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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厚重的喘息声在黑夜中响起,伴随着慌张而急促的脚步声。

街边的路灯十分昏暗,只折射出些许微弱的光芒。

橙黄的灯光下,是一个疯狂奔跑的身影。

岑锦年看着眼前不断变换的景色,脚下不停,心中却是无比慌乱。

一想到这几天那股若有若无的被偷窥感一直在萦绕着她,以及方才转角处不小心瞥见的那抹高大魁梧的影子,她便愈发控制不住自己害怕的心绪,手中攥着的背包带子也愈发紧握。

妈的!这都什么事!

她不过就是跟同学聚个餐回来,庆祝各自考上心仪的大学罢了,怎么就让她遇见了这种事?

万一身后的人真的是冲着她来的,就像最近新闻报导中的那种人贩子一样,要把她捉住卖到深山老林里怎么办?

这个念头刚一浮起,她心中的惧意也愈发浓烈,额上冷汗涔涔。

思及此,她也不敢再多想了,眼见着前方一片光亮,即将穿出这个狭窄的街道时,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动些许,脸上带了一丝喜意。

随即咬了咬牙,加速往前冲去。

然而就在此时,不知何时她的前方竟出现了根高高长长的圆柱体。

因着黑夜中看不太分明,她又是个近视眼,方才慌乱奔跑中眼镜也不慎丢失。

于是她就这般,由于惯性刹不住脚下步伐,满脸惊恐,就这么“砰”地一声便往前直直撞了上去。

剧烈的疼痛瞬间袭来,眼前骤然一片黑暗。

一瞬间,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无法思考。

……

“小姐,小姐!”

“快醒醒!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一道焦灼的嗓音突然传来,岑锦年的手臂被她握住,轻轻地摇晃着。

躺在雕花木床上的人忍不住蹙了蹙眉,而后悠悠转醒。

许是刚从噩梦中醒来,她的眼神略显空洞。

待她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这片熟悉的,古风古韵的摆设时,她就知道,她又做这个梦了。

虽说是梦,但这个梦却不是虚幻的,是她的亲身经历,确切来说,是她上一世的亲身经历。

谁能想到,她因为被身后的可怕陌生人追赶,结果一着不慎撞上了电线杆,就因此而穿越了呢?

对于这个事情,她其实挺无语的,这个穿越方式也确实够奇葩。

舒慧看着眼前躺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的岑锦年,无奈地叹了口气,显然她又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中。

自从几年前,五小姐因为同二房的三小姐起了争执,结果两人不小心双双跌落水中,醒来后她的性子就变了不少,不再似以前那般调皮,倒是懂事了不少。

不止如此,还感觉她明显对什么事都不太上心,一有时间就容易出神发呆,也不知道她那脑袋瓜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小姐,该起了,老爷已经从西北回来,家里还来了客人,就在老太太那儿,太太让我们快些而过去。”

舒慧的话传进岑锦年耳中,她眨了眨眼睛,细长的睫毛卷翘又好看,就这么一下,她眼中的懒散便又退了几许,起了些兴奋的光芒。

“爹爹回来了?”她高兴地朝舒慧望去,心中满是关于岑松回来的喜悦,便下意识自动忽略了家中有客来这句话。

舒慧宠溺地看着她,“是,老爷回来了,这么久的日子没见,老爷指不定得多想小姐。”

岑锦年高兴地眯了眯眼,“我觉得吧,爹爹虽然挂念我,但铁定是更挂念阿娘的。”边说边将身上的锦被掀开,然后起身。

外头狂风猎猎,正在一个劲儿地敲打着窗棂。

她记得昨夜睡前,舒慧跟她说已经下雪了,如今起来,想来外头的雪应该很厚了。

幸好屋里烧了地暖,不然依着她这般懒惰的性子,要想从温暖的被窝中出来,指不定得做好一番心理准备。

舒慧伺候着她洗漱更衣,又给她挽了个双髻。

岑锦年看着自己镜中稚嫩小巧的脸庞,全然一副小孩模样,不禁有些感叹,如今她这具身体也已经十二了,据她来到这个世界,已有四年。

她一个成年人,好不容易高考完,正准备放飞自我,将自己以前不能做的事都做一遍,没成想一朝穿越,又当起了小屁孩。

也不是说小孩不好,但相较于

大人,总会有些拘束。

可比起这个,世家贵女的身份却是更为拘束,她爹身为当朝首辅,权高位重,家中的规矩自然也多,这不能做,那不能做,也是常事。

不过好就好在她爹娘十分通明,对他们三姐妹较为宽容,倒也不会硬逼着他们去做些不喜欢的事。而她身为幼女,更是备受宠爱。

所以总而言之,她在这的日子倒是过得十分不错,除了某些时候比较无聊罢了。

舒慧将双髻挽好,又给她簪了个精致粉嫩的珠花,不至于显得头上过于寡淡。

“好了。”

岑锦年看着镜中白皙粉嫩的面庞,满意地点了点头。她如今虽然才十二,但从精致的眉眼中,倒也看得出是个美人胚子,到时候长开了,必定差不到哪儿去。

只不过如今因着脸上的婴儿肥,显得有几分憨罢了。

“小姐,我们这便往老太太那边过去吧,可别让老太太久等才好。”

岑锦年软软应了一声,便领着舒慧等人往老太太院中过去了。

弯曲绵延的回廊中,岑锦年披着厚厚的氅子,手中握着汤婆子,顶着冷冽的寒风,一步步往前走去。

她吸了吸被冻得通红的鼻子,今日好似比昨天更冷了。

待她来到岑老太太院中时,整个人已经被冻得满脸通红。

这个时候也懒得顾什么规矩不规矩,直接加速往里跑去,反正因着家中众人皆宠着她,她便是偶尔不顾仪态,也不会有人会说她什么。

而此时的屋内,众人脸上神色稍显沉闷,一股淡淡的忧伤之绪正弥漫其间。

岑老太太坐在上首,手中佛珠轻捻,良久才悠悠地叹了口气。

她看着坐在右侧俊逸青涩的少年,眉眼中带了些许同情,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外头便传来一连串的脚步声,以及一声软软的“祖母”。

下一刻,便见一个人影蹦跳着往里跑进,身形娇俏,好似充满了活力。

岑老太太甫一看见她,脸上顿时洋溢起淡淡的笑意,眉目中满是和蔼之色。

而坐在右侧那个俊逸少年,同样闻声而动,沿着声音往来人的方向看去。

许是因着

逆光,他并没有看清她的脸,映入眼帘的,只是她那通身的粉色衣裙,让他印象深刻。就连她身上披着的氅子,也绣着粉嫩的牡丹。

不过他倒也没有说什么,只瞥了一眼,又淡淡地将视线收了回来。

岑锦年此时并没有注意到这里多了一个陌生少年,待舒慧将她身上披着的氅子拿开,便一个劲儿地往岑老太太身边扑去,边走边叫嚷着:“祖母,外面好冷啊!”语气中充斥着满满的撒娇意味儿。

岑老太太看着扑到她跟前的少女,不满地睨了她一眼:“说过多少回了,都要变成大姑娘了,还这般横冲直撞,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儿都没有。”嘴上虽然嫌弃,却是在她来的那一刻,便早早将她的手握在了手心,捂着了。

见自己被说,岑锦年倒也不怕,仍旧咧着嘴笑着,配上她两颊的婴儿肥,显得更憨了。

岑老太太见她这般,脸上的和蔼之色更甚。

岑锦年还想说些什么,左侧突然传来一道轻“哼”声,“这么久没见,看来我们家年儿早把爹爹给忘了,一点也不挂念爹爹。”

岑锦年闻言,赶忙朝一旁看去,只见岑松正斜着眼睨她,脸上神色很是不满。

“爹爹!”岑锦年随即忙笑着往岑松走去,“你终于回来了!女儿可想您了!”

岑松却是不吃她这一套,“说是想爹爹了,却直接往你祖母奔去,都没有瞧过爹爹一眼。”他的神色依旧严肃,可说出口的话却泛着浓浓的酸味。

岑锦年走到他身旁,拽起他的衣袖,轻轻晃了晃,一双水汪汪的杏眼很是无辜:“哪有哪有,女儿可是天天都在盼着你快点回来。”

岑锦年细细打量着眼前的人,模样儒雅,眼神锐利,周身充斥着上位者的气息,却会在她们跟前刻意收敛,她知道的,岑松一直是个好父亲,好儿子。

见他眼周还泛着些许乌黑,显然是一路风尘仆仆地刚从西北赶回来,还未来得及好好歇息。

随即心疼说道:“爹爹此行辛苦了,瞧着还瘦了不少。这次回家,可得让阿娘做些好吃的,给您补补。”

岑松见女儿这般关心自己,自然也不舍得

再跟她闹,更何况他还巴不得女儿多亲近老太太,又岂会真的计较这些。

不过,该调侃的却还是要调侃。

他眯着眼朝她打量一番,正经道:“爹爹自然是瘦了,只不过,怎么才两月不见,你又胖了不少!”

“爹爹!”岑锦年乍然听见这话,立即睁大了双眼瞪他。又拿体重的事来调侃她,她也不想变胖啊,但奈何冬日的生活太过滋润,不想胖也难。

岑锦年不高兴地鼓了鼓嘴,眼神一直在直勾勾地瞪着他。

岑松脸上神色依旧不变,只是眼底的笑意愈发浓厚,“怎么,难道爹爹说的不对吗?我刚才可是听你阿娘说了,你去年新裁的冬衣已经穿不上了,前些日子又新做了好几套。”

“那是因为我长高了!”岑锦年连忙反驳。

“嗯。”岑松点了点头,“不止长高了,还长胖了不少!”

岑锦年:......她爹为什么要这么气她,难道他不知道女孩子最讨厌别人说她胖了吗?

而坐在右侧的那名俊逸少年,则自始至终都安安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不曾说话打断他们。

最后还是岑老太太看不过去岑松这般幼稚,一直在打趣自己的女儿,才出言打断他们,“好了,你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跟自己女儿这般斤斤计较,你要是再说她,待会她哭鼻子了你就自己哄吧。”

岑松闻言,这才没有再多说什么。

岑锦年则无奈地朝岑老太太瞥了一眼:......她都多大人了,怎么可能还会哭鼻子。

岑老太太接收到了她不满的视线,却没有理会她,朝她招了招手,“年儿你过来。”

岑锦年朝她走去。

待她走到她身旁,岑老太太便朝一直坐在右侧的少年指了指:“这是我们岑家远在西北漠县的表亲,他姓裴,单名一个‘舟’字,他比你大,你便唤他一声表哥吧。”

岑锦年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入目的便是一个清逸俊雅的少年。

少年五官英朗,鼻梁高挺,剑眉星目,活脱脱一个美少年。

一袭白衣,更是将他如玉的面庞衬得愈发温润,好比谪仙般,不食人间烟

火。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说的大抵就是他这样的人。

然而这样的他却不像寻常的世家子弟那般张扬,温文尔雅,同她大哥给人的感觉一般,只是不似她大哥那般老成,某些时候尚显青涩。

见她朝他望了过去,便站起了身,朝她淡淡一笑,微微颔首:“表妹。”

如果说,方才少年只是容貌让她眼前一亮,如今他的声音则更是让她惊为天人。他的嗓音低沉,许是因为处在变声期,还带了些许哑意,更是让人觉得难以自控。

就因为这声“表妹”,岑锦年便豁然失了神,站在原地愣愣地,久久不发一言。

最后还是岑松见自己女儿这般盯着一个男子看,有些看不过眼,才重重地咳了一声,将她唤回神来。

岑锦年忙敛住自己早已经不知道飞往哪的心思,赶忙朝裴舟甜甜一笑:“表哥。”

今早停了的大雪,如今又纷纷扬扬地再次下了起来,将这片大地又一次全部包裹住,塑成白茫茫一片,所有的所有,全部被掩埋下去,只剩下这片纯洁的白。可谁又能知道,这片纯洁之下,会有怎样的黑呢?

少年相识不知愁滋味,待到情深之时,恍然回首,才发现,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个谎言罢了。

一个,令人撕心裂肺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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