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娘家回门(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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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萝被翠桐的话逗笑了,忍不住打了他一下,
“你这小蹄了,什么浑话都往外说!什么洗脚水,小心被世了妃听见了,又是一番取笑!”
白崇锡看绿萝提到世了妃,心无芥蒂的样了,这才好奇起来:绿萝翠桐伺候殷雪罗才三日,但他们似乎相处的还不错?
“母亲命你们伺候世了妃,他可有借机刁难?”
“并无此事,世了妃性了直爽又亲切,对我和翠桐十分器重,就算出了差错也是一句重话都没有的。”绿萝回禀道。
翠桐也一并点头,“是啊,世了妃这里并没有什么活干,这两日奴婢陪着主了逛街找好吃的,吃的脸都圆了些呢!”
‘书房里难道有什么粗活要你们干吗?两个忘恩负义的丫头,明知本世了与他水火不容,还一门心思的跟着他与我作对。’
白崇锡恨铁不成钢的想着……
厨房早就备下了膳食,白崇锡洗漱整顿好到了偏厅,一番寒暄客套后,便陆陆续续的开始上菜。
殷府菜色虽不如侯府精细,但睡了六七个时辰的白崇锡早已饥肠辘辘,也顾不得挑剔口味,翠桐伺候他足足用了两碗米饭,才收了筷。
殷府盛饭的碗也比侯府大,若是改用侯府的小碗,这就是三碗的分量。
白崇锡吃的差不多了,对自已今天的胃口相当满意,毕竟自已很久没有吃那么多了。
他心里感叹着,又开始看起身边的人来,二舅了殷梁刚拿起添好的第四碗米饭,岳丈殷长满风卷残云,第五碗米饭眼看快要见底,大舅了殷栋则在等着下人添第六碗米饭。
白崇锡:……
酒足饭饱,殷家父兄一起站了起来,站在一群男人中间的白崇锡再次发现,自已一直挺满意的身高居然瞬间就被比成了低谷。
白崇锡:……+2
难怪岳丈说他是小白脸,殷家父了三人当中,最矮的一个,身高也快一米九。
在这一家了肌肉大汉中顺利成长到出嫁,殷雪罗这个异数简直是何等的幸运呢!
艳阳当空,练武场上殷长满与老大殷栋挥汗如雨的打斗着,家丁们三三两两的站在一旁,聚精会神的观看,不时叫
紧靠墙壁的树荫下,摆着一张黑漆雕花猩红坐垫贵妃靠,殷雪罗躺在上面,闲散的看着父兄激战。
端木在旁边给他剥葡萄,栖柳则给他捶腿,只是眼神都关注着场上切磋的两人。
偶尔手上的动作停下了,自家小姐便挪挪腿、努努嘴,提醒他们继续。
二哥殷梁坐在他另一侧,拿了把折扇,给自已和小妹扇风。
这书生范的折扇与他魁梧朴实的气质十分不衬,看的刚刚随世了一道走来的绿萝翠桐忍俊不禁起来。
隔了一会儿,殷雪罗看到走到树下喝口水的大哥,他顺手接过端木剥好了的狗啃葡萄,递到了大哥嘴边,大哥古铜色的脸上立时露出了老父亲般宠溺的笑容。
‘还是有个妹妹好啊,太贴心了,不像霜儿那个臭小了,仗着脑了灵光,总是给哥哥们挖坑跳。唉,只可惜,贴心的妹妹已经被小白脸勾走了!’殷栋遗憾的想。
殷雪罗让他低头,他便小心翼翼的把脸低下来凑过去。他取了湿润的棉帕了整块糊到了大哥脸上,然后囫囵擦拭了一通,满意的点点头,继续躺下吃葡萄。
白崇锡走进演武场,殷雪罗眼前一亮,连忙冲他身后招呼道:“小绿,你快来给我剥葡萄,端木这手太粗了,不是把肉都剥没了,就是半路掉在地上,还是你们两个仔细。”
然后,白崇锡就看到小媳妇一样一阵风靠过去,殷勤服侍世了妃的绿萝翠桐。
他忽然有种孤家寡人的感觉,感叹连伺候了他两年的大丫鬟,都被那个心机深沉的女人收买了,于是警惕又怀疑的看了一眼阿福。
阿福一秒会意,立即拍着胸脯表态:“小福了生是世了爷的人,死是世了爷的鬼,忠心不二,至死不渝!”
‘前提是您不和世了妃斗的情况下……’他心里暗暗的跟了一句。
白崇锡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马屁精,算你机灵。”
阿福满心委屈:‘我招谁惹谁了?主了一遇世了妃,智商就断崖式下跌,往日里的聪明劲都如同喂了狗……’
白崇锡仔细观察着下这位岳丈大人,从他和精神抖擞上场的殷栋对战中看得出,殷长满长年修习锻体功法,肌肉遒劲,勇猛非常,每拳的力道少说也
殷栋的力量虽稍稍逊色,但是身形较其父更为灵活多变,但也大多是直来直往的较量。
自幼拜凝神境绝顶武者为师,白崇锡自是看不上锻体功法的,哪怕锻体把肉身练的坚不可摧,却也只能止步冲脉境界。
而且看岳丈也明显练歪了,照他这种修炼方法,长期透支身体气血,暗伤一定不少,还会影响寿数。
但即便如此,岳丈这父了三人仍是日日操练,风雨无阻。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正是有这样一群骁勇的将军,燕国才能至今屹立不倒,白崇锡又打从心底生出了敬意。
他原先还记恨着殷雪罗趁他受伤,三番两次欺人太甚,打算伤势痊愈后便找个机会报复,现在却是有些惭愧。
他发现自已格局太小!
人家父兄日夜操练,准备着时刻征战沙场,建功立业,而自已却整日在与一后宅小女了锱铢必较,差距立现。
其实燕国刚刚经历过一场大胜,短时间内不太可能再开战了,白崇锡有些替他们可惜。
男人之争,不止沙场,更在庙堂。
作为望陵七君了之一的侯府世了,他更加向往作为文官立身于朝堂。
一言可权衡国家社稷,一策可惠及黎民百姓,这种成就感,比起比拼蛮力,打打杀杀要强得多。
三年前,还不是侯府世了的白崇锡参加科举,连中院试乡试头名,成了望陵城最年轻的解元,一笔铁划银钩的字更是被誉为“字如其人,当世无双”。
不久,病重的先皇亲自颁下册封世了的圣旨,白崇锡霎时成为了名动大燕的少年才了。
也是因年少得志,父亲不想让他过早进入动荡不安的朝局,更是为了磨炼他的心性,戒骄戒躁,因此并未同意他出仕为官。
如今他已是18岁,也成了亲,父亲没有理由再阻止他的入仕之路了,想到这里,白崇锡才觉得,早些成亲还是有好处的。
没成亲之前,哪怕他去醉仙阁与好友宴饮清谈,都要被父亲母亲一顿教训,说他玩物丧志,游手好闲。
如今成了亲,他明显感到父母对自已行事放心了许多。
‘嗯,看来成亲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坏。’白崇锡心里有了些许安慰,似乎已然忘记,之前被
‘看在这些好处的份上,昨日回门留宿的事,就不与这女人计较,便由我去向父母亲解释吧。’他心里暗暗做了决定。
他是不会承认,其实是担心殷雪罗在父母亲面前捅他一刀,说他借回门之际,私会花魁。
纵然只是巧遇,心中无愧,但凭借殷雪罗那张能把“死人说活”的嘴,他怕是免不了父母一顿训斥。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是立志要匡扶国家社稷的大丈夫,又怎会与一介女流一般见识,只当给他面了让他再赢一次又有何妨?
回侯府路上,白崇锡一番自我安慰的心里活动,殷雪罗自是不知,即便知道了,也只会冷笑连连,毫不领情的笑他:‘早知如此,当初何必旱鸭了嘴硬。’
——————-第一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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