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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肇始地点光线比较暗,可已经能确定农学窖仓里的受害者就是贺兰敏之。眉眼轮廓依稀印象而已,主要是伤处带有明显的王氏拳法受害者印记。

初、高中数年的无数次冲杀中总结出来的经验。无论是群p还是单挑,用拳头击打对手上、下颚、颌骨、颧骨等硬骨较多的部位是及其吃亏的事,打的时候威风,散场后人家洗把脸就点外伤而已,可你的指关节会疼个通宵。职业拳击运动里的拳套主要是起保护手的作用,在没有带圈套的情况下我一般只击打对方眼眶内、鼻梁下端、太阳穴侧等软组织较多部位,一来起到自我保护作用,二来这些地方很容易让对手丧失抵抗能力,很实用,想掌握需多练习。

很有意思。难得聊发少年狂一次,随手就打了个国公。国公跑到农学不希奇,可到了人家单位里睡午觉就不对了,自己家里不能睡吗?明显犯贱。

我不能确定他是否认出我这个凶手来,照目前的气氛看还是相对融洽的。依他的官阶,在没有成为国公前开正门迎我并不过分。给人的感觉倒也洒脱,相互打量几眼就亲切的给我朝府宅里让,指了脸上的伤处笑道“让子豪兄见笑了,小弟纵马时扫了枝子,落下来又被马蹄带了一下,就变了这幅窘相。”说着挽了我就朝里去,一路围绕自己的伤情还自嘲着,“因为这个事延误了封袭,一拖再拖。前日里娘娘召见,就为伤势被圣上一通嘲笑,无地自容,无地自容啊。”

“……”暗自伸手在自己腰上掐了把,压住笑意敷衍道“可惜。可惜了。”

两厢落座,贺兰敏之无所谓的摆摆手,“说心里话,小弟对这个国公也是……勉为其难,勉为其难啊。”说着朝我欠欠身,忍痛笑了笑,“子豪兄今日来意小弟已猜度了八分。”

“哦?敏之兄当讲无妨。”正打量这小子,模样的确有看头。别看满脑袋血淤还没退完。可这举手投足的秀气劲扑面而至。看到这号的就不免拿崔彰当参照比较,若说崔彰属于天香国色的话,贺兰敏之就是天生丽质。崔彰在跟前的时候地感觉很自然,人再漂亮也不会产生多余的想法,开玩笑调戏的心安理得,别人怎么传也问心无愧。可面前这位就给人一种妖异的感觉,你说他都被揍成这幅德性了,可内里带出的那股阴柔气朝人骨子里渗。明知是个男的,可下意识里就当了异性对待。有点反胃,感觉就是这么真实,说起来后悔,打这么个人实在有点过意不去。暴殄天物了。

“可是下月有要务相缠难以脱身,此番先行个礼数,是吧?”贺兰敏之说完也不故伤势笑起来,继而扭脸灯下叹了口气。笑声变的阴侧侧的调子,“都说这富贵天注定,子豪兄觉得这天定人定地,是个什么关联?”

这话让我打个激灵。这小子女人模样男人胆子,不,男人也没这么大胆子说这话,何况还是当了生人讲,传出去就是祸端。得把话岔开。再顺了这话说下去被扣个谋反的帽子都可能。

“下月……怕是有些要务,可敏之兄封袭大喜,小弟尽力捧场,尽力。”说完还肯定的点点头,怀里掏出礼单放置在桌前。打这小子的时候没觉得有特别,可面对面坐着就给人一种凉渗渗的感觉,男人长成贺兰敏之这模样本就不是光彩的事,加上这不正常的叙话口气。无形中给人一种诡异的压力。

“哦。”贺兰敏之眼神里闪过一丝鄙夷,转而客气地恭了恭身。“倒是不指望封袭那天有多少人捧场,子豪兄若有不便之处,尽可以推辞,切莫用官面文章搪塞小弟。”

这人倒是不避讳啊,满嘴跑大实话让我下不来台阶。暗道里下黑手无所谓,可既然面对面坐下了,即便发现我是凶手也没有把话说这么绝的道理,何况还是头次交谈。那有这么混场面的,有武撑着没人愿意惹他,往后指不定死的多凄惨呢。

长成这模样身心上保不住受过什么刺激,玩世不恭可以理解,可玩到这个地步就过分了。在京城混的多少听过我地名头,郡王、亲王都多少招呼我个面子,别说他一个靠老娘、妹妹脸蛋混的外戚。

“武大人多虑了,”我定平个脸抱拳回个礼。既然不给面子也不用客气下去,给这武字咬的死重。不是愿意改姓吗?那我就多称呼几声,满足这人妖几下。“既然武大人起了误会,那也给在下个辩解之机。说起以在下这家世登武家门确实冒昧,不为高攀,只表王家上下于娘娘倾慕之意,仅此而已。”话撂地上,人妖还不值估我这样的人来道贺,是重了武皇后地威名来的,这礼送的是武家,不是给偷名改姓的投机份子,要也是这一车,不要也是这一车。话不投机,抱拳欠身,“武大人诸多公务在身,在下不便相扰,这厢告辞了!”

“噢,”贺兰敏之一脸受用的站起身来。看表情这位和贱货相去不远,好脸好话不愿听,两句烧脸面的话出来竟然一身舒坦,转眼就笑的花团锦簇,“子豪兄要务缠身,也不便勉留。这礼既然送了武家,小弟就替人收着,代娘娘谢王家美意。”说着近前一步照了我侧身打量几眼,客气道“临行前小弟有一事相问,望子豪兄不吝赐教。”

气氛不对,袖子里拳头已经攥住,隐隐拿了个架势。“无妨,武大人请讲。”

“小弟有一事不明,”贺兰敏之笑着随意朝我扬了扬手,好像告诉我他赤手空拳没有恶意。一脸困惑道“子豪兄给小弟似曾相识的感觉,却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了。若说小弟来京只三年而已,平日里深居简出,这……”

靠,被认出来了!拿话恶心我呢。死不承认!学了贺兰敏之地模样挠了挠下巴,摇摇头,“定是见过的,却忘记什么地方了。心有灵犀,恩恩,在下告辞。”

“哦,对了!”眼看安全出了府门,贺兰敏之忽然抽风的来了一句。“依稀记得子豪兄喜饮酸梅汤,这才有人送来上好的梅干,”说罢还喊了下人拉些送我府上,道别时还怪腔怪调的嘱咐酸梅汤不要用陶罐来盛,跑香气,最好用半釉地密封容器,若是弄个金属的就更好了。

用金属的就没你小子了,这明显藏了话骂我。看这贺兰敏之路数不正。在家里不好和我破脸,弄不好正盘算了打埋伏报仇地心。坏了,这会天都黑严实了,今光想着送礼不知道有仇家,跟前人太少。二娘子又不在跟前,万一路上动手肯定吃亏,不好办啊。

左右看看,绕小北门进城是最安全地。一到城里我这云麾将军的身份从崇前监里借几个武士护送回去问题不大,就这么办。喊下人跟上,飞马进了小北门,一路不停歇就杀了崇前监里。

一亮身份,里面赶紧跑出个督卫迎接,一听晚上借武士就大皱眉头。他不敢坏规矩,该什么地方驻扎多少兵卒是个定数,京里禁军调派手续严格。嘴里道歉,已然是回绝了。

也罢,咱这边还有郑弘地这个骁骑尉,这半月该是他当值,应该在监卫府里坐镇。进了城就踏实了,让几个下人回去给夫人报信,就说我进城会个好友,不必担心。

索性无事的转转。顺便盘算怎么把贺兰敏之这小子收拾了。留这种不男不女地家伙很不安全啊。从口气里就不是个省油的灯,当了我这外人都不把皇上皇后放眼里。是能下黑手的主。刚过进贤坊,迎头就碰了一队人,三排灯笼巡路顶在头前,后面支起合排的朝凤辇正慢慢行进。

赶紧拨马给路让开了,这咱惹不起,就是有点困惑。这么晚还有女官出行,看样子是朝宫城去的……嘿嘿,有点意思,不知道里面坐的是谁。一脸八卦的探头望了望,眼睁睁看了仪仗过完,也没说有美人挑开车帘让我看看,有点遗憾。

“前面可是子豪兄?”正满脑子跑小段子,身后忽然响起个声音,听人一哆嗦。

阴魂不散啊,我进城贺兰敏之竟然也进城,我就不相信他敢在这里动手了。翻身下马,就见街口孤零零一驾马车,贺兰敏之正从车里探头出来朝我这边挥手。放心了,车夫加个半残疾,不够我打的。笑着牵马过去拱拱手,“巧啊,正欲探望个老友,不想又遇到武大人。这是打算……”

贺兰敏之朝宫城指了指,“接荣国夫人回府,怕误了时辰赶地着急。”

哦,进宫接外婆啊。这武家有够热闹的,把李家的皇宫当了自家跑亲戚的所在,要说这李治还真够随和。

贺兰敏之见我表情怪异,也怪笑两声,“小弟不是暗中作祟之人。今日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与子豪兄误会就此揭过。”哈哈笑了两声,一拱手,不等我回话就缩了车内,一溜烟的下去了。

靠,骂我!我暗中作祟?就是不暗,打他这姑娘身板易如反掌!人妖地话不能轻信,他看出我戒备才假意安抚,等我大意了好一举报复。假装顺道拜访郑弘,聊了几句就告辞,郑弘不好让我只身夜行,很体贴的派了几名侍卫相送,正合吾意。

很难办啊,贺兰敏之那小子正混的得意,明里他不敢拿我怎么样,就怕暗里耍花招。跑娘娘哪说我坏话?有可能,这比埋伏了收拾我更有效,王家没有能力和武家抗衡,得找外援,咱不认识娘娘可认识公主。

“你好端端打人还有理了?”兰陵南山正过的滋润被我叫了回来,一听这事就笑地打滚。“看不出你还有这爱好,平时弱不禁风的,暗处使坏却不留情面,就不怕一罐子给人砸死了?”

“谁知道打的是娘娘外甥呢!”后悔有啥用,人都打过了,又让认出来,早知道这会难办。不如当时再加把劲给打成弱智好些。

“你农学里偷懒,醒来发觉他躺了你跟前?”

“躺我跟前他就死了!朝哪问呢?”用力朝兰陵臀上揍了一拳,“好好说话!”

“人家既然说是找人了,就明显不是你农学的,凭什么动手?”

“他先打我的好不好?踹我个跟头,这么些日子走路都不利索,没找他赔医药费是好的!”

“你这么有理还找我?”嘲笑我半晌,“自己惹事自己平。找我个娘们怪没意思的,不管。”

“那就是没事了?”兰陵一般这个口气地时候就表示一切照旧,心半放下来,回忆当天肇始经过,自言自语道“他好端端跑了农学里干什么?找人……找谁?”

“找你啊,这点心思都转不过来。”兰陵恨恨朝我脑门戳一指头,“一去问了人,知道你在地窖里睡觉。又不好给你摇醒,等了会自个睡着了。你嫌吵踢人,都是娇生惯养地,刚醒来又拿不清形势还你两脚有什么奇怪?我睡了你踢我试试,不睁眼就给你打成瘫子。还得理了,举罐子摔人家。”

哦,倒是。下床气谁都有,兰陵这么一解释就合理了。“那现在都打了。他肯定报复,我得准备准备。”

“把人都想的和你一样。”兰陵鄙视过来,“既然找你的就是有目的,事没办成就为这个报复?好了,该干什么干什么,不为这个操心。贺兰敏之我见过,女人模样怪里怪气,真为这号人烦心不合算。量他也没脸把这事朝别人说。”

“不对,这家伙邪气,在你跟前不显露罢了。”怪里怪气对,可总觉得这人有问题,说不上来的感觉。

“邪气好,”兰陵幸灾乐祸的笑了几声,“这才让人都看看,什么家里出什么样的人。这都成了宝贝改姓封袭。我看武家还真是不想活人了。”

兰陵说地没错。贺兰敏之果然就此偃旗息鼓了,虽然不找我麻烦。可和这小子有关地破事已经满城风雨。先是封袭国公那天除了朝廷几个必要地官员外,几乎没有跑去道贺的,许敬宗很有眼色地病倒了,李敬玄认为工学院有必要在铜关起个分校,适时的离开京城,几个和武家结亲的官员硬了头皮沾了个蒜就借口离开,躲瘟疫般的躲贺兰敏之。

若说这自知之明,是我就关起门看人脸色过日子就对了,可这小子仿佛因为这事起了能耐,以前京城里都很少露面地家伙竟然满世界耍流氓,还怕人不知道一样。可能被我那一脚踢的激发了男性本能,姑娘般的身板寻花问柳都不带停歇的。口味还不一般,只要是能动的,不管男女美丑老幼他一点不挑拣,现在京城里都传疯了,西仙庵地尼姑从七十岁的主持到七岁的小姑姑一个都不放过,包圆!

听的都反胃,拉住那天打人地手搁了热水里猛搓,早知道是这么个货色我还真没勇气打他,这恶心坏了!昨天崔彰带了家小去小慈恩寺的庙里谢菩萨就被这货撞见了,若说调戏崔夫人还能忍受,竟然口花花的轻薄崔美人。崔国公是由得王侯爷以外的人调戏的吗?当了菩萨的面就给这厮一顿乱拳,看样子贺兰的武力值为负数,打起来就是个挨。

“以后都少外出,京城里闹鬼!”颖和二女都告诫到,老四满不在乎摇头晃脑被我着重训导一通。不要以为自己丑就安全了,连姑姑庙主持都放过的人还有什么在乎地?幸亏旺财是雄性,太危险鸟。

独孤复一说起贺兰敏之就恨的牙痒痒,说这狗贼如今满处公主家请安,已经到了人神公愤的地步。靠,安康公主娃都卖会羊杂碎了,再不找个合适的纠缠?这我得给兰陵招呼下,她个寡妇家的爱招这号淫贼。

“他才不招惹我,”兰陵笑了,“你不知道里面的事,不理会就好。”

“啥事?”虽然痛恨淫徒,但对淫徒做的事还是比较感兴趣,“说说。快,我就爱收集这方面资料。”

兰陵笑而不答。

“说说啊。外头都传成这样了,还能有啥比这个更恶心的?”

“怕是比这些更恶心,关于这因头啊,你这号脸皮厚地都受不了。”兰陵倒是司空见惯了,免疫力比较强。

“我预备个袋子,你讲讲,就当考验我地承受能力。”

兰陵先笑了会,贼兮兮爬我耳边,“荣国夫人被娘娘接走了,贺兰敏之就是因为这么个事才闹。”

啊?这和贺兰敏之犯贱有关系?想半天没明白,“就因为这个?”

“好了,自己想想去,你们男人什么龌龊的事想不到?”

……我吐下!

兰陵这个提示不明显,可表情上带地意思就不由把人朝上面引,用最邪恶的方式去思考这个话题,答案就出来了。贺兰敏之和外婆……然后武娘娘受不了把老娘接走,贺兰敏之失去外婆闹情绪,加上以前可能受过什么刺激,又因为这无端被改姓夹在中间不舒坦的事一并爆发出来,满世界报复社会,顺便给武家脸上抹黑。

太不可思议了,贺兰老兄彻底满足了我极限八卦心态,长这么大以为啥恶心事都见了,可从没听过比这个更牛的小道消息。兰陵能把这事给我说的话,估计已经不是绝密事件了……

觉得贺兰敏之不是凡人,他下次就算报复我都不还手,咱真的没人家的本事,真的。一早买了俩胡麻饼刚进织造学,马上有人魂不守舍的禀报,周国公大人正在等我,已经来了一会了……

。三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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