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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王对旁边冯氏兄弟笑着说道“冯延鲁将军和冯延嗣相国家里可不缺宝剑,我就不另送你们两个了。两位大人都是朝廷重臣,深得皇上宠幸,你们兄弟二人在军中万不可辱没他们脸面。”
二人听了也是拱手纳头拜谢教诲。
润州城和大营虽然离江边不远,可盛夏这两个月仍然热得如滚汤一般,韩况多少年没受过这罪了。光热也就罢了,蚊虫不分日夜晴雨,整天在脑袋边嗡嗡叫,让人头皮直发麻。
谁要是倒腾点儿蚊香啥的,准能发大才不可!
他们几个几乎无休,练完了体能就开始练兵器。
两个科目,短兵器是刀剑,长兵器主要是长枪,不仅是自己单练,还要两人对抗,甚至是马背上对抗。
韩况刚开始觉得很累很苦,练兵器以后慢慢觉得颇有趣味,也就不觉得苦了。
他们几个毕竟是官家子弟不会真的让他们去当小兵上最前线厮杀。所以吴王只训练了他们的单兵技能,并没有编入军中练习阵法和识别各种信号、口令。
他们的基础再差也只是身体素质方面,其他比如文化水平和学习能力可比普通军卒强多了,下基层当小兵显然太浪费了。
吴王打算把他们往军官方面培养,日后也是自己的嫡系,于政于军都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势力。
夏末的大雨一场接着一场,江面增宽了不少,泥水翻滚不再是往常时候的明亮如练。
此时大江浩瀚如海,柴荣就算大军起拔南下也不会立马渡江作战,这长江天险可不是开玩笑的。
连续晴了几日之后,吴王带着随从来到了大院,他对韩况和冯璋说道“你们两个准备一下,明天跟我出去一趟。”
他们两个见吴王脸上没有喜色,并不敢问去哪里以及办什么事。
次日鸡鸣未落,穆荣就进来叫他俩个起床,韩况恍惚间看见一张布满刀疤的脸几乎贴在自己脸上,吓得差点儿嗝屁,顿时睡意全无。
片刻之后,他们两个跨马跟在吴王后面出城,并不知去往何处。
一行人趁着天气清爽不敢耽误,时而急时而徐连赶了近三个时辰。虽已入秋,可中午前后的太阳依旧那么毒辣,他们就近路边找了一家小饭馆打尖儿休息。
韩况把马拴好,随口说道“这是往哪里去啊?净沿着长江跑了!”
“我哪里知道!这恐怕要问殿下和穆荣他们了。”冯璋打了个结往饭馆走去。
饭馆老板是个小老头儿,见他们几个穿着不俗连忙笑脸相迎问道“几位吃点儿什么?”
穆荣接道“甭管什么,好吃好喝的都端来便是!”
跟着吴王出来就是不一样,总算可以敞开吃点儿好东西了。韩况这几个月都快忘记肉是什么味儿了,见着活猪都会不争气地流口水。
就算他们有钱,这个路边小饭馆里却并不一定有猪肉可吃。大城镇集市自然有猪肉卖,这里人口分散,就是杀一头猪也没多少人买的起啊,保鲜是个大问题。
因此,这种小店卖的肉类多以鸡鸭和鱼为主,这几样食材可以现杀现捕,用不着分割来卖。
店老板亲自过来沏了两壶好茶,他们边喝边等。
韩况好奇心重,他见旁边没有生人,斗着胆子轻声问道“殿下!咱们这是去哪里啊?”
吴王头都没动,眼睛斜视了他一眼说道“哪儿那么多废话?一路上给我低调点儿,不可暴露我们身份!”
韩况吃了个瘪,没敢再言语,低头喝茶掩饰尴尬。
他这几个月不只是军训练体能,其他军事技能也跟着学了不少,第一个就是看地图。
千年之前的地名和地方行政制度跟现在差距很大,南唐承袭唐制设州府和节度使,地图上基本没有明显的区划和边界,更别说用不同颜色来区分了。
这些古地图只能看个州府大概位置情况,韩况作为地理专业大学生看着都挺费劲。
“这沿着长江一路向东总不能是去沙滩赶海吧?向东可没什么大城险要之处了,难道是要过江向北吗?
嗯,很有可能!北方楚州、泗州、濠州正是唐与周对峙的最前线,看这方向濠州肯定是不对路的。
楚州是重点防守方向,很有可能是去那里。算了,不必多想!只看吃完饭渡不渡江就是了,若是渡江那铁定是往楚州去的。”
韩况分析得很对,吴王李弘冀正是往楚州而去。
兵家常言“守江必守淮”,楚州的情况直接关系到润州和京城安危,他作为强力主战派又肩负重任,当然得亲自去楚州看看。
他预测柴荣必定在秋雨停歇以后大举南下,心里焦躁不安,这才带着几个亲信部下秘密奔赴楚州。
两壶茶喝尽差不多刚好过去半个时辰,厨房饭食也准备妥当,店家陆续端上来两只鸡鸭和一条大鱼,外加几盘蔬菜,摆满了整个方桌。
吴王先吃了一口之后,其他人才敢动筷子。
韩况连着吃了几口鸡鸭,可算是找回了二十一世纪的感觉,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
饭后,店家又沏了两壶新茶。他们喝着茶休息了一会儿,便出门上马继续赶路了。
不出韩况所料,他们腆着肚子徐行了半个时辰左右,前面就是一个人来人往的渡口。韩况看着渡口上星星点点的行人,不由得嘴角一笑。果然是要渡江啊,看来此行必是楚州无疑。
长江到了下游水流减缓,就变得特别宽阔,靠人力划个小船来回颇费工夫。
江心的小船还在往对岸驶去,本岸还有很多行人在等待。于是吴王扭头说道“渡江行人尚多,我们这些人马就够单渡一趟的了,暂且慢些吧!”
他们一行人差不多等了一个半时辰让先前行人全部渡完之后,才等得一艘空船足够装下所有人马。
实际上这船能运七八个人、五六匹马,已经不算是小船了,只是远远望去,在江面上像片树叶一般给人一种很小的错觉。
上船之后,他们并不敢放松,每人都站在自己马匹的旁边仅仅抓住缰绳,以防船上马惊有所冲撞踩踏。
撑船的是三个乌黑的赤膊汉子,都留着络腮胡须不修边幅,看着跟梁山好汉似的。要不是船上人多,韩况才不敢单独过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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