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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才不会承认,“没错,就是这样,我就是怕死,嫌麻烦,天天勾心斗角都能累死人,谁知道他以后要娶多少小妾,到时候,妻妾成群,我才不要呢。”
“我卫尧离至死都只会有你一位妻子。”
心里突然响起一个声音,惊得她一声冷汗,这好像是那日看花灯卫尧离说的,只是时间久了,自己给忘记了,她端起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这样说怪心虚的。
三哥啧啧一声,显然是不信,大哥确是不明白了,他捏起一粒瓜子磕着,“难道二哥认为?依妹真是爱慕虚荣吗?”
他心里有些飘忽不定,二弟的性子他是知道的,聪明,他向来很相信二弟的话,但是……
他犹豫了一下,又去看了看莫依慕,脸型很独特,柳叶眉,大杏眼,睫毛忽闪忽闪,小挺的鼻子,樱桃小嘴颜色挺艳,是个极其标志的美女。
看起来不像坏女人啊!
于是,大哥陷入了无限的纠结,二哥一噎,倒是三哥在一旁淡笑,莫依慕冷不防于他一个对视,心头猛跳,感觉三哥将她看的那是明明白白,透透彻彻。
还好自己是他妹妹,如果是敌对的话,那就太可怕了,莫郎又摸出一块奶糖,“依妹不要听他们胡说,尽管跳过这个话题,说你自己想说的。”
莫依慕剥开那颗奶糖满足的眯了眯眼睛,刚想说话就听见三哥说了一句,“这是你明日份的奶糖,所以明天你不能吃了。”
莫依慕一呛,嘴里那颗奶糖它突然就不香了,她喔了一声又开始说正事,“想必两位哥哥都知道太.祖父的事情吧,祖父当年身上背负着株连之罪,莫家所有直系子孙都要被砍头,所以,哪怕是我们现在,处境也很危险。”
大哥,这回倒是点点头,像是听明白了,“确实如此。”
莫依慕又继续道:“所以我们万万不能与权贵皇亲有所牵扯,而我们这一次开酒楼,那片集市里的人招安,资金链晃动,就有可能牵扯到权贵,当初我设想的是,我们莫家不怕一般的权贵,老百姓在我们酒楼做事,至少工钱和人身安全得到了保障。”
“我所想用的便是这一计,用强龙来压地头蛇,届时县令不管也得管,那些没有被我们招安的人也能好过一些,只是万万没想到,还背负着一个莫须有的株连之罪。”
大哥问:“那我们这酒楼生意就不做了?”
莫依慕道:“当然不可能,我们一定得做,咱已经答应他们了,要是食言,咋能被唾沫星子给淹死,不过爹也让我们放手去做,不带虚的。”
大哥面红耳赤,“咱们爹就是牛逼!”
“是的牛逼!”
四人欢呼完后,莫寻也收回了手,端正坐姿,饶有兴致的喝了一口热茶,“舒坦,没想到酒楼这事这么快就搞定了。”
莫依慕轻叹一口气,“何尝不是呢。”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精神抖擞,站起来问了在座的各位一句话,“你们可知南海异族?”
大哥摇摇头,二哥也晃晃头表示自己不知道,莫依慕失望的又坐了回去,倒是三哥点点头,“这个我知道。”
莫依慕一惊,差点又拍案而起,她是真觉得异族这个东西很玄幻,勾人胃口,更何况卫尧离和他的母亲胸口都长了桃花胎记,听说还是有颜色的,凑近些还能闻到桃花的香味。
莫郎见她口干舌燥的样子,提起茶壶又给她续了一杯,“先喝茶。”
莫依慕接过了一口,“三哥,你为何什么都知道?”
三哥道:“来洛阳前,我自然要将所有的事情都查探一番,以免会有什么隐患。”
莫依慕眼神变得崇拜,“那你早就知道卫尧离是藩王的独子吗?还有她的母亲娄忆姬王妃。”
三哥不说话,不置否认,“不知道你们可知那藩王的事迹?”
三人摇摇头,大哥自是什么都不知道,而莫依慕和莫寻上午才听莫爹说过这位藩王,一时间,摇摇头又点点头,“知道的不是很清楚。”
三哥说,“不要紧,我再与你们细细说一遍即可。”
三人都闭嘴不说话了,要真论起来,他们还是很佩服这位藩王的,莫寻将前面莫爹说过的话大致说了一遍,等到几人点了头后,开始补充起来。
“藩王的母亲也不是一位普通的女子,与藩王妃相似之际,又有些不同。”
问:“有何不同?”
莫寻答:“同样是异族,但是藩王的母亲却是北海一族,南北相应,各有乾坤。”
莫依慕心里开始紧张起来了,总觉得卫尧离不会那么简单,只听三哥又道:“两边性子大有不同,南海为桃花,与世无争,喜爱清净追求安宁,而北海却为彼岸,神秘莫测,里面的人一般不随意出没。”
“一旦出现,那性子便是各种方面的极端,温柔,霸道,虚伪……他们会有这里面一种人格的极端化。”
空气静默了几秒,莫依慕收回张着的嘴,显然被惊得不轻,她眨眨眼睛,不敢相信道:“这是真的吗?”
莫寻笑笑,“可信亦可不信,全看个人自己,毕竟咱们能遇到的几率很小。”说到这里他尴尬了,好死不死,依妹刚好遇到了。
莫依慕倒是没想这么多,问:“二哥还知道别的吗?藩王爷为何要在立了大功后,请求自己封王,而不是与其他皇子争夺皇位,以此来洗净自己的仇恨。”
莫寻摇摇头,“这我可就不知道,藩王何等人也,自然要将原因埋的严严实实,就连他母亲是北海之人,知道的人也是少之又少,只是他妻子是南海之人算不上一个秘密。”
莫依慕还想问关于卫尧离的事情,但最后还是没好意思说出来,等说完这些后,桌子上的东西也吃的差不多了,几人又坐了一阵,开始失去了兴趣。
“要不?咱们去帮爹修建铁房吧,我也好久没有打过铁了,有点手痒。”莫依慕跃跃欲试。
大哥也跃跃欲试,说走就走,兄妹以大哥为首,浩浩荡荡向铁房走去,到了铁房后,发现里面没有一点动静,可能是莫爹还在陪莫夫人。
想到这里,莫依慕才发现自己忘记说请大夫的事了,倒是二哥和三哥拉住了他们。
“咱们还没换衣服呢,先去换好旧衣服,再来捣鼓,免得将上好的衣料都弄得脏兮兮。”
莫依慕倒是没什么,她的房间离铁房不远,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来回走一趟了,倒是大哥郁闷了,因为他的房子是离铁房最远的那一间。
莫家以年龄来划分房间的,先是莫爹和莫夫人,夫妻俩当然是要住一间房的,再是大哥莫颢,二哥莫寻,三哥莫郎,四妹莫依慕。
大哥认命的跑去换衣服了,莫依慕则是走到最后面,悠哉悠哉闲逛,等她换好衣服再次回到铁房前时,刚到不久,三哥就过来了,第一次是二哥,最后才是大哥。
看着三位哪怕穿着破旧衣服,仍然挡不住身上光芒的兄长们,莫依慕表示狗眼都要亮瞎了。
她对大哥和三哥招了招手,先是说白天莫夫人割手的事,再提出请出往后的每一年,都要请一次大夫检查身体的决定。
两人连连点头,也担心母亲身体出状况,这下所有的事情都说明白了,他们捋了捋袖子,进了铁房,拿起工具开始上上下下敲打起来。
莫爹已经将通风口开好了,只剩风箱和一些杂七杂八的小细节没有处理好,最后只用了几个时辰就将铁房所有环节都弄好了,比起村子里的那个铁房来,有之过过而无不及。
几人看着新铁房都很满意,虽然对那个破旧的小铁房有了感情,但凡事都要向前走,再说房子莫爹也没舍得也没卖,以后还是可以回去看一看的。
天开始渐渐变黑,白天的那股燥热感在黑夜的袭击下,早已溃散不成军。
莫爹沿着房子找了半圈,才在铁房里找到他们几个,刚想发作,见他们一个个脸上蹭着黑灰,活脱脱像是刚从煤矿里爬出来,让人忍俊不禁,
他捂脸笑了笑:“都去洗漱一下,瞧瞧上个什么样?”
完事又加大语气,“赶紧的!还愣着在那干嘛?别再让李阿娘等你们了!”
“唉!”四人像是小泥鳅一般躲过莫爹的拳头,你追我赶跑到自己的房间里洗漱一番,打扮得干干净净后,来到客厅等待开饭。
“晚上好!爹,娘,李叔公,李婶,大哥二哥三哥!”莫依慕心情愉快地将客厅里的人都问候了一遍,只可惜自己的爹娘白眼一翻,满脸嫌弃。
李叔公和李婶都没见过这种新奇玩意,愣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只有三个哥哥回应她,他们惯有的问候。
“依妹晚上!就等你呢!姑娘家就是麻烦,磨磨蹭蹭也不知道在搞些什么。”
莫依慕感动的心瞬间被浇了一盆冷水,倒是三哥给了她关怀,“姑娘家不像我们,头发随便一梳就行了,你妹别理他们,他们也是和你闹着玩呢。”
莫依慕当然不会计较,这古代的发饰多的让她眼花缭乱,她想她永远都不会忘记第一次给自己梳头发,戴发饰结果把手给拐抽筋这件事。
莫夫人瞪了他们一眼,“两位叔婶还在这呢,平日里跳脱一些也就罢了,今日还当着两位长辈耍滑头,都给我安分点!”
莫依慕灰溜溜地坐到自己座位上去等待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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