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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老头见三姑同意,又靠到椅子上眯起眼,嘻嘻笑出声来。他吐了口眼圈,开口说道:“那么接下来我们定个规矩,在找到那位马平都之前我不会问你们任何有关案件的问题,但是一旦我兑现了承诺,找到了马平都,那你们就要配合我喽。”三姑微微翘了一下嘴角,说道:“这是自然,我既同意,便不会反复。”谢老头咧开嘴笑了起来。
初辰见状,走回椅子上坐了下来。她抬眼看向谢老头,问道:“谢同志,以现有的这点线索,我们该如何寻找马平都?”谢老头将抽完的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笑着说道:“现在我们的线索确实少得可怜,事情倒棘手得很喽。”
初辰抿了抿嘴,没有说话,心想:“既然你也不知道怎么找人,那为何要夸下这个口?倒不如我们自己再出去碰一碰,强于在这里干坐着浪费时间。”想到这里,初辰的脸拉了下来。三姑稍显镇定,坐在位子上没有明显的愠色,但也是一言不发。
谢老头一撇嘴,重新点起一根烟,笑着说道:“你们运气好,碰上了我这个【人肉地图册】,要不然这个小伙子撑不撑得住还得另说撒。”说着他指了指靠在墙角的方占水。
初辰一听,瞪大了眼睛,兴奋地问道:“这么说,谢同志你有办法?”谢老头突然站起身来,吸了一口烟,然后抱着双臂,在房间里踱着步子,然后说道:“这种找人的办法通常有两种:其一,通过我们这边的信息系统逐一核对姓名,毕竟所有人的户籍登记信息都要经过派出所的嘛。但是你们所说的这个马平都很大可能性不是我们这个县里的人,就算是,同名同姓的自然不会是少数。所以这个方法如同大海捞针,不可取。看来只能用第二种办法了,就是我们俗称的土办法:实地摸排打听。”
初辰瞬间脸色黯淡下去,撇了撇嘴,没有说话。本以为这谢老头会有什么高明的办法,原来想了半天也不过是四处打听而已。
谢老头明显注意到了初辰的表情。他“哼”了一声,坐回椅子上,弹掉烟灰,笑着说道:“摸排可不是随随便便做的,方法或者方向不对,也不过是空耗体力时间,撒子效果也没得。”初辰不无揶揄地问道:“那你的摸排就不用耗费体力时间?”
谢老头没有直接回答的问题,转而面向三姑,说道:“我们来合理地推估一下:其一,你们所说地这个人是纯粹的苗人,会蛊术……”话没说完,三姑打断道:“我从未说过此人会蛊术。”谢老头摆摆手,显得有些不耐烦,说道:“在警察面前不要耍这些雕虫小技,家中老人托你们寻找此人,我且不去辨别真假,但是找到这个人治好这个小兄弟的蛊是当务之急,如果这个人不会蛊术,你们压根就不会第一时间去找。”三姑见自己的谎言被戳破,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不无尴尬地哑口无言。
谢老头继续说道:“以上两点足以说明此人是个熟苗,应当生活在苗人聚集区,也就是我所说的三个苗族自治县。其二嘛,既然是熟苗,就必然有苗人姓名。这个苗人姓名虽然我们并不能得知,但是可以推估一二。”
“推估?”初辰显得有些不解,“从【马平都】这三个字上猜出他的苗人姓名?”谢老头摇了摇头,说道:“当然不能,我是警察,不是测字的算命先生嘛。但是可以稍微估一估人种及区域嘛。”初辰摇了摇头,一脸茫然,表示不明白。三姑若有所思地问道:“难道是这姓氏有讲究?”
谢老头竖了个大拇指,吐口烟圈点点头,随即说道:“中国的少数民族基本都有自己的语言,姓名自然就不用说了。但是后来因为统计户籍和称呼的需要,再加上汉化越来越普遍,很多少数民族逐渐融入汉人生活,也取了汉人姓名。比如后来的满清后裔,大多数都改姓了【金】。同样,苗人也是如此。他们本是蚩尤的九黎部族之人,沿黄河一带生活。后来,蚩尤被黄帝打败,其部族的人被迫迁徙。其中苗人一族往南,后来又经过数次大范围的迁徙,才渐渐形成了今天的格局。苗人主要分布在四川、重庆、贵州、云南一带。苗人跟苗人也有了区分。”
初辰听得目不转睛,但是到此刻为之,初辰尚不明白谢老头所说的这些究竟跟他的找人办法有什么关联。
谢老头停了约有半分钟,抽了几口烟,才又继续说道:“其中有一支苗人部族得到了一匹“青马”的帮助,在今天的酉阳一带落足。至今,这支部族还将【青马传说】代代传颂。建国以后,户籍制度逐渐完善,少数名族开始另起汉名。酉阳的这一支部族遂以马为姓,代代如此直至今日。”
“哦——”初辰拉长了音节,恍然大悟地说道,“也就是说,姓马的苗人都在酉阳?”谢老头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你这种以偏概全的想法是比较危险的,我刚刚所说的一切只能得出一个结论:这个叫马平都的苗人在酉阳的可能性最大。除此之外什么也说明不了。”
谢老头双手一摊,对着三姑笑了笑,说道:“咋样子嘛?愿不愿意跟我去酉阳试一试?”事已至此,三姑显然也没有更好的选择,当然陪着笑脸说道:“那就劳烦谢同志了。”
谢老头抽完最后一口烟,重重地掐灭在烟灰缸里面,对三姑和初辰说道:“你们两个在这里等我一下子嘛。”说完,起身出门去了。
谢老头走后,初辰有些将信将疑,当着谢老头的面有些不好开口,此时趁着他不在,便对母亲说道:“这个谢老头说得头头是道,似乎很有把握,但是我心里还是有点没底。反正他说的这些一时间也无从考证,也不知道真假,万一判断错了,保不齐会耽误了占水大哥的解蛊时机。”
三姑没有答话,她知道当下没有更好的办法。纵然是道法高强,但是这找一个许多年不曾见面的生人,道法只怕是靠不住。所以她心里明白,就是谢老头万一判断错了,也比自己和初辰两个人在这里瞎子摸黑强。虽然她是这么想,但是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感觉是一个咯噔,卡在三姑的心里,吐又吐不出,咽又咽不下。总之,就是没来由的不自然。
正在思考期间,房间门被打开了。谢老头出现在门口,依旧邋邋遢遢的样子。他没有进房间,站在门口朝着二人一招手,示意她们过来。初辰看了一眼方占水,尚自犹豫。谢老头说道:“一起带过来撒。”初辰应了一声,拉着方占水叫上三姑一起出了门。
又来到大厅,看到此时依然较为空旷,初辰明白过来。想必许多的警力都在配合市公安局处理王水生宾馆的案子吧。
谢老头见到三姑腿脚不便,初辰又拖着个神经兮兮的哥哥,自然没法走快。于是他放慢了脚步,等到三人追上自己,对三姑和初辰说道:“我刚刚跟我们所里的支队长申请了一辆警车。此去酉阳要横穿彭水县,路程比较长,有车子在行动会方便很多。”
初辰在一边听了一个劲地感谢,心想出门在外找警察还是不二的选择,不禁叹服自己决策的英明。三姑则是含笑点了点头,表示感谢,但是随即皱起眉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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