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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盎最终还是把聂怜放走了,毕竟他除了放人也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

他来京城是来找人的,绑聂怜也是为了询问出慕容安的下落,真要动什么杀手他是跑不掉的,没有道理人还没找到,先把自己给赔进去了。更何况七皇子还在隔壁躺着的,他不会放任自己就这么杀了威武将军的女儿。

等风雪渐渐小了,聂怜就带着被放出来的周安和迎秋走了。

上马车后周安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马车里的四角香炉用茶水熄灭,来时的车夫自然是不能用了,好在周安会驾马,倒也没有再多生事端。

外面刚落了一场雪,冷的厉害。聂怜出来时被风一吹,本就孱弱多病的身子雪上加霜,头晕乎乎的难受的紧。

马车里,迎秋一直在低声抽噎。虽然她和周安被关在另一间屋子也没有人再过去搅扰,但她依旧被吓的不轻。

可能是因为年纪小,哭起来就有些没完没。

聂怜顶着难受安慰了她半晌也不见好,只能无奈作罢。她心里也藏着一堆事,如鲠在喉,看着迎秋哭的肆无忌惮,倒也有点羡慕。

迎秋上了马车只管着自己哭,炭火并没有烧起来,马车里冷的厉害。聂怜有心想要自己动手,奈何头沉的根本就抬不起来。

最后还是周安看不下去了,停了马车,进来将炭火点上,马车里才多了一丝暖意。周安一边给聂怜热茶水,一边安慰迎秋,“你别哭了,总归无事。我们被关在另一间屋子里也没有人进来打扰,在屋子里时你还好好的,怎么一见到小姐就哭个不停。”

周安行走江湖多年,见的也多,这点事还吓不到她。她原本一直担心聂怜受到惊吓,没想到最先哭闹个不停的是迎秋。

“我在屋子里不敢哭,怕外面的人听到进来打我。”迎秋强忍着哽咽,一脸委屈。

她哭的厉害,眸子红肿着,看上去很是可怜。

“没事,你想哭就哭吧,今日是我拖累你们了。”聂怜睁开眼看着迎秋,缓缓地叹了一口气,抬手拿帕子替她擦掉脸上的泪痕,“你今年也不过才十四,还小着。又没遇到过这种场面,被吓到了哭一场很正常。”

“小姐您这话就是在折煞奴婢们了,这本就是奴婢们的分内之事,哪里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身为您的奴婢,就应该保护好您,倒是奴婢没用,没察觉出香炉里被下了东西,平白让您受了波折惊吓,应该是奴婢向您请罪。”周安一脸惭愧地低下头。

迎秋也忙说道:“是,都是奴婢们不中用,没有保护好小姐,还请小姐处置。”

“说什么处置不处置的,都没事才是最要紧的。”聂怜头晕的厉害,强撑着笑说。

周安也看出聂怜不舒服,等水烧开了之后连忙给聂怜沏了一杯茶递过去。见迎秋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周安这才出了马车继续往府里赶。

雪下的很厚,马车根本就走不快。就这么一段路,足足走了快一个时辰才回府。

府门前,王嬷嬷捧着一方袖炉站在那里,见到聂怜一惊,“小姐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聂怜大病未愈脸色本就不好,为了怕秦淮看见担心上了妆这才好些。现下折腾了这么久,脸上的妆也就掉了。

王嬷嬷赶紧将备好的披风和袖炉递给聂怜,说道:“夫人担心小姐您,看您迟迟不回府,特意让奴婢等在这里。”

“劳烦母亲操心了,风雪大,就耽搁了。”聂怜抬眸笑了笑。

聂怜看着确实不好,王嬷嬷也不敢站在这风口处跟她多过客套,忙亲自将她送回了院子,请来了大夫诊过脉确认并无大碍这才走了。

聂怜吃了大夫开的药,睡了一觉,醒来时已经到了傍晚。风雪已经停下了,也是这时聂怜才知道原来在顾盎宅子里听到的那一声巨响是盖的难民所塌了一角,还压死了些人。

难民一直呆相国寺也不是个办法,前些日子,仁孝帝下旨盖了一所难民寺,将京城里的难民全部安置于此。

可不知道是风雪太大,还是这盖难民寺时有人偷工减料。就这一场大雪过后,难民所竟然塌了一角。

“这难民寺可是陛下下旨盖的,这才几日就塌了。陛下听闻此事,很是震怒。”周安暗自咂舌,将打听来的消息一一说给聂怜听,“一道道圣旨传下来,轻则打板子,重则被罢官的都有。陛下这次是真的动了大怒,连皇后娘娘都被训斥了。”

这次负责建盖难民所的就是王家人,这份差事也是王皇后替王家求来的。

王皇后到底怀有皇嗣,仁孝帝也不可能真就冷落了她,康妃刚去世没多少天,她就被解除了禁足,从新开始掌管后宫中事。

为此,陈氏和聂珍还很是愤愤不平过。

她们原本以为康妃死了,宸妃可以一家独大,管顾六宫事宜,说不定位份还能往上晋一晋。没想到仁孝帝非但收回了宸妃管理六宫的权利,还把王皇后又给抬了出来。

陈氏和聂珍义愤填膺,据说宫里的宸妃娘娘也大病了一场,至今都未好。

宸妃原来是能和宠冠六宫的余贵妃平分秋色的宠妃,可如今这两位宠妃一个被降了位,一个被收了权,当真是帝王心思难测。

“陛下也真是,王皇后和王家人联手陷害小姐,意图毁了小姐清誉这事才过了多久,陛下可就又从新抬举王皇后和王家人。”眼下屋子里也没别人,迎秋说话也就大着胆子没了忌讳,“将军在外征战数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在,陛下这样,可不怕寒了功臣的心。”

仁孝帝这事行的确实是有失偏颇,但……

聂怜淡淡道:“这些话以后咽到肚子里,不准再说。”

身为帝王,最怕的就是臣子持功自傲。这话要是在人前说,指不定要惹下多少祸事。

“奴婢知道,这话也只在小姐跟前说说。”迎秋低头委屈道。

“在谁跟前都不准说。我看在你今日是受了惊吓,这才一时口无遮拦不与你计较,若有下次定要狠狠罚你。你下去歇着吧,今日就不用在我跟前伺候了。”聂怜说。

迎秋知道自己这话犯了聂怜忌讳,不再争辩,乖乖地起身退下了。

“小姐您别生气,迎秋还小,脾性还没养成,她这也是在为小姐打抱不平。”周安上前,顶了迎秋继续给聂怜捶腿。

“我知道,但有些话,说出口可也就是大罪。”聂怜其实也知道仁孝帝为何又突然抬举王皇后和王家。

三皇子一倒台,五皇子的势力有没有培养起来。他怕没了制衡姜云起的人让他一家独大,到时候他就不好控制局面了。

可谁成想,王家人竟然如此烂泥扶不上墙来。好不容易求来的差事,竟然也给搞砸了,尤其还是闹的沸沸扬扬的难民一事。

仁孝帝就想过个好年,可难民一事已经是火烧眉睫迫在眼前了,仁孝帝无法,只能赶在除夕夜前赶紧将此事了结算完,结果王家人又闹出了幺蛾子,这简直就是在火上浇油。

恐怕这次,就是王皇后肚子里的孩子也不会让仁孝帝再心软了。

果然不出聂怜所料,到了第二日早上,王家人被处置的圣旨已经被传开了。

负责此次建盖难民所的王大人,也就是王皇后的哥哥被罢免了官职,还被重重打了五十棍,人险些就没了。

“据说,昨夜皇后娘娘脱簪请罪,跪在养心殿门口已经一个多时辰了,陛下都没有见她。最后还是太后娘娘来了,将皇后娘娘给送回了寝宮。”周安道。

小厨房里新来了两位厨娘,做得一手好菜。今日早上虽然熬的是甜粥,但也上了七八碟爽口的小菜。

聂怜一病就吃不下东西,但这两位厨娘很会投其所好。直到聂怜喜欢吃什么,就变着花样的做,聂怜配着小菜竟也喝下了一碗粥。

粥熬的黏稠,一碗热粥喝下去暖暖的,歇息了一夜聂怜的气血也看上去好多了。

只是外面正在化雪,格外的冷。屋子里少了好几盆炭火已经冷的厉害,聂怜用完膳,索性又上了床。

她身上裹着厚厚的被子,翻看着周安从外面带回来的话本子。明亮的光透过窗叶洒进来,将屋子里每个角落都照的亮亮堂堂的。

迎秋进来就喊,“昨日雪下得大,压折了不少梅花枝。这院子到处都是梅花瓣,看得奴婢怪心疼的。”

她身上裹的厚厚的,加上这阵子又吃胖了些,圆滚滚的像个球。

聂怜轻笑了一声,放下书,说道:“既然觉得可惜,不妨捡起来,做成香包,倒也不浪费。”

“这倒是好。”迎秋眸子亮了起来,有些迫不及待,“那奴婢现在就出去捡,万一起风了就该被风吹走了。”

“你倒是贪玩,小姐一说,你就坐不住了。”周安打趣她。

“好姐姐你别说我,等我捡了回来,给你和小姐都多做几个。”迎秋抱着周安的胳膊笑着撒了会娇,便马不停歇的拿个篮子出去捡梅花瓣了。

聂怜看着迎秋欢快的身影,低头笑了笑。

春晓和迎春在旁边看着聂怜和迎秋周安笑的一片和谐,低下头,到底是有些失落。

迎春跟了聂怜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被聂怜冷落了这么长时间,这心里的百般滋味虽不能与人言,但有多不痛快院子里的人都是明眼瞧着。

迎春不信聂怜瞧不出来,可聂怜依旧冷着她和春晓,每次有什么事也都是使唤迎秋和周安去,她这个大丫鬟如同摆设。

等忙过一上午后,用膳时,迎春就忍不住掉泪珠了,春晓又不在跟前,还是院子里的一个小丫鬟凑了过来递给她一方手帕,轻声安慰她:“姐姐你别哭了,小姐也是一时被迎秋给蛊惑住了。”

这个小丫鬟是刚入院子里的,也是,也只有这些小丫鬟肯来跟她说话。在这院子里呆的久了,那个不是九曲心肠,如今见她落魄,个个都等着来看她的笑话。

想起这个,迎春又难过的哭了起来。

这个小丫鬟也是个有耐心的,迎春哭了多久她就在一旁安慰了多久,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到最后迎春自己都不好意思再哭了,哽咽着止住了泪水。

“姐姐的妆都哭花了,不如去我屋子里坐坐,我给姐姐从心上妆。我阿娘是宫里放出的嬷嬷,原是给已故贞太妃做梳妆嬷嬷的,化的妆漂亮极了。我学的一点皮毛,给姐姐试试?”小丫鬟长得十分憨厚,圆圆的杏眸含着笑。挽着迎春的胳膊,像是邻家妹妹在撒娇一样。

迎春虽然不适应这小丫鬟突然起来的亲呢的举止,但到底刚才人家还无微不至的安慰着自己,迎春也就不好意思驳了她的面子,半推半就的跟她回了屋子里。

这个小丫鬟如她所说的那般一样,上的妆干净又精致。迎春本来还有些坐立不安,到最后只剩下惊叹了。

尤其是在下午当差时,聂怜夸了一句她妆面好看干净。

要知道,聂怜足足有好些日子没有跟她主动说起话来了。就算是说话也是吩咐她干一些无赶紧要的差事,要么就是把她支走,更多的时候就是当她不存在,一日下来也不会跟她说上两句话,迎春因为这个日日都郁郁寡欢。

没想到,今日竟然因为这个小丫鬟上的妆而得了聂怜一句夸奖,这让迎春高兴不已,对这小丫鬟心里充满了感激。

聂怜也像是这才注意到了迎春的怏怏不乐,关心了她两句,还赏给了她一碟小厨房新做的贵乳玫瑰酥饼。

到了晚上,当完差事,迎春就端着这一碟贵乳玫瑰酥饼去找那小丫鬟道谢了。

聂怜瞧在眼里,低头小啜了一口茶水。温热的茶水向上冒着淡淡的热气,朦朦胧胧,遮住聂怜那双幽暗不明的双眸。

日子一天天过去,都说日月如梭光阴似箭,可聂怜却不这么认为。

在等父亲回京的这些日子里,聂怜觉得日日都难熬的很,每日数着手指头过日子,恨不能一天当作两天过才好。

而随着聂父回京的日子一天天临近,陈氏对聂怜也是越发关切了起来。只是这表面功夫经不起推敲,毕竟这疏忽的久了已成习惯,就是做样子也是要循序渐进的。

陈氏亲自下厨要给聂怜做糕点,结果有一碟糕点里面放了榛子。聂怜是对榛子过敏的,吃了一口察觉出有榛子立马就吐了,可还是起了一身的红疹,几日才消了。

幸好是聂怜不在意这些,不然就凭陈氏这两天折腾的劲儿,恐怕是要弄巧成拙了。

今日她又闹着给带聂怜和聂珍聂妤去上街逛逛,无奈之下,聂怜只好起了个大早。

王嬷嬷一大早就跑来,特意嘱咐聂怜不必省银子,想买什么都行。

聂怜听着都有些想要发笑。

陈氏带聂怜逛街不为别的,还不是前几日陈氏带着聂珍聂妤跑来聂怜院子里喝茶,聂珍坐不住,就跑去翻了聂怜的首饰盒子,结果发现聂怜时兴的首饰衣裳竟不如自己的多。

她当时还忍不住委婉地炫耀了一番。

说者无意,听着有心。陈氏在听完聂珍的炫耀后脸色都变了,跑去一看,果然如此。

其实聂怜的首饰不少,布料也很多,可那都是她生母留下来的嫁妆,剩下的很多还都是前几年老夫人还在世时给聂怜添的。

陈氏暗叫不好。

这些年来,聂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有时候又跟她们闹别扭不要她送过来的东西,她也乐得装糊涂。每年除了过年时请主动绣娘过来给聂怜添两身新衣裳外,剩下的时候聂怜不说她也就不提。

可眼下聂父回来,若是发现聂怜带着几年前的首饰问罪起来,她可要如何交代。

将军可不会听她辩解,向来都是聂怜说什么就是什么。到时候聂怜再一哭诉,府上免不了鸡飞狗跳。

一想到被聂父呵斥,陈氏就心慌不已,寻了个天好时说什么也要带聂怜去上街逛逛。

本来她是不打算带聂珍和聂妤的,但聂珍不依,无奈之下只好都给带上了。

“我昨日在母亲院子里用膳时听易嬷嬷说,最近府上来往开支不小。母亲带我们姐妹三个去上街,我这个做长姐的又怎么好意思跟妹妹们一样,乱花银子。”上了马车,聂怜故意对陈氏说道:“母亲的心意我领了,不过还是先紧着妹妹们来吧。我这个做长姐的,不争这个。”

要是平日里陈氏听到聂怜这么说,面上不动声色心里也巴不得如此。可今日聂怜这么一说,陈氏就慌了,“我们府上开支再多还能供不了你们姐妹几个买东西,傻姑娘,你看上什么就买,不用操心银子。”

她拉过聂怜的手,说的语重心长,“你就是思虑太过,有母亲在,还能少了你的不成。”

聂怜低下头,一脸忧色,“可父亲回京,我们府上怎么说也要办一场接风宴,到时候银子就是如流水一般花下去。更何况,今日不同往日,往年父亲不回京,许多人家我们也就省了往来。可今年父亲回来,那些已故的门第说什么也要备下薄礼,还有父亲的下属们,新年之际说什么也要送去补给银子。那些战死沙场的,父亲也肯定会送银子到他们家中。这多事,都是要花银子的。”

陈氏一听就傻眼了。

她只顾着忙活聂父回京一事,却忘了后面还有这么多的事要忙活,用银子。

“今年,又是天灾不断。庄子和铺子的收成都不好,可以说是在坐吃山空。过完年,府上也要施粥布粮,这一笔一笔的不都要银子吗。”聂怜低着头,一脸沮丧,“女儿也不想思虑的太多,可这……哎。”

聂怜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陈氏松开了聂怜的手,一脸惊疑不定。

聂怜说的没错,今年天灾人祸不断,庄子和铺子可以说是入不敷出。威武将军府现在每日的开销都是在啃往年的老本,靠宫里的赏赐过活,可这马上新年,除了聂怜说的这些,府上的下人也要打赏,往年还要赏赐一人一身新衣裳,没道理今年聂父回来了,反而不打赏了。

况且,她每逢新年还都会给陈家送去一大笔银子。

往年松松垮垮,可今年……

聂怜看着陈氏不停变换的脸色,低头几不可查地勾唇一笑。

笑完,她还不忘火上浇油,“母亲,您还是先紧着妹妹们的,我这个做姐姐的怎么好跟她们争,我无事的。父亲也快回京了,到时候陛下一定会赏赐下来东西,到时候再给我添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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