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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清的话在嘴边转了好几个圈,最后默默地咽了回去。

江以宁嘴里叼着牙刷,含混不清道:“可是穆哥,我身上真的好难受。”

他怕穆清不相信自己,还把胳膊抬起来递给穆清检查。

只是江以宁忘记了自己身上现在穿着的是穆清的外套,大了一码的衣服穿在身上虽然不至于像是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但是却仿佛有种被宣誓主权的感觉。

穆清摸了摸鼻子,把江以宁的爪子按了回去,轻轻地在他的手背上打了一下:“好好刷牙,别闹。”

“那你先答应我。”江以宁没怎么跟人撒过娇,但是不代表他不知道怎么做,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雾,很有穆清不答应他就能立马哭出来的架势。

“穆哥,好不好?”

穆清对江以宁故意放软的小奶音没有任何的抵抗力,一声声“穆哥”喊得他骨头都要酥了。

江以宁见穆清一直没有反应,越发觉得他的洗澡大业可能要搁浅了,不过一会儿穆清去剧组了,他应该可以自己在房间里偷偷洗个澡。

“都要臭了。”江以宁低头看了看自己,伸手摸了摸颈后,脸上的委屈都要快溢出来了。

不过事实证明江以宁的撒娇最后是有结果的。

完全没有办法拒绝这样的江以宁,穆清让自己多忙活一点了。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同时妥协地打开了浴霸。

在等待浴室里温度升上来的时候,穆清给酒店前台打了个电话帮忙送一卷保鲜膜上来。

“要保鲜膜做什么?”江以宁猜到穆清应该是同意了他的要求,弯着一双眼睛坐在椅子上晃腿,眼睛里的水雾早就没了,丝毫不掩饰自己刚才要哭不哭的样子就是装的。

“膝盖不疼了?”穆清看着江以宁躁动的样子,又无奈又好笑,忍不住掐了掐江以宁的脸,软软的手感让他心中那点不甘心顿时消散了。

他真的是拿这个小朋友一点办法都没有,舍不得打舍不得骂,语气稍微凶一点某人就能当场掉金豆豆。

穆清不管江以宁是真哭还是假哭,只要掉眼泪他就半点受不住。

江以宁如愿以偿,看向穆清的目光中带着敬仰。

“少演了。”穆清敲了敲江以宁的额头,又伸手揉了一把,把人逗得笑个不停。

穆清拿纱布简单地包扎了江以宁的伤口,外面裹上一层保鲜膜防止进水。

“把喷头拿下来洗知道吗?身上随便洗一下把汗冲了就可以了,一会儿我进来帮你洗头,别在耽误里面太长的时间,伤口可能会进水。”穆清蹲在江以宁的脚边帮他缠着保鲜膜,嘴上一刻没有停下来地念叨着。

穆清自己说话的时候不觉得,总认为还有很多事情交代好,江以宁也不认为这样有什么问题,耐心地听完穆清讲话,但如果是段竹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大跌眼镜,这样的穆清和他平时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江以宁没怎么感受过这种老妈子般的念叨,只觉得很新奇。

他没有父母,只是在和别人聊天的时候听他们吐槽过妈妈很能说,对于他人的抱怨,静静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却是实打实地羡慕。

没想到穿书过来之后林诗漫没怎么念叨江以宁,反倒是穆清一副操碎了心的样子。

江以宁的心中满满的都是暖意,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明艳。

穆清给江以宁缠着缠着就发现小主播的腿一个劲的晃悠,好不容易止住了江以宁晃腿的动作,他又开始不动腿的晃脚丫子。

穆清一抬眸瞧见了江以宁的笑容,浅笑着摇摇头继续了自己的工作,一点没有要制止的意思。

“好了,但是防水不会很好,你别洗太久,也不要拿水对着冲,尽量避开一点。”

江以宁一个劲地点头,乖得像个宝宝一样。

穆清摸了摸他的头,扶着江以宁站了起来。

有了保鲜膜的束缚,江以宁走路变得更加的困难,两条腿几乎不能弯曲,像只企鹅似的慢吞吞往里走。

穆清一直扶着他走到了淋浴的区域,帮他整理好了防滑垫,不断地叮嘱他注意脚下。

“穆哥。”江以宁叫住了穆清,抬起头看着穆清的眼睛,试图从里面看出一点情绪。

穆清的念叨声戛然而止,反应过来自己可能话太多让江以宁觉得厌烦了,毕竟这点小事而已,江以宁怎么说也是二十二岁的人了,不可能会不知道。

“我只是……”他试图为自己的行为辩解,但江以宁出声更快一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问完这句,江以宁像是不敢去看穆清一样地避开了视线,低头盯着自己的脚下。

穆清被江以宁问得有点懵,一时间也没想到自己为什么对江以宁如此特殊。

若说是因为江以宁是他的粉丝,那么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比粉丝亲密太多。

若是因为江以宁喜欢他,但穆清对于追求者向来都是尽早断人情丝,完全不给机会。

大概能够说得通的就是因为林诗漫和江文海的恩情吧。

“你父母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了我很多,没有他们就不会有现在的我。”穆清沉声道,“我一直把他们看成我最敬重的长辈,在我眼里你就是我的亲弟弟。”

穆清虽然自己这么说,但却无法说服自己,始终觉得这话哪里说得很别扭。

或许是因为不习惯,穆清在心中给自己找借口。

他虽然一直对江家父母很感激,但也从来没有把这些肉麻的话亲口告诉过他们,现在和江以宁说这些,穆清觉得自己不自在也不是不能理解。

听到穆清的回答,江以宁的心尖尖的小叶子颤了颤,抖掉了身上的露珠,重新合上了叶子把自己缩起来。

穆清会因为父母帮助自己也是江以宁心中最合理的解释,既然穆清都表态了,他也不能无动于衷。

“你是我心里最好的哥哥了。”江以宁看着穆清的眼睛认真道。

穆清心中一堵,莫名有种自己搬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不过他并没有纠结这种想法的来源,帮江以宁把水温调好,穆清最后叮嘱了一遍让他注意时间,得到了江以宁的保证之后才离开了浴室。

门外,段竹不知道已经来了多久,餐厅的桌子上放着阿姨做的早餐,是段竹刚才来的时候带的。

见到穆清出来,段竹冷笑了一声,弄得穆清一脸莫名其妙。

“真是一个敢答一个敢信。”段竹歪着嘴阴阳怪气道,看向穆清的目光中充满了嫌弃。

穆清不知道段竹一大早发什么疯,他走到桌前打开了保温盒的盖子,白粥的清香扑面而来,旁边还有几个下粥的小菜,都是之前穆清交代过的江以宁喜欢的口味,正适合刚刚痊愈的病人吃。

“下次记着给阿姨涨个工资。”穆清头也不抬地说道。

完全被无视的段竹绕到穆清的面前拦住他,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压低声音问道:“我说,穆清,你是真的不知道江以宁刚才问你那句话的意思吗?”

段竹恨铁不成钢地瞥了穆清一眼,伸手把保温盒盖了回去,强迫穆清的注意力回到他的身上。

“什么意思?”穆清对段竹的话并不属实很感冒,他抬头看了一眼时间,江以宁已经在浴室里一个人呆了三分钟了,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有水声传来。

他的心思忍不住往浴室飘去,一个个想法蹦进他的脑海中,江以宁是不是一个人不方便脱衣服?会不会够不着上面的喷头?保鲜膜要是松了怎么办?

段竹双手握拳疯狂地敲桌子,发出一声巨响之后他才想起来他们的谈话是背着江以宁的。

段竹心虚望了浴室的方向一眼,声音不大但是足够让穆清听清:“他在等你表白啊!”

穆清飞速旋转的大脑因为段竹的一句话仿佛踩了急刹车一般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

愣了好一会儿,他才从段竹刚才那一句话的杀伤力中回过神来,艰难地问道:“你说什么?”

段竹哪里见过穆清这副茫然的样子,虽然幸灾乐祸,但面上还是做足了功夫,一本正经道:“我说,江以宁刚才那句话是在暗示你表白。”

穆清皱了皱眉头,对段竹的话充满了质疑:“暗示我表白?”

“嗯哼。”段竹找了个椅子懒洋洋地坐下,毫不掩饰自己正在看戏的态度:“这不是很明显吗?”

穆清很快从刚才的当机状态中回过神来,冷冷地瞥了段竹一眼:“他为什么会有这种错觉认为我喜欢他?”

这句话一出,段竹也愣了。

“难道不是吗?”他难以置信地问道,“除了江以宁你什么时候对人这么上心过?”

穆清没有去看段竹的眼睛,他以为自己可以毫不犹豫地反驳,但是话到嘴边,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反驳他,事情真的是这样吗?

过了许久,穆清才低声道:“我把他当弟弟,仅此而已。”

这句话说的很小声,如果不是因为穆清就坐在他的身边,段竹甚至不敢保证自己能听得见。

穆清什么性格段竹自然是知道的,小小年纪一个人在外面打拼,事业占用了他全部的心思,哪里有时间处理感情上的事情。自己不在意再加上原生家庭对他的伤害,虽然演过不少爱情剧,但是穆清本人在感情上还是白纸一张。

段竹明白穆清需要一点时间来理清楚他和江以宁的关系,所以也不急着催他,比起让穆清开窍这件事情,他更应该好好想想怎么处理公关问题。

穆清要是公开恋情的话,微博可能会瘫痪吧,段竹无比头疼地

心想。

他到底是为什么想不开要去提醒穆清这根大木头来给自己增加工作量?

*

江以宁对于房间外的事情一无所知,他正在认真地和裤子较劲。

刚才缠保鲜膜的时候江以宁没有意识到问题,只是觉得走路有点费劲,现在才发现他很难把裤子脱下来,不过比起裤子来说,身上的短袖令他更加束手无策。

虽然知道穆清就在门外,但江以宁不想让他进来帮自己脱衣服。

身上黏黏糊糊的必须要洗澡了,江以宁不可能让臭烘烘的自己继续出现在穆清面前的。

他咬了咬牙,动作僵硬地把裤子一点点往下剥,再小心翼翼地绕过保鲜膜缠绕的地方,确保这个简陋的防水措施不会受到破坏。

右手虽然受伤,但也能帮上点忙,江以宁动作虽然很慢,但是总算是把裤子解决好了。

浴室中央的浴霸暖烘烘的烤在背上,江以宁一点不觉得冷,被保鲜膜包裹住的地方甚至还热起来了。

不过江以宁不敢轻易关掉浴霸,他也清楚自己的身体现在不能受一点凉,宁愿热一点,也不要一时贪凉再让自己的身体遭一次罪了。

他生病了,穆清也不能休息好,江以宁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穆清都要保护好身体。

废了不少力气解决了裤子,江以宁遇到了一个新的难题。

脱掉外套不是问题,但是脱掉短袖对他来说实在是不太能够做到。

江以宁开不了让穆清帮忙的口,只能在浴室里自己和自己较劲,结果非但没把衣服弄下来,反倒是让手臂上的保鲜膜松开了。

“江以宁?”穆清许久没有听见水声传来,不放心地敲了敲门,“出什么事了吗?”

穆清的声音让本来就心急的江以宁更加慌乱,匆忙地应了一声,使劲地把衣服往上扯了扯。

然而他身上本来就有汗,再加上蛮力的动作只能让衣服全部卷在身上而增大了脱下的难度。

确定了自己没有办法处理好之后,江以宁最后妥协了。

“穆哥。”江以宁贴在门边小声喊道,听声音穆清应该就在门外,所以江以宁并不担心对方听不见他的声音。

“怎么?”穆清的确就在浴室门口,刚才江以宁的回应只让他心里的担心更多了一点,此刻听见江以宁叫他,穆清心中只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江以宁还没开口,脸就已经红透了:“你能进来一下吗?我手上的保鲜膜松掉了。”

比起说出自己没办法脱衣服,让穆清帮忙重新包裹一下伤口这个理由会听起来没那么丢人。

穆清好像早就猜到江以宁会出现状况一般,轻笑一声正打算开门,浴室里却传来了小主播撕心裂肺的叫声:“等一下!”

江以宁和穆清说了话才意识到自己根本不能见人,连忙弯腰拿起穆清的外套系在腰上,挡住自己的某些重点部位。

虽然没脱衣服,但是早就把下半身的衣物扒得干干净净的,若是他刚才直接让穆清进来……

江以宁只是想象一下那个画面就觉得自己尴尬脚指头能当场抠出一个故宫,虽然现在的这副模样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至少比在穆清前面坦诚相对好。

“可以了。”他小声说道。

穆清拉开了一个小小的门缝,确定江以宁不在门边之后,他把门缝开到了一个自己能够进去的宽度灵活地钻进了浴室。

外面还有一个段竹,为了江以宁的清白,穆清还是决定谨慎一点。

虽然穆清相信段竹不会闲着没事往里面看,但他还是不放心。

毕竟要是小朋友没穿衣服,那岂不是被段竹占了便宜。

穆清坚信自己是为了江以宁好,而当他抬头看见了躲在帘子后面红着一张脸的江以宁时,耳根子开始没有来的发热。

这种半遮半掩的样子,比直接脱了还诱人。

江以宁感受到穆清的目光所向,脸上的热度窜的更高了,哪怕没有浴霸也可以原地发热。

“看什么!你不是也有嘛?”他把昨晚穆清脱衣服的话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但是却做不到像穆清一样的淡定,反倒是把恼羞成怒四个字表现得淋漓尽致。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让穆清看到这么尴尬的一幕?

江以宁在心里欲哭无泪,扭捏地走到穆清的身边背对着他,奶声奶气地喊道:“我衣服黏在身上了。”

穆清看着江以宁卷在胸前的衣服,没忍住漏出了一声轻笑。

“不准笑!”江以宁回过头瞪了穆清一眼,脸上更烧了。

穆清知道江以宁现在肯定害羞得不行,没有逗他,很快帮江以宁把衣服脱了下来,重新包好了手上的伤口。

“下面需要我帮忙吗?”穆清的目光扫了一下江以宁围在腰间的外套,有意无意地暗示。

“不要!”江以宁拉上了浴室的帘子,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我自己可以了,谢谢穆哥。”

穆清强忍着笑意没有揭穿江以宁,让他注意安全之后离开了。

就在穆清刚从浴室出来后,里面传来了江以宁生无可恋的嚷嚷声,穆清哪怕是站在门口都能想象到此时江以宁的表情,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一点。

不过他很快强行压住了自己上扬的嘴角,穆清甚至不明白自己在笑什么,只是觉得这样的江以宁……很可爱。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穆清忍不住想起刚才段竹的话。

他喜欢江以宁吗?

穆清不敢确认,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江以宁在他心里确实是和别人不一样的。

或许是江以宁第一次演戏的时候光芒万丈的样子,或许是江以宁仔细记下他的每一个爱好天天给他送饭,又或许是江以宁生病的时候下意识的依赖和撒娇,穆清只觉得江以宁就像是一个挖不完的宝藏,认识的越久只会越喜欢他。

他在等你表白。

你难道不喜欢他?

要不我们一起洗澡?

段竹的话在穆清的耳边萦绕,中间还夹杂着江以宁软绵绵的声音。

所以邀请他一起洗澡是不是也是一种暗示?

穆清满脑子都是刚才如果他答应了江以宁一起洗澡的邀请的话,是不是变相地答应其他的什么?

穆清的耳根红了,靠在浴室外的墙上,心脏里有只欢乐的小鹿在激动地蹦跶。

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穆清并没有听见江以宁叫他的声音。

“穆哥。”江以宁强忍着羞赧喊了一声,却没有得到穆清的回应。

穆清已经走了?

江以宁不太确认,直着膝盖一摇一摆地走到了浴室门口,小心翼翼地拉开了一道门缝,就在门口发现了一个人偷偷乐得不行的穆清。

“穆哥。”江以宁叫了一声之后“嘭”地关上了浴室门,不知道是哪道声音,总之成功地吸引了穆清的注意力。

“怎么了?”穆清敲了敲江以宁的门问道。

“那个,我还有一个事情想要麻烦你。”江以宁靠在门背后,脸上写满了生无可恋。

如果时间能重来,他一定会回到半个小时前,做好所有的准备再来洗澡,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穆清的面前把脸丢了个干净。

穆清的想法还停留在刚才,听见江以宁再一次提出请求,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衣服都脱完了,他肯定要邀我一起洗澡了。

穆清坚定自己的清白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丢掉,在江以宁说出请求之前声音严厉而坚决地拒绝道:“我是不会和你一起洗澡的,你已经是个大孩子了,兄弟授受不亲懂吗?”

浴室里沉默了好一段时间,就在穆清开始怀疑是不是他的话说得太狠的时候,里面传来了江以宁困惑的声音——

“那个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拜托你帮我拿一套干净衣服。”

“谢谢穆哥了,放在门外就好,我一会儿自己来拿。”

作者有话要说:  小江:如果能回到半个小时前,我一定准备好换洗衣服,一定先脱衣服再脱裤子。

老穆:如果能回到十分钟前,我一定不信段竹的屁话,一定不瞎猜媳妇儿在约我洗澡。

再说一个写这章时候发生的小笑话,第一遍写的时候我还没发觉,第二遍检查的时候发现了几个很有歧义的小句子:

1.(江以宁)耳边是穆清放水的声音:老穆放洗澡水试水温的声音

2.穆清的技术比他想象的好很多:老穆洗头的技术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看东西的时候不要断章取义,也希望审核不要断章取义,我们没有搞事情,都是很纯洁的故事,衣服都不脱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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