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咫尺天涯,在程充和这里的意思大致为住在对面小区,相隔不过百米,要遇到一个人没有约好的人也不是一桩容易的事。

牵着马克吐温沿小区马路慢跑,收获一堆垂涎的眼神。马克吐温在大城市里可比在大理吃香得多,时常有路过的小姑娘弯下腰跟它说话,程充和下意识留心视线所及处任何一个女孩。

不是,不是,不是。

不是她的女儿音音。

电视剧里的偶遇统统是骗人的。程充和觉得自己好笑,明知偶遇可遇不可求,却还是希望有意外之喜。明明希望淡如烟尘,偏偏失望比希望深一点。

打开微信,跳过中医、养生、奢侈品上新、品牌广告,终于在朋友圈里看到林涵音的信息。

“加班辛苦,独乐乐不如众乐乐”,配图是昨天刚送过去的羊角可颂和草莓,周围好几只手,应当是在办公室里和同事分享来自亲妈的馈赠。

昨天收到东西,林涵音发来一条谢谢。程充和正好告诉她,前两天带供应商去看场地,让她猜一猜供应商是谁。

认识的人里面母女俩的交集,除了一个和供应商风马牛不相及的林建学,就只有唯一一个顾之桥。

在大理,顾之桥是母女俩的交际安全话题,回到上海依然如此,说到她,林涵音的电话来了。起初有一点点兴师问罪的意思,程充和正犹豫是不是要拿顾之桥出来垫刀,林涵音马上说:“一定是顾之桥让你别告诉我,生怕我搞破坏。”

程充和当然否认。

在林涵音那,否认就是确认。

“你别为她隐瞒,她那个小心眼,肯定是怕我让你给她穿小鞋。难怪那天我给她打电话,偷偷摸摸跟个贼一样。”把顾之桥狠狠骂一通,又让她妈不用为她报仇,“省得她说我小气。”

看得出来,女儿对顾小姐余情未了,不光有被分手被离婚的愤懑、怨念,也有不甘。顾小姐比女儿干脆一点,不是不怀念,不是不会想起,而是想到对方时感情不一样。回忆、告别,顾小姐正一步步迈向新的生活。程充和不禁好奇,到底那天两人在楼上说到什么问题,让顾之桥毅然决然坚持分开。

发个呆的功夫,朋友圈音音那条图文下多个评论。

顾之桥:哎哟,同事是亲的,真大方。

这个顾之桥。

音音回复很快:嫉妒啊,你不可能没有。

顾之桥回以笑脸。

没过两分钟,朋友圈里刷出另外一条。

图片也是草莓和可颂,被人圈起来,文字是:我的,我的,全是我的,全部吃光一个不给别人。

音音评论:神经病。

她女儿私底下一样活泼,只是面对她拘谨着些。

看着手机,程充和发笑,方才那一点点不快,随顾之桥发癫式的独占消散。

从山庄搬回两包文件,一包留在办公室,一包带回家。一个人做事,效率不高,每天抽空整理一些,好几天过去了,才找到那个朋友来询问有没有寄存物的小姑娘。

小姑娘用的假名,浅浅,相当不走心,性别填的是男,之前翻查几次没找到,就是因为性别,手机号码是唯一的识别记号。寄存物品是个u盘,备注一栏写着:人说走就走,不知相恋几年的情书能保存多久,不同意作为展示品。寄存期限是十年,可能是u盘的寿命。

为防止意外发生,比如寄存时间到了但是电话找不到寄存人,博物馆会要求寄存人填写一个紧急联络人。在紧急联络人失联的情况下,合约允许博物馆自行处理寄存物品。

将紧急联络人号码输入excel,程充和指尖凝住,仿佛被吸附在键盘上。

那个手机号码,熟悉又陌生。熟悉到曾经倒背如流,陌生到如今要在心里念上几遍才想起它曾经的熟悉。

人的记忆如此脆弱不可靠,这才过了多久,她对这行数字已不复往日的敏感。

回看紧急联络人的名字:anne,乍一看会以为是另一个女性的名字。

但是程充和知道,那是安德烈。他们聊起过中国人的名字,好听的名字没有性别之分,比如充和。安德烈说以后他要是掩人耳目就用anne,按照惯性思维,不会把明显的女名和男人联系在一起。

回忆如浪潮涌动裹挟的一粒巨石,重重砸在程充和的胸口,她大口大口地喘气,几乎透不过气来。

打开手机通讯录,找到那个沉睡两年之久的号码,比对三次,再次确定自己没有记错,没有看错。

那个叫浅浅的女孩子在博物馆寄存了物品,看介绍,u盘里存的应该是电子情书,她的紧急联络人是安德烈。

程充和与安德烈相恋相爱九年,彼此知道对方所有的亲戚、朋友,一切秘密,从来没提到过有这样一个女孩的存在。

拨打浅浅的电话,不是料想中的停机、关机、空号,电话始终处于拨通状态。

嘟——

嘟——

嘟——

但就是无人应答。

将手机丢在一旁,程充和心乱如麻。

安德烈为什么会成为客户的紧急联络人?有个最简单直接的解释。客户不愿意提供紧急联络人,所以填了安德烈的电话,但是紧急联络人那一栏的名字表示安德烈知道这事,也主动参与了这事,否则他直接写自己名字就好。通常情况下,这是不被允许的,如果特殊情况特殊处理,安德烈应该在那张表格的备注栏写下原因说明。

当然,这些假设都是在理想的状态下,安德烈完全有可能忘记备注,anne这个名字也可有可能是浅浅的戏称,机缘巧合有了眼下这个表格。

“你丈夫去世前和一个外地女人一起离开大理。他们说悄悄话,嘴巴贴着耳朵,很亲密。”小杨的话不期然从脑海里蹦出来。当时程充和反感,如今也是,但是她不得不将一切因素摊开综合思考。

浅浅手机号码所在地是上海,符合外地女人的描述。

等一下,她想起来了。

她记得那个女人,是个年轻的小姑娘,肤色是那种不常见天日的苍白。程充和对她的头发印象至深,发丝柔软,如云如雾。小姑娘没将头发梳得整齐妥帖,有些乱蓬蓬的。

安德烈当时的介绍……

一个客户,他说是客户,有比较紧急的需求,又肯出钱,所以他临时带那个小姑娘去y市寄存处。

现在想来,理由牵强,当时她一点没有怀疑,因为她不觉得安德烈有说谎的必要。

这倒是能够解释为什么安德烈会成为浅浅的紧急联络人。通常情况下,极少人会想取回寄存的物品,很多人在一段时日之后早就忘了曾经还有个东西寄存。程充和打过几次电话,对寄存人恍然大悟又觉得可笑的语气记忆犹新,回复无非都是请她把东西丢掉就好。因此,如果小姑娘确实有难言之隐,安德烈把自己列上去无可厚非。

说是能够说通,但始终觉得哪里不对劲。

第二天去博物馆,程充和心神不宁,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给浅浅,仍旧无人应答。随口问钱今,安德烈是怎样的人,清一色的好话。是了,从前钱今就说过安德烈视她为至宝,以后也要和这样的人结婚,否则宁可不结。

她不怀疑安德烈的爱,可是……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晚上带马克吐温散步,程充和心不在焉,狗走她走,狗停她停,与其说是遛狗,不如说是狗在遛她。停停走走,停了一会儿正抬脚要走,被人一把拉住,方如梦初醒。要不是那人,自己差点一脚踩上马克吐温刚拉的屎。

“程女士。”居然是顾之桥,这人拿手在她眼前乱晃,“你没事吧?”

拨开顾之桥的手,程充和说:“我没瞎。”

“噢,那是耳朵不好?我叫你好几声了。”接过程充和手里的垃圾袋,顾之桥主动替她捡狗屎。

嫌弃是嫌弃的,衣服领子拉到老高,遮住口鼻,卖力也是卖力的,认真捡好,丢进垃圾桶里,又拿张纸巾出来擦擦手,才问她,“发生什么事了?涵音给你气受?我帮你去骂她。”

“不是,没有,不管音音的事。”程充和好笑又感动,“诶,顾小姐,你张口就要骂她,以什么立场?”

“路见不平一声吼哇!”居然还唱起来了。

这个人有时候滑稽得不得了,碰到她,再烦恼都会笑出来。

“才下班?”

“不是,去同事家蹭饭,她女朋友今天准备了火锅。”准时下班,去路轻舟家吃完火锅出来,看到一辆崭新的共享单车,顾之桥没有犹豫,立刻开锁。刚在小区门口停好车,就看见了失魂落魄的程充和,真是她的幸运日,否则这位程女士应该在水池边洗鞋子。

“节目还挺丰富的。”

“是生活太艰难。”和马克吐温亲热一会儿,顾之桥才问,“所以程女士,想聊聊嘛?”

“聊什么?音音吗?”

“啊,我发现了,你的心情真的很恶劣。”

程充和也发现了,叹气道:“不好意思,我……”那些烦躁,那些火,她实在不该对着顾之桥发作。

顾之桥不生气也不介意,“我知道你不是针对我。”

“可是我不该对你发脾气。”

“哎,想一想你也只能对我发脾气了,总不见得对马克吐温,虐待动物可不好。程女士不要紧,这样的你,我觉得很可爱啊。”

“唔,你今天应该也吃得不少。”

“顾小姐……”程充和发现有件事给顾之桥说对了,她此刻的烦恼没法跟别人讲,如果非要找一个人出来,只有顾之桥。

“要命。”原本笑眯眯的顾小姐如临大敌,一把拉住程充和的手臂,连人带狗一起拖到垃圾分类站后,还对马克吐温做了个嘘的动作。

顺着她警惕小心的目光看去,小区门口一辆白色宝马车边站着一个女人,看身型像是林涵音。

作者有话要说:  顾之桥:要死,住得近就是容易碰到!藏起来藏起来

程充和:为什么要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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