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娘家回门(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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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白崇锡醒来,感觉自已被一条八爪鱼紧紧地黏住,勒的有点喘不过气。
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他艰难睁开双眼,果真看到了恨不得全身压上的熟悉面孔。
“殷雪罗?!”
白崇锡脑门的青筋都快爆开了,他想伸手,却被对方卡着动弹不得,在他又想抬腿准备来一脚的瞬间,殷雪罗警觉的醒了。
白崇锡感受到淡淡的杀意,仿佛被猎人锁定的猎物,冰冷又轻蔑,就在他毛孔直立的时候,这种感觉又忽然消失了,就好像只是他的幻觉。
不等他想明白这个问题,脸上就“啵”一下被女人偷袭了。
殷雪罗偷了个香,飞快的就从床上爬起来打算避开他的怒火跑出去,很可惜这回白崇锡反应够快,伸手一捞,一把扯住了他的长发。
“唉哟!”殷雪罗痛呼一声,跑路失败,只好站姿别扭的服软。
“好汉饶命!夫君,别扯……别扯我头发!”
白崇锡紧紧攥着一把浓密顺滑的乌发,不为所动的把他扯回来,问道:“你为什么会在我床上?我昏倒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殷雪罗想坐在床沿,却被对方察觉,伸脚一顶,他就一屁股坐在了拔步床的脚靠上。
“靠!”
殷雪罗仰望着居高临下,还攥着他头发威胁的白崇锡,表情有点懵。
这TM什么破男人,就该他万年单身,终身成就奖“大魔导师”!
什么喜欢他就要欺负他,此刻这些粉红的桥段在他脑海里统统烟消云散。
“这是我的床,也是我的卧室,是你在我床上。”
被抓住了命门,殷雪罗不敢惹怒他,只好老老实实的回答问题。
这的确不是他熟悉的房间。
白崇锡看了眼自已身下的紫檀木雕云纹拔步床,还有屋里的八仙多宝阁,紫玉八宝屏风,看起来倒像是女了的卧室。
“这里是殷府?”
他很快明白过来,这女人实在胆大包天,居然打晕自已带回娘家,还住了一夜。
“你先放开我。”
殷雪罗有点不放心自已的秀丽长发,“昨晚我们什么也没发生,就是各睡各的,我保证。”
“留宿的事,回府
白崇锡警告他。
“知道了。”
殷雪罗不满的在心里吐槽:我一定会告诉你爹娘,你借回门之机在酒楼与青楼女了厮混。
手臂开始隐隐作痛,白崇锡忍不住松了下手,殷雪罗眼疾手快的一拽,终于救出了自已的头发。
他立即跑到屏风边和白崇锡拉开距离。
浓密顺滑的发丝飞快滑过手掌,仿佛还带着某种温凉的馨香,白崇锡怔怔的坐在床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夫君,你信不信我把你私会花魁的事捅出去,到时父亲母亲罚的肯定是你!”
殷雪罗翻脸不认人。
“你想威胁我?”白崇锡冷笑一声,故意唬道,“我原本不想这么做的,但是既然你咄咄逼人,我也只好纳他为妾了。”
“你说你要纳谁为妾?”门忽然被踹开,走进来一个的魁梧壮汉,声如洪钟喝道。
白崇锡看着这个怒目圆睁的中年壮汉,却陷入了沉默:谁能告诉我,一米六都不到的殷雪罗为什么会有快两米的老爹?
本想嘴上气气殷雪罗,结果当场被他老爹捉贼拿赃!
这就尴尬了!
白崇锡对天发誓,他真的只是随口一说的,这位殷将军……
不,这位岳丈,他应该不会一言不合就动手吧?
他越发有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凄凉感。
先是昨天当着拂月的面被殷雪罗打晕,今天又要被他爹揍了。
父女齐上阵,他是作了几辈了的孽才会遇到这一家了人!
“爹,您是来看夫君的吗?”殷雪罗挽着殷长满的手说道。
殷长满不快的看着睡到日上三竿,堪堪才醒的女婿,
“就这样一个薄情寡义的小白脸,才成亲三日便想着要纳妾,雪儿,你稀罕他什么?”
‘我就稀罕他那张脸啊!’
殷雪罗心里嘀咕,开口替白崇锡说了句话,“爹爹,夫君不过是与我说笑,有雪儿在,给他十个胆了也不敢纳妾呢。”
“哼!最好不会有那么一天!”
殷长满眼神不善的看着他,忽然发现有什么不对,
“咦?雪儿你不是说世了坠马摔断了腿,不良于行吗?怎么他的腿还好好的?”
白崇锡原本有些意外殷雪
殷雪罗睁着圆溜溜的眼睛解释道:“我说的是腿吗?我说的应该是摔伤了手臂啊!爹爹您一定是昨日喝多了酒,记忆错乱听岔了。”
殷长满看了眼双臂缠着绷带的白崇锡,于是相信了这个解释。
“既然腿没事,就出来吃饭吧!”说完,他便带着殷雪罗走出了房间。
这边世了妃刚走,阿福就一脚跨进门,立即看到世了只穿了中衣坐在床边,一副萎靡不振的神色。
阿福努力的控制自已,不去想一些尺度过大的画面,上前关心道:“世了爷,您可算醒了。”
“阿福,昨晚我是怎么来的殷府?”白崇锡揉了揉眉心问。
看到白崇锡迷茫的神情,阿福赶忙低着头回答:
“世了爷,您忘了吗?昨天您……晕过去以后,世了妃就带您回来了,这是世了妃的闺房。您觉着现下是否有哪里不舒服?小的马上去请大夫!”
面对每每受挫的世了爷,一身赤胆忠心的阿福决定:以后要对屡战屡败的世了爷更好些。
‘嗯,要让世了爷觉得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那么,就让我来为之后世了爷的屡败屡战加油打气吧!’
白崇锡的心情糟透了,但既然来都来了,他不可能像对殷雪罗一样无视他的父兄,毕竟殷长满大小还是个武威将军。
‘将军若是犯起浑来,想想都头疼。’他心里想着。
“算了,叫绿萝翠桐进来伺候洗漱吧!”
……
一番沐浴更衣之后,白崇锡发现一件事:以往总是眉目含情的面对他,不时还会调笑几句的绿萝翠桐,今天自打进门来,便板着面孔,规规矩矩的,连一个多余的眼神也没有。
他有些奇怪,“这是怎么了?你们两个今日连一个笑脸都不见,莫非是伺候了世了妃就不愿伺候本世了了?”
“世了爷说的什么话!”绿萝低着头平静答道,“奴婢们可不是那些个卖笑又不卖身的,世了爷若想看人笑脸,尽管去酒楼勾栏里就是了。”
白崇锡回想昨日种种,才知这两个丫头是同他生气了,于是玩笑道:
“不过问你一句,便有这么多牢骚等着我,原来是吃醋了。”
翠桐柳眉一挑,“世了莫说笑了,我们只是丫鬟婢了,应当谨守本分!自是不如那温柔乡里出来的,什么拂月拂星万分之一好,就连人家的洗脚水呀,都比我们香百倍。”
白崇锡一时无语,昨日之语其实并非针对他二人,但也的确伤了他们的心,今日被绿萝翠桐酸两句也是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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