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七十七、我会对你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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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说这句话,?就不担心会惹来边道友的醋意吗。”当咸陶听见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人更有预谋的让她往他挖好的圈套里钻去。
“他都没有喜欢过我,又哪里来的什么醋意,?说不定他早就厌烦我跟在他屁股后跑了那么多年,只不过是他脸皮子薄不好意思赶人。”并未得知已经踏入陷阱的白堕还在不断吐槽。
“怎么会,?若是边道友真的厌烦小白,又怎会容许小白陪在他身边多年。并且小白对边道友的好我也一直都看在眼里,只是有时候不禁为小白一腔情愿地付出觉得不值得罢了。”
“对,?你说得对。我对他好有什么用,?他还不是一直看不见,而且他一直告诉我,他是出家人不能还俗的,?可是为什么又允许我亲他还不推开我。给了我点希望又不给我一个完好的大结局,摆明了就像是一个玩弄我感情的骗子,?渣男。”气恼至极的白堕恶狠狠地咬掉一颗糖葫芦。
有时候一些事不想还好,一想便是越想越气。
“原来贫僧在白道友的眼中一直是如此形象,既是如此,?白道友为何还对贫僧纠缠不清,?何不尽早一刀两断相忘于江湖。”面覆薄霜的边禹之从树后走来,?手中佛珠硬生生被他碾碎一颗。
“好,?这可是你说的,一刀两断就一刀两断,?我白堕这次要是再来找你,我的名字就倒过来写。”本来还等着他来哄的白堕没有想到会听到那么一句,当即也脾气上头。
“好。”
嘴上说着气话,可仍停在原地的白堕还是心存了一丝奢望的,可是当她看见他直接转身跃过她时,?当即气恼道:“我当初真的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上你这个死和尚。”
话落,转身快步离开,只余周边竹林簌簌。
“边道友,明明此事你只要与小白说一句好话便能过去了,你又何必呢。”轻叹一声的咸陶明显不赞同他的做法。
“贫僧做事向来问心无愧,不像某些表面伪装正道,背地里却总干些非人事之人。”
“那又如何,难不成边道友还想杀了我不成。”被揭穿后的咸陶不惧反笑,并伸手轻禅了衣袂上本不存在的灰尘。
“既然边道友给不了小白想要的幸福,何不尽早松手,这样对彼此都是一件好事。难不成边道友还真的想要为小白还俗不成。”
先前怒不可遏得跑进密林中的白堕在发现自己迷了路,并想要原路返回的那一刻。
只见她来时的小路上浮现起了层层白雾,入目所及的景物也都开始都变得模糊,扭曲。
仿佛她胡乱之中跑进来的不是树林,更像是一个五行八卦阵。
她想要抬脚往前走,可是还未等她有所动作时,便听见了白雾外传来了咸陶唤她名字的声音。
“小白你在哪里。”
“我在这里,阿陶。”白堕左手凝集着用魔气形成的刀片,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并且不安的往声源地走去。
“阿陶,这里面起了好多的雾,导致我都看不清出去的路。”
“你屏住呼吸,不要吸进去那些白雾,我马上过来找你。”
“好,那你记得要快点。”
当白堕越往那白雾外走去时,她便能感觉到那些密集的白雾仿佛被压缩成了液体,更一度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好在那脚步声已经朝她越来越近,方才安心了几分。
先前踏入迷雾中寻人的咸陶同样感觉到了浓重地不安,特别是当他逐渐朝她靠近的那一刻,就像是踩进了由谁一脚布置的陷阱中。
他体力的灵力不但难以调动,就连那棵与他伴生的藤蔓也像是同他隔绝在外,白雾中的某处更传来了极大的吸力。
好在他们之间虽只是隔着厚重得宛如实质的白雾,却并未拉远他们的距离。
当咸陶见到那正提着一盏青行灯的白堕时,那颗一直高高提起的心终是放回了原地:“小白,你抓住我的手,我带你出去。”
只是当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搭在他手心的那一刻,他的耳畔处也随之传来了一道恐惧的颤音。
“阿,阿陶,你看你身后的那个是什么。”
闻言,转身扭头的咸陶看见的便是随着白雾散去,那本被遮住的,形如指缝大小的黑洞裂缝也彻底暴露于彼此眼中,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
本是指甲大小的黑洞,已经扩张到了形如拳头般大小,更已着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往周边蔓延,吞噬,而距离黑洞周边的东西都不断的被黑洞中强有力的吸力给吸了进去。
也在这时,不知何时突然出现的边禹之正焦灼的喊她名字:“阿堕,你给我过来,那边危险。”
“过来,听话。”
“禹之,你来了。”脸上带着笑意的白堕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见到的正是急得双目猩红的男人。
可当她想要迈出脚步朝他靠近的那一刻,身后庞大得形如水桶粗的黑洞也再下一秒将他们周围的一切吞噬入内,小到石子草根,大到拔地而起的百年大树。
而这一切都不过是在转瞬之间,随着时空裂缝的关闭,更甚是抹掉了这里所有发生过的痕迹。
谁都不知道那黑洞到底会带着他们到哪里,更不知道它是怎么形成的,只知道周围皆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就连发出的声音都不见半点儿回应。
处于茫茫黑暗中的白堕不知道漫无天日的走了多久,只知道在前方出现一道光亮的时候,就像是溺水之人紧紧抓住最后一块浮木。
很快,随着光亮的消失,她的鼻尖率先闻到了一丝安神之香,以及后脑勺传来的钻心之疼。
“嘶,疼。”白堕在睁开眼后,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墙上挂着一柄上系白玉红流苏的承影剑和那八卦图,更象征着这里是一个男子房间。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还有她现在在哪里时,紧闭的房门先一步被人推开,随后一个身着粉色襦裙,扎着双环髻的小姑娘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国师大人您醒了,可是要先沐浴还是先吃早饭。”少女的年龄不大,就连那嗓音都是软绵绵得像颗桃子。
国师大人???
“我的头为何那么疼?”白堕顾不上现在到底是哪里,只知道她不但头疼,更有一阵恶心强涌进喉间,令她不得不立刻一吐为快。
小丫鬟见状,马上拿着放在床下的缠金掐丝痰盂递过去,并为她解惑道:“昨晚上国师大人在喜宴上多喝了几杯,便导致有些不胜酒力,想来应该是宿醉的缘故。”
“成婚?”
“嗯,昨晚上正是国师大人与林相国公家大小姐的新婚之夜,不过因为大人被灌醉在酒席之上,倒是未曾同夫人园房。”
唇瓣微张的白堕还像在问些什么时,脑海中却突然传来了一阵宛如针扎般的疼,并且还疯狂的涌进来了一大段不属于她的记忆。
白堕,字清玖,年二十有二,二月十二号生,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正阳国国师。同时也是满长安最炙手可热的佳婿(良人)人选,
原本这么一位被正阳国视为偶像的国师,却在两天前迎娶了相国之女,当今的长安城第一美人——林娴芙。
最为令人感到诡异的是,一般按照正常的流程,从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与迎亲共六礼,最快也得要半年时间才能准备妥当,可是原主却只用了短短七天。
甚至这一场婚事并非出自原主本意,更应该说是被逼的才对?可是为何被逼的那一段记忆却被人给刻意抹去了。
等理清了这一段多处的记忆后,白堕方才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问:“夫人现在在何处?”
即便他在不喜欢那个素不相识的女人,可是现在霸占了人家夫君的身体,在怎么也得要对人家娶过来的媳妇意思意思。【注:女主现在性别为男,现称呼改为他。】
“夫人应该起身了,大人可要去见夫人一面,还是让夫人过来。”伺候的丫鬟名唤翠萍,之前本是宫中伺候太子的宫女。
“等下我过去找她,你先出去一下。”即便他拥有了对方的大部分记忆,可仍是有很多处解释不通的地方需得他自己理清。
“诺。”
等翠萍出去后,紧咬着牙根的白堕才又红又白着脸将手往锦被下探去,等触碰到独属于男性的特征时,忙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松开了手。
咦,脏东西。
直到清风拂花枝,阳影洒窗牖时。
僵硬着躯体,脸如便秘的白堕方才起身来到那块等人高水晶镜时,并伸手抚摸着这张与她容貌竟有着六分相似的脸。
只不过因为他是男子,面部轮廓中削减了几分女子的清媚,并多了几分男子的英气,只是他在抬眸间却发现那点儿英气因为他的到来而差点儿要压不住那点儿勾人的魅意。
艹!!!
他在前往影春院的路上不止设想了很多次开场白,更想着如何令她打消与她圆房的法子时,却发现都不如等下他的见招拆招。
未曾想在他推开门,并看见对方正抱着痰盂在吐得昏天黑地之时,竟是默默地将门给合上了,随后在下一秒又推开,满是诧异与惊恐的走到那已经快要将肠子给吐出来的女人面前。
试探性的喊了一句:“阿陶?”
“小白。”视线于半空中相互交汇的那一刻,他们都能猜出是彼此,只是现在这情况,总是有些出乎意外了点。
“夫人现在身怀有孕,怎么还不穿罗袜就下床了,也不担心要是感染了风寒怎么办。”门外听见屋里头动静的嬷嬷马上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并指挥小丫鬟将咸陶扶回床上。
“有孕”二字一出,竟是将他们二人都给雷了个外焦里嫩。
“你放心,这孩子我会负责的,还有稚子何其无辜,你即便在如何厌恶与不能接受,也不能落了这一条命。”白堕见到咸陶现在仍是平坦的小腹时,当即应下,可到了最后仍是忍不住问一句。
“你肚子里头的孩子,真的是我的吗?”
“滚!”这一句咬牙切齿的话,不知饱含了她多少怒言。
“我马上滚,不过你在如何也得要护好肚里的孩子。”白堕在出去的时候,又情不自禁的瞟了一眼她的肚子,结果却直接被咸陶用就近的茶盏砸来。
“我马上就走,不过你再怎么样,也得要顾及一下肚里的孩子。”虽然他也觉得狗血,不过好在狗血的是不需要他生。
等临近橘染黄昏尾,夜幕沉沉的傍晚时分。
在书房里转悠了许久都没有找到半点而有用线索的白堕觉得一直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当下便提着食盒来了影春院,并看见了一群被赶出屋内的丫鬟婆子。
“大人您来了,您可一定得要劝劝夫人。”跟随咸陶陪嫁过来的丫鬟——桃红马上红了脸颊上前。
“夫人怎么了?”
“夫人自从今早上醒来后就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更不允许奴婢们靠近,也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即便夫人肚子不饿,夫人肚里的小少爷也得要吃东西的。”而这院子里,基本都知道咸陶怀有身孕,更有知情者明里暗里拿着此时取笑她。
“嗯,本官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听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后,白堕便知道他是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自己不但变成了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怀有身孕的女人的事实。
其实若是换成他,他也不一定能接受。
“可是大人………”当烟波含情脉脉的桃红还欲再说些什么时,却被知晓她那点儿小心思的林嬷嬷扯着胳膊离开。
“国师大人让我们下去就下去,你还想做什么。”
等院中伺候的人全部退出去后,竟显得这偌大的院落空荡荡得近乎透着一丝诡魅。
白堕来到门扉前,还是等他开口时,里面先传来了一道怒不可遏的寒声,“滚。”
“是我。”并未理会她怒意的白堕径直推开门入内,并来到桌边将他带来的吃食一一拿出。
“前面他们说你今天都没有吃什么东西,我想着你现在肯定饿了,而且你在怎么生气,怨天尤人也不能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需知人是铁饭是钢。”白堕将他仍是没有动作,便捏了一块桂花糕递到她的嘴边,“这个桂花糕的味道很不错,你尝一下。”
唇瓣翕动的咸陶本意是拒绝的,可是看着那块递到她嘴边的糕点与腹部中不断传来的饥饿灼烧感时,竟是鬼使神差的咬了下去,更无意的轻咬到了他的指尖。
“怎么样,阿陶是不是也觉得这桂花糕的味道确实不错。”
咸陶将嘴里的桂花糕咽下后,点头。
“阿陶喜欢吃的话就得要多吃点才行,不过我现在肚子饿了,阿陶陪我吃饭好不好。”说完,白堕还舀了一碗白米饭递过去。
“我不………”
只是她拒绝的话都尚未全部说完,她的嘴边并递过来的一块炖牛肉,和那句,“张嘴。”
“是不是觉得味道还不错,还有我一个人吃饭的时候都没有胃口,所以阿陶陪我一起吃好不好,难道你忍心让我跟着我和你一起饿肚子吗。”白堕担心她会再次拒绝,便再次夹了一筷子蒜香茄子递到她嘴边。
“我真的不饿,你吃吧。”咸陶看着那递到她嘴边的蒜香茄子时,理智让她吃下,可她的身体却在抗拒。
“不嘛,我就要阿陶陪我一起吃,还有以前都是阿陶陪我一起的。”哪怕她不吃,她肚子里头的孩子都得吃,不过他不敢堂而皇之的说出来,担心会被她打。
到了最后,咸陶仍是架不住她的软磨硬泡应了下来,只是却没有食多少,途中皆在为他挑鱼刺。
等吃完饭,吩咐下人进来将残羹剩饭收走后的二人正一人端着一杯大麦茶,坐在临近月色洒入内里的窗牖旁,任由月光镀其身。
“你说我们两个都来到了这个奇怪的地方,会不会禹之也来了,只是现在忘记了记忆。”要不然他怎么会那么久都未寻她。
唇瓣微抿的咸陶并未理会他话,只是握着茶盏的手骤然握紧,等过了许久,方才开口:“说来那么久了,我都还未问过小白你与禹之二人认识了多久。”
“我和禹之认识了快有十多年了,你都不知道我刚遇到他的时候,那个人有多么的讨厌。不过也就只有我那个时候性子后,无论他怎么赶我走我都不走”
“十多年了吗。”这个时间,貌似比他设想中的还要早。
“嗯,你别看我现在可以动不动就黏在他身边,或者对他动手动脚,要是隔以前,那臭和尚真的就是直接用定身术把我定上好几天,要么嘴里就整天是阿弥陀佛,施主回头是岸。”一说到那人时,就连白堕的眼睛里都在冒着小星星,嘴上虽在一个劲的埋汰,可听在有些人耳边更像是炫耀。
甚至到了最后,咸陶竟是有些落慌而逃。
白堕在她走后,又半撑着下颌坐在原地许久,直到日暮沉沉间方才归到自己的房间。
抬眸看着璀璨如星云密布的天空,以及周身无一丝灵力波动的那一刻时,方才觉得她不是在做梦。
还有这里是哪里,却没有一个人能为他解惑。
只是白堕没有过久,在再一次跑过来寻她。
正散着头发,并用绑带缠住胸口,外披了一件月白色朱瑾花外衫的咸陶见他过来后,搁下手中紫竹毫笔,道:“你怎么来了。”
“我想你便过来了,何况我在这里人生地步熟的,加上认识的人也就只有你一个,我不去找你我找谁。”白堕将外衫脱下挂在木施上,并将他带来的桂花糕拿出来。
“还有这红豆油饼与薄荷绿豆糕的味道不错,你尝一下。”说着,还眼眸亮晶晶的拈了一块递过去。
“你对谁都那么好吗。”眼眸半垂的咸陶并没有接过,并洗净手中毛笔。
“为什么你要问这个?”白堕见她不吃,便自己拈了一块进嘴里。
而且他并不觉得他对谁都那么好啊,也就只有她以为。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就问了。”唇瓣轻扯的咸陶露出一抹不宜察觉的苦涩笑意。
“那不说这个了,你可有觉得此三千小世界有何怪异之处吗?还有你可否察觉到空气中的细小灵力波动波动吗?”白堕想来知道他是个脑子不怎么活络的,便将有些复杂的问题扔给聪明人解决。
闻言,咸陶对此摇头,反问他:“反倒是你可觉得这里有什么奇怪的吗?”
因为她不但少了这具躯体的本来记忆,更多的是他对她现在所待躯体中的厌恶,否则也不至于将胸前给束缚起来。
“这里没有半点灵力,更没有修真者与妖兽一说,不过他们这里倒是有一本叫做山海经的书籍,里面所描绘的精怪倒是与九州大陆中出现的相差无几。我们现在所处的是正阳国,我是正阳国的国师,你是相国公之女,一个嫡母早逝,并且不怎么得受宠的嫡女,你的名字叫林娴芙,年十六,我叫白堕,字清玖,并且就在昨天迎娶了你这具身体的原主为妻”
“那你可知道你这具身体的原主是为何要迎娶我的吗?”咸陶掐头去尾,直更新最重要的一句。
停下了动作的白堕并未回话,而是幽幽地往她现如今尚未显怀的肚皮上看去,随后才为她解惑道:“在一次杯盏觥筹的宴席中,你身体的原主在我这具原主的身上下了药,并且很巧的是一举怀上,剩下的事,便………”
“若是男子对女子无意,又岂会让她如此轻易得手,而一个弱女子若是无外人帮忙,又怎能成功。”这个理由猛一听没有什么,可最怕的便是经不起半点儿推敲。
这个问题,也是白堕百思不得其解的。
不过即便过程在如何,现在的结果都是他们二人成了婚,甚至肚里还有了一个孩子,即便这孩子………
罢了罢了,只要她不是想不开将这孩子给流掉,想必以后的事都能有解决的法子。
随着天色渐暗,白堕也打了个哈欠回了自己房间,以至于并未看见那人突然暗沉下来的眸光和那攥得骨节泛白的手。
随着第二日天亮来临,还在睡梦中的白堕在听见房间里传来的窸窸窣窣声时,方才睡意朦胧的睁开眼,并看见了那穿了一件月白长衫,头戴青玉簪之人站在他床边,道:“你怎么换上男装了?”
“我本来就是男子。”咸陶见他醒来后,便拧干了毛巾上的水,然后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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