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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矩这两个字说起来简单,但是如果想要全部遵守,却是难上加难。
不过各行各业都有各自的规则,但是又总有许多人,他们并不是那么愿意遵守规则就是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打破规则,短时间内会得到更多。当然,长久来看,失去的也是更多。
“让他们进来!”
吴用看了看宋江和晁盖。宋江和晁盖对此没有意义。
不一会进来了一行人。为首的,身穿五品官袍!
“圣旨到!梁山众人接旨!”
看着晁盖宋江等人冷笑,这位使者也不以为意。直接读道:“朕素问山野之中多有遗贤!今梁山众人……”
听着这位使者念的旨意,宋江也好,晁盖也好,甚至于关胜呼延灼,脸上都露出了一点点好笑的神色。
对于他们而言,这圣旨确实有点搞笑。因为,他们自己就是赵佶的人,赵佶知道,自然就不会下这样的圣旨。
那么,这个所谓的圣旨就很有问题了。
念完之后,这位官员把旨意合上,收在了袖子中。
“如今,是战是降,皆在你等一念之间。山外有雄兵百万,战将千员。若是尔等不服抗拒天军。那么来日落到死无全尸的下场莫怪我言之不预。”
晁盖看着使者冷笑。宋江也是一脸的肃杀。
“回去告诉高俅。我梁山一帮兄弟,天生地养,自由自在。不存害人之心,也不怕人有伤我之意。总而言之,让高俅放马过来吧!”
“好!好!”
“好一个梁山泊!”
“我们走!”
使者轻轻地来,正如他轻轻的走。
回到大营之后,使者见过了高俅,一一仔细的汇报了一下梁山之上的见识。并且,把那个圣旨从袖子中取出,还了回去。
这个圣旨,自然是假的。
高俅接过之后,收了起来,等着没人的时候把他处理了。
良久,高俅言语了一声:“来人,把闻焕章请来!”
闻焕章就在帐门之外等候高俅的召唤。这边高俅刚刚说话那边闻焕章就进来了。
“焕章,刚刚去梁山的校书回来报我。这梁山之人,怕是一门心思的要和朝廷对抗了。”
“吗呼延灼和关胜二人呢?他们是什么心思?”
“这两个人和其它人无有不同。都是一样的心思。”
听见了高俅的话,闻焕章一拍大腿!
“恩相!咱们的机会来了。”
“怎么说?高俅有一点好奇。”
“恩相你想!若是这关胜呼延灼二人,不表现的和梁山一条心,那么梁山岂会容得下他们?是以,无论如何,他们都玩表现的如此光风霁月,才能够在梁山立足。但是问题就出在这里。若是他们对我们朝廷,还流露出向往复杂之类的颜色,我倒是会怀疑这两个人是不是真的真心实意从贼,然后引我们上套。如此的话,它们最起码心中是矛盾的。因为,他们掩盖了自己内心的想法。我不相信,区区几月的的山贼生活,可以抹去他们几十年的过往。”
“恩相,我不相信表情,但是我相信习惯!如今,正是派人去往梁山的大好时机!”
听见了闻焕章的话,高俅左思右想,还真没什么问题。
当下一拍桌子。
“好那就依你的主意。”
梁山之中!
“呼延将军,关将军!以小生来看,接下来官军定会派人联络你们二人。或是联络一人,或是全都联络。到时候,还请两位将军费心应付。”
静室之中,晁盖宋江吴用许贯忠林冲以及呼延灼关胜七人在。
呼延灼和关胜对视一眼,重重点头。
好的,我们知道了。
嗯!
吴用点了点头,关胜呼延灼两个人退了下去。
林聪想了想也退了下去。
房间之中,只剩下了四个真正的决策人。
之前的时候,七个人也是有着别样的意味的。
其中,林冲代表着元老人物。呼延灼和关胜代表着降将。
晁盖和吴用代表了前期上山的人员。
宋江代表了其她山头的利益。最后,是许贯忠他代表了陈福生的意志还有梁山教育系统过来的。
公孙胜对这些事,一向是兴致缺缺。能不靠近就不靠近的。毕竟,梁山修道的机会,可不是那么容易得到。
也不是那么的容易维持。
“学究,你是怎么知道的,接下来官军那边会派人过来?”
宋江有些疑惑的问道。一旁的晁盖也好奇的看了过来。
也不怪他们两个人如此。毕竟,他们两个人不过是地主和小吏出身。并没有什么太多的军事方面的才能。
吴用笑着看了许贯忠一下。许贯忠摇了摇头。
吴用缓缓开口。
“天王,押司!这件事,其实并不难以寻找脉络。”
“军争大事,双方定然是无所不用其极。其中见效最快,获利最丰,最为适宜的方法,莫过于用脚了。而我们之前,和呼延灼的交战,公明哥哥其实也可以说是间!”
“而如今官军想到这一点,我一点都不奇怪。毕竟官军,特别是高俅,虽然水平一般。但是,手底下定然有能人的。”
“能人?如同林教头那样吗?”
宋江好奇的问了一句。
来到梁山之后他对于这个和自己一样去过柴家的人,心里面多多少少有些好奇。
特别是见识到了他练兵的本事之后,更是庆幸这样的人物和他是一个阵营的。如若不然的话,他是真的不知道如何处理是好。
“自然有如同林教头一样的雄才。但是,我想更多的却是帅才。相比于他们,林教头不过是一勇之将。而高太尉的手底下,定然会有许多的帅才。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够布置出这样的手段。要知道我们这一次面对的不是别人。而是这个帝国的太尉。他的手下,可是有着整个帝国的军事人才。不可掉以轻心。”
“那你还没有说出,这一次为什么是官军的间术,而不是真心实意过来招安的呢?”
“哈哈,这件事为何,哥哥心中自然有了成算。不过是借我的口讲出来罢了。不听吴用也不推迟。他本身就是一个喜欢显摆的性子。”
“两位哥哥,首先,来的人不对!”
“如果说招安来的天使,定然会派遣朝廷的一方大员。取信你我。而这一次不过是一个五品官,不足为信。更何况,朝廷官员哪里有不事先和我们通气商量就直接过来招安的?于此情理也不和。”
“不合逻辑,不通清理。定然会有所图。我能想到的,就是他们想要借着这一个机会,探一探我们梁山的虚实。而我们梁山又摆在这里。”
八百里浩浩荡荡的水泊,漫天遍野的芦苇荡,让外来人很难找到路。这样的话就算是水军也一时间不能那我们如何。
而陆地上,我们梁山只有一条狭路和外地相连。朝廷的大军,没有了人数上的优势。
这几次战争。
我们全据地利,夺得了天时。朝廷中如果有明眼人的话,他们可以,也只能够从人和上下手。不为别的,人和上下手,见效最快!
而且我们梁山之上,人和上面的问题都摆在明面上的。
林教头代表了老梁山的人马!我和天王又是后来一批上的梁山。
而押司你,则是代表了江州和青州好汉们一起上的梁山。
还有许先生,则是代表司主在我们梁山。
这些关系,有的高俅知道有的高俅不知道。但是,不管他知不知道,都不影响他们发现并且利用上这些问题。
因为,这些关系之外,还有一个,他们很熟悉的,关系。
呼延将军,还有关将军,在不久之前,他们互相之间还有统属。就算是我,也会第一时间把这个关系利用上。
更何况是人才济济的官军呢。
“可是,你怎么断定呼延将军和关将军一定不会应了高俅的计呢?”
“我想当官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这两个人,比我们在坐的,信仰都要坚定三分了吧!”
听到这里,宋江晁盖许贯忠对视一眼,哑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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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焕章,或是,关胜呼延灼二贼一心从贼,又待如何?”闻焕章抬起了卷宗堆了头。
听见了高俅的话,闻焕章笑了一下:“恩相这件事并不是关胜和呼延灼他们两个人想要如何,就能如何的了。如果他们两个人答应合作。那么自然一切都好。毕竟,咱们可以省不少的力气和钱粮。太尉您也可以早日回到神京,继续为官家效力。但是就算是他们两个人一心从贼又如何呢?”
“他们两个如果一心从贼的话那么我们这一次的用间不是白费心思了吗?”
“哈哈,恩相,可是谁会相信他们没有动心呢?”
闻焕章哈哈一笑。
其实闻焕章说的,十分的有道理。为什么这么说?
原因很简单,因为关胜和呼延灼他们两个人是降官。
所谓的降官,很难以取信于别人。不管是谁,都十分的难以取信。
他们面上在怎么亲近,心里面都会有些隔阂,有着亲疏远近。
就像是刚才梁山的开会,其实隐隐的也有这个意思在。
很多事情,越少的人知道越好特别是军事机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可以保密。所以,这件事吴用没必要说是招来这么多人。包括关胜呼延灼,只有一个人来就够了。但是,他却把林冲和许贯忠喊了过来。虽然有各方面代表的意思,但是,也未尝没有依靠两个人的武力,震慑一下呼延灼和关胜。免得他们起了坏心思。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要怎么小心,就要怎么小心。
“太尉,这一次的用间,呼延灼和关胜,只是第一步。也是最简单的一部。”
噢!细细说来!高俅的好奇心一下子被提了起来。
“恩相,第一步,就是让呼延,关胜两名将军迷途知返。也是太尉大人您宽宏大量,给他们一个重新走正路的机会。若是他们两个人知趣,那么一切好说。咱们省心,他们回归大道,日后有他们一点造化。若是他们不肯的话,学生也有下文。”
那就是,既然他们不肯那么,学生就会吩咐人潜上梁山,散布谣言,说他们两个暗中投靠了我们。准备在打仗的时候反戈一击。不管他们两个怎么说呢都不能逃出学生的掌心之中。
“妙啊!”
高俅合掌笑叹一句!
“今日,本官才知道卧龙凤雏,是何等的风范!想来,若是焕章生于前朝,定不会让前人专美于前。”
“恩相谬赞了!学生以为,学生不过是姜维一样的人罢了。要论真才实学,恩相才是诸葛孔明一样的人物。允文允武,志向高达!”
“好!好!”
高俅心中被闻焕章的马屁拍得如意。心里面打定了主意,以后回到东京,定然要把闻焕章调到他的身边留用。
这里面有几个方面的原因。第一个,也是这个念头的引子。就是,这一次闻焕章的话,确实说道了高俅的心里。有一说一马匹拍得确实让高廉十分的舒服。
正是因为如此,高俅才有了把闻焕章调到身边,当一个长久的摆件的心思,而不是用过这一次就抛到一边再也不管了。
第二个原因,也是最重要的原因,就是,闻焕章确实是一个人才。手底下有一些刷子。毕竟他的太尉府可是不养闲人。就算是闲人,也是他高家的闲人。别的人,可是万万不行滴。
第三点么,是决定因素。
天底下,有本事的人多了。他高俅要是都惜才的话,那就不是他高俅了。
虽然说,他的本性是有恩必报,看起来十分的正面。但是,恩怨分明并不意味着他是一个烂好人。那样的人,当不上太尉。
他的骨子里,一样的冷血无情。仅有的温柔,都给了他的恩情,他的亲人身上。
所以有没有才华,对他而言无所谓。高俅不缺这样的人。
他看重的,是闻焕章的身份。
闻焕章是一个名士!
高俅是太尉,是武官的定点。但是,就算是他也没少被文人讥讽。
如果自己的身边有一个名士有一个读书种子的话,那么看那些人怎么讥讽自己?
牙给他骂掉!
想到这里,高俅心中自得就不用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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