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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去给哥几个吹吹风。”
莫依慕撩开帘布就跳下马车,快跑几步一溜烟钻进了前头的马车。三人坐着本就拥挤,这人一上来,连空气都稀疏了几分。
大哥莫颢原本是把脚架在对面坐靠上的,现在好了,生生给挤到最里头,腿一滑,阳气的脸颊贴在车厢板上被压得变了形。
他腾出手把罪魁祸首的脸也给按板上了,一时间气氛十分嚣张跋扈,“死丫头,你上来干嘛?”
“哈哈哈!噗。”莫依慕没忍住大笑了起来,实在是从这个角度看大哥的嘴太像鸡嘴了,一上一下,她笑到咳嗽起来,殊不知自己也是一个模样。
“你!”莫颢又加重几分力,莫依慕感受到压力,亦是不服输伸出一双手去搓他的脸。
二哥莫寻在旁边笑了几个来回,揶揄着看向三弟莫郎,眼角泛出泪花,只不过是乐的,“瞧这两人,一见面就要掐起来,哈哈哈。”
莫郎掩嘴一笑,将两人扯开了,“依妹,别闹你大哥了,往三哥这边来些。”说完,往里头一挪,原本窄窄的位置更松了。
莫依慕抹抹脸,臀部一抬,稳稳落在三哥旁边,她搂住莫郎的手臂,对大哥讥讽道:“我就去要挤他,谁让他把你和二哥挤到脚都没地放。”
“好啦好啦,大哥也不是故意的不是。”莫郎揉揉她被压红的脸。
“还不是你贯的!”
“安啦安啦。”莫寻也象征性给她揉了揉脸,“出什么事了吗?”
一到正事,莫依慕来了精神,立马正襟危坐,清清嗓子说你是个道:“我,准备开酒楼了!”
说完她做了一个烟花爆开的动作,“嘭,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鸦雀无声。
“惊不惊喜我不知道,惊吓意外倒是真的。”莫颢一脸嘲笑,“你不把厨房炸飞天,咱家就已经很欢天喜地了。”
“莫颢颢,你不要瞧不起人!”
“怎样?莫莫莫!”
见两人又要打起,二哥连忙接话,“你是怎么个打算?钱不够用吗?不够你二哥我还有私房钱。”
莫依慕摆摆手,“以后该我养你们了,我呢,想先开个小贩摊,赚个十两百两的再去盘个地建酒楼。”
“小贩摊?”莫郎听完不赞同的皱了皱眉,他与二哥对视一眼,劝阻:“咱家有钱,你想直接开也没什么问题。”
“是啊,依妹,你有何想不开的,跟二哥说说,二哥帮你解决。”莫寻看向大哥。
大哥收到暗示,点点她的额头,“出撒子事了哟?咱不行,还有爹娘呢。”
“我。”一下子被三双铮铮帅眼盯着,莫依慕都开始冒冷汗了,都说了要靠自己,怎么可能还去麻烦家人。
“我没事,就是想养你们,也为咱家做份贡献不是?就让我重头开始吧!”
三人叹叹气,知晓说得再多也无用,便问起了她为何在此处停留那么久,因为山匪?那个怂包林杜天?
“这个还要从……”莫依慕深叹一声,将事情从头到尾道了一遍,说完焉了下来。
“后来爹发现不止山匪可怕,就连那些衣冠楚楚的百姓都……话说,大哥,你怎么知道林匪头不举?”
“依妹!”突然两声暴喝,吓得她一激灵,头一缩,抬眼低声道:“就破这一次例。”
大哥不以为然,直言直语说:“我要锤那三当家时,三当家为了不挨揍,就说了这个秘密,他说有天深夜有要事找匪头,不小心看见他在床上……”
莫依慕:“……”
你大哥就是大哥,牛逼!二哥三哥扑过去死死捂住了莫颢的嘴,莫颢吱耶几声,满脸通红渴望呼吸,“我要被你们,咳咳。”
“这样的话,林匪头的艳情就不成立了。”那付娘子新婚后的遭遇也可能不是真的,林杜天或许待她很好。
那么有没有一种存在,两人成亲后是很恩爱的,那小娘子是被他人残忍杀害,并且……
莫依慕沉思几秒,猛地抬头,“是别人故意诬陷他的!”
…
历时两月零三天,莫家终于来到了晋王朝第二繁城——洛阳,莫依慕往客栈榻上一趟,就不想再起来了,马车坐着是挺新奇的,可一旦达到某个点,能把人骨头都给拆散架。
让她躺个三天两夜再说,错,她一个鲤鱼打滚,从包袱摸出银两系在腰间,此时不动更待何时,等老了她哭都来不及。
莫依慕随意束个头洗把脸就走出门,对着同样累瘫的莫爹莫夫人打声招呼,“爹,娘,我出门采办了!”
两人眼皮都没抬一下,摆摆手算是同意了。
这做小摊贩说容易也不容易,平常百姓没点实力,赚到的微薄家贴都要给地痞流子搜刮去一大半。
不过,莫依慕摸摸下巴,那些流氓来几个打几个,她可不怕,食材先不急,把贩车做出来再说,前世她独居十来年,做菜还是拿手的。
只是她爹做得比她更好吃罢了,有爹教她,菜品应该没什么问题。
洛阳城是个大城,各类铺子因有尽有,才溜达没多久,莫依慕就找到一处木匠铺,铺子不大却干净利落,散发着树木特有的清香。
“有人吗?”她在进口敲了敲柱子,很快便有人应声,一位长相清俊的青年走了出来,见来人是女子,立马拉下挽在腕上的袖子。
“是位姑娘啊。”
“有礼。”莫依慕拱拱手,在那人诧异的眼光下指指自己的脚,“我可以进来了吗?”
青年醒过神,回了一礼,“姑娘请进吧。”他撩开里头的帘布让莫依慕进了内院。
“多谢。”莫依慕抬眼四处打量起来,这是一处空旷的院子,里面的木材多得可以与她的铁料比拟了,鼻尖的清木香浓烈了不少,“此处果然与公子相配。”
青年笑了笑,道:“姑娘说笑了,只是与一物呆久了,多少可以障目人一分。”
“我要的其实很简单。”莫依慕不再多说,拿出途中画好的图递与给他,“比一般的贩摊底下多几个轮子便可。”
青年接过图纸,若有所思,折回原样收好,“确实不难,大约五天便可做好,不过姑娘点子确实不错,方便省事,碰巧不渗水的木料在下手里便有。”
上方左右侧和后侧都设有木板遮风挡雨,其实只是莫依慕想让自己过得舒服一点罢了,有句话不是说,新颖的东西恰好也是更博人眼球的。
“那便有劳。”莫依慕又递给他一粒碎银当做定金,“五日后我再来取。”
定金一收,摊贩的事也就这么定下了,她愉快的哼着小曲告别木匠,走出铺子时心还飘飘然,正想回客栈补觉时,腰间重量一空,装着银子的荷包就被人顺走了。
她这是遇上毛贼了?
“站住!”怎么可能就这么被抢了,那是她存了几年的银子,里面还有几张银票,整整五百两!丢了还怎么去开酒楼,连那推车都买不了。
“我喊三声!再不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可别怪你莫女侠出手没有分寸!”
毛贼果然是毛贼,虽没什么本事,脚下功夫却风快,在莫依慕数完三个字后溜了她两条街,不免开始自豪起来。
见人追不上了,便故意放缓脚步,等那人追上来了,又撒腿就跑,如此几遭下来,可把莫依慕惹到毛都炸了起来。
那怕前方热闹不起,她还是蹬在木箱借力几步腾飞起来扑向毛贼,嘴里大喊,“这可是你逼我的,伤着碰着,别怨我!”
突然,第四个木箱一滑,着力点发生变化,莫依慕脚一拐,失去了方向,摔在草堆上落地又快速打了个滚,因用力过猛,从巷口一头直接冲到了对面街头才微微停住。
“呃。”她刚想爬起来,却发现眼前立着一双锦布鞋,面部花纹针法细腻,瞧不见丝毫破绽,做工极好,心道:自己这是冲撞了达官贵人吗?
猛地一惊,连忙用手撑着身子爬了起来,刚想道歉,却对上一双至今无法忘怀的眼睛。
一眼星目万山河。
莫依慕:“……”心中呐喊冤家路宰。
有过摩擦,不代表可以没有礼貌,她拍拍衣服,福身道:“不知世子出外,冲撞了您,只是民女急着抓毛贼,先行告退。”
说完,起身抬脚就要走,却听世子爷说道:“可以,不过等你抓完毛贼后,该罚还是得罚。”
见她直接想溜,又加一句,“本世子就在这等着,不来?那你自己看着办吧。”
“后果自负。”
“行。”莫依慕咬牙切齿挤出一个字后,头也不回继续去追那毛贼了,这一摔可给她骨头都散架了,速度相比之前,又慢了些。
等到每条街都给她溜了一遍后,莫依慕才将毛贼的力气耗光,稳稳抓去官府,拿回自己的钱袋。
“唉。”她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这么快又遇上卫尧离了,“孽缘,孽缘。”
莫依慕摇摇头,天色不早了,估计那人早就离开了吧?但她也不敢真一眼不看就离开,万一人没走呢?自己也没去,那可就闹大发了,自己也答应了,不该食言。
他真走了那便好,当断不断礼还乱,正在她天人交战时,声音适时从背后响起,“莫依慕。”
“就知道你是个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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