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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对,买东西吗就要合心意。那你可还记得你家小姐送你的平安扣,为你求的如意签,病了给你用的老山参,饿了特意给你买的桃花酥,这些可还合你心意?!”
“你…你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那我便说些你能听懂的,长风楼一楼有人无故闹事,李家小姐被莫名飞来的木板伤了腿,这些你可能听懂?”韩墨儿越说声音越厉,她站起身来双手扶在椅子的扶手上,弯下腰压下身子,将雨晴拢在自己身前幽幽地问道。
雨晴蓦地睁大眼睛,神情惊恐:“你怎么…我不知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别问我,别问我!”
眼前人已近崩溃,只差最后一击,:“为了害洛景甜,你竟然将自己也搭了进去,怎么?奸污强暴你的可是那个嘴角有一道疤的男子?”
“什么?”
“这里有道疤的男人把你奸污了!”韩墨儿用手在自己嘴角重重地比划了一下。
“不是他,不是他!”
“是他,就是他奸污的你!”韩墨儿脱口而出,不给她任何回缓的空隙。
“不是他!他是我舅舅!”雨晴疯一般大喊,“他奸污的是洛景甜!”
韩墨儿坐回椅子,稳稳地拿起茶喝了一口。
“你诈我?韩墨儿你诈我?”雨晴已至疯癫。
“没诈你,不然我怎么知道他这里有道疤。”韩墨儿挑起眼睛,淡淡地说。
“他怎么了?”
“抓到了。”
“不可能!”雨晴尖叫,她欺身向前去抓韩墨儿,被守在一旁的翠柳挡下,人疯起来力气极大,韩墨儿颈侧让她抓了一把,留下两道血痕。
翠柳急了,正欲使出绝招,撕扯间,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
“雨晴,真的是你要害我吗?为什么?为什么?”洛景甜艰难地推门而进,身边跟着她的奶娘,不知她们在外已经听到了多少。
听到声音,雨晴一下子停住动作,她缓缓转身,看了同样面色苍白的洛景甜。
“为什么?哈哈,你问我为什么?”雨晴眼中有泪,唇畔有笑,神情诡异森寒,“洛景甜,你是不是觉得待我很好?给我吃好的,穿好的,病了嘘寒问暖,累了关怀备至?是不是觉得我背叛你就是忘恩负义、猪狗不如?哈哈哈,洛景甜你对我这样又如何,你还是小姐,我依然是丫鬟,地位分明,永远不会变!你当小姐的施舍我们一点好处,我们就要感恩戴德,谁稀罕,我若是小姐,会比你做得更好,会比你心慈,比你心善,大家也会赞扬我,歌颂我。”
“洛景甜,你知道吗,你拥有的一切都应该是我的,是我的!身份地位,房子院子,头面首饰,仆妇佣人,都应该是我的,还有…还有那么温柔的娘,那么娇宠你的姐姐哥哥,还有她,这个韩墨儿,这样护着你、宠着你的朋友,都应该是我的,我的!”
“若不是当年你爹害了我爹,令我们姜氏抄家灭族,你现在拥有的一切就都是我的!哈哈哈,你知道吗,洛景恬,你爹是踩着我爹上位的,是踩着我们姜氏一族的尸骨才能如此风光的,你现在吃的用的,所享受的一切都是我们姜氏的血肉堆出来,所以我恨你,恨不得你死,恨不得你爹死,恨不得你们全家都死!”
“不,不是的,你说的都是假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洛景恬双手抱头,不断的重复这几句话,雨晴的话让她本就脆弱的神思,又遭重击。
韩墨儿将洛景恬用力拥入怀中,在她耳边沉声安抚:“景恬,别信,别信她的一面之词,你要相信你的父亲,景恬,听到了吗,要相信洛大人。”
韩墨儿一边安抚洛景恬,一边给翠柳使了眼色,让她将雨晴带了下去。
良久,洛景恬安静下来,但又似没了灵魂,眼中空洞可怕。奶娘熬了安神汤,用过汤,洛景恬睡了,梦中有泪,湿了大片锦衾。
韩墨儿令人将这边的消息送给了洛梓文,不多时洛梓文回府,告知韩墨儿疤脸男人也认了罪行。
疤脸男人口中的故事俗套又狗血,七年前,前皇长子与前太子夺嫡正为白热之时,各率无数拥趸上演各种纷争,洛长林与雨晴的父亲姜忠俭同在前太子阵营,都是四品小官,每天在阵营中跟着呼呼哈哈,并不起什么实质作用。
直到有一次姜忠俭阴错阳差得了一个绝好的机会,替骠骑将军给前太子送一封密信,送信途中遇到洛长林,洛长林用计偷看了密信,并将信中内容报给了先皇。也正是信中的内容,让先皇下了整饬朝堂的决心,以铁腕手段将前皇长子与前太子一同废黜,并拉开血雨腥风的大幕,一时间多少朝廷要员人头落地,多少望族世家被抄家流放,多少名流贵戚身败名裂。姜忠俭因牵扯到骠骑将军谋逆案中,被灭了三族,唯有一个因身体欠佳常年养在庄子上的女儿活了下来,而疤脸男人和另外几人则是姜忠俭的远房亲属,均有为姜氏报仇雪恨之志。
虽有壮志,但几人势微,甚至连洛长林的面都见不到。几年前几人商量要首先打入洛府内部,便运作着将只有十一岁的姜心暖,也就是雨晴送入洛府,做了洛府三小姐的丫鬟。可几年过去,因洛长林在家中也颇为警觉,姜心暖始终找不到谋害洛长林的机会,眼看着姜心暖马上要到了嫁人的年纪,洛景恬已经在托人给她相看合适的人家,若再不行事怕是就要没有机会,因而这次几人策划此事,为的就是报复洛长林,辱他最疼爱的小女儿,让洛府失尽颜面。
按着疤脸男人的供词,洛梓文抓到另外两个贼人。洛长林也快马加鞭终于赶了回来。
年近五十的男人蹲在洛景恬院子的耳房中失声痛哭,一夜之间便好像老了十岁。
韩墨儿不知疤脸男人口中的故事是真是假,洛长林不提,也没有人敢问。三名贼人和雨晴都被洛长林接管,再也没见过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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