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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天谢地,亏的我们家里那两个哥儿是个懂事的,平日里不怎么去这种污糟地方,这会儿也未叫人抓着什么把柄。”宋妈妈长出一口气,但很快又紧张道“不过姑娘,我听说那万胜赌坊被翻了个底朝天,里头的人早早便做鸟兽散了,人去楼空,连个影都没有。这会儿锦衣卫满都城的搜人,手里拿着刀剑,逢人便盘问,吓人的紧。”
“那咱们府上可别有什么反贼混进来。”芸其忽然咋呼开“我先前可听咱们二哥儿说过,镇抚司那诏狱吓人的紧。好好一人进去,出来的时候,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行了。”许南枝安抚了芸其两句,这才又吩咐下去道“这些日子,有劳妈妈多盯着些,别的不论,咱们这院子先得盯牢了,底下的人挨个寻查一番,若有身份不清楚的,便遣送出去,万万不能留着。”
宋妈妈应了一声,便急急退了出去,办事去了。
见着宋妈妈走了下去,芸其四下看看,将许南枝拉到了内屋。许南枝被她那副神秘兮兮的模样弄的有些莫名“这是怎么了,这么谨慎。”
芸其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做出一副郑重其事的模样来“姑娘,我知道你私底下做了不少事情,我也晓得你有的事情不愿意告诉我,是为了我好。可是姑娘,我自幼同你一道长起来的,你若是有事,无论你做什么抉择,我必然会站在你这边。”芸其满脸的心事重重“姑娘,你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
眼瞧着芸其那样,就要哭出声来。许南枝虽是一头雾水,却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傻丫头,你在这胡说什么?你家姑娘这会儿不是好端端地站在你面前么,你哭什么?”
许南枝一说这话,芸其反倒是更加伤心,眼泪直接在眼眶之中打转,倒是叫许南枝愈发的莫名。
“这到底是这么了?”许南枝笑了一声,将芸其拉到身边,低声安抚。却见芸其从腰间解下来一个锦囊,递到了许南枝手上。
“今日我出门,一个脏兮兮的乞儿拦住了我。那乞儿给了我这样一个锦囊,说这是姑娘你要的东西,还特意嘱咐我,说这事儿对姑娘来说,比命重要,要我不许同别人讲。说罢便将这个锦囊塞到了我怀里,疾步走了。我找了一圈,也再没找到这个乞儿。”
许南枝将信将疑地将锦囊结果,放在手中摩挲,立时变了脸色。这锦囊的刺绣针法,她再熟悉不过,良云阁里头的物件。那想来这锦囊便是叙白想了法子送过来的。估摸着是前两日她要叙白去查的那个夭娘有了结果。她在心里暗骂,这叙白实在是糊涂,怎么能把这要紧的锦囊交给芸其呢。
芸其踮着脚,一双眼死死盯着许南枝手中的锦囊,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姑娘,这锦囊里放着什么?”
“没什么。”许南枝随手将锦囊放到一边,做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什么锦囊不锦囊的,我见也没见过,怕是那个乞儿做的恶作剧吧。”
芸其眼疾手快,一把将那锦囊又抢回到自己怀里“既是恶作剧,那我便帮姑娘拆了吧。”她动手就去拆那锦囊,许南枝忙出声呵止,却到底是晚了一步。芸其已然将那锦囊拆了出来,里头赫然一张纸条,上头写着。
“城西五里,锦绣山庄。”
芸其一头雾水“这锦绣山庄我是听说过的,满都城最好的绣娘,最一等的绣品都是从那处出来的。听说山庄之中养着数百绣娘,庄主知晓上古失传的一本刺绣典籍,口耳相传,这锦绣山庄来的绣品都是世间一等,千金难求。可这乞儿将这个送给姑娘有什么用?”
“许是城中商家新的宣传手段吧,给大户人家的姑娘送这样的锦囊,吸引人去买他们的绣品。”
芸其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感叹了一句“现在这商家是越发的精明了。”
“行了,现在不疑心你家姑娘了罢?”许南枝笑着,一面不动声色地将锦囊收好,随即将芸其推了出去“快快快,去给你家姑娘拿些吃食来。自打早上起来到这会儿,我可是滴水未进。”
好不容易才打发了芸其离开,许南枝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她回到位子上坐定,这才又细细开始研究那个锦囊。诚然是良云阁的物件,上头的针法都城之中少见。她曾听叙白提过,这良云阁之中&bsp&bsp物件,一针一线都是城中最好的。
叙白这家伙,虽说流落风尘,单是吃穿用度半点不肯委屈自己,自他管事起,良云阁之中更是花销奢靡。一切绣品都是从锦绣山庄购买的。可他没头没尾地在锦囊之中写这么一句,又是为了什么?
她拿着字条来来回回看了看,确然是叙白的字迹。她将那字条举起,放在日头底下。光线自那字条之中直直透过,终于是显露出了些许的端倪。其中隐约想是有字在,许南枝转念一想,忽然想起来。
叙白曾提及过,这良云阁中有种传递情报的方式,便是用特制的药水将字写在字条之上,烘干之后字迹便会消失。只消拿水一浸,那字迹便会再次显露,待字条再次干透,字迹又会再次消失不见。只是这字迹只能显露一回,此后无论用何种方法都无法使其中字迹显露。
这是传递情报极好的法子,情报阅后即毁,不留半点证据。这是从塞外传回来的方法,当初叙白为了买这个药水的方子可是花了不少的银两。不过也正是因为有这么个独门秘方在,叙白的情报生意这些年做的风生水起。
许南枝随手将杯子里的茶水洒出来一些,洒在桌子上。随后又将那字条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水渍之上。不过眨眼的时间,原先字条上头的字迹消失不见,又几行小字从其中显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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