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Chapter 38 顾.章鱼.小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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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直接把草莓、面包交给林涵音,谁知她要加班,程充和作罢。
放好行李、给马克吐温喂完食,她匆匆下楼和顾之桥一起到小区附近的面馆吃晚饭。这个时间不适宜进食过多,要是只有她自己回家懒得做,随便打发了事,拗不过顾之桥坚持——多吃一顿胖不了,少吃一顿饿死人,走走走,她请客。
程充和只好跟她一起去,坐了一天车,也确实饿了,需要来一碗热腾腾香喷喷的食物祭祭五脏庙。
面,汤汤水水,此刻正好。
搬到留园不过半月,没来得及熟悉附近的生活场所,晚饭基本在公司附近解决。这家面馆倒是很合脾胃,地方不大,都是附近熟客,逗逗猫,与女老板说几句家常,忙碌生活背后一分闲适。
一人来一碗时鲜的虾爆鳝面,加一份切成块的炸猪排,几口热汤细面下去,整个人舒坦不少。
顾之桥吃得并不安心,选一个角落位置,时刻紧盯门口。
程充和打趣她:“欠了别人很多钱吗?怕碰到别人问你讨债。”
“程女士,这年头欠钱的是大爷。你见过大爷躲躲闪闪么。”
那倒是没有。
“你和音音常来?她喜欢吃什么啊?”想了解林涵音,顾之桥是最佳途径,一开始说自己不参与母女间的事,但问她的问题,从来都好好回答,想法意见憋也憋不住,只要开个头,汩汩往外冒。这些话要是问林涵音,难免尴尬,身为母亲不了解女儿的喜好,实在说不过去。又不比别家能把不知道当知道,这是朝夕相处的特权。程充和不认为自己有这样的特权,何况,她想知道。每次听顾之桥讲林涵音,她总觉得能离女儿近一点,再近一点。
“她不常来,常年加班公司加餐,偶尔来一次,就爱吃贵得要死的三虾面。”确定老板不在附近,顾之桥压低声音,“虾子、虾脑、虾仁,一碗要158个大洋。我觉得一点都不划算,性价比极低。158啊,买三斤河虾吃,可以吃到嘴巴歪了。”
“噗。”炸猪排也堵不住她的嘴。
炸猪排蘸辣酱油,算是上海特色,哪怕不喜调味,顾之桥仍要在炸猪排上淋一些,蘸一蘸,充满仪式感。程充和本来没打算碰,看她吃得香,多夹了两筷子,第三块还要凭意志力阻止自己。幸好出差偶尔一次,一起吃饭也屈指可数,否则身材难保。年纪越大,新陈代谢越慢,稍有放纵,整个人跟发面似的胖起来。
吃过面,两人在小区门口分开,顾之桥磨磨蹭蹭有话要讲又不讲,不晓得在犹豫什么,不时左顾右盼,跟做贼似的。
程充和看不过去,“你到底要说什么?”
“不好意思。”
“为了什么,引诱我吃晚饭?唔,我吃得很满足,不怪你。”
“不是啦,车上那个……熊抱,我睡糊涂了。”
熊抱?被她一说倒很有几分可爱。程充和说:“我没有怪你。不过钱今说得对,以后在别人车上注意一点比较好,女人出门在外,容易遇到坏人。”
顾之桥挠挠头,“人生第一次,以前从来没有过。”说完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好像自己被她下了药。
“怪我咯?”
“想怪的,不好意思怪。”
“……”真是,够坦白。
“还有谢谢你,多谢招待。”
“那是应该的,钱今明天会把资料发你,下周二你们王总和你都有空的话,我们来聊聊这个项目?”
“当然,下周二王总应该没问题,下午?”
“下午可以,暂时约下午好了,确定具体时间告诉我。那下周见,顾小姐。”
顾小姐笑眯眯:“下周二见。”
回到家,打开门,马克吐温迎上来摇尾巴要抱抱,程充和摸它几下,它东闻西嗅。
收拾东西,给马克吐温洗澡吹毛,等自己洗完澡把头发吹干已是深夜,马克吐温自觉自动趴到床上等她。
关掉客厅的灯,整个房间暗下来,只有卧室亮一盏床头灯,黄色的灯光,说温暖也温暖,说冷清也冷清。
“马克吐温,又只剩下我们了。”
前几天热热闹闹,一会儿变得寂寥,就在刚才也是闹哄哄的。
解锁手机屏幕,顾之桥的信息高高挂在上面。
【如果和涵音见面,想告诉她我们现在合作可以直接说不必顾忌我,这次出差也是。否则她知道会不高兴。】
【啊,如果她问起为什么没有早早告诉她,就说是我不让你讲好了,我千叮咛万嘱咐,十万个恳求就是不让你讲。理由是……emmmmm,公私分明?或者其他,随便什么理由就行,总之,是我不让你讲。】
【切记,切记。】
这个顾小姐啊,想得真多,还都是在为她着想。
程充和:【不是说不想管也管不了我们母女的事?】
顾之桥:【一碗面+炸猪排果然是太多了,怪你不肯多吃两块。】
这个顾之桥。
第二天,程充和在办公室整理以前的单据,以前订单没有记录,她一条一条手工输入,一个人做进度慢,但是这事,她不大想让钱今参与。
午饭和钱今一起,吃她叫的外卖,礼拜五的下午,人格外懒散。钱今给她端来咖啡,“草莓和面包已经让同城送给林小姐送过去了,半小时就能送到。”
“好,麻烦你了。”
“其实程姐,你为什么不当面给林小姐呀,你们还能见见面。”
端着咖啡的手一顿,“音音啊,她要加班。”
“不是已经周末了嘛。”
“草莓和面包不经放,我们现在住那么近,想见总能见到的。”
当然,前提是想见。
说是亲母女,每次提到林涵音,程充和惆怅大于开心。
她的家事,钱今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没见到面的时候,程充和总是说,我女儿小时候,我女儿那时候,我女儿如何如何。钱今总觉得在程充和的记忆里,她女儿就是个天使,仙女,精灵,特别乖巧懂事。
谁知闻名不如见面。
当初知道林涵音预订客栈,程充和兴奋地几天几夜没有睡好。在大理见到从前邻居的时候,程充和就有预感,很快会见到女儿。一天一天地都在讲:女儿会变成什么样子,会不会怪她,会不会生气,会不会不愿意认她。
钱今觉得吧,当时那种情况是个人都得跑,除非跑不掉,否则不是跟那个坏男人死在一起嘛。而且像程充和这样的亲妈,前世积德才能遇到,要是钱今是林涵音,她屁颠屁颠地就叫妈。
总有人想得不一样。
一向胆大的程充和,头一回做了逃兵,人来了也不出去,就偷偷躲起来看,看完了又哭又笑。
这就是她的女儿。
女儿也不咋地呀。
打一见面,钱今就不喜欢林涵音。林涵音有种特别令人讨厌的优越感,对着那个喜欢胡说八道的顾小姐也是一副吃她多还她少的样子,好像随时随地要人准备好要接受她的指责或是指导。面对亲妈也没好到哪里去。
这谁吃得消。
看,顾小姐那么神兜兜的人也吃不消了吧。
提到女儿,程充和烦恼,钱今不再提,和她确认好下周二和对面开会的时间、地点,说了一会儿工作上的事情,难免又说回顾之桥身上。
钱今对顾之桥的意见很大,连带程充和一起。“程姐,你对顾小姐太好了吧。”
“什么?你不喜欢可颂,草莓你也有啊。”
她是这个意思嘛。“程姐,我指的是回来的路上,她羊癫疯发作抱着你不放你也让她去。”
“她是睡着了。”
“总之,你对她比对我好。”
想到顾之桥说钱今吃醋,程充和失笑。“哪有的事。”
“假如在车上抱住你,死死不松手的是我。”
程充和皱眉。
“你看你看,程姐,你偏心。”
程充和无奈地说:“我什么都没有讲。”
下意识的反应,胜过千言万语。
“你的表情出卖了一切。”
“什么表情?”
“嫌弃,深深的嫌弃。”
“哪有。”
钱今指指自己的眼睛,又指指她的脸。
“任何人想到自己被别人死死抱住都会情不自禁觉得不舒服呀。”程充和不觉得顾之桥会是个例外,“昨天没有吗?不可能吧。”
钱今一万个不满,启发她的领导好好回忆。
“你想想昨天,车轮压过减速带,车身晃荡一下,顾小姐一个章鱼诈尸……”
“噗。”程充和立刻笑了出来。
“你看你看。”钱今快要吐血了,她都没有讲完。“程姐,顾小姐跟章鱼一样扒住你。”
“是你说得好笑。钱今,看不出来,你还蛮有喜剧天赋的。改天给你办个专场,就在博物馆门口,讲脱口秀。”
钱今哼哼。“不如顾小姐万一。”
程充和摇头,想一想又笑。
等她喝完咖啡,钱今不死心,又有话要问。
“程姐,当你把顾小姐和章鱼联系在一起的时候,你想到的是哪种章鱼啊?”
还能是哪种。
当然是毛绒绒,软绵绵的章鱼玩偶。
表情故作邪恶,张牙舞爪。
“钱今,家里摆个章鱼玩偶也不错哦?”
作者有话要说: 顾之桥:阿嚏,谁在想我?
路轻舟:你前妻。
顾之桥:阿嚏,谁在骂我?
路轻舟:还是你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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