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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bsp&bsp君侯府。

夜深人静时分,有一侍卫弯腰走进内院,双手奉着一把锋利的长剑。

卫燕本已入睡,&bsp&bsp这会被外面敲门声吵醒,&bsp&bsp披着一身单薄的外衫下榻,&bsp&bsp坐到窗边。

那侍卫进来后,&bsp&bsp道“君侯,太子给您送了一柄宝剑。”

卫燕眉心皱起“什么意思?”

他久久凝望着那柄泛寒光的剑身,&bsp&bsp忽然明白其中的意味。

太子这是给自己明示,&bsp&bsp要自己死?

不多时,屋舍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下人禀告说太子拜访君侯府。

卫侯眉心皱起,&bsp&bsp倒要看看姜曜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吩咐手下做好埋伏,&bsp&bsp便让内侍去请太子进来。

姜曜来时,&bsp&bsp带着一身的水汽。

卫燕看着来人在自己对面的位置坐下,不知为何,&bsp&bsp总觉得今晚姜曜的气场与以往不太一样,&bsp&bsp他嘴角分明是带笑的,那眼神却暗不可测,&bsp&bsp像是巨大的旋涡,任何人触及到他视线,&bsp&bsp都会陷入其中。

姜曜随行的侍从呈上来一壶酒,&bsp&bsp放到二人面前的桌案上。

姜曜道“今晚议事,你我二人且饮酒助兴,&bsp&bsp小酌一二,&bsp&bsp如何?”

卫燕神情古怪地盯着那只酒壶,&bsp&bsp轻哂一声,&bsp&bsp道“孤可不敢喝太子的酒,万一掺了什么毒药,喝下去岂非命丧当场?”

经过今夜一事,两方算是彻底撕破脸了,卫燕话直来直去,没耐心再维持面上的友好。

姜曜长眸淡扫酒壶一眼,道“此酒名叫青灵神,是百年难得的佳酿。这样,酒由你来倒,酒盏也用你这里的,孤和卫侯一起饮,总不会担心出问题了吧?”

卫燕挑了挑眉,凝望那壶酒许久,才一挥袖摆,示意手下,“去拿酒盏来。”

而那随行在太子身侧的随从,看着这一幕,心都跳到了嗓子尖。

这一壶酒确里实是掺了剧毒。

没一会,仆从将两只酒樽拿上来,卫燕不为所动,似在等着姜曜先动。

姜曜便给自己倒了一盏酒,一饮而尽,将空空如也的酒樽展示给卫燕,卫燕这才收起狐疑的目光,也拿起酒樽,全部饮下,一滴不剩。

那酒味第一口下去,满腔火辣辣,卫燕当即道了一声“确实是佳酿!”

说罢,他手搭在方几边,身子微倾,道“太子今夜前来找本侯,到底是为什么事&bsp&bsp?”

姜曜搁下酒樽,指尖摩挲上面纹路,轻轻勾了唇“卫侯你暗中结党,偷造军械,罪是谋逆,本就当诛。你今夜碰了孤的妹妹,孤想来亲手了结了你。”

此言一出,卫燕倒吸一口气,未料到对方比自己还直白,低低惊呼呼一声“太子!”

说完,便见外面接连亮起火把,光照进屋内,

卫燕扭头看向窗外“你带了兵来?”

姜曜道“不止,外面还有你的兵,你的手下刘照已经向孤投诚。”

卫燕猛地起身,将酒樽扔碎在地,灯火映照他冷狞的神情,道“你来我府上擒我有何用,我重兵都囤在京郊外大营,你若敢动本侯一分,那些人马得了消息,立马会来支援本侯!”

姜曜看着他,声音极其轻“我从关外调了一队轻甲骑兵回来,已经将你的军营围住。刘照今夜是不是不在府上,在你大营里,对吧?他已经听命于我了,知道吗?”

姜曜每说一句,卫燕脸色便更难看一分。

窗外雨水拍打窗柩,冷风吹得烛火一摇一曳、

对峙僵持中,姜曜开口问“今晚,卫侯是哪只手先碰我妹妹的?”

卫燕嘴角轻轻抽动,“果然你是为姜吟玉来的。”

寝舍的门被一脚踹开,“砰”的一声,刘照走进来,屋内的雨声也变得更大了。

卫燕眸色一深,示意刘照上前来动手。他对姜曜说已经策反了刘照的话,分毫不信。

刘照却侧开眼,不与他对视,走到姜曜身边停下,接着抽出那柄案几上太子送来的长剑,将森然的剑尖对准的卫燕。

这一幕刺疼了卫燕的眼睛,他缓了片刻,艰难接受了这一事实,轻蔑嗤笑,“刘照,看不出来啊,你居然动了反心。”

刘照道“君侯,那大营的人已经投靠太子。跟着谁才有出路,那些人自然看得明白。”

卫燕道“难道你以为你拦得住我?”

可说着说着,卫燕面色僵住,额角青筋跳动。

下一刻他“噗”的一声,口中吐出一大口鲜血。

空气里血腥味弥漫,潮湿、咸腻。

卫燕身躯不稳,扶着案几,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不敢置信地看着那壶酒,道“那里面下了毒?那你为何……”

当着卫燕面,姜曜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

卫燕不知道的是,这酒里的药,对于他来说是致命,但对于姜曜体内原本就残存的毒素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且姜曜来之前,就服用了解药。

而卫燕势力权倾朝野,然而姜曜的眼线早就已经埋伏其中,策反刘照是其中最关键的一步。至于卫燕死后,他的人会如何反抗,那也是之后要考虑的事情,姜曜自然有对策镇压。

卫燕冷汗涔涔滑落,忍着剧痛,往外走去。

可旋即,胸膛上传来的疼痛感,让他直不起身来。

卫燕高大的身躯轰地倒在门侧,唇微张,低头看到一柄寒剑刺入了胸膛。

他顺着那剑端看去,看到握着剑柄的是一只骨肉均匀的手,纤长冷白,剑刃一如那持剑的人薄且锋。

姜曜拔出剑,轻轻一扔,剑便被抛入了刘照的怀里。

卫燕蜷缩在门边,忽然发力起身,捂着心胸,嘶哑着声音朝外面喊道“为我取下太子的项上人头!”

前方院门打开,有卫燕的旧部带兵冲来。

卫燕趁着刘照不备,踉踉跄跄走入雨中,被围上来的旧部被护送着往外走。

君侯府上,两方人马厮杀,杀声震天,火光照亮黑夜。

“给我弓箭。”姜曜对身侧人道。

有雕弓送上来,众人只见太子搭弓,一身玄袍,衣角被风吹得猎猎,“嗖”的一声,还没看清他松开双指的动作,那枚长剑已脱弓飞出,直直前飞去。

不偏不倚,正中那人的左膝盖!

血色飞扬,雨水飞溅!

卫燕单膝跪在地上。

姜曜便继续搭弓,射出第二剑,这次直接刺入卫燕的后背!

卫燕的旧部见卫燕无力倒地,赶紧上前扶住,争相将他送出去,等回过神,已是乱了手脚,如无头苍蝇。

姜曜大步走下台阶,对身侧亲卫道“这里交给你。”

“那卫侯……”

姜曜道“放心,他已深中剧毒,活不了多久。”

听罢,那亲卫点头,拔剑,指着漆黑的夜幕,道“杀!”

君侯府上方回荡着阵阵杀声,血流成河。

据长安城百姓所说,那一日清晨天未亮,街道上便又官兵来来往往,兵戈相接声不绝,各家各户被要求锁着门躲在屋内,但凡出现在街道上的,皆杀无赦。

厮杀声和叫喊声,一直持续到天亮声才停下。

等百姓推开门出去,便发现街上空无一人,一眼望去,便是烟气漫漫,有尸首成堆。

彼时众人才后知后觉,昨夜发生了一场怎样惊心动魄的政治斗争,决定了这个王朝未来的走向。

姜曜回到东宫时,雨势渐小,天还没亮。

他走在长廊上,一身都是夜色,手接了捧雨水,洗净身上血迹,确保一点血色都看不见了,才进入大殿。

铜炭火盆里正烧着细炭,将屋子里的寒意全都驱散。

姜曜走到榻边坐下,看着床上的熟睡的少女。

她睡得极其深,浓密的长发散了一枕头,有一绺搭上了唇角,右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垂在脸颊一侧,

姜曜伸出指尖,帮她把唇角的那一缕发丝拨开,又她的将手回到身侧,替他盖好被子。

做完这一切,他站起身来,环视这间大殿。

屋子因为她的到来,多了许多的生活气。

姜曜一低头,就看到她随手解下,放在床案几上的几根发簪。

他手轻搭上去,一一划过那些簪身,脑海中浮起许多小时候的事情来。

有一次,姜吟玉跑到他面前来,闹着要他帮她簪头发,那个时候姜曜正在学舍听太师的讲学。

姜曜让她先回去,说这里还有外人在。

太师也赶紧让宫人把公主抱走。

四五岁的小姑娘扭捏,不肯走,就赖着他,道“你帮我簪头发,我很乖,就想在你身边。太师说的东西我也能听懂,我不比哥哥你笨的。”

姜曜被缠得没办法,答应让她留下来,还随手抓了两个揪揪,帮她梳好了头发。

只不过姜吟玉听了一会,就倒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那日最后,是姜曜一边揽着她,一边习字。

想到那些过往,姜曜唇角微勾,指尖轻轻地抚了抚簪身。

他衣袍潮湿,后背上的鞭痕作痛,准备出去换一件衣服。

这个时候,床榻间响起窸窣动静。

姜曜转过头,见床上的姜吟玉已经睁开眼,她唤道“哥哥?”

姜曜露出浅笑,到榻边坐下,如此模样,与在卫侯府上冷漠阴沉的样子判若两人。

姜曜问“好点了吗?”

姜吟玉拥被坐起,目光游离,看着他片刻,道“还有一些恍惚,脑子昏昏沉沉的。”

姜曜道“那便再睡一会,我在旁边护着你。”

姜吟玉摇摇头,眉心轻拢“你是不是一夜未睡都在陪我?”

姜曜笑了笑,自然是没回这话,忽想起一事,起身至外间拿了一物回来,道“前几日答应你,说游猎回来,给你带一件礼物,那一晚你离开得太匆忙,还没来得及给你。”

姜曜从一只妆奁盒子里,拿出一对明月珍珠耳珰。

那对耳珰出现在眼前的瞬间,姜吟玉心底最深处的地方,好像被触碰了一下。

此刻她便更意识到,此前的不告而别有多么不应该。

少女倾身,被子从身上滑落,慢慢跪坐到他身侧,仰起头,眼里有波光流动,道“可是我没有耳洞。”

姜曜道“无事,你先下榻。”

姜吟玉照做,坐到铜镜前,可她没料想姜曜会直接出去,要了一根银针来。

他坐到她身侧,指尖拢住她耳垂,那冰凉的温度激得她浑身颤栗。

她从镜子中,看到他手上那根针尖反射锐利的寒光,下意识想要逃脱,可被他一只手臂环绕住脖颈,桎梏住,用极其温柔的语气,对她道“别乱动。”

姜吟玉耳畔全是他的热息,头微微向一侧倒去,心生胆怯,指尖搭上她的手背。

忽然间,锐痛传来。

她唇瓣溢出“啊”的一声,眼底有泪光,抬起头来,看到铜镜里,自己的雪白耳垂上,迅速凝聚出一滴赤红的血珠。

姜吟玉转过头来,盈盈看向他,哽咽道“我疼。”

姜曜鸦睫始终低垂,指腹搭上她那耳朵,拭去那一抹血珠。

姜吟玉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的耳洞是这样穿来的,此刻耳朵一侧感受的是他冰冷的指尖,一侧是才从烛光上划过炙热的银针,好似在遭受什么极其残忍的酷刑。

他侧开身,声音拂过她耳畔,道“才穿了一个耳洞,你就疼成这样,怎么穿另一个?”

姜吟玉含泪,难得强硬起声线道“那就不穿了,我从小就怕疼,阿姆给我穿,我不让,哭了好久。”

姜吟玉哽咽着,忽然顿住,因为姜曜直接将一只耳珰,挂上了她的右耳,让她疼得难以呼吸。

她转过眸字,看向镜子中的少女,见他那雪白耳垂上似乎又有血丝渗透出来,血珠顺着滑落,滴答溅在珍珠上。

那只耳珰空灵清透,下坠着三道珍珠。

姜曜手从耳珰上拿开,看了会道“很好看。”

他让她坐到另一侧,要帮她穿左耳的耳洞。姜吟玉贝齿轻咬住唇瓣,生出了退却之意,请求他能否只穿一边。

姜曜问“你觉得能只穿一边吗?”

自然是不能。

他的指尖贴过来,姜吟玉有些害怕,在那根银针刺入她左耳肌肤,他忽然问“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姜吟玉一愣,接着在铜镜里与他对视,被他的视线看得胸口发烫,心虚不已。

她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眼睫颤抖,目光慌乱,不知是害怕那根银针即将带来的锐痛,还是在害怕他。

半晌,终于颤声道“有,我错了,我不该没有和你说一声,便随意离开东宫,让皇兄你担心。”

她一双麋鹿般的眸子潮湿着,慢慢抬起,就直直地与他投向镜子的视线对望。

那双眸子弧度温柔,眼尾风流,然而里面却如深海一样藏着看不透的波澜。

在她倍感煎熬时,耳畔终于传来他轻轻“嗯”的一声。

下一瞬,姜吟玉耳垂被刺穿,鲜血流出一滴到他掌心中,她疼得身子前倾,眼中垂下一滴清泪。

姜曜已经帮他把珍珠耳珰戴好,那火辣辣的刺疼,让姜吟玉下意识去解耳珰,被姜曜的声音提醒道“一时半刻不要解下来,不然耳洞合上了,还要帮你再打一回。”

姜吟玉的手一下悬在空中,指尖展开又蜷缩起来。

姜曜看着她,问“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吗?”

姜吟玉知道他这样说的原因,也知道自己的错误所在。

所以她低垂着乌发,好半天,张开复述道“知道,哥哥告诫我好好待在东宫,不许再随便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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