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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不会掉馅饼,这一千万多半是陷阱。”
这并不是楚续为了挽回局面的说辞,事实上,是基于对nin了解程度的判断。
“哈哈哈!我当然知道,开玩笑而已你不会当真了?”
“……”
朱夕夕撕下面膜:“nin是什么?那可是能代表城内,甚至整个人类最高科技水平的符号。这个人能入侵nin还全身而退,简直是建城以来最大的新闻!”
“我们普通人就是看个热闹没什么关系,对nin来说这无疑是一种挑衅权威的信号。”
楚续按下一泵洗手液,搓得有些心不在焉:“有……这个意思吗?”
我怎么不知道?
“当然!”
朱夕夕忽然有些激动,“你也听到了,这个人对nin的公司机密完全不感兴趣,明明他有这个能力,只要他想,随便偷点什么东西出来都不止他拿走的100万。但他就是这么做了,还只拿了这么点,这就相当于闯入一间粮仓结果只拿走一粒米,你不觉得奇怪吗?”
楚续抠了抠耳后,提出不同的想法:“或许,可能他压根没想这么多?有没有可能,刚好他就只缺100万?”
朱夕夕质疑:“有这种手艺傍身,还会缺区区100万?”
“……”
楚续觉得很有道理,一时间竟然没办法反驳。
朱夕夕的推理还没有结束:“而且你不要忘了,nin集团现下所有系统是出自谁手?”
电视里已经开始播放追悼会的最新进展。
楚续觉得新奇,找了个地方坐下:“一个已经不存在的人。”
“林楚!我不许你这么说我男神!”朱夕夕突然气道。
楚续对她突如其来的生气有些摸不着头脑:“男神?”
朱夕夕指向电视:“就是他!一手创立nin集团,带着整个闲云城重获新生的mr.x!”
楚续看了看屏幕又看了看她,这回是真的愣了很久:“mr……x?你们都是这么称呼他的?”
“要不然呢?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
新闻播报:
【追悼会将以什么样的形式举行尚没有准
确消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地点将会定在城内最豪华的酒店,xq。】
“还不是因为xq酒店,这家酒店不是裘式能源和nin合资共建的吗?q是裘,x当然是另一位的姓咯!”
朱夕夕说到兴头上,压根没留意楚续在她说出这句话之后,略显怪异的神情,“裘式能源好歹还有个姓,这位真是低调到了极点,不仅不知道他姓甚名谁,连公司名‘nin’什么意思都没个官方说法。”
“nobodyisnobody。”楚续专注于新闻的内容,下意识脱口而出。
“什么?”朱夕夕反应了片刻,“还真是这个缩写,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楚续蓦然起身,“我去洗点苹果。”
离开客厅,楚续悄悄松了口气。
打开冰箱取出苹果,眼神瞥见柜门上的一瓶可乐,犹豫片刻,还是放下果盆将其取出来。
拉开拉环。
“嘭——嘶……”
与此同时,一张凌乱拥挤的办公桌上也响起汽水泵涌的声音。
“啊……爽。”
嘬了一口,快活的声音传出室外,走廊门框上插着“值班医生休息室”。
室内,一个戴着黑色针织帽的男人在键盘上飞速敲击,手边的啤酒还咕滋咕滋冒着水汽。
“那么,现在让我们来看看这位勾起我熟悉记忆的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吧!”
帽子不够长,只将暴躁干枯的灰色头发遮了一半。
更遮不住他身前的屏幕,那上面正快速播放着今天某个楼层的监控录像,直到右上角的时间显示16点30之后,才恢复正常速度。
电梯里走出来一个提着保温袋的男人。
“身高背影很像,但是长相……着实不确定,哎呀,要是那次胆子大点冲进去看一眼正脸就好了……”帽子底下自言自语在抱怨。
“这个女孩儿叫他什么?”沾着油污的手指在键盘上略微敲动,就听他又道,“啊,续叔!”
“进了梁蘅的病房……让我看看说了些什么……”
屏幕上的场景很快切换到病房内,视角来自床边,可能是某个带摄像头的器械。
男人抓了一块炸鸡,嘴里说得含混不清:“叫张伟?嗯……不诚实的小东西,让我看看你身上还有几件马甲。”
片刻后,敲击声暂时停止。
男人又开始自言自语:“林楚……家政助理?”
“区区一个家政助理,供得起圣贤书院的吞金兽?”他牙槽轻动,溢出一道气声,“有意思。”
键盘声断断续一直持续到天亮才停止。
拉开窗帘,光线从窗外照进房屋,朱夕夕也从楼上下来:“早,今天开始就辛苦你了。”
楚续回头:“也不是白打工,阿曼有说具体什么时候回来吗?”
“不知道,情况不容乐观,快则三五天,慢则十天半个月吧。”
阿曼昨晚忽然请假,说是妈妈突发脑溢血,接下来由楚续暂时兼揽她的工作。
虽说是兼揽,其实也不重,就是一些上传下达的基本工作。工作的调度安排这些都是朱夕夕自己决定,他最多只是在现场打打杂跑跑腿。
今天的工作只有一项,《无人生还》新一期节目录制。
这次体验的职业是歌剧演员,拍摄地点不在影视基地,而是在上城二区的闲云城大剧院,两人起了个大早,就是为了早点赶到拍摄现场。
经过上次的游泳馆事件,这次节目录制改了规则。
一期节目拍摄时间只有一天。白天排练,傍晚紧赶着就要向观众开放,进行正式的公演,任务艰巨。
“刚刚收到消息,梁蘅因为烫伤住院,会缺席今天的录制。”去程,朱夕夕告诉楚续。
“是吗?”楚续演技看涨,“不得不说是个好消息。”
“来不来都不无所谓,早晚得有个了断,藏着捏着反倒不是什么好事儿。”
楚续忽然想到一个人:“这就是你对周元元百般忍让的原因?”
朱夕夕听到这,从杂志中有些出神:“她也是受害者,这场悲剧中的坏人从头到尾只有一个。”
楚续点点头表示赞同。
“不过也不全是这一个原因,”朱夕夕顿了顿补充,“真要惹毛了她,十个我都不够她报复。”
“听起来还是有些不甘心。”楚续
调侃。
“那你就误会了,我对她并没有恶意,相反,还很想和她交朋友。”
这是不是真心话楚续不知道,反正肯定不是周元元想要看到的。
朱夕夕抵达化妆室没多久,周元元就带着助理风风火火闯了进来。
彼时导演正在给朱夕夕讲解台上的走位:“转过这个折角,上楼梯就是断头台,全剧最大的高潮就是这里……”
“朱夕夕,我要跟你换剧本。”周元元开门见山。
一众现场人员都没想到她会突然过来:“昨天跟您确认过,给您的角色是戏份最重的。现在换角是不是太突然了?剧本大家都已经熟悉得差不多。”
“我说的是最重要,不是最重,很显然你们没有听懂我要的是什么,把全剧的高潮戏份给了朱夕夕。”她摔下剧本,气势逼人。
导演抿了抿唇,似乎还想再解释解释,被朱夕夕拦下:“我都可以,我记台词很快,没关系的。”
她朝周元元笑了笑:“但是你这样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过来命令我,我多多少少还是有点生气,所以这次节目我一定全力以赴,你小心不要输给我哦。”
虽然嘴上说着很生气,但笑眯眯的样子谁看不出来是在给导演台阶。
似乎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达成目的,周元元撇了撇嘴:“没意思。”
说罢转身离去。
楚续站在角落,抽空看了眼她身边的姜慈。
安安静静兢兢业业,周元元排练期间也一直守在舞台下方,完全一副得力助手的样子。
但既然已经知道她的秘密,即使她再好的演技,楚续也能看出点端倪。
楚续越过摄像机来到她身边。
“我想知道你收到的死亡预告,是谁发给你的。”他看着舞台。
姜慈侧头笑了笑:“你在说什么?”
楚续继续道:“你还不知道是什么出卖了你的身份。”
她面露不解:“什么出卖?什么身份?你和我说话?”
楚续收回视线,轻描淡写:“是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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