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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过了响午,正是太阳日头正炎热时,地上因长久的暴晒变得热烫起来,这时的街上人影稀疏,似乎都是因这天气的原因躲在屋头,不愿出门遭蒸热的罪。

遮住烈日朝仅有丝丝云挂在的空中望去,刘章和吞下口唾沫,对身后数十个刑部侍卫厉声说道:“今日抓捕之人,武功上乘,我等应时时注意,定将人抓捕归案。”

“是!”一众侍卫齐声应答。

正在这时,一个睿王府的仆从匆匆赶至,噗通一声便跪在了刘章和身前:“大……大人!景宁公主……突然到访睿王府。”

若是以往,刘章和倒是会觉得十分平常,可今时不同往日,郁烨现在对于睿王府来说,是头号危险人物。

“什么时候?”刘章和皱紧了眉。

“就……就在刚刚!公主一来便去了王妃房中,还……还特意令小人传话,待同王妃叙旧之后,便接着睿王的地方,同大人叙叙旧。”

这般显而易见的试探,刘章和不可能看不出来,但如今刘章和更多的认为郁烨在威胁他,以睿王妃做为代价。

虽然他知晓郁烨不会正大光明地对睿王妃刘媛如何,可若是她向王妃乱嚼舌根子,那恐怕就不是这般简单了,睿王所行之事,加上其野心勃勃的想法,皆未向刘媛透露,主要是夺位之事太过艰险,稍不留神便是万劫不复之地,刘媛身体不好,又害怕她担心,只好将这些事通通隐瞒下来。

“大人。”王翼站在一侧,朝着刘章和耳语:“现下我们该怎么办?”

刘章和斟酌片刻,说道:“你且带人先去聚宴楼,寻那位屠大人,然后再去公主府拿人。”

“那您呢?”

“自然是去睿王府。”刘章和知晓,就算是他刑部出事,刘媛也不能出事,否则睿王回来责问起来,不仅他这官位不保,性命都可能堪忧。

“屠……屠大人?”王翼半分戒备,更多的是迷惑不解。

“他是睿王殿下的人,武功高强,闯个景宁公主府不是难事。”刘章和说完,便径直朝着刑部门口停放的马车走去,那仆从见状,立刻跟上了刘章

和。

王翼依旧是处于迷惑不解的状态,也不知是不是应该给郁烨报个信,毕竟闯了她的公主府,将来也不知会不会遭她记恨,而且……她还控制着自己背叛刘章和、背叛睿王的秘密。

“大人,我们是否现在就出发?”一侍卫上前询问王翼。

王翼回过神来,便应了一声:“走吧,先去聚春楼寻人。”

虽然只能卑躬屈膝地跟在刘章和后头,可他王翼不是个傻子,也看得清形势利弊,无论如何,自己如今也算是四面楚歌之境地,王翼想,陛下将杜靖伦那一连串的案件交由廖云淮处理,若他真的破了案,那这未来的掌司之位,可就成了他可望不可即的东西,但既然景宁公主答应过助他,无论真假与否,都是他唯一的机会。

所以他下定决心,到了聚宴楼之后,还是要寻个机会派人给郁烨通风报信。

心中走了打算,王翼上马的动作也越发利落,既然要拼个前程,取代刘章和,那定要坚定才是。

与某人意志坚毅不同,这刘章和独自一人到了睿王府门口,神色犹豫,虽然他现在已经解除禁足,可此番郁烨几乎是指名道姓地将他唤了过来,恐怕不是什么简单的问题……

刘章和望着这朱红色的大门,心中复杂万千。

“大人……”那仆从小心地在刘章和身边站定,见他站在这门口神色变幻莫测,便出声询问:“您还有何事?”

他转过身,将自己腰上系襟挂串地一方圆环白玉取下来,又夹杂些碎银递给了那仆从,“若是我此次发生了什么不测,你便把这玉送到工部的晁巩晁大人手上。”

那人仆从小心翼翼地接过玉,本躬着身的他抬头望向刘章和,见他目光沉重,脸色凄悸,大有一副孤立无援的无奈之感。

将那温润光滑的玉小心收入怀里,再看,那吱呀的门声响起又落,刘章和已然入府。

此时,郁烨从刘媛的房中走出,顺手关紧了门。

“公主,刘章和来了,在前厅等候。”书歌上前禀报。

“嗯。”郁烨应了声,便朝着院口缓缓走去,踏在那深绿的

草坪绿上,留下一串极为轻浅的脚印。

睿王府待客的前厅,陈设摆件倒是十分简单,除了正方挂了一副云山雄鹰翱翅图,靠近中央摆放的几方梨花木圆椅以外,便只有门旁陈着一个细长的高脚青玉瓷瓶颇为讲究。

明明是来了这地方数以万次,可没有一回像今日这般令人心惊胆寒,刘章和坐在椅上,没有同往常一般将身旁桌上茶水端在手中,细细品咂。

门没有关,外头依旧暑气蒸热,房里头倒是有些凉意,同刘章和的心境一般。

今天他带人去公主府抓书墨,也是睿王所授意,刘章和心知,就算是郁烨真的让自己下狱伏法,郁广冀也不可能光明正大地对郁烨动手。

景宁公主身后背靠蒋家势力与皇帝恩宠,是不可改变的事实,所以就算是郁广冀将郁烨私传流言污蔑朝臣一事上呈天听,郁烨受到的责罚对她来说也是无关痛痒。

所以,倒不如将她的心腹侍卫除去来的大快人心。

“刘大人来的倒是挺快。”

郁烨迈进这正厅,脚自青石地面徐徐走过,头上戴着地琉璃玉簪发出几声清脆细响,绣着白芙蓉的浅蓝裙摆扫过地面,她行云流水一般自刘章和身前穿列而过,随后提裙坐在了只与他隔了一方案桌的椅上。

而在这个过程中,刘章和的目光没有丝毫落在郁烨身上。

“这睿王府的茶可都是上品,刘大人为何一口都不喝?”郁烨气定神闲地将下人端上来的茶抿进一口,随即转过头盯看向刘章和。

“啊……难道是这几日喝了近半月自家府上的茶,外头的便不习惯了?”

就明嘲暗讽这功夫,郁烨每回做的都是得心应手。

刘章和隐忍不发,一张脸憋得黑沉,只是硬着声音开口:“公主唤臣前来,到底有何要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郁烨放下茶杯,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白小净瓶,握在手中细细摩挲,“只是许久未同皇叔,同你好好坐下来谈话了,皇叔此次南下,还不知何时才会回来,有些事,实在无人可商量,便只好仓皇地将大人唤来。”

郁烨

的声音清转如珠落,又似泉流溪涧般澈净,但这般令人听起来心生平静的音调,却好似压抑着主人藏蓄万千寒森凛冽的种种心绪。

“什么事?”为了缓解同郁烨身处一室的压抑,刘章和的一只手微磕在桌上,随即转过头同郁烨对视。

忽视过面前之人眼中的一丝迷茫,郁烨轻声开口:“孤这段时日每晚都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常常梦到自己曾经设计谋害的人,刘大人也帮孤这睿王叔做出许多违背天良道行之事,所以孤想问问,大人是怎么令自己能安稳入眠的?”

刘章和眼中的迷惑愈深,他从未看透过这景宁公主,现在更不可能猜透她此时的真实意图,只好就着郁烨的问题回答。

“公主说笑了,所夜晚无法入睡,还是找太医入药为好,至于这心境,也只能凭公主自行调整。”

“大人所言极是。”郁烨忽的一笑,将手里的瓷瓶放在桌上,随即推至刘章和的手边。

“但孤听闻,有事需得说出来才能解开心绪,今天大人既然有空来睿王府,索性就听听一直困扰着郁烨之事吧。”

“请公主恕罪。”刘章和站起身来,便郁烨行礼,“臣刑部还有积压的案务处理,便要先行离开了。”

见刘章和抬脚便要离开,郁烨微叹一口气,“刘大人这般急于离开,难道连任永济的下落都不愿听了吗?毕竟是大人老师的儿子,这般不上心,他日你下黄泉还有何颜面见到任掌司?”

听到这里,刘章和倏然一惊,急切地转过身来,“你说什么?”

“大人不必惊慌。”郁烨抬手,指向她身前的椅子,道:“大人不如坐下,同孤慢慢谈,如何?”

郁烨眼神沉静无波,那黑曜瞳仁澄澈,如古潭深井水中落入的一轮满月,看似润泽柔和,却是散着淡淡冷冽疏离的光晕。

无法,刘章和只得在郁烨的注视下,步履维艰地往回走,直至坐上那梨花木椅上,刘章和的目光都可称得上是黯淡无光。

“既然要说出心中被何事所扰。”郁烨垂眸,眼波徒然流转,“先就从最近的事开始吧。”

既然郁烨提到了任永济,那她定是知晓了真相,因为在当年他料定任永济中了软筋散逃不出火海,便直接向他承认了下毒一事,心里预料到自己今日恐怕凶多吉少,刘章和盯着地面,目光涣散。

于是在刘章和迷惘的状态下,郁烨缓缓开口:“想必刘大人也知晓,这宋澈是睿皇叔给孤选的驸马,他混厮青楼、一无是处也就罢了,还妄图监视孤,刺杀孤的皇兄。”

现在的刘章和基本处于麻木状态,对郁烨知晓此事也见怪不怪。

“所以……孤便使个法子,送这宋澈先一步去见见这地府的模样。”

“唔……至于宋掌司的死及他一府上下贬庶,该算在皇叔头上吧……”郁烨托着下巴,定定看向对方面容苍白的脸上。

“哎,其实孤所行的不义之事,都是为了向皇叔报恩而已,每每做那些事的时候,想起这恩情尚在,便心下还有些安慰……”

“可如今,孤知道这恩是假的,便如何也是睡不着了。”

近乎波澜不惊的语气,却让刘章和的心如坠万丈冰窟。

“你猜猜,宋碣在牢中自杀前,同孤说了什么?”

刘章和不答,嘴唇抖得不成样子。

“他说,当年孤的父皇曾派人暗中前往蒙汉营救过孤,但那批人却被人引错路,足足晚了三日才到,但就在那迟到的第三日,孤正好被皇叔救下了。”

郁烨眼神变得幽深起来,说话的声音也愈发冷冽。

“你说,这故意将人引开的人,是谁,又是受谁指派的呢?”

这句轻飘飘的一句质问话一经脱口,便立刻吓得刘章和从椅子上跌坐了下来。

“刘章和,祖籍岭北,早年任北境上冀郡府尹,后政迹出色,调任京雍任刑部侍郎,因才能谋略突出为睿王赏识,仅用一年时间,便入了任仲禹门下,晋历元年,接任刑部掌司,晋历二年,刚任刑部掌司两年时间的刘章和随睿王前往蒙汉同其可汗议和。”

说着,郁烨站起身,徐徐踱步至刘章和身前,低下头停望地上六神无主的刑部掌司:“据孤所知,让刘章和一跃成为睿王心

腹的,便是其献上一计,尔后又亲自乔装打扮,以对岭北的熟悉程度巧妙地引开了奉命营救景宁公主的暗卫。”

“从此,睿王殿下既收获了营救出公主的美誉,又得到一位顾念着救命之恩,无条件携恩相报的得力助手。”

郁烨脸色惨淡,蒙上一层阴翳与灰暗。

许是郁烨这人天生理智胜于情感,就算是道出被欺骗近两年的残酷真相,她也并没有委屈落泪,也未愤恨地要杀人诛心。

又或是,被利用的事实太过于痛苦,太过于今人无法接受,才以至于让她不知无法做出什么样的情绪反应。

“可惜了,时隔两年,孤也只是从那死去的宋掌司口中得知了真相,如今恐怕也死无对证。”

话罢,郁烨转过身,从桌上拿起一早放上的瓷瓶,丢在了刘章和面前:“但你可知,孤自从得救之后,便一直用这药修复筋脉,延缓毒性!”

“你说说!孤这两条腿,你刘章和这条命,赔的起吗?!”

“公主恕罪!臣……臣当年是一时鬼迷心窍!才……才犯下此等大错!”刘章和跪在地上,朝着郁烨方向狠狠地磕着响头,声音颤抖的认罪。

但他心下清明,郁烨也暂时无法找出证据,来挑开他当年所行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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