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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斋野向来是个说到做到的人,说要强制黑猫减肥,就非要它减肥。
于是,一大清早,乔沅就被塞在狐裘下,带着出了府,它偷偷用爪子掀开狐裘看了看,谢斋野抱着它出了府,也不知道这是去哪儿,是上次说的校场吗?
这次谢斋野并没有坐侯制的五驾马车,而是上了一辆寻常马车,但车内也垫了厚厚的毛毯,一进去,乔沅就从它怀里跳了出去,蹲坐在毛毯上等着谢斋野投食,一大早起来,它还未吃饭呢。
但车内有食盒,它琢磨着,里面肯定有好吃的。
谢斋野解了狐裘,将它捞到自己身边坐着,看见它盯着食盒目不转睛,不禁好笑道:“那是给其它人吃的,没有你的份。”
“喵呜。”怎么这样啊,它还没吃饭呢。
“今日是带你去运动减肥的,现在不许吃东西。”将食盒移了个位置,离乔沅远些。
啥玩意?减肥就不给东西吃了?乔沅震惊了,饿着肚子运动,大佬,有没有搞错啊,不吃饭哪有力气运动呀?
它望着谢斋野,喵喵呜呜的表示抗议。
谢斋野无情道:“你叫也没用,不吃你这套。”
那你说你吃哪一套!乔沅哀怨地用牙齿啃着他的袖子,昨天晚上跟谢斋野生气,吃的比平时少一半,结果早上还不给吃的,它快要被饿疯了。
谢斋野冷着脸,不为所动,跟昨夜乔沅所见到的人完全不一样。乔沅的小脑袋瓜儿不够用,不明白这人怎么白天晚上两个样,真是多变鬼。
它气呼呼的跑到车窗旁,将脑袋伸出车帘看外面,似乎不管什么时候,京都城都是热闹的,大清早的就有很多人出门摆摊了,大多都是卖吃的,香喷喷的牛肉味道混合着各种各样的香味,简直能够勾死人,它默默吞咽着口水。
没有尝过美食的滋味之前,它还能忍着。
可是一旦尝过了美食,想再忍那可难多了。
它饿得肚子咕咕直叫,实在忍不住,又回到谢斋野身边,伸出小小的舌头舔着谢斋野的手,期冀这人能够大发善心,赏它点吃的。
谢斋野正与谢牧说着话,被它添得手心湿漉漉的,
他低眼,手在乔沅背上的猫毛上擦了擦,讥讽道:“果真是没出息的小东西!”
这次他是铁了心要让黑猫饿肚子,不管乔沅怎么哀求,他都没有给它投食。
乔沅无奈,只好又跑到窗口,望肉止饿。突然它看见有只白狗追着谢斋野的马车跑,它惊喜极了,知道是江肆,大半个身子都伸了出来,“喵喵喵!”此时见着亲人,还是饿着肚子见亲人,真是两眼泪汪汪,有苦说不出。
江肆也大声叫着,他有两天没见着乔沅了,十分想念侯府的吃食。
若是乔沅知道他想念的只是美食,不知会作何感想。
谢斋野听见狗吠,又见黑猫扒拉着马车窗棂,怕它摔下来,将它拎了回来,然后掀开车帘,果然看见有只白狗正追着马车,想起婢女说的话,问道:“这就是婢女说的那只大白狗?”
哼,不告诉你!
乔沅扭着脖子,动着身子,不肯老老实实的挨着他。
谢斋野也不恼,由着它在自己怀里动个不停,就是不放开它。乔沅动了一会,也不动了,一是吧,本来肚子就饿了,现在最好节省体力,待会还不知道这谢小侯爷会怎么训它呢?二来是因为,他不得不承认,在谢斋野这样好看的人怀里窝着身心都是十分舒坦的。
他们此行的目的地是云山校场。
玄晋朝并不是一个太平的王朝,□□皇帝在时,刚刚解决了王朝内乱,之后就又出现了外患,蛮夷之国看上了玄晋王朝辽阔的疆土,发起战争。
谢家祖上几代都是武将,戎马一生,功勋彪炳,这世袭的侯位也是用在战场上流的血换来的。现今,正直壮年的老侯爷一直镇守边疆之城,以防外夷来犯。此次能够回京,也是因为谢斋野的大婚,儿子成亲,老子再怎么忙,也得回来不是?
而谢斋野在朝廷上领了个闲职,混了两年,后来老侯爷看不下去,也不愿他早早跟着去战场,就向皇帝提议让他跟着林蒙林副将操练新兵,日后好给老侯爷当援军。
当今皇帝想了想,觉得老侯爷这想法甚好,老子在前面打战,儿子在后面练兵,父子联手,所向披靡。哪一日等到老侯
爷打不动了,老子儿子就调个位置,照样是打遍天下无敌手。
于是想着专门给谢斋野一个校场,让他撒开手去做,然后就看中了云山校场,那时的云山校场就是一个普通跑马场的大小,就连皇家校场的三分之一都不到的面积,且已经荒废了好些年头,乍一听见皇帝老儿要他和林蒙去云山校场练兵,第一个念头就是,那得扩建翻新才成吧?不然站得下几个兵?
当即给皇帝一说,皇帝老儿还没说话呢,太后就开口了,说是边境之地不安稳,常有蛮夷之国来犯,这些年,朝廷的钱大半都拿去养兵了,每场战事花费的银子那可都不是小数目,如今要扩建校场,翻新房屋的,又哪里还拿的出多余的钱来?官员们的俸禄还发不发了?宫里那么多人的吃穿用度还要不要花销了?
一听这话,谢斋野就明白了,不肯拿银子,又要让去练兵,这意思就是要他自个儿想办法呗。去你娘的!老子为你卖命,儿子为你掏钱,想得倒是美!
皇帝老儿大抵也觉得过分了些,道:“母后说得严重了,这校场翻新扩建的几十万两银子总还是能拿出来的吧?”
老太后朝户部尚书使了个眼色,户部尚书非常上道,立马上前跟皇帝哭穷道:“皇上,你忘了年前刚给谢老将军送去了一大批军饷,还有年节后先帝的祭祀大典就要到了,届时少说也得花二、三十万两,现如今国库里的银子还要维持朝廷正常运转,实在是拿不出多余的钱了。”
谢斋野闻言立马不乐意了,那两年他还不像如今这样收敛,仗着自小皇帝对他的宠爱,性子很是桀骜,于是当即开口道:“每年国库进了那么多的银子,各地缴纳的税收,周边小国的进贡,贩卖盐铁的收入,少说也得几千万两,每一笔进的花的,户部都有明细记录,太后说战事花钱,可这两年边疆在我爹的镇守下,也没有发生什么大的战争,那我倒想问问,国库的钱到底去哪儿了?户部要不把账簿呈上去给皇上看看?”
户部尚书当即面色难看,要说这些年他不吃点银子,那是不可能的,然后又瞄了一眼上座的同样脸色不好看的太后娘娘,
支支吾吾道:“也不是挪不出银子,只是能省着花就省着花,微臣也是为了朝廷着想呀。”
谢斋野冷哼,当着皇帝老儿和太后的面儿,话说的一点都不客气,“要是真为了朝廷着想,这批扩建校场的银子,你就是从国库里抠也得给我抠出来,不然哪日要是战火烧得太旺,朝廷却派不出援军,到时这罪责谁来担着?尚书大人你吗?”
这罪责谁都担不起,户部尚书冷汗直落,战战兢兢道:“微臣想起来了,前两月户部刚进了一笔税收,可以拨给小侯爷。”
要到了钱,谢小侯欢欢喜喜地告退回家了。
如此,这云山校场才有了现今的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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