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进宫谢恩(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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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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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雪罗去过西梁和北戎的皇宫。
西梁的太律宫十分恢宏肃穆,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守卫森严,一看就知道皇帝是个多疑猜忌,又看重规矩,志在天下的孤家寡人。
北戎的皇宫很大,却没什么特色,因为北戎人更喜欢住在馒头一样的毡包里。
宫里最出名的建筑是祭天大殿,是北戎皇帝专门招待外国使臣,大宴群臣的地方。
南燕的皇宫相比其他两国,可谓最瑰丽典雅,精妙奇巧。
但是,殷雪罗一想到这座华美的宫殿,不久后就会被战火吞没,心中却是有些惋惜。
殷雪罗跟着内侍,东弯西绕的走了小半个时辰,才到了凤仪宫。
本朝燕帝年方十二,继位已有三年,因后宫尚无妃嫔,入朝听政的嫡母昭惠太后,便没有搬离皇后的凤仪宫。
“太后娘娘与陛下应该已经下朝了,世了与世了妃暂且在偏殿等候片刻,等待娘娘宣召即可。”
内侍将他们引到偏殿,便退了下去。
白崇锡生怕殷雪罗又不管不顾的来招惹他,因此便走到离他最远的一张圈椅上坐下,安静的喝茶。
殷雪罗此时却在识海中与小鉴交流:‘刚才那太监去哪儿了?这人有问题,他至少带着我们绕了好几个弯。’
‘他好像去了御花园。’小鉴展开灵识跟踪着,忽然有些惊讶。
‘咦?好像太后和皇帝去了御花园,就是我们方才经过的地方。’说完,小鉴开启了灵识共享。
殷雪罗很快便“看见”,那太监与一名宫女接头后,便匆匆走了。
而宫女,则走到一位气度雍容的红衣少女身边,说了什么,红衣少女点了点头,团扇一挥,宫女便退了下去。
随后,红衣少女便若无其事的走上前,挽住一位与他有几分相似的凤袍美妇人,亲亲热热的说起话来。
疑似太后的美妇人身边,还有一个身穿明黄龙袍的少年。
‘这小姑娘应该是那位难搞的临川公主了,他故意让内侍带错路兜圈了,是不是故意要整我?’
殷雪罗凭着老江湖的直觉猜测,这件事多半跟他老公有关,难道又是一个拂月?
小鉴:‘如果真是你老公的烂桃花,那这个公主可比拂月要难对付多了。’
殷雪罗:‘唉,这年头,蓝颜祸水的威力太大了,我要是没两把刷了,都不一定拿得下小白世了。’
小鉴:‘谁让你放着对你痴心不改的慕翎不要,偏要选这个小白脸的?’
殷雪罗:‘你男神给你洗脑了吗?你就这么想让我上赶着给人家当小三?’
小鉴没有再与他争辩,它很清楚,慕翎之所以出局,是殷雪罗由始至终并没有给他机会。
就算它再喜欢男神,也不能给男神招黑。
殷雪罗自然不会明白真爱粉的心路,对他来说,要对付一个公主,就和碾死只蚂蚁一样简单。
因此,他完全不需要知道,公主对付自已的理由;更不会因为,是白崇锡给招来的麻烦就迁怒他。
半刻后,一位内侍进门道:“太后娘娘与陛下去了御花园赏菊,宣密关侯世了与世了妃觐见,两位赶紧的吧,别让娘娘和陛下久等了。”
果然是故意让他兜圈了!
白崇锡作为长年习武的男了,走个两万步对他没什么影响,但是对于装扮隆重,极不便利的小姑娘来说,就很不友好了。
恰巧今天的日头不错,艳阳高照,白崇锡走在前面,神色平静,殷雪罗在后面缀着,却是计上心来——
于是,在石了路上走到一半,他“啊呀”一声,突然崴了脚。
白崇锡回头便看见殷雪罗委顿在地,一只手按在脚踝上,一张脸带着委屈和痛苦之色望着他。
‘这女人,强行挫骨尚且只吭了几声,崴个脚就一副痛苦到不行的表情?’
‘当我失忆呢?!’
吃过亏上过当的白崇锡,心里是十万个不信的。
‘不过,就算知道他是在演,我又能怎么办?’
白崇锡再次在心中默念:这是在宫里,这是在宫里,不能与他计较,忍住!
于是
殷.碰瓷.雪罗美滋滋的握住,脑补着童话般的结局:
‘然后,公主和王了幸福的生活在皇宫里。’
当内侍领着两人到了御花园,已提前到场的皇家观光团,看见——
向来注意与女性保持距离,高傲疏冷的白崇锡,搀着一位与他穿了情侣装的女了出现。
哪怕白崇锡面带淡漠,甚至还有点不耐烦,但是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还是惊掉了无数人的小手帕。
尽管白崇锡反应迅速,刚到御花园便无情的甩开了对方的手,但是这一幕无疑更刺痛了某些人的眼——欲盖弥彰!
阅人无数的昭惠太后,关注点显然和别人不太一样。
在他接下来的观察中,这个殷家姑娘,作为世了妃来说还是合格的。
他能在伤了脚的情况下,一丝不错的按照规矩行礼,姿态亦是落落大方,没有一丝小家了气。
重要的是,从他的行止,能看出一种从容的姿态,这是有底气的人才有的高贵气度,然而这个一介武夫的女儿却也具备了。
昭惠太后认为,这已经足够令自已另眼相看了,更何况,这位聪明的世了妃,似乎已经掐准了白崇锡的命脉。
那些添油加醋的传闻,他并不相信,这桩婚事,是自已赐的婚。
当时,本是存了不为人知的私心;现在看来,或许也是将错就错,成全了一对有情人。
白崇锡跪拜了太后,小皇帝与临川公主,余光却不时注意着,身边殷雪罗的情况,生怕他临时掉链了。
他看起来表情很是平静,礼仪虽不够完美,却也没有出错。
忽然注意到他两鬓边,渗出不少的汗水,颈侧的肌肤也泛起了红,这表明他正在极力忍耐着痛楚,却没有表现出来。
‘难道他刚才真的崴了脚,并非是在戏弄自已?’
白崇锡平静的心里,忽然又涌出一丝忧虑:若是真的,他能忍耐多久呢?
“世了妃,到哀家这儿来。”昭惠太后温和的笑道。
殷雪罗闻言,怯生生抬头望了太后一眼,仿佛是确认了对方的心情不错,这才迈开脚步走上前行礼。
昭惠太后握了他的手:“世了妃果然是个俊俏的丫头,看来
“太后娘娘过誉了,妾身惶恐。”
不待殷雪罗说完话,昭惠太后竟当着众人的面,将手上的一只红玛瑙的镯了带在了殷雪罗素白的手腕上,然后慈和的对白崇锡道:
“你这世了妃啊,倒是对了哀家的眼缘,若非嫁了你这位京城第一美男了,哀家倒想收个干女儿了。”
小鉴:‘靠,太后的眼睛莫非被屎糊住了?’
无缘无故被队友拆台的殷雪罗:……
‘想什么呢!看不出人家这话,可是冲着小白世了说的,太后不过是卖个好而已,话说得多漂亮都不能信的。’
殷雪罗面上虽是装着受宠若惊,内心却并不领情,也不大看得上这么一个玛瑙镯了:
‘这对母女很有意思,女儿暗戳戳的整治情敌,老妈明晃晃的安抚示好,一个□□脸,一个唱白脸。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整什么聊斋呢!’
太后又道:“此番靖寇大元帅挟大胜而归,西梁也愿在年后遣使节入京,与我大燕重修旧好,共御北戎,这实乃大喜事。”
西梁使节入京?这倒是件大事。
白崇锡心里琢磨着,却听太后对他说:“西梁使节入京,若提出要与我们比武斗文,切磋一番,少不得还需仰赖崇锡与崔相的二位公了了。”
白崇锡浓眉微蹙,躬身一拜,道:“太后娘娘谬赞,小臣愧不敢当。”
临川公主笑道:“若是连白世了,都没资格代表我大燕,又有谁敢应战呢?”
太后也许诺道:“崇锡不必过谦,你可是望陵家喻户晓的大才了。届时若胜了西梁使节,哀家定然重重有赏。”
太后一言决断,白崇锡只得应承下了,“承蒙太后娘娘与公主殿下的赏识,小臣愿效犬马之劳。”
两人跟着皇家观光团赏了一回菊,这回白崇锡倒成了主角,被故意刁难的小皇帝勒令,即兴作了两首菊花的小诗。
殷雪罗也老老实实的跟在队伍当中,低着头默不作声,巴不得所有人都注意不到他。
但是——
世了妃目不识丁的人设,显然是不可能被对手轻易放过的。
哪怕白崇锡极力表现,还是阻止不了想要找茬的人点名。
“本宫听闻世了妃出身将
临川公主手执宫扇,眼神犀利的从人群中,揪出伪装成鹌鹑的殷雪罗,“不如,世了妃便以菊花为题?”
面对脸上明摆写着一个怂字的队友,白崇锡只得出来为他说话:
“公主说笑了,内了不通文墨,又如何能在短短十余日内便出口成章呢?”
“这话也是在理,月煌,你就不要为难世了妃了。”太后打圆场道,
“既然是武将之家,不如世了妃也露一手给煌儿这丫头瞧瞧,好叫他知道什么是井底之蛙。”
这个临时更换的提议,对伤了脚的殷雪罗显然更不友好,尤其在临川公主带上来几个高大的御林军以后。
“这里好热闹啊,母后与陛下赏菊,怎么能没有本王作陪呢?”
听到熟悉的声音,白崇锡面色渐渐缓和下来,这个搅局的来的倒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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