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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稀里糊涂地揭过之后,官家索性领着百官就在这御花园中一道吃起了宴。

秦徵被镇国公带走?了,我?偷摸着与秦簌簌出了宴会,寻到了一处偏殿说话。

“我?的亲生父亲,是?爹爹……就是?镇国公戍守南疆时下属的副将,我?还未曾出生,我?的亲生父亲就战死了,”秦簌簌抹了泪,情绪平和下来,“我?的亲生母亲在生我?时难产而死,于是?爹爹就将我?带回了镇国公府,当时……”

她顿了顿,又喝了口水才道:“……我?与阿徵出生没差几?日,爹爹和阿娘便将我?认作了亲女,对外宣称府里诞下了龙凤双胎,自那之后我?便成?了镇国公府的小姐,也成?了……”她低头扯出一个笑,“……阿徵的姐姐。”

“那你们是?一直知道真相?”我?给她又斟了一杯热茶,“合欢茶,宁神的。”

秦簌簌点头接过:“我?是?前?几?日才知道的,”她抬头看我?一眼之后,又迅速低下头,“咱们去惜玉小馆喝酒那日,侯爷将你带走?之后,阿徵就来了……那时我?才知道真相。至于他是?什?么时候得知……我?也不清楚。”

听见惜玉小馆和侯爷这几?个字,我?亦低头喝了口茶。

我?寻思,那地方到底是?风月馆还是?月老祠?反正去一趟不给人配上对就不算完呗。

等到她的那碗茶见了底,我?才试探地开口:“那你与阿徵之间……”

秦簌簌端着茶盏,正要放下的手颤了颤。

“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那天他将我?接回了府后,才与我?表白心迹。我?怎么也没想到他……”她抿了抿唇,抬眸看我?,“……我?不知道应当怎么面对他……小吉,你说、你说我?该怎么办?”

秦簌簌求救似的看我?,似乎指望我?像是?方才在御花园那样,临时编出一个理?由给她。

荒唐也好、无理?也罢,只要有一个理?由就成?。

“阿徵如今都敢做出向官家求赐婚这样的事情了,想必已?经是?打定?了主意。”我?沉声道

,“簌簌,你跟我?说,你对阿徵……有没有哪怕一点动心?”

“我?……”秦簌簌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她眼中浮现出一缕茫然来,似乎自己也并不能确定?,“阿徵……阿徵是?我?弟弟啊……”

“我?……我?怎么能对我?弟弟有男女之情?”

“你是?在问你自己?”我?盯着她。

她回看我?,嗫嚅着开口:“我?也不知道……”

得了。

这是?问不出来了。

“我?这两日去镇国公府找阿徵。”尽管脑子里是?同样的一片空白,我?仍假装坚定?地看她,“你先别想这事,缓几?日再说。”

接着,我?又安抚了她一会。等到秦夫人差人来叫,我?俩这才走?出来。

*

出宫的时候,月亮已?经挂上了柳梢。

天色还隐约残留着白日的余音,晚霞却早已?消尽。轻薄的月携着轻薄的光,松散地挂在天边。闲云散了,宫灯一盏接一盏地点亮,映在人脸上,笑容凝成?了深刻的沟壑。

星星刚露出了头,我?混在命妇们中间,热热闹闹地同官家娘娘告了辞,熙熙攘攘地涌出了宫门。

女眷们出宫,与百官上朝的宫道不同,是?从光华门走?,出了门往右,紧挨着凤沽河。万寿节正值夏夜,年年的今日,宫人们都顺着宫墙往凤沽河上放河灯,粼粼的河水上漂着斑斓的火光,也算是?京中一道特别的景致。

我?站在凤沽河边,想起前?些年我?也凑过这热闹。亲自剪纸粘上的河灯虽不大好看,却结实得很,一路能从宫门沿着凤沽河绕城一圈,就是?漂上一夜,河灯上写着的那个名字都能分辨得清清楚楚。

“在看什?么?”一道磁性的嗓音在我?耳边漾开。

“看灯啊。”我?转过头的时候,脸上已?经带上了笑,“顺便等傅千户大人的马车修好。”

光华门离傅容时家不近,今日他便驾了马车来接我?。但不知道是?他家的马车太久没用还是?傅容时的驾车技术太差,这车刚走?了不到半里路就撅了轱辘,差点没给我?从车舆里甩出去。

估计是?修不好了。”傅容时略带窘迫地道,“实在装不上大轴。”

我?看他:“那怎么办?走?回去?”

傅容时朝大街看去:“先走?走?,等到下一个路口瞧瞧有没有租马车的。”

说着他又回身对我?笑笑:“实在不行就走?回家,一路上消消食,到了州桥夜市附近,我?给你买麻饮鸡皮吃。”

“那这消食还有什?么用?”我?好笑。

“为了吃更多。”傅容时一本正经。

我?“啧”了一声:“难以反驳。”

拴了马、放了坏车,我?同傅容时便开始消食。

晟朝夜市繁华,今夜又正值万寿节,官家特暂时取消了宵禁令,街边的夜市摊贩便如春笋似地冒了出来,一路上热闹至极。我?刚吃的筵席还未消下去,便又装了一肚子零嘴杂嚼,几?乎撑得走?不动道。

也怪我?是?个眼高?手低、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在路上见着什?么都想尝一口;再加上许是?对宵禁令的积怨太多,今日开张的摊贩铺子是?卯足了劲要卖个过瘾,杂嚼一家比一家多、零嘴一户比一户香,我?压根就没办法控制自己。

“你也不拦着我?点,”我?一手抱着四个油纸包,一手抓着块梅子姜往嘴里送,“这也买太多了,什?么时候才能吃得完?”

傅容时低下头,扒拉自己手上还拎着的那五六个油纸包:“除了那碗冰雪冷圆子,别的都是?蜜饯干果,放得久。冷圆子你就别吃了,太晚了吃凉的容易坏肚子。”

我?俩走?进傅容时家门口那条巷子。

“那你怎么还让我?买?”我?眯起眼,质问他,“是?不是?你自己想吃?”

傅容时弯了眼,匀出一只手来敲了敲我?的额头:“一碗冷圆子都不准我?吃吗?你怎么这么吝啬?”

“这是?吝啬的事吗?”我?反驳,“我?兜里的钱可?以随便你拿,但是?到嘴的吃食你可?掏不出来。”

傅容时挑了挑眉:“那你兜里有钱吗?”

付钱的是?大爷——我?立即没了话。

往前?又走?了两步,我?又强撑底气道:

“虎有流落平阳日,龙有浅滩虾戏时——你别看我?现在没钱,等我?出去干一票大的,转眼就能带回钱来还你。”

“干一票大的?”傅容时摆出一副严肃的模样,“当着镇抚司千户的面这么说,小姑娘胆子倒是?挺大。”

“哎!”我?嗔怪地攥起拳捶了捶他,“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傅容时轻笑一声,伸手一下就把?我?柔弱的小拳头包住,故意道:“我?可?不知道什?么意思,不如应姑娘先跟我?回一趟镇抚司,我?仔细讯问一番?”

我?“哼”了一声,手腕用力想从傅容时的掌心里抽出拳头,谁知他就像是?识破我?的目的,我?手上刚用上劲,他就更用力地捉住了我?。

我?故意不说话,手上却仍使着劲。虽然明知不可?能,但是?我?仍崛强地想用我?那点浅薄的力气与傅容时争个高?下。

我?俩像是?拔河牵钩的两端,各自使劲将对方往自己的方向拔。

可?这一场拔河强弱又实在过于悬殊,绳索中心的手越抓越紧,胜负也越发明显,我?被拽了过去。

“你就不能让让我??”我?力气卸得快,一头就撞上了他的胸口,就连手上的油纸包的没稳住,哗啦一声,掉了两个落地。

我?弯下身子要去捡,可?傅容时仍没放手。

“怎么了?”我?抬头看他,“梅子姜都掉在地上了。”

清亮的月光在他的眸子里缓缓流淌。

傅容时往前?走?了一步。他这步子走?得又窄又小,正好将我?俩之间的空隙填满。

暖洋洋的风儿拂过巷角的垂柳,不远处的荷塘边传来蛙鸣。

“小吉。”傅容时轻轻在我?耳边叫了一声,缱绻温柔。

我?愣住。

我?想我?知道他想说什?么。

我?看见他透过月光泛了红的耳尖。

“我?想亲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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