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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顾大人,今天太晚了!您可不能去叨扰王上!”顾北征急着来见赫连城,金刀在侧、大步流星,惹得今儿晚上值夜的小太监一脸苦相,一路小跑着恳求着顾北征。

倏地,顾北征停下了步子,正正当当伫立在寝宫外的庭院,耳边的聒噪劝谏声也戛然而止;她扭过头去看了看小太监,抬手拍了拍小家伙儿的肩膀,薄唇轻启,道:“我带来了王上最想知道的宣明王宝藏下落。”说着,她便将左手握着的那卷画纸递到小太监面前。

小太监映着月光,依稀看到顾北征手里的画,立即恍然大悟,嘴巴大张,不争气地给了自己一巴掌,“哎呦喂!对不住了,顾大人!方才都是金……”

小太监说到此处,不由得前后左右望了望,确认自己绝对安全后,便立即凑到顾北征面前卖了他的头儿,“都是金公公嘱咐下来的!顾大人您稍等哈!奴这就去为您通报!”话音未落,小太监一路小跑进入了寝殿传话。

金忠义的秉性,顾北征早就吃得透透的,所以直接道明了自己所来是为赫连城最关心的宝藏,这样便不会遇到多大的阻拦;至于赫连城,她一样吃得很透,而且已经做好了一石二鸟的全套计划。

秋夜更深,风起微寒,顾北征的长发被气流肆意撩起,目光却渐渐落在了自己手中的画纸上:五年前,宣明王苏氏用自己一死,换来都城军民相安;而如今,是自己该报答旧主缔造之恩的时候了……

想到此,顾北征一声长叹,口中渐渐呼出的白雾,一下子被风吹散。

“顾大人,王上宣您入殿详禀。”小太监走到寝殿门外,躬身相邀。

顾北征的思绪被突然唤回,握着画纸的手不自觉地收紧,紧接着跨步向前,直至走到寝殿之外,将自己腰间金刀放在门口架上,最后淡然走入殿中。

烛火混混、灯影幢幢,赫连城披着常服,眉头紧锁坐在榻中,右手落在额头上用力捏着,眼部的刀疤依稀可辨。

“顾北征。”赫连城慢慢将手放下,睁开了眼,面无喜怒地瞟了她两眼。

“臣在。”顾北征单膝跪地,干脆应声。

“这次你若再交不出一个令孤满意的答案,孤就直接摘了你的脑袋、剥了你的皮。”赫连城说着,坐正了身子,瞧他如今的大腹便便之态,早就不见了造反时的那份狠厉与锋芒。

烈酒蚀体、美色灼魂——这就是赫连城登基以来每天都在做的事。

“王上不信臣下,默许了金忠义的暗中监视之举。”顾北征口气漠然,一点儿都不像是在对王讲话。

赫连城听到她这句话,不由得冷笑,而后缓缓站起身来,慢慢走到顾北征面前,大咧咧蹲了下来,眼中狠厉毕现,“宿卫营三番两次办事不利,孤不由得不多想想,这其中原因究竟何在。”

顾北征倏然抬头,一双寒眸对上赫连城贪婪的眼,然后将手中画纸举了起来,万分冷漠地说了一句:“臣恭祝王上终偿所愿、人财兼得。”

赫连城微微皱眉,一把接过了顾北征呈上的画纸,而后缓缓展开来看:画像上的小女子娇颜带笑,芙蓉秀面、杏眼弯弯,发髻垂鬟分肖,清秀怡人之态别具一番风味。

“苏瑶?”

苏瑶,宣明王苏氏始为贱籍伶人时的艺名,靠一曲昆音《长生殿》蹿红于西夜京畿,惹得满朝权贵公子争相示好,声名远播,招致太昊皇帝钦点为贡女,责令西夜将其献出。

而赫连城,恰是当年押解苏氏远赴太昊的一名小小总旗……

顾北征准确捕捉到了赫连城眼中的那一丝丝贪婪与不甘,于是松了口气,提醒着他,“慕悠悠不过长了一张神似她母亲的脸。话说回来,王上不是近日才得了一位唱调绝佳、堪媲宣明王的瑶妃娘娘吗?”

瑶妃?

赫连城听顾北征提起此女,忽然想到什么似的,于是收回手中画像,转过身去问值夜的小太监:“瑶妃人呢?”

“回王上,娘娘说您最近睡得不大安稳,总被丁点声响吵醒,故而待您睡熟,便悄悄回泽恩殿了。”小太监听到赫连城发问,于是噗通一下跪地回话。

“也罢!省得她又要使小性子。”赫连城一扬手,缓缓闭上眼眸,“顾北征,你随孤去天牢,见见慕悠悠这个小妮子。”

小太监倒是个机灵的,一听赫连城发话,立即起身上前,小心翼翼服侍着王上将常服穿好。

“臣领命。”顾北征抱拳颔首,面色平静地应答着赫连城抛来的话语……

深夜的天牢直接下了铁门,封死各个出口,狱卒们似乎很怕外人知晓里面发生着何事。

金忠义重新将那块能扒人皮的刑具拾在手里,阴阳怪气地继续威胁着慕悠悠:“咱家劝王女,还是说出宣明王宝藏的下落,否则您脸上的好皮肉可就真的保不住了。”

慕悠悠看着金忠义慢慢走向自己,拼了命地扭动着身子,脑袋晃来晃去,还一个劲儿嚷嚷着:“你个死娘娘腔!背主忘恩的狗奴才!你要敢动我一下,等小姑奶奶能活动手脚,一定挑了你的筋!不信试试看!”

“呦,还多亏了王女的提醒,不然等您能活动手脚,咱家这条老命可就要玩儿完了。”金忠义故作惊诧模样,翘着兰花指,将手挡在自己嘴前,哑着嗓子一挥手,他身后的狱卒便直接端着托盘走上前来。

“你个阴阳人!你要干什么?”慕悠悠不禁将目光锁定在了那个托盘之上,看着上面的一枚枚钢针,大喊大叫的。

金忠义掐着帕子一挥,笑得有些瘆人,“呵呵呵,不是您刚提醒的吗?咱家为了保住自己这条命,只能对不住您……先下手为强了。”

话音未落,金公公得意洋洋笑着,从托盘中挑了一枚最细的钢针,然后倏一转身,直接横到慕悠悠面前,“就选这枚最细的如何?扎到您的细腕子里也不至于那么疼!您看您是怎么对咱家的?到头来,咱家还不是为王女您想得如此周到?”

慕悠悠快被金忠义这个娘娘腔烦死了,她一向我行我素、天不怕地不怕的,要是对方真能痛痛快快给她两刀,自己也不至于这么鬼哭狼嚎的!

不过,这么一会儿间歇的功夫,她的目光突然瞟到沅芷兰身上,眼珠滴溜溜一转,就立即想出了一个拖延时间的绝妙办法。

“你还真当我怕你下手不成?来来来!”慕悠悠轻蔑地一笑,双手立即攥成了拳,连连朝金忠义亮出腕子最薄弱的一处,“我慕悠悠孤身一个,被废了有什么好怨的?反正赫连城知晓你滥用私刑,也会把你送上黄泉陪我一道儿,姑奶奶我铁赚不亏!”

金忠义刚捏起细针,准备下手教训教训慕悠悠,便听到了臭丫头的这番说辞:该死!自己怎么净图心里爽快,忘了王上那道坎儿?

想到此处,金公公装作发现钢针黏上了污秽物,于是停下手来,假模假式地擦了擦,“得!咱家就算撬开王女的口,知道了宣明王宝藏的下落,也不过是个只能在内廷讨活的奴才罢了。”

说着,金忠义慢慢转身看向了身边的沅芷兰,然后立即调转话口,对眼前这位新进的瑶妃娘娘说道:“不如……娘娘亲自来拿下这个惊天秘密,届时去王上面前换一条晋身之阶,如何?”

金忠义看似谄媚地笑着,边说话边将手中的钢针递到沅芷兰面前,示意她来动手。

沅芷兰不过是小山奴一夜翻身成贵妇,稍稍显得张狂了一点点,她又不傻,岂能就这么任金忠义把自己推出来挡灾?

“公公~”沅芷兰立即赔上笑脸,娇滴滴地扭了扭身子,“妾本一介女流,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连缚鸡之力都没有的,哪儿做得来行刑这样大的事儿呢?”

金忠义一听沅芷兰这话,当即不乐意了,“呦!您这刚封瑶妃没几天,倒学会跟咱家讨价还价了?”他这么说着,直接扔给随行的侍卫一记眼神,让他们想想清楚,眼下在这儿……到底该听谁的。

侍卫们下意识面面相觑,互相打了个手势,最终选择听从金忠义的话,将沅芷兰团团围了起来。

沅芷兰惊得左顾右看,心神一下子慌了:自己这个瑶妃的头衔,还是靠金忠义出主意,摸透赫连城心悦宣明王,好不容易才拿下的!若是为了慕悠悠一个区区囚犯,就此和金公公闹掰,那可真是不值!

“咳,公公,您这不是误会妾身了嘛!”沅芷兰苦笑着,尽力掩饰着自己的不情愿,“妾身的意思是……谢过公公给我一个出气的机会。”

沅芷兰说着,颤颤巍巍地探出自己的手,直到指尖轻轻触到那枚钢针,不由得缩了一下,然后再次鼓足勇气,一把攥过了那枚钢针。

“慕悠悠,今儿你算是倒了血霉……皇天不佑!你可怪不得……怪不得本宫!”沅芷兰握着钢针,在慕悠悠面前打圈儿晃着,磕磕巴巴地威胁着她。

慕悠悠一笑,仿佛在自嘲,而后淡然闭上双目,想起那晚在铁佛寺,曾有一位菩萨姐姐温情相救……

沅芷兰颤抖着微微转身,眼中余光扫视着身后的金忠义,紧接着吞了口气,一咬牙一扬手,死死闭上了眼,就要将钢针直接楔入慕悠悠的手腕……

“呃……”

沅芷兰忽然吃痛,不由得发出了声音。

慕悠悠闻声,忽然睁开了双眼,重新审视着面前的情形:赫连城带着顾北征未告而来,正好撞见沅芷兰、金忠义对自己滥用私刑。

“啊!王上!老奴见过王上,老奴不知王上深夜驾到,老奴该死!”金忠义忽然转身便跪,磕头如捣蒜,一记记耳光打在自己脸上,时不时带起一把脂粉。

沅芷兰结结实实受了赫连城一脚,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她下意识回眸看去,却见赫连城阴着一张脸,刀疤眼投射着刺人的凛冽目光,于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也不管自己衣衫不整、发簪脱落,直接俯身向王上行礼告罪。

“妾不知王上驾到!妾有罪!妾该死!”

赫连城向前迈了一步,微微蹲下身去,一把薅住了沅芷兰后脑的发髻,冷漠地一提嘴角,问道:“瑶妃不是应该在自己宫中就寝吗?怎么大半夜跑到天牢来了?”

沅芷兰双手回护着自己被扯痛的头皮,但也不敢与赫连城相争,只得立即做出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娇滴滴分辩道:“王上……王上误会妾身了,妾听闻……”

她说着,婆娑泪光正好晃到牢门外的顾北征,于是攒了几句推托之词:“妾听闻宿卫使顾大人,对待犯人素有雷霆手段,怕……怕她下手不知轻重,就想先来为王上问出宣明王宝藏所在……”

顾北征只是淡漠地听她胡言乱语,并未作出一句分辩。

赫连城微微审视了下身后的情形,便将目光锁定在地上的那枚钢针,而后略略扬起下颌,问沅芷兰:“你就用这个替孤来问宝藏所在吗?”

说话间,这个喜怒无常的王上紧了紧自己的手,扯得沅芷兰头皮疼痛,不禁掉了几滴清泪。

“妾以为……拷问慕悠悠这种顽劣不堪的贱奴,还是需要……需要用些手段的。”沅芷兰疼得快要说不出话,赫连城却不屑一哼,直接将她甩去一旁后站起了身。

“你说她是贱奴?”赫连城缓缓抬头,目光之中色/欲毕现,直勾勾凝视着慕悠悠的脸,问着地上仍未起身的沅芷兰。

沅芷兰微一抬头,就将赫连城那副痴心迷醉的样子看进了眼里,于是她不甘心地攥紧了自己的衣裙,恨恨地咬紧了牙关。

赫连城无谓地一转身,直接指了指顾北征,说道:“即日起,宣明王女便是孤的王妃,你且将她好好安置,孤倒要看看……谁还敢视慕悠悠为‘贱奴’?”

说着,赫连城不屑地一甩衣摆,直接转身走出了天牢。

慕悠悠脑中一片浑然,当自己的目光触及到顾北征的视线时,她才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哎!我说死胖子!你想娶小姑奶奶,根本就是痴心妄想!别他娘的做白日梦……呜呜!”慕悠悠高声骂得正欢,却遭顾北征直接塞住了嘴,于是横着脖子瞪着眼,暗暗跟眼前那个完犊子叫着板。

顾北征三下五除二,直接将慕悠悠从刑架上解下,然后重新反绑了她。

慕悠悠口中呜呜,可顾北征却听懂了这小妮子的骂:“顾北征你个王八蛋!你自己背主献媚遭人弃,凭什么拉上小姑奶奶?我诅咒你这辈子都没男人要!有人看上你也是早八辈儿传下的天生眼瘸!”

慕悠悠不仅骂得起劲儿,还捎带着各种拖行、蹬腿、耍无赖,比之前被柳三秀丢进来时更能折腾百倍!

顾北征听她口吐芬芳,仍然保持面色如故,眼中未起分毫波澜。但为制止慕悠悠胡闹,她直接照准小妮子腰间软肉,微微用力一掐!

慕悠悠顿觉腰间酸软火辣,双腿一下子瘫了下来,整个人赖唧唧挂在顾北征身上,简直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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