是谁啊?”
那狱卒说着转身便要离开,周婉然觉得她小腹的疼痛不但没有减轻,还有加重的迹象。
“狱卒大哥,我腹中怀的是三皇子的孩子,皇室的血脉,还劳烦你去寻来太医,日后我定当感激不尽。”
按理来说白日里皇贵妃娘娘亲自带太医前来,狱卒们都看在眼里,自知她腹中孩子的重要,不会对她不管不顾,可眼前这狱卒的态度,显然和白天时的狱卒截然不同。
“皇子?”那狱卒不相信的大笑,“你怀皇子还能入狱,只怕是你有意冒充怀有皇子,被发现了才会被打入大牢,还好意思在这里匡我来给你去寻太医,真是可笑。”
那狱卒显然一脸的不信。
“狱卒大哥,我没有骗你,的怀的真的是三皇子的孩子,白日里皇贵妃娘娘还亲自来看过我。”
狱卒痴笑,“皇贵妃娘娘会屈尊降贵来这大牢小姑娘别痴人说梦了,实话告诉你,就算我信你怀的真是干皇子的骨肉,我一小小狱卒也没能力去太医院给你去请太医,你还是老实睡觉,别再起什么幺蛾子了。”
那狱卒说完便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离开了,丝毫不顾周婉然在这边如何的恳求。
腹中的疼痛感越来越严重,周婉然躺在草垫上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冷,冷的叫人发抖。
她想去拿那墙边的破被盖在身上,可刚起身便察觉下身有一股暖流从腹部流出,她低下头用手轻轻一探,竟印上了一手鲜血。
“血……竟然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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