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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我好像不认识您老人家呀!”我莫名其妙地看着眼前的老龟。
“你是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可是---你身上有我熟悉的味道。”老龟边说边抬手抹着眼泪。
“我---”见老龟掉眼泪,我本能地伸出手想安慰一下他。可他最后一句话是啥意思?“熟悉我身上的味道”!我的娘哟!他莫不是想吃了我吧?“噌-”我后退三尺。
“切--”不用问,这肯定是小白狼发出的声音。
“额---魔君不用怕。我不是想吃你。只是你身上的味道让我想起了一位我的亲人。他叫磐石,是我的儿子。这么多年了,也不知他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常常惦记着我这个娘亲。”老龟晃晃悠悠地走到一块土疙瘩前转身坐下。
“额---原来你是---可我不认识你的儿子呀!磐石这个名字我听都---听是听过,不过好像不是人的--也不是龟的名字。”闹了半天,面前的这位原来是位女龟,只怪咱对声音的分辨能力太差。可这也不能全怪我呀。谁叫这只老龟的声音如此低沉沙哑。不过,对于她儿子的名字,咱还是听过“坚如磐石”这个词的。
“是嘛,那--可能是老朽岁数大了,这鼻子也不太好使了吧。”老龟坐在土疙瘩上,抬头望着远方的天空。这副画面还真是悲凉啊!
“不过--我是说如果,如果我碰巧遇到你的儿子,一定帮你带个话给他。告诉他,他娘在这里日夜想着他。”旁边有一位青娘子寻夫,面前又来这么一位老妇寻子。这世间咋这么多可怜人哟!
“那就有劳魔君了。”老龟慢慢地站起身来,缓缓地走向熊老大砸出的那个大坑。
“老奶奶,你为啥要到那个坑里去呀?”青山稚嫩的声音透露着关切。
“我就是在那儿弄丢的我儿,所以,我要在那儿等着他。”老龟说完这句话继续往坑边走。
“可是那个坑是熊老大刚刚才砸出来的呀!”小白狼的话也代表着我的想法。莫非那个坑里另有乾坤?
“是嘛,难道是我老糊涂了。”老龟站在坑边上望了望坑里,又抬起头环顾了一下四周。
“奶奶,要不你跟我一起到我家去吧。我家离这儿不远。如果你儿子回到这儿来找你。我们一定会知道的。”青娘子走到老龟的身边,用嘴去叼老龟的裤腿。
“那怎么好意思呢。我都老成这样了,会给你添麻烦的。”老龟站着没动,只是望着远方。
“没关系的。我家只有我和这俩孩子。说不定平时你还能帮我管管这两个小家伙呢。”青娘子的心肠真好呀!我寻思着要不要把我包袱里的银子分给她一点?
“唉---你这又是何必呢?为了一块天丝帕,至于耍这么多花样吗?”老龟轻轻一扯裤腿,躬下身子往坑里爬去。
这是什么情况?
“呵呵,这回你又傻眼了吧!”小白狼似乎胆肥了些,这回走到我旁边来笑话我。
“难道是我看错青娘子了?”我顾不上去挤对小白狼,赶紧走到坑边。坑里啥也没有,老龟竟然消失了。
“这是咋回事?”我扭头问同样站在坑边的青娘子。
“奴家---对不起魔君。”青娘子前爪一收,又跪在我的面前。
“起来起来,你这习惯真地不好。别总是见人就跪。快起来!”我真是被这只大狐狸搞得头有点大。
“它看上你的天丝帕了,所以---”小白狼的后半句话没说出口。不过,我也算是听明白了。
“这天丝帕如果对你真地很重要,我送给你就是了。为何非得把那位老龟奶奶扯上?”这点我还是有些不清楚。
“这都想不明白?唉---我真是想不出啥词来说你了。”小白狼摇了摇小脑袋,又晃了晃大尾巴。
“魔君可知刚才的老龟是谁?”青娘子抬起头瞅着我。
“她刚才不是说了她叫蒲语嘛。”这还用得着问,我随口就答。
“魔君可知她的身份?”青娘子低下头望着空无一物的坑底。
“这--我哪儿知道呀!难道说她是天上的啥大官?”我瞅着青娘子,脑海中闪现出刚才那位老龟淡定的模样。
“她是天魔商君磐四方的妻子。天魔商君乃是天魔大帝跟前的老臣。魔君手上的那块天丝帕就是她的。”青娘子一口气说了简简单单三句话。看样子她从刚才白头马被咬事件中领悟了一个真谛--别人关心的事还是简明扼要说完为妙。
“啥!难怪她说我身上有他熟悉的味道。原来是那股味道吸引着天丝帕。可我又不是她儿子。即便我与他儿子的体味相似,这天丝帕也不该认错呀!这东西不是宝贝吗?宝贝办事也这么不靠谱的吗?”闹了半天咱是白捡了人家一个大便宜。
“哈哈哈难怪那块天丝帕会粘到你身上。原来是块脑子坏掉的天丝帕。还真是物以类聚呀!哈哈哈---唔”小白狼立刻大笑起来,被我扭头一瞪赶紧捂住了嘴。
“魔君不必太为此事闹心。想那蒲语也是一位大魔君,她的宝贝又怎会犯错。魔君与她儿子一定有着某种密不可分的联系。”青娘子这句话说得我心情平复了很多。管它呢,说不定我与她儿子真有些缘分,到时碰到了把天丝帕还给她儿子就行了。咱又没做啥见不得人的事。再说了,又不是我从她手里抢的这天丝帕,是这天丝帕自个非得往我身上贴。我能有啥办法?她不是也没问我要回这天丝帕嘛!
“嗯---既然这样,咱们还是先回你家去看看吧。噢--对了,你要这天丝帕有啥用处?”说了这么多我才想起青娘子为了这块天丝帕,可是得罪了那位蒲语大魔君。
“这---要不--咱们还是回奴家的洞里再说吧。”青娘子瞧了瞧周围,似乎不放心在这儿讲出原因。
“你说啥?你都五千岁了?这怎么可能?这两只小东西也都有上千岁?可你们看着跟普通狐狸没啥区别呀!小白先前也说你只有一百来岁。”我瞪着两眼完全不敢相信青娘子的话。一回到青娘子的洞府,青娘子理也不理地上的那个大洞,拉着两只小狐狸又往我身前一跪。我只能无语地背过身去。咱这辈子一直就是个农民,从小到大只有咱给别人下跪的时候。可自从遇见这三只狐狸,那是一见面就跪,一见面就跪。虽说刚开始咱这心里还有那么丝丝得意,可这跪多了,简直就是个负担呀!
“呵呵,眼拙,眼拙。不过,我也快满一千岁了。”小白狼先是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又一挺胸脯,得意地往我身边一站。
“你快滚到一边去吧。你就是一万岁,也只能跟我孙子平起平坐。噢---不对,我孙子是你主人,你比我孙子还低一个辈分。你得叫我啥来着--曾祖父,没错,就是曾祖父。哈哈哈”这番话一说完,我心里那叫一个舒坦,看着小白狼大张着嘴一副无言以对的样子真是太爽了!
“额---魔君,魔君。”青娘子讪讪地瞧瞧我,又瞅瞅小白狼。
“噢---你接着说,接着说。哈哈哈”我对青娘子摆了摆手,继续释放心中的愉悦。
“奴家以前说过,奴家来自上川。奴家的夫君也是位天魔。原本奴家与夫君一样早就修成青天魔。还有奴家的这两个孩儿,在青魔法上也是小有所成。可是没成想,我夫因为评选族长一事与族人闹翻,一气之下离开上川。奴家的父亲本是我族上任族长,为了阻止奴家跟随夫君离开,施了青魔将奴家与两个孩儿关了起来。奴家为了能与夫君在一起,拼尽了一身修为才得以突破青魔逃了出来。所以,奴家与两个孩儿才变成这样。听说那天丝帕不仅能愈骨疗伤,还能修复天魔损毁的修为,故而奴家才对魔君的天丝帕产生的非分之想。”青娘子说完,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望着我。
“额---呵呵呵曾祖父,呵呵呵额--你说完了?”说实在的,我被青娘子无数个“奴家”绕得晕头转向,根本没听清楚她讲的内容,正郁闷时一斜眼瞅见小白狼躲在一个角落里用爪子不断挠着墙,心中的欢快感立马又回来了,不由笑出声来,结果一低头,正好对上青娘子幽怨的眼神。
“爷爷!青娘子想用你的天丝帕来修复她损毁的修为。”还好,青山听明白了。否则,还真是尴尬呀!
“没问题,没问题。来,拿去吧。”我一把扯下贴在我胸前的天丝帕,抬手就递向青娘子。
“嗯---还得魔君同意才行。”青娘子抬着前爪一副急不可待的神情。
“扑---小丝帕,去帮青娘子和她两个孩子好不好,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为了你美好的未来,快去吧。”我一抬手,天丝帕飘了起来。三只狐狸一看立刻并排爬在地上。可是,天丝帕左摇右晃就是不到青娘子它们身上去。
“也不知道说些新鲜点的台词。真是没文化!”小白狼算是逮着个机会,立刻对我进行无情的报复。
“爷爷,你这些话好像对天丝帕不起作用啦!你能不能说点别的呀!”青山站在一边着急地提醒我。这孩子咋这么热心呢!
“是不是我身上的味道变了,这天丝帕不认我这个主人了。”我冲着天丝帕挥了挥手。天丝帕扭了扭身子,还是不往青娘子身边去。
“切---你以为个个都有你这么好命,躺在炕上就有兔子摆在面前。那愈骨疗伤对于天丝帕来说是小菜一碟,可这修复天魔受损的修为那要耗很多灵力。天丝帕也是灵物,没了灵力它也会受伤的。”小白狼这会儿也不挠墙了,靠在墙上一副看我怎么出糗的姿态。
“这可咋整?咱也没啥灵力呀。欸---青铜灯!”我抓耳挠腮正在犯愁,冷不丁瞥见炕头放着的那盏青铜灯。青娘子说这盏青铜灯蕴含灵力。现在正好可以验证一下她说的话是真是假。
“嗯-我说青娘子呀,你也听小白狼说了,这天丝帕好像不太愿意为你们出这份力。要不这样,咱们把这盏青铜灯给它,让它高兴高兴,说不定它就想通了。这一想通,你们的事也就好办了。”我低头看了看默不作声爬在地上的三只闭着眼的狐狸。
“全凭魔君作主。”青娘子眼都没睁一下,应该正在集中精力准备随时应付天丝帕对她修为的修复。
“我说小丝帕呀,你看见那盏青铜灯了没有?那可是个好宝贝,是我老祖宗留下来的。如果你愿意帮这三只狐狸的忙,那个青铜灯就是你的啦。”我的话刚说完,刚才还飘在空中不情不愿的天丝帕“刺溜--”一下就奔着青铜灯去了。
天丝帕刚飘到青铜灯的边上,青铜灯“扑--”的一声竟然自己着了起来。火苗还不小。我瞅着这灯里干巴巴的,一丁点油也没有,这灯它亮起来靠的是啥?难道这盏青铜灯真是个宝贝?一想到咱只拿它换了五枚铜板,真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只见天丝帕不慌不忙围着青铜灯飘了一圈。青铜灯的火苗随着天丝帕的移动而移动。这两东西像是在斗智斗勇。可惜的是,这盏青铜灯好像还没修炼到家,只能定定地立在那儿。天丝帕可就不一样了,上下左右移动自由,瞅准了机会,从下而上“啪唧”一下裹住了青铜灯的底座。眼看青铜灯的火苗是越来越暗,“扑-”的一声,彻底熄灭了。
“呼啦啦,呼啦啦”天丝帕扇动着四个角,像是在唱歌一样扭动着身子脱离了青铜灯。我再一瞧,好嘛,先前还灰不拉几的天丝帕这时像在染池中重新漂染过一样,变得流光四溢。再一瞧旁边那位,原来还溜光锃亮的青铜灯竟变得黑不溜秋,像块烧过的灯形木炭一样毫无光彩。看样子灯里的灵力被天丝帕吸了个精光。这天丝帕也太狠了点!你好歹给人家留点灵力嘛!这同样作为灵物,应该同病相怜才对嘛!
“扑---好啦好啦,既然你吃饱了,也该把事给人家办喽。快点去!别扭扭捏捏的。”我对着飘在空中的天丝帕再吹了一口气。
这回天丝帕大方多了。“刷--”的一声,一片青光从帕中射出,照在爬在地上的三只狐狸身上。三只狐狸双目紧闭,个个一脸的肃穆。不一会儿,只见三只狐狸身上不断往外冒汗,脸开始变形扭曲。屋里一片云雾缭绕。
“呜呜呜”也不知是谁在哭。我以为是两只小狐狸中的哪一个忍受不了了,挥了挥袖子将周围的雾气扇散。可三只狐狸好好地爬在地上,动也没动。这是谁在哭呀?
“别找了,别找了。在你肩膀上呢。”小白狼爬在炕沿上朝我的右肩抬了抬上巴。
“哎哟---不就是让你帮着给别人修复了一下修为嘛,至于委曲成这样吗?”我扭着脖子两眼往右肩膀上一瞥。原来是天丝帕发出的声音。只见天丝帕两个角不断拍打着我的肩膀,像小孩撒娇一样在我的肩头一上一下地抽泣着。
“可人家才刚刚变漂亮了一小会儿,现在又丑回去了。”嘿---这天丝帕竟然说起了人话。
“你哪里丑了?不丑不丑。不信你问他俩。天丝帕丑吗?”我冲着青山和小白狼一使眼色。
“你比以前漂亮多啦!”青山立刻给我添柴。
“还行还行,不算丑。”小白狼这算是干啥?加了一把炭末子?
“你看你看,它说不算丑,那还是不漂亮了!”天丝帕一只角一指小白狼,下面两只角不断在我肩头跳动。
“它懂个屁呀!它自己长成那样,它是嫉妒你。”我的天呐!这哪是块帕子!这简直就是一位小祖宗。我不由狠狠地瞪了一眼小白狼。
“好好好,是我妒嫉你比我漂亮。这总成了吧?”小白狼厌烦地冲我肩头的天丝帕瞥了一眼,丢给我一个“你太无耻”的眼神,把头一扭。
不过,现在的天丝帕是没有刚才那么亮眼了。
“多谢魔君。魔君的大恩大德我们一定记在心上。”一位年轻妇人带着俩孩子冲我深深一拜。不用说,这就是刚才的那三只狐狸了。
“好说好说。”我冲着青娘子三人摆了摆手。不就是帮她们恢复了修为嘛,这多大点的事呀!
“切---又不是他出的力。你们谢他干啥。”小白狼在炕沿上嘟囔着。
“谢谢灵君的相助。”青娘子真会做人,赶紧带着俩孩子向我肩头的天丝帕一躬腰。
“哼---”天丝帕一扭腰,上半截翻了个面。
“行啦--我不是说过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这还救了三个,再加上前面的那个熊老大。你算算,你造了多少级的浮屠塔呀!”我本来想伸手拍拍肩头的天丝帕,可手一伸出去又立刻收了回来。咱这一巴掌下去不会把它拍晕吧!
“嗯----一、二、三”天丝丝帕一个数一个数念道着。
“呵呵,果真脑子坏掉了。”小白狼刚想笑,被我一瞪立刻吐了吐舌头。
“既然你们的修为都恢复了。今后有啥打算呀?”这万魔窟里住的都是半人半兽或全兽的修行者。青娘子三人再住在这儿,似乎不太合适呀!一下子由兽形变成了人形,其它的修行者见到了,那还不找她们的麻烦?关键是如果知道是我帮的忙,全都一窝蜂似的来找我,那可就太恐怖了!
“如今恢复了人形,奴家想去宁安城里看看。奴家的夫君曾说过,他想到人间来闯一闯。奴家想--那宁安城是这常顺国里最大的城府。说不定奴家的夫君就在宁安城里。”青娘子轻轻撩了撩身上的衣衫。还真别说,这狐狸变成人咋就这么好看呢!难怪村里的妇人总是骂镇上的美女为“狐狸精”。
“你一个妇人,又带着两个孩子,在宁安城里怕是不太方便吧。”这句话我想都没想就说出了口。
“呵呵,没想到还是个色狼。”小白狼这嘴也太滑溜了。
“哼!哼!哼!”我肩头的天丝帕也不干了,跳动着爬到我脸上,直接封住了我的两只眼睛。
“哎---你这是干啥?快松开!快松开!”我一把想扯下天丝帕,没想到人家在我脑后打了个结。绑得那叫一个紧呀!勒得我两眼生疼。
“你不许用那种眼神看她,听到了没有?”天丝帕似乎在我的耳朵里。这声音差点把我震晕过去。
“好好好,你快松开。”天呐,咱这身边尽是些什么怪物呀!一个小白狼来气我还不够,现在又多了一个“醋酝子”。可怜我可没结婚啊!
“额---那我们就不打扰魔君和灵君们啦。再次多谢几位。”天丝帕刚从我脸上下来,青娘子带着两个孩子已走出了洞门,眨眼间就消失了。
“这下好喽--这个洞府归咱们喽--”小白狼高兴地在炕上来回乱窜。
“啦啦啦,啦啦啦”天丝帕也扭动着它的方腰从我身上跳到炕上,与小白狼一起高歌起来。
“爷爷,咱们真地住在这儿不走了?”唯独青山拉下了脸,似乎很不高兴。
“我想想,我想想。”我摸了摸额头,真伤脑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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