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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暖花开万物复苏的季节来临了,时不时的有鸟儿在小树林里田间穿过,明兴学堂和火器制造所均已建成。
少归燕去了常州府舜山,替代唐荆川,目前在火器制造所生产手雷和火药包,最近还接到了一批来自京城的订单,在战场上对付鞑靼,手雷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只是京城的采购没有拨付银两,打了个白条,说等日后府库充盈了再予以拨付。
对于铁蒺藜手雷,少归燕又做了些改良,原本是一个个用手扔出去的,如今她将火铳扩大口径,一个火铳能装六发手雷,引信用火药点燃后,六颗手雷齐刷刷地弹射出去,瞬间火光冲天,烟尘弥漫,一里之内,到处坑坑洼洼,草树焦黄,在舜河里试验了一次,炸死河里的鱼有一千多条,手下人亲切地称之为连珠炮。
少归燕在奄美岛本就是习武出身,在舜山督造火器之余,组织工匠习武,当地人都懂得一些阳湖拳,有些武术根基,在少归燕的带领下,愈发精进。少归燕自己也学了阳湖拳,武功也是更上一层楼。
卢巧儿为了学堂忙前忙后,做起了后勤工作,由于学堂刚开始,学童住的地方多要照顾,还得担心孩童起居等等,杂事繁琐,她干脆就在学堂里面住下了,待学童习惯了,能够自理之后,再搬回去住。
方菱华在家里,操持家务,颇感到无聊,几个姐妹都不在,容若桃还在坐监,少归燕又去了舜山,卢巧儿整天和孩子们打交道,白天的时候,她也经常去看望卢巧儿,给一些帮忙,一天就很快度过去了。
到了夜间,就剩她和秦邦在家里,两人哪有那么多话说呢?况且秦邦心事重重,估计还是想着金知府的事,这事也非一日两日能解决,总不能劫牢吧。
所幸的是,到了床上,方菱华折腾秦邦的时候,秦邦还是配合的,方菱华想,不管男人,你有多么的冲天大志,到了床上,还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只是夜夜折腾,也就兴趣索然,她和秦邦同睡,要远远多于少归燕和卢巧儿,好像肚子里没啥动静,平常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就摸摸自己的肚皮,慨叹道每夜有亿万精兵相助,为何至今无动于衷?难道嫌弃这土地不肥沃?
过了些日子,女人每天不舒服的那几天又来了,她去十四行买了些月事布条和内裤,这个发明果真好用,清爽而不腻,出污泥而不染。只是她又很失望,这表明了从秦邦身上索取的种子并未有在她身上结下果实。
如此一来,她也甚感无趣,对于床笫之事就没有那么浓厚的兴趣了,或许有心栽花花不开,无意插柳柳成荫呢,就随其自然吧。
她和秦邦说,等学堂正式开课了,她也要去做个旁听生,可不敢在待在家里了,都成了你的玩物了?这可是虚度人生了。
秦邦呵呵一笑“我从未主动,都是你强迫的,现在却要反污人清白啊,我的第一次可是被你无情地夺走!”
“不承诺,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好你一个四不男人!”方菱华娇嗔道,“哎!还是算了,为了子孙后代,还是我主动些吧!”
“不过也不能冷落了巧姐姐,要是被我榨干了,巧姐姐和少姐姐连汤都没得喝上,也显得我太刻薄寡恩了!”
秦邦笑道“要不是人参泡水,每日饮数杯,恐怕我也不能支撑了!”
两人说说笑笑,甚是恩爱,那一夜难免又是、水火交融、水来土掩,一直辗转反侧到天亮。
到了第二日中午,京城的陶弘义、常州府的唐荆川都如约而至,这让秦邦多日的期盼终于成真!他差张三去叫了张翠乔和胡敏厚过来,晚上在明兴酒馆为远道而来的贵客接风洗尘。
本想叫达卡牛和费尔北德斯的,只是他们回国尚未归来,这么多日子,两人研究蒸汽船已经卡壳了,毫无进展,他们说,回国去找同行取取经,看有什么新发现,若是有新的方法,他们则带图纸过来,再回来继续。
在明兴酒馆里,大家相聊甚欢。
唐荆川是文史大家,又懂算术,陶弘义是精通造火器的,胡敏厚是汪锃手下的航海第一人,去过的地方最多,张三是倒腾生意的,在内就是收购些物资,在外和东瀛人打交道的多,而张翠乔,虽然只是个女性,倒是懂得多国语言,徐溪有了这样的老婆如虎添翼。
每个人都讲讲自己擅长的方面,对于不懂的人,当然听得很入迷。尤其是唐荆川,对他们跑海的事,兴趣颇大,在听的入迷的时候,往往会叫停下来,让他们慢慢讲,拿出纸笔,做个记录。
“这可算是海外历险记啊!”当胡敏厚讲到在奄地安的时候,如何和一个巨蟒搏斗,然后在当地人的帮助下,将巨蟒开膛破肚。唐荆川听了,不禁佩服胡敏厚的勇气。
陶弘义每次开篇,就要讲到他祖上的事情,祖上制造载人火箭,将自己绑在巨大的火药包上,只可惜自己倒给炸没了,说到这里,难免感叹,这丢人啊!
“这有什么丢人的?”唐荆川说道,“太祖都从来没有嫌弃他丢人,还封赏他为万户呢!我大明就缺这样的以身探索之人!”
“只是我作为后辈,至今未有成就,也算是愧对先人啊!”
“哪里,听秦邦说,你这次来,除了教学,不就是继承先祖遗志,来研制火箭的么?火箭实验场所,我都给你备好,在常州府舜山!”
“唐将军甚是抬爱了,我定当贡献毕生所学,来为我大明做些事情!”
几个人聊来聊去,秦邦只是在边上旁听,最后又回到唐荆川的身上,当年岁的唐荆川在乡试中脱颖而出,参加了三年一次的会试,也是荣登第一,在殿试的时候,唐荆川的试卷是皇帝亲自批阅的,御批“条论精详殆尽”。如今唐荆川却赋闲在家,众人难免一番感慨,觉得国家失去了一个大人才。
“哪有,我只是读了些并没有用的书而已,里面的经世之道,皆乃夸夸其谈,今日与众位一聊,方知世界之大,非书中那空洞无物,如今人到中年,方才觉悟,嬴政烧书烧的好,只是可惜,烧的都是炼丹士的书,要是给那易经、孔老的书烧了,后人也不必如此烧脑,整天在玩文字游戏,一玩就是几千年,这就是玩文丧志啊!”
“因秦邦相邀,得知这里不仅仅是教文史,还有军工、商贾、洋文、格物,正是有这些实用的科目,我才过来锦上添个花而已,我来给自己定位是教认字的,只有他们认识了字,这样才能更好地学习你们的知识!”
唐荆川这样一说,大家感觉自己还是蛮重要的,但同时对唐荆川的谦虚更是敬佩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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