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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笛吃饱喝足,抚着圆滚的肚皮说道:“咱们沿着官道明日傍晚便要进入郧地了。郧地不比中州盟地和这里,据老吴说混乱不堪盗贼横行。我们要多加小心才是。”众人纷纷点头。

“可惜家里没有郧地的详细舆图,否则会省去我们很多麻烦。”吴笛道。千惠知道吴笛最喜军事,对地势舆图颇有涉猎研究。如果吴笛说不熟悉某地地势道路,那便是大影没有该地详细舆图了。

千惠道:“要不咱们一路问去或者沿着大路走便是了。”吴笛无奈点头,却听柳散之说道:“我、我似乎知道一些。”

舆图在中州各地均是机密要件。不说民间,就连一般的郡县也只可能有两三册本地详细舆图,分别在郡守、司马等府中,严禁外传。柳散之竟然知道不起眼的郧地地势,不由得让吴笛好奇起来:“散之,你怎么知道?”

柳散之苦笑道:“我记过一些山川地理图册,其中有郧地的,不过那些图册都是两百多年年前的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变化。”

吴笛更加好奇:“你记了哪些地方的地理图册?”柳散之一边低头夹菜,一边不假思索道:“许多地方吧。我背过些堪舆图志,三百三十三部。”

一时间只剩下柳散之和荣城咀嚼饭菜的声音。两人猛然感受到身旁三人的异样不解地抬头,便看到三人惊讶的神情。“怎么了?”柳散之道。吴笛和沐青鱼尚未回过神来,千惠口中蹦出四个字:“书虫、怪物!”

吴笛轻咳了一声,道:“呵呵。。。那好那好,到了郧地,如无变故散之你带路。”柳散之尴尬地点了点头。

用过饭荣城收拾锅子。吴笛道:“散之,赶紧把柳皇武经拿出来看看。”原来几日前柳散之背诵柳皇武经被千惠在车上看到后颇感惊喜。千惠得柳散之同意便告诉了吴笛。吴笛习武成痴,见到此经如何不欣喜若狂?这几日来但凡休整之时便和柳散之、千惠一起读经。柳散之是硬背,吴笛却是理解感悟。

柳散之拿出柳皇武经继续轻声诵读,吴笛和千惠两人在一旁用心观看体悟。沐青鱼则拿着问枢经细细观看。荣城没有过来,拿着根树枝在地上比比划划,练习着这几日柳散之教授的新字,颇为专注。

柳散之看过一部分正欲卷轴向下,却听吴笛道:“散之,我们再看看这泰皇玄元撼龙剑。”柳散之依言向前拉开卷轴。玄元撼龙剑精妙非凡,吴笛看的似懂非懂,不由得感叹道:“这位泰皇也真是了得!”

柳散之点头道:“是啊!经上也说泰皇天资卓绝,修为进境仅次于武皇,可惜痴迷于修炼,三十岁时突然独自南游后便不知所踪,导致皇家修炼功法部分失传。否则五宗。。。”

吴笛对出了武技之外的天柳往事根本不感兴趣,打断柳散之指着经书上一图道:“你们看,这招是否和影刀七式的刀意相仿?”

千惠自然学过影刀七式。柳散之也得吕子敬传授,虽然没有怎么练过,但牢记着影刀七式的刀法精义。两人仔细看来,模模糊糊地抓住了一丝意味。

见两人仍是半知半解,吴笛拿起身旁一根树枝挥舞道:“玄元撼龙剑刚猛无畴,与影刀七式前三式刀意相仿。你们看此招,以炁催剑,左右横劈,上下反复,迅捷凌厉。如果把此招变为刀法,应该能够补充到影刀七式中去。”

千惠嘲笑道:“你还不得了了?补充到太傅和动之大兄所创的影刀七式中去?狗尾续貂吧?你以为你是谁呢?!”

吴笛不恼反而洋洋得意地笑道:“你懂个。。。懂个什么?太傅他老人家说过,少年人不可妄自菲薄!不能只知道循规蹈矩、按部就班。我辈修者当天马行空,想他人之不敢想,为他人之不敢为!否则岂能超越先贤?动之大兄创方圆一式时才才比我们现在大几岁?我为什么就不能补充影刀七式?”

千惠知道吴笛说得有理,但仍犟嘴道:“你就接着吹吧!都快赶上苏衍那个呆货了!”

柳散之听吴笛一番话,想到大兄不禁一阵骄傲,心道自己可不能丢了大兄的脸,赶忙凝神思索。

吴笛挥舞树枝试招,却听柳散之道:“笛兄,你方才说的颇为有理。我觉得,如果此剑招化为刀法,似乎从中路横斩而去更好。这样无论向上向下,皆可下划或上撩,由反手转正手,或由正手转反手,再次似斩实削,更能加快刀速,令人难以捉摸。”

吴笛听了,手中树枝依言挥出,果然如柳散之所说。大喜道:“好!不错不错!嗯!对了,横削之时要控制范围,逼迫对手只能横移,那么如果我们接上撩云式,则对方必然难以逃脱。”

柳散之想了想,深以为然连连点头。

吴笛再次挥舞树枝,将两人的想出的招式使来,接上撩云式拨云见日果然顺畅,浑如一体。吴笛抛下树枝笑道:“哈哈,自此,影刀七式便是影刀八式了。散之,我们给他起个名字,叫。。。叫‘散地’可好?”

千惠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摇头道:“真是一个粗人匹夫!这名字恁地难听。”吴笛道:“是我和散之所创,叫这名字有何不好?”千惠皱着可爱的琼鼻:“散地,散地,我看是你的大牙散了一地,我的鸡皮疙瘩散了一地,呵呵!”

柳散之笑道:“笛兄,结合影刀七式的名字和此招特点,你看叫‘划日’可好?”吴笛拍手道:“好,‘划日’,不错!此招就叫划日!”千惠听闻也是微微点头。一旁的沐青鱼和荣城见到吴笛喜状,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是抬头微笑。

众人在此处停留已经过去将近一个时辰。吴笛新创刀式豪情万丈,说道:“好了,收拾东西,我们出发!”

匆匆两日过后,吴笛一行快马加鞭进入郧地。郧地不比中洲盟地,四处房屋残破,气象萧条。五人沿着官道而行,一路上已经遇到了三批拦路劫道的贼人,均是一些连武技都不通的角色,大多还是奴户,吴笛出马,随便一出手便都作鸟兽散了。

这一日傍晚,五人快马扬鞭,赶到前方一座小镇,几日来日夜奔波,众少年着实累的狠了,吴笛和众人商议,就再此小镇休整一晚。

镇内没有官家客舍,五人在镇西北城的一家小店之内入住。小店不大,只有店主夫妻二人和三个奴隶。店内无人落脚,见到五人进来,店主喜笑颜开地把五人让了进来。

店内饭食粗糙,除了千惠,吴笛等人到也没有挑剔,随便用了些。饭后吴笛向店主吩咐了几句,五人便分住两个房间,休息去了。店主则吩咐奴户将众人马匹牵入侧院。

戌正,吴笛三人正在房中打坐修行,突然店外远处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之声。片刻之后,外面捶门之声响起。店主夫妻已经睡下。睡在店内大堂的奴户听到声音,忙起身去开门。

一名军汉率先推门而入,给了那名老奴一脚,骂骂咧咧道:“磨蹭什么呢?赶紧上些酒食,爷爷们还要赶路。”紧接着,鱼贯而入四名军士。

老奴不敢多嘴,连忙到后院叫醒了店主去店堂应付。店主不敢怠慢,吩咐老奴和另外一名女奴赶紧准备酒菜。

酒菜上席,五名军士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见店主小心翼翼地和老奴侍候在一旁,一名军士道:“你们出去,赶紧给我们喂喂马,有事儿听我们招呼。”

店主和老奴离开后,那名军士道:“上面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昨晚连夜将咱们赶出来传信,还限时送到各郡县。一刻不停跑了一天,可把老子累坏了。到底什么事儿这么紧要?”那军士恨恨地骂了一声。

“别抱怨了。吃饱喝足了赶紧走,忘了百将的严令?信送慢了军法从事。不被砍头也打你个皮开肉绽,让你半月不能去妓寨寻欢,嘿嘿!”旁边坐着的一名军士坏笑道。其他几名军士一阵哄笑。

率先开口的那名军士啐了一口,盘腿站起身来:“老子上个茅厕,你们给我留口酒。”

那军士走出屋门,向门外的老奴问明方向,摇摇晃晃地去往茅厕。一阵过后,那军士回到席上,众军士继续喝酒。两刻后,酒足饭饱,正欲离开,那军士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背后的皮筒,顿时大惊失色,原来皮筒中的文书不翼而飞!

军士不敢出声,面带慌张道:“这什么烂菜,老子吃了竟有些肚痛,你们先走,我再上趟茅厕。”说罢匆匆起身而去。

茅厕内,一卷文书落在一角,那军士捡起文书,见上面的火漆完好,如蒙大赦般长出一口气,连忙出门追四名军士去了。

吴笛三人神色凝重地呆在屋内。听到无名军士离去,吴笛道:“走吧!”三人走出房门,沐青鱼和千惠也拎着行李出来。吴笛吩咐几人去牵马,自己走到店堂,店主交代奴户收拾碗筷,正准备回去休息。见吴笛衣装齐整地过来,忙道:“郎君,你这是?”

吴笛道:“店主,借一步说话。”两人走出门外,吴笛道:“我们有些急事,要连夜赶路,现在就走。”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金子,递给店主,店主顿时喜笑颜开,道:“路上不安全,郎君你们多加小心才是。”

“我们不欲让别人知道行踪,如果有人要问。。。。”吴笛道。店主忙道:“郎君你放心,小店的人从来没见过你们!”吴笛见那店主通透,点点头,转身便走。

店主手握金子,心道:“没有好处,鬼才会说出你们行踪!给自己找麻烦不成?”

方才吴笛见五名军士连夜赶路,隐隐感到有些不妥,故此在屋外偷听。当那军士起身如厕之时,便无声无息盗取了其背后的文书,回到房中用柳散之的黑色刀子挑开了火漆一看,不由大惊!原来这文书上竟是郧侯亲自下令,捉拿中州要犯的文书,文书上详细描述了要犯的面容体态,正有自己、柳散之和千惠。

吴笛暗道担心的事情终于来了,以烛火烤软火漆合上文书,将文书偷偷丢回茅厕,便唤起临屋的千惠二人赶忙准备。

五人上马奔出一段。吴笛让众人勒马缓缓而行。吴笛道:“散之,事态紧急,我们不能再沿官道前行,必须走隐蔽小径。你想想,我们该如何走。”

柳散之道:“我对照过所背图册,沿此官道下去,快马加鞭,算上中途歇马,我们不出四日便可抵达南天河。此地向南一路平原,小路应该不少,只要认准方向,应该慢不了一日。”

吴笛沉吟道:“平原,平原。。。不可走平原,此处向西的路径如何?”柳散之道:“向西、西南乃是雾岭余脉,虽然不比雾岭中心难行,但同样是高山林立,沟壑纵横,林木繁茂,也是难寻出路啊。”沐青鱼插嘴道:“雾岭广阔无边,且整日里雾气缭绕,极其容易迷失方向,雾岭内还有强悍灵兽,以前父亲曾带我去过,却也绝不敢深入。”

吴笛凝眉道:“过不多久,郧地追兵拦截四起,他们必会猜到我们是过南天河奔冠军的。走南路,我们的行踪不可能不被发现。以我们几人的修为,逃不出去的。雾岭余脉虽然艰险,我们反而容易隐蔽,追兵也不会想到我们几个境界低微之人敢走雾岭余脉。没办法,我们就走雾岭!散之,你想想可有好走的路径?”

柳散之凝眉沉思,雾岭不仅艰险难行,且据精怪志上记载,雾岭灵兽出没,凶险异常。柳散之搜肠刮肚地想了半刻,始终在堪舆图志中找不到好路可行。

千惠正在柳散之身旁,有些口渴,便拿起水囊喝水。“水!”柳散之脑中灵光闪现,忍不住大声叫了出来,吓得千惠险些噎着。千惠正要埋怨,却听柳散之说道:“有了,今水经补遗上有记载,南天河有支流沮水,自雾岭深处迂回向东,然后转道西南,在曲蕩峡汇入南天河,距离东断天最西端不过四百里。沿着沮水前行是西南向最快的路,我记得清楚,不会迷失方向。”

吴笛凝眉道:“可水路必然会是重点追踪拦截之处啊!”柳散之赶忙解释道:“今水经补遗中都是些艰险难觅的水流路径,在其它图册中都没有。补遗中还说,沮水河细如溪,与南天河相接之处河水不续,由地下渗入南天河,连当地人都不了解沮水水道,极其隐秘。不过,不过,时隔多年,也不知道有没有变化。”

见吴笛仍未说话,柳散之补充道:“据书上说,沮水沿途之艰险非一般人所能承受,灵禽猛兽遍布,但沮水河岸两侧极窄的范围内与雾灵腹地相同,有雷脉,雷性灵兽凤毛麟角,所以沮水两侧反而凶猛灵兽不多。沮水千年曾经有段时间雷气旺盛,也算是先贤高手青睐的一个修行之地,元气充沛,千年前不知何故天地元气消散稀薄,才无高境界修者前去。”

吴笛听到此时才大喜:“好,散之记你一功,我们就走此路。”千惠有些担心道:“表兄,穿越雾灵到沮水旁灵禽猛兽遍布,我们过得去吗?”

吴笛笑道:“你忘了太傅所说?世间最凶险的便是人世,灵禽猛兽再强,最终也不过变成人腹中之物、身边玩宠。灵兽再强,总有办法应付,能耐我何?散之,辨明方向,头先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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