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澡洗得不太爽利。

大概是情.事过于激烈,身上某些地方连皮都被咬破了,锁骨、胸口等位置尤甚,红粉一片。

温热的水浇在身上,打在伤口针扎似的疼,安凡澡洗到一半决定改用浴缸。

可泡着洗仍没比淋着洗好上多少,水里像是掺了许多盐,密密麻麻刺激着她的伤口,安凡连沐浴露都不敢用了,粗粗在浴缸泡了会儿,起身擦干净水。

挑了条白色的长袖裙下楼,安凡意外发现凌染还坐在长桌上,低头摆弄着平板,吃着不知是早餐还是午餐的东西。

安凡走过去,坐下前先看客厅的时间,9月29日早上八点。

原来真的折腾了这么久……安凡按了按酸胀的太阳穴,规矩坐在背椅上,等着属于她的那份早餐。

于阿姨是这儿的保姆。

凌染这人原本是不喜欢家里有外人的,之所以于阿姨是例外,大概因为她曾带过小时候的凌染。有一段时间于阿姨儿子出事,她辞掉凌家的工作回乡下住了一段时间,等再度回来时,凌家保姆的位置已经有了新人,于阿姨无处可去,凌染就把人安排到了这儿。

这么看其实凌染还挺有人情味的。安凡想,只是对她没什么人情味罢了。

热腾腾的早餐很快上桌。

一天多的时间没吃东西,安凡是真的饿,她连吃相都顾不上了,狼吞虎咽一顿操作下肚。等肚子勉强填了个五分饱,她才后知后觉还有餐桌礼仪这回事,抽过纸巾擦了擦嘴,安凡抬头讪讪冲对面的凌染笑了下。

凌染仍旧低头,没在看她。

白担心了,安凡悻悻地想。

不过,凌染把她当空气这件事偶尔还挺好的。

她虽然是替身,但无时无刻都在模仿另一个人实在太难,凌染这样的无视漠视,直接将难度系数降了一半,她的替身工作要比别人的轻松多了!

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安凡又生生叫停这念头。

她近来发现她有个小毛病,或许这也是喜欢一个人有的通病。

她总是爱找凌染各种各样的优点、闪光点,哪怕找不到,缺点也能掰成优点来看,然后感叹,仰慕

,继续喜欢。

太卑微了,安凡唾弃自己的同时,又陷入一种深深的无奈中。

“今晚岐山有个酒会,你陪我去。”凌染将平板息屏,推到一边,平静望着安凡。

安凡慢慢反应过来凌染是在和她说话,她迅速反应:“岐山吗?好的。”

“嗯。”凌染不冷不热应了声,复又将平板取回来,按开,低头继续盯着像报表一类的东西。

看吧,她和人说话时会放下手头的事望着对方,多有礼貌的……安凡再次叫停,开始没话找话说:“什么时候出发?”

“下午两点的飞机。”

安凡算了算时间,想到国庆假期即将来临,她和陆昀约好了出门旅游,不由得再问一声:“今天去,明天能回吗?”

“嗯。”她声音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安凡抿紧唇,不再问了,省得招人嫌。

*

下午四点,飞机准时抵达岐山机场。

安凡和凌染以及她随行的助理坐上主家安排的车,往城郊深处的山庄驶去。

凌家是做酒店生意起家的,随着生意越做越大,生意摊子也逐渐铺到了各个领域。

刚和凌染在一起时,她才刚接手家里的生意,很忙,忙到没时间应付她这个替身。其实那时候安凡大学刚开学,乱七八糟的事堆在一块儿也不轻松,但她就是能挤出了许多时间,上班打卡般,在凌染面前扎堆刷存在感。

回望过去,关系也不算进展全无。

凌染前阵子刚接下家里的红酒生意,同样很忙,但她会主动找她了,还会邀请她一同出席工作上的酒会。

这趟岐山之行,大概就为了谈红酒的生意。

车子驶进山庄,沿着庄内绵延的小路绕过喷泉、凉亭和假山等别致景观,最终停在一幢质朴的二层小楼前。

“就是这儿了。”司机出声。

秋高气爽,山庄的风拂面吹来,安凡又舒服又惬意,整个人有些飘飘然。她下意识想伸个懒腰缓解舟车劳顿的疲累,蓦地想起凌染的话,伸出的手僵硬停在半空。

好在她反应快,空中的手装模做样拍了拍车顶,一副领导视察的模样,总算蒙混

过关。

进屋后凌染照旧低头摆弄她的平板,安凡当空气当出了经验,只要不在凌染视线范围内,她干什么都行。

于是安凡摸到厨房的位置,先续上那个未完的懒腰,畅意的、毫无顾忌的,随后才倒了一杯水,自顾自喝了起来。

出来时安凡手里端着两杯水,一杯搁在凌染视线能触及的角落,一杯递给助理姐姐。

“渴死我了,谢谢你,”助理黎汐自进屋后就没闲过,她接过水,一口气喝了大半杯,顺手将取出的礼服递给安凡:“刚拿出来的,看看能不能穿?”

以往的礼服也由她负责,按理说应该没有问题,黎汐也就是随口一问,谁知安凡却说:“有点问题。”

这话一出,连进门后从未抬过头的凌染也朝她看过来,慢慢端起桌角的那杯水,一脸端详。

安凡望着那低胸、露背的新款礼服,诚恳地说:“有点不合适。”

黎汐还在纳闷:“没穿过怎么知道不合适?”

她这话是正常的询问,凌染的话已经认可她是在无理取闹:“别挑,去换上。”她复又将水搁下。

安凡默了两秒,在黎汐疑惑和凌染冷漠的视线中终于顾不上羞耻,她鼓足勇气,紧闭着眼睛低吼:“身上有点伤,穿这件不合适!”

黎汐多有眼力见的人,一听就知道这是什么伤。

她下意识看向自家老板,只见老板不自在地摸了摸鼻梁,目光闪躲地端起那杯水,极快地喝下大半杯。

也不知道是心虚内疚还是别的什么……

安凡说:“我穿身上这件就好了。”反正凌染领着她出席酒会的作用,也不是带她交际。

老板都没意见,黎汐自然应允下来:“行。”

酒会在山庄内的一个偏厅举行。

这种场合,到处都是身着华服举着酒杯走来走去的商场人士,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安凡穿着与酒会格格不入的白袖裙,一贯窝在角落吃遍整个长桌。

这也是以往凌染带她出席这种场合她会做的,她能做的。

凌染带她出席,只是为了看着她而已。

可安凡自作多情,第一次被凌染邀请出席这些

场合时,还闹了笑话。

她觉得凌染这是认可她的表现,以为她终于算是上得了台面,以至于凌染愿意带她出席这些正式的场合,她兴奋且惴惴了好几天,翘首以待酒会那天的到来,只期望能有个好表现,不让凌染失望。

那一天的安凡可谓卯足了劲儿打扮,谁知一进声色场,凌染却说:“随便找个地方呆着,等结束。”

随着这种场合去得多了,安凡也能揣度出凌染的意思。

凌染想要看着她。

看着她这张脸,这张和她姐姐有七八分像的脸。

以安凡对凌染的了解,她是最不耐烦这些场合的,能让她强撑着应酬完全场的动力,除了成年人的身不由己,就是时不时能在复杂的宴会场上看一眼白月光的脸了。

即使白月光不是真的白月光,但这张脸大概真的能让她慰藉一二。

安凡叉着个草莓想,这就是替身工作要做的,不然凌染留着她有什么用。

虽然她个人很瞧不起她这种凭着一点微不足道的用处赖在凌染身边的行为,但她值得唾弃的地方太多,她不太生得起自己的气了。

她要是个悲天悯人的性格,整天被凌染嫌得一无是处只有一张脸能看,她大概要天天自杀。

一口咬掉草莓,清香的汁水溢了满嘴,还没来得及咽下,身旁的位置坐过来一个人:“安凡是吗?”

安凡眨眨眼睛,和凌染对话时养成的习惯使得她迅速咽下嘴里还成小块的草莓,梗着回了一句:“你是?不好意思,咳咳我有点……”

“没事,”那人轻笑了声,顺手给她递了杯果汁润喉:“初二那时候我坐你后面,不过我就在海城呆了一年,你不记得我很正常。”

安凡其实不太愿意回想她的小学和初中,但初中同学找上门,也该象征性地陪他一起回忆一下。

交流得知这人叫朱希亮,山庄主人之子,如假包换的富二代,按说这种家庭长大的小孩应该都研习过一门说话的艺术,可几番交流下来,安凡觉得他要么是没上过课,要么是天生情商低。

“我记得你还有个姐姐叫安清漪是吧?”

安凡礼貌地笑

:“是。”

“那时候我们班男生都喜欢你姐姐,整天在我耳边念叨得都要起茧了,可我就喜欢你,你上课睡觉,头一栽一栽地可有趣了,我上课看着你我就不困了。”

安凡尴尬地笑:“这样吗?”

“可不是!”朱希亮说得兴起:“我觉得你比你姐姐好看,你姐姐这个人怎么说呢,太女神了,我驾驭不了,我还是喜欢你这种,性格也很适合我……”

安凡无语地笑:“那谢谢了。”

和他说话安凡脸都要笑僵了,好在朱希亮作为主家之子并没那么多时间和她忆往昔,很快就被管家叫走。

安凡继续叉了颗草莓,揉了揉发酸的脸颊,长叹了一口气。

酒会一直进行到深夜,偏厅的人陆陆续续散了,安凡等了许久没等来找她的黎汐或凌染,以为她们率先回了小楼,循着模糊的记忆摸黑找了过去。

回到二层小楼屋内还是一片昏暗,但来时携带的行李什么都在,安凡放下心,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强忍着疼痛清清爽爽洗完。

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二点,那两人还是没有要回来的迹象,安凡摸出手机,出于担心或其他什么,给凌染拨了电话。

没人接。

安凡又拨了第二个,还是没人接。

这种情况其实很好分析,凌染的电话只可能在她或者黎汐手里,在黎汐手里说明她还在忙,但黎汐不可能不接她电话,所以只有手机在凌染手里而凌染不想接她电话这一个可能。

安凡不愿细想,只当作她没听到或在忙,将手机丢出床铺,被子一盖埋头睡觉。

一直到安凡第二天起床,凌染和黎汐都没有回,真相没准很残酷,安凡决定吃了早餐再面对。

吃完早餐,再收拾好地上的行李,箱子立在脚边,安凡给凌染拨去第三个电话。

这回响了许久,但最后接通了。

那边惯例没声,安凡率先开口:“喂,你在哪?还在忙吗?”

那边静默一阵:“我们回海城了。”

安凡闭了闭眼,深吸口气,然后说:“好,行李我收拾好了,我也马上回来。”

凌染不知出于什

么目的,前言不搭后语地又说了一句:“昨晚看你聊得那么开心,以为你不想回。”

解释昨晚没叫她一起的原因吗?可这样冷冰冰的语气,能叫解释吗?

安凡强忍住心底勃发的情绪,深呼吸好几次,才能淡然出声:“我做错什么了吗?为什么要像丢弃一只小狗一样把我丢在岐山?”尾音发着颤,她终于没忍住有些哽咽。

凌染那边是沉默。

安凡飞快收拾好情绪,吸了吸鼻子:“抱歉,你有正事要忙,不该冲你发脾气。”

丢下这句,安凡飞快挂了电话。

在原地平复了许久情绪,安凡才推着行李箱走出这幢小楼,没了主家的指引,安凡连出山庄的路都走得磕磕绊绊。

天随着她的情绪逐渐阴沉下来。

辗转坐上出租车去机场时下起了暴雨,司机提醒她这种天飞机怕是飞不了,安凡不信邪,一遍遍刷着航班信息,等来了航班取消的公告。

临时转道去高铁站,由于路上耽搁的时间太长,最近的一趟高铁在下午两点,从岐山到海城一共需五个小时,安凡想起了约好一起旅游的陆昀。

她刚要打电话,那边已经打过来了,陆昀兴奋地喊:“宝贝!我到了!我现在就去你们学校找你!等我!”

安凡瞬间鼻酸眼热,她努力控制住颤抖的声线,说:“我现在不在学校,你可能得等等我。”

陆昀听出安凡声音不太对劲,她着急问:“宝贝你在哪儿呢?”

“岐山。”安凡答。

高铁站的广播一遍遍播报着到站信息,窗外的暴雨砸在玻璃上带起噼里啪啦的响,落寞的安凡陷在一众焦急等车的人群中,颓唐地想,我这是为什么呢,我为什么要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即使她努力不把天气等不可控因素归咎到凌染抛弃她这件事上,可她目前做不到理智。

凌染就是抛弃她了。

而她要失约了。

就在这时候,电话那端的陆昀兴奋地喊:“宝贝等着我!我刚刚买到票了!我现在就去岐山找你!我们国庆就在岐山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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