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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谢予迟出来的那一刻,戾风才知道主子真的动了怒。

他制止住想要上前查看郁烨状况的书歌,朝她摇了摇头。

这时候其他人最好谁都不要上前招惹他,免遭迁怒。

眼见谢予迟抱着郁烨快而稳地走出了门口,书歌心底涌现起一阵酸涩,忍不住陷入恍惚之中。

她是不是……又一次没有保护好公主……

戾风收了剑,踢开横在自己跟前尸首的手,随即低下身,扯开他脸上的面罩。

他打量着那人平平无奇的面孔,在心中思索,这些人是有武功,而且就方才那些直逼人要害招式来看,他们很可能还受过专门训练。

视线自尸首上掠过,集中在另一只手边散落的刀上。

伸出手将那刀捡起打量,戾风忽的一怔,连忙递到书歌身前。

“你有没有见过这刀?”

见人没有反应,戾风伸出手在她眼跟前晃了晃。

“书歌?”

发现身前的人拿着一把锃亮的刀在自己眼边晃悠,她退后一步,“要干什么?”

“我是问你,有没有见过这种刀。”

书歌面露疑惑,上前接过戾风手里的刀查看,可没过一会儿,她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

“这……不可能。”

戾风心下疑惑,忙出声问道:“怎么?”

书歌没有回答,而是慌忙转身,挨个查看地上掉落下的刀。

只是她越看,脸上愈发难以置信。

快步走到书歌身侧,戾风一把将她拉了起来,“到底怎么回事?”

手里的刀哐嘡一声掉在地上,书歌看向戾风,轻喃出声:“这刀……从属于蒋家军。”

戾风听到这话,也疑惑不解。

既然是蒋家军,为何要对景宁公主痛下杀手?

“收起来!把这些刀剑都收起来!”书歌一边说着,一边从木架上扯下张红布平铺在地上,又把所有刀都收集起来堆放在红布上。

且不说江家为何失踪,此事发生在蒋家即将入京之际,若是有人拿这些死士做文章,恐怕目的别有用心。

“屋里

还有!”

忽然看向那正屋,书歌立刻往那奔跑去。

“你就在此处呆着。”戾风及时拦住了她,“我去帮你拿回来。”

“我自己又不是没长手?”书歌用怪异的目光看着他。

戾风松开手,语气平静道:“那你便去吧。”

刚进去没过多久,书歌便白着脸走了出来。

“还是你去吧……太脏了。”

似乎料到了这个结果,戾风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迈步走了进去。

“啧。”转头发现自己后方的衣摆末端沾染上了血,书歌颇为嫌弃地提起查看。

她回想起在房里看到的那一幕,再想到谢予迟出来之时,身上没有染上一滴血迹,书歌顿时感到头皮发麻。

半个时辰过后,戾风与书歌便带上装满了刀剑的两个包袱撤离了江家染坊,他们先要找一个地方将这些武器藏起来,再回公主府。

而他们走后不久,一个过路的人便发现了江家染坊的异常,随即立马报到了京兆衙门。

今日正好碰上没有去御林军营的郁怀瑾,且这案件甚为严重,便由他亲自带人前往江家染坊查探。

已经有个几个衙门的侍卫先行赶到染坊,并守在江家门口拦住百姓不让他们往里头张望看热闹。

一位端着菜篮的大娘停在门口,朝着身边的大汉问:“死的人是江家?”

“听说不是!”那大汉神色讳莫如深,低下身回道:“我方才看见里头躺的都是些男人,还蒙着面。”

“哎呦,这老江家就遭了罪哦……”

这时,正好赶到的郁怀瑾下了马,把缰绳递给随行侍卫,随后穿过围观的人踏进了江家。

“大人。”看见郁怀瑾,一名侍卫立刻迎了上来。

“如何?”郁怀瑾扫视一眼整齐地排放一排,都盖上白布的尸首,问。

“禀报大人,死者并未江家人,似乎都是一些……军士。”

“军士?”郁怀瑾疑问出声。

“对。”那侍卫带着郁怀瑾来到一具尸首边,掀开白布,指向他们的手。

“一般来讲,军士因所习武

力不同,与其他江湖人士以及暗卫不同,他们因常年练习长枪等武器,手掌四指最后的两关节通常会分布一些厚茧。”

郁怀瑾蹲了下来,用力将那即将僵硬的手掌掰开,果然见到了尸体手上的黄茧。

不仅如此,他掀开袖口,还看见尸首腕处有些红痕。

“你说的对。”郁怀瑾点头,将红痕展示给他们看。

“这手腕上的痕迹,应该是常年勒甲护腕造成的。”

正在这时,一个刚走近正屋没多久的侍卫便冲了出来,脸色惨白地扶住门口的柱子便开始哇哇呕吐。

“你都进衙门多久了,还看不惯死人吗?”另一个预备走进去的侍卫嘲笑道。

那人吐完,抹了抹嘴角的污渍,立刻反驳起来。

“有本事你去看看里头?自我查案以来,还没见过把这么多人跟杀猪似的,切成了一块块的!”

听到这话,方才朝弄同伴的侍卫踏出的步子也变得有些犹豫。

郁怀瑾见状,眉心渐渐蹙紧。

“殿下。”他身边的侍卫开口:“不怪那个侍卫,就是属下第一次见这般残忍的杀人之法,那屋里的状况属下也曾见过,确实让人生恶,整个地面都被血液染红,各处都散落着残肢尸块。”

一明一暗,屋里四处洒落的血,同这院中陈列飘扬的红布一般,鲜红的令人头晕目眩。

“且那杀人者,刀法高深莫测,对人身构造十分熟悉,那四肢砍断的截面异常平整。”

郁怀瑾想了想,遂道:“劳烦他们将房里的残肢收敛好,同院里的尸体一同带回京兆衙门。”

“属下遵命。”

景宁公主府内。

谢予迟将郁烨放在床上,拿过靠垫摆在她后背处,让她较为舒适地坐好,这才开始检查她身上的伤口。

因为郁烨方才昏了过去,谢予迟便细细查探了她头部,好在并未发现有什么碰擦到的地方。

只是郁烨手臂上那一道长长的口子比较棘手,蒙面人的刀极为锋利,当时的郁烨应该是用手挡了一下,使得刀直接在她手肘以下连到腕部上方留下道又长又深

的口子。

伤口皮肉外翻,连着血糊黏在了袖口处,郁烨当时抢忍着痛意,用长袖布料紧紧缠住手臂减缓流血。

因为伤口有些深,流血不止,回来的时候谢予迟又顺着血管用布条捆扎她手臂上方,并撕开她缠住的袖口,洒了一些三七粉帮助止血,再用布条缠好。

整个过程郁烨都在疼得不停发抖,但并未哼出一声来。

还没包杂完,见她将近乎灰白下唇咬出了血痕,谢予迟欺身上前,轻吻上她的因流汗湿濡的脸侧。

“晚晚乖,松口。”

闻言,郁烨缓缓松了口,随即虚弱抬眼看向了谢予迟。

郁烨苍白瘦削的脸在他的瞳孔中映照出来,谢予迟的心不禁被狠狠揪住。

“你这包扎的功夫不行,碰到伤口……还是很疼,所以我得咬你泄愤。”郁烨轻声开口。

谢予迟苦笑,心疼俯身的亲了亲她,顺势卷去她唇上的血珠。

“好,待会儿任你咬,不过我必须给你包扎伤口,你先咬住手帕,可以吗?”贴近郁烨,感受到她微浅的呼吸,谢予迟柔声轻哄。

瞥见他手里拿过的手帕,郁烨后退,嫌弃地挪开眼。

“你继续吧,我能忍住,不过等会我会把疼痛都加诸于你。”

谢予迟应了一声,放下了手帕,便又将注意力集中在手上。

“晚晚,对不起,今日我来迟了。”一圈圈绑上缠带,他低垂眉眼,掩盖去愧疚神色。

郁烨静静凝望着他手里的动作,淡淡一笑:“哪有什么迟不迟,你来了便好。”

这话传入谢予迟耳中,使得他内疚愈深。

“对了。”在忍住手臂处传来的痛意之时,郁烨的头脑忽然清醒过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江家染坊?”

“书墨先一步回府,是他告知我们,若是你去了江家染坊,定会有危险。”谢予迟专注于手里的动作,没有抬头。

“原来他回来了啊。”郁烨低喃一句。

出于对郁烨身体状况的考虑,谢予迟没有将书墨受伤的事说出来,至于书墨口中有关蒋家的消息,待他照顾

好郁烨,便去亲自询问处理。

“晚晚。”在系好结之后,谢予迟突然出声。

“嗯?”

“你是怎么摔倒的?”

郁烨眼眸微沉,漆黑的瞳仁中闪过一丝慌乱。

“躲得时候没注意,被里头的凳子脚绊了一下。”

相处这么久,饶是郁烨这般狡黠镇定的人,谢予迟也渐渐发现了她说谎时的微小动作。

只要她一说谎,她的手会呈自然半握状,并会用拇指摩挲其食指的第二指节。

但既然知晓她在隐瞒,谢予迟也没有立即拆穿,而是不动声色道:“那让我看看你的腿上是否有哪里被磕碰到了。”

“不必。”郁烨几乎是下意识地拒绝。

这时,谢予迟忽得怔住片刻,眼中的苦涩之意汹涌翻转。

“晚晚,你躲刀的时候没带脑子吗?”

“什么?”郁烨不解出声,直对上谢予迟挪揄的目光。

“那房里的凳子腿未高过一尺,且都间隔极远,你都能绊倒自己?”

“可我不像某人会武功啊。”郁烨磨牙嚯嚯,压制着给人这极为欠揍的脸来上一口的想法。

“先不论武功,只要四肢健全,又头脑正常的人都能避开。”

“躲刀,我很害怕!”郁烨因激动而晃动了一下手,立刻疼的她冷汗直冒。

谢予迟心疼归心疼,可若想问出些东西,就必须忍耐住。

“景宁公主一向不是在任何情况下都以镇定自居?况且你也不是头一回见识过刀光剑影,怎么这回就怕了?”

“如今我惜命,可以吧!”

“是吗?”谢予迟猝然靠近郁烨,含笑出声:“舍不得我成鳏夫?”

郁烨勾唇,嘴角扬起一丝讽刺笑意。

“放心吧,你不会成鳏夫,我死了都要拉谢公子陪葬。”

“嗯……”谢予迟似在认真考虑,“那我得早些准备棺枢。”

“你说什么?”

没有继续说话,谢予迟微微扯开自己的衣领,避开郁烨缠的跟个蜂窝的手,重新环抱住了她。

实话说来,郁烨实在过于精明,

若是想凭借三言两语就想同刻意回避的她把话说清是不可能的。

稍稍后退,谢予迟偏头,露出了自己的侧颈。

“我皮糙肉厚,害怕硌了你的牙,仔细想来也只有这处能让你下口了。”

郁烨朝他白皙的颈部打量片刻,遂一口咬了上去。

她平时隐藏在上颚的小虎牙并不尖利,也或许是郁烨并未用力,咬磨在皮肉处也只是痒痒的。

谢予迟忍笑,摸了摸郁烨的后脑勺。

似乎是感到自己受了调笑,郁烨故意狠狠地咬下一口,虽不至于见血,倒真的可能会留下许久都难以消除的痕迹。

感到颈侧传来了细微痛感,谢予迟思嘱片刻,轻声开口:“晚晚,继续吃药吧,我已在为你寻找根除毒素,修养经脉的法子。”

此话一出,谢予迟便体会到了颈处传来的尖锐疼痛。

这回肯定是要出血了,他心想。

轻叹一口气,谢予迟继续坦白:“抱歉晚晚,那晚你为我上药,在我房中睡了过去,我便擅自查看了你腿上的伤势,早些日子,我还……私查到了你药,从而得知这一切。”

“所以那伤…………是你在蒙汉时留下的吧。”

郁烨没动,依旧紧咬住谢予迟的那一撮颈肉不放。

“今日你并非是躲闪不及,而是腿伤复发,实在无力避开刀刃……这便是你停药的后果。”

话已至此,他已然算盘脱出,谢予迟揽紧了郁烨,说话的声音竟有些颤抖:“但是晚晚,你不继续吃药,是害怕会重新失去有关你我的记忆吗?”

颈处的痛感慢慢消失,谢予迟退身,看向郁烨。

只见她紧盯着自己颈侧往外渗血的牙印,眼神晦暗不明。

“晚晚?”谢予迟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

眼看着郁烨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谢予迟便只好开始做好承受郁烨怒火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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