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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娣无需担心,这不是还有表小姐吗?”

严萱儿道“今儿她们两个倒是提醒我了,表姐只是客居在东宫的,要是表姐回了家,那我就是一个人了。”

翠芬想了一想,“良娣,奴婢有个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

“翠芬,你是自小伺候我的,你我之间,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吗?”

“那奴婢就说了啊。”

“说。”

“既然良娣担心表小姐有一日会离开东宫,何不想办法让程姑娘留下?”

严萱儿起初还没意会过来,“怎么留下?”

翠芬对着严萱儿耳语了几句。

严萱儿明白了,眼睛慢慢睁大,“你是说表姐会同意吗?”

翠芬道“反正表小姐已经十九了,再耽搁下去,也是老姑娘了,能留在东宫里,还能和你一起照拂家里,想必表小姐也会感激你的。”

严萱儿有些心动,“可是,这件事恐怕不好办吧?太子殿下那边”

“又不要您直接去和太子殿下提,你只需要偶尔提上表小姐几句,再夸上几句,太子殿下也是男人,自然会对表小姐产生好奇,如果再见上几面,以表小姐的姿容,太子殿下必然会心动。”

严萱儿还是迟疑。

翠芬道“良娣放心,奴婢会帮你的。”

于是当天晚上,严萱儿在和白沧吃饭的时候,提起了璇玑。

这次白沧终于放下了手中的书,“哦?你说的是你的表姐。”

严萱儿点点头,“今日若不是表姐,我指不定要被她们两个欺负成什么样,她们隔三差五的便来分霞院,不坐到午膳时间,她们是不会走的。”

白沧沉吟了片刻,“你表姐是如何说的?”

“表姐说,她们就是想来打听一下我受宠的原因,回去后好跟着学,若是能做上两件让我糟心的事,她们就赚了。”

白沧短促的笑了一下,“你表姐倒是把人心看得通透。”

严萱儿见太子对璇玑起了兴趣,接着道“太子殿下,你可想见见我表姐?”

白沧看向严萱儿,眼中隐隐出现了压迫之感,“哦?你让本宫见她?”

严萱儿大感压力,硬着头皮道“是。”

白沧又问“那她可愿意?”

严萱儿觉得太子这话问得奇怪,一个太子要见东宫里的人,还要问人家愿不愿意的吗?

再说了,之前太子要见她的时候,也没见问她愿不愿意啊。

顶着白沧的压迫,严萱儿不敢撒谎,“表姐我还没问过表姐。”

“那就不必问她了。”白沧拿起书,“你吃好了,那便再说说她的事吧。”

严萱儿委屈,我还没吃好啊,只吃了五分饱都不到,怎么就不让人吃了?

但为了她的未来着想,她还是要打起精神来和太子说上几件表姐的事的,最好是太子对表姐非常感兴趣,现在就传召她。

严萱儿绞尽脑汁讲起了在尚书府的事,“表姐喜静,可每次我和二姐上她那里玩,她都纵着我们,她对府上的下人也很好,起初有下人对她不敬,她也没有惩罚她们,最后还是祖母出的面。”

从表姐进府起,她就不爱出门,就连她自己的院子绿藤苑也不爱走出去,每次都是她和二姐去找她玩。

后来她得知胡嬷嬷曾对她不敬过,而胡嬷嬷是母亲派过去的,她向表姐道歉,表姐却说她已经忘记了。

再后来表姐被迫入宫当侍丹圣女,明知道是有去无回,也没有对尚书府生出怨怼之心,明明是她母亲把表姐推了出去,可表姐对她,还是如从前一样。

说到这里,严萱儿心酸不已,她擦了一把眼睛,“命运对表姐太不公平了,她受了好多的苦,才有了如今的日子。”

白沧看着手中的书,良久却没有再翻上一页,“她、的确命运多舛。”

严萱儿吸吸鼻子,“若是表姐的后半生能够安稳度过,那就最好不过了。”

严萱儿的话中似有深意。

白沧的目光看向严萱儿,“你既然这样说,想必是有了什么主意。”

严萱儿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若太子能给表姐一个位份,那就再好不过了。”

白沧道“严萱儿,你倒是狮子大张口,敢向本宫提这种要求?”

严萱儿更加不好意思了,她站起来,向白沧行礼,“萱儿知道自己逾矩了,可是表姐真的是很好的一个人,若是太子殿下与表姐相处过,也会喜欢上她的。”

“相处过”白沧嘴里着这两个字。

“是。”严萱儿点点头,“太子殿下不如给萱儿一个机会,明日到分霞院用饭可好?”

今日算是豁出去了,她也是仗着太子纵容她,什么都敢往外说了。

白沧沉默了一会儿,回了她一个字。

“可。”

严萱儿大喜过望,不待白沧吩咐,就道“那萱儿就回去准备着,太子殿下,萱儿告退。”

白沧颔首,“有宝,送严良娣。”

严萱儿连连摆手,“不用有宝公公送了,我的侍女在外等我。”

翠芬的确是在外面等着她,见严萱儿脸上带笑的走出凉亭,也忍不住跟着笑,“良娣,事成了?”

严萱儿点了一下头,“成了。”

翠芬搀着严萱儿的手,“那便好,表小姐颜色出挑,这事一定没问题。”

严萱儿深感同意,“说的没错!”

等两人走远了,有宝吩咐宫人收拾凉亭,白沧站起身,手里的书被他背到身后。

有宝向白沧示意,“殿下。”

“如何?国师的行踪有消息了吗?”

有宝道“有探子来报,说在京城以北看到了类似国师的人影,但还来不及核实,那踪影就消失了,和您说的障眼法很是相似。”

“应当是了,继续让人盯着。”只是京城以北,正是王雄盘踞的地方。

王雄是前朝皇后的哥哥,皇后理政期间,给了自己的哥哥许多权利,其中就包括兵权。

后来前朝覆灭,王雄逃出京城,原州军需要休养生息,所以放了王雄一马。

王雄有两万兵马,如今国师投奔了王雄,这不是个好消息。

这一天,严萱儿安排了晚宴,就放在分霞院的花厅之中,她特地让人放上了熏香,奉上了美酒,就连乐人都请了来,就像营造一种轻歌曼妙、美人在侧的感觉。

璇玑只感觉她这边动静挺大,倒是没有多想,被宫人告知严萱儿请她过去一同用膳时,她还有些惊讶。

“今晚严良娣不用陪太子吗?”

宫人道今日太子未曾吩咐。

璇玑也没多想,便想和甜果儿一道儿过去,谁知甜果儿却被拦了下来。

那宫人道“良娣只请了程姑娘一人。”

甜果儿看向璇玑。

宫人又道“程姑娘不必忧心,晚宴就设在分霞院花厅之中,走几步路就到了,万一晚了,还可以歇在良娣那边,所以甜果儿不必跟着的。”

璇玑想了想,对甜果儿道“我去陪陪严良娣就回来,应当是不会在那边过夜的,你给我留门就行。”

甜果儿应好。

璇玑便随那宫人过去,她有意问那宫女,“就我和严良娣两个人吗?”

宫人说是。

很快就走到了花厅,璇玑看到花厅中的陈设时,心中更疑惑了。

那弹琵琶的乐人已经开始试弦了,而严萱儿更在指挥人摆上鲜花。

“良娣,程姑娘到了。”

严萱儿回过神,“表姐,你来啦?”

璇玑指了指四周,“就我们俩吃饭,你弄得这么隆重?”

严萱儿走过来,挽上她的胳膊,“这不是因为昨日的事,想要谢谢表姐嘛。”

“今日不用去陪太子殿下?”

严萱儿道“太子今日不在东宫里,我就有空啦。”

璇玑‘哦’了一声,随着严萱儿的力道落座。

严萱儿看了令月一眼,“表姐到了,上菜吧。”

菜一一端上来,花厅中的宫女全都退了出去,就连翠芬都没在边上了。

桌上的碗筷是两副,任凭璇玑怎么想,也不知道严萱儿今日是想把她介绍给白沧。

所以白沧进来花厅的时候,璇玑一时间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严萱儿的惊讶表情有些拙劣,“殿下,您怎么过来了?”

白沧看了一眼璇玑,不知怎的,声音有些低,似乎当面撒谎骗她是一件很难堪的事。

“出来随意走走,就走到这里了。”

严萱儿站起来,热情的招呼,“殿下还没吃饭吧?萱儿去给你拿副碗筷。”

说完,不待两人反应,严萱儿就离开了花厅。

璇玑注意到,乐人换了一副曲子,曲调暧昧,诉说的是才子佳人花前月下。

花厅里的灯火昏黄,静坐的璇玑眉眼如画,肌肤都透着一股诱人的晶莹,盈盈看过来的时候,脉脉含情。

白沧的心口不由自主的跳了起来,而且在她的注视下越跳越快,似乎连浑身的血液都跟着沸腾了。

自那夜过后,他已经有一个多月未曾见过她了。

璇玑冷静的问,“这是你的主意,还是严萱儿的?”

一句话,就让白沧浑身的血液冷却了下来,他张了张口,却说不出假话。

今日的晚宴虽然不是他吩咐的,但他也有份。

璇玑明白了,桌上之所以有两副碗筷,那是因为本就是为她和白沧准备的。

虽然她不明白严萱儿为什么这么做。

“那民女就不打扰太子殿下的雅兴了。”她起身行了礼,便打算走。

白沧喝道“站住!”

璇玑的眸光看过来,他却侧过了脸,对那乐人道“出去!”

乐人抱着琵琶,诚惶诚恐的退出了花厅。

“太子殿下这是何意?”

“我说过,不要这样称呼我!”

“那你想我如何称呼你?还像从前一样,叫你的名字?”

没了旁人的时候,她拿下了那层伪装,变得尖锐又疏离起来。

白沧不说话,是默认了。

璇玑笑了一下,“算了,既然来了一趟,就坐下吃饭吧。”

白沧的脚步在桌前顿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坐在了她的对面。

他很想坐到她身边去,但又怕坐在她身边之后,引起她的反感。

两人之间无话可说,干巴巴的吃饭又没滋味,璇玑给自己倒了酒,然后一口喝了,才问他,“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离开?”

“离开?”他缓慢的重复。

“离开东宫。”

白沧的心钝痛,一把抢过她手中的酒壶,倒进自己的杯子里。

“我不会放你离开的!”

他喝完杯中的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一直客居在东宫,也不像话,不如大家各退一步如何?”璇玑试图给他讲道理,“你当你的太子,从前的事我不怪你,也不会埋怨你,更不会告诉第三人,你就当不认识我,可以吗?”

白沧一杯一杯的往嘴里倒,喝得急了些,酒液从嘴角滑下,他毫不在意的抹去,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不认识你?”

“你问它,它会当作不认识你吗?!”他声音沉痛,令她都感染了几分,“程璇玑,你可真会自欺欺人!”

璇玑被他的话气到,忍了忍,耐着性子道“那你要如何?把我在东宫里关到死吗?你知道外面是怎么议论我的吗?说我没有名分,还恬不知耻的赖在东宫里!”

白沧飞快的说道“那我给你一个名分!”

他说的太快,璇玑愣了愣,表情一时间也没有收住。

她脸上明晃晃的抗拒尽收他眼底,他狼狈移开目光,“你看,你根本不屑要。”

一壶酒喝完,他摔了酒壶,“拿酒来!”

乐人被赶出来时,严萱儿问过,得知太子和程姑娘之间气氛不太对,这本就令众人心生不安了,这下酒壶都摔碎了,严萱儿坐不住了。

“我去看看。”

翠芬急忙拉住她,“良娣,你不能去,太子殿下正在气头上呢。”

“可表姐还在里面。”严萱儿脸色焦急。

“那您也不能这样去,万一惹恼了太子殿下可怎么办?”

恰好令月捧来了酒,翠芬一指令月,“让令月去,她瞧一眼就出来。”

严萱儿看了看令月,点点头,对她道“你去,看太子殿下在做什么?若是他伤害了表姐,或是表姐在哭,就回来和我说。”

令月得了吩咐,胆战心惊的走进花厅,又胆战心惊的把酒放在桌上。

“太子殿下,您要的酒。”

桌上的菜没怎么动,程姑娘端坐着,头发没乱,衣裳没乱,脸上也没有泪水,看起来和往常一样。

但太子殿下就和往常不一样了,他眼角微红,神色有些悲伤,低头攥着酒杯,一副想看程姑娘又不敢看的样子。

白沧敏锐的察觉到令月打量的视线,他冷声道“出去!!”

令月忙头都不敢抬的跑了出去。

“怎么样?表姐如何了?”严萱儿拉住埋头往外跑的令月。

令月嗫嚅了一下,有些说不出来。

严萱儿更着急了,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你快说啊!”

翠芬也道“是啊,你要让良娣急死吗?”

令月道“程姑娘看着没什么事,倒是太子殿下他”

听闻表姐没事,严萱儿松了一口气,又听令月说起太子殿下,她问令月,“太子殿下怎么了?”

“太子殿下看着、看着”

“怎么了啊?你可要急死我!”

“太子殿下眼睛是红的。”

“什么眼睛是红的?”严萱儿没反应过来,“眼睛是红的,是什么意思?”

令月却不肯说了。

花厅中的白沧不停的灌自己酒,璇玑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我记得你以前不好酒的。”

“你还记得我以前?难得。”

月亮一点点升高,璇玑往窗外看了看,她离开的时间不短了,甜果儿应该在等着她了。

“你喝着,我回去了。”

璇玑从白沧身边经过,被他一把拉住,“不许走!”

璇玑回头掰他的手,他紧紧的抓着,一点都不肯放。

白沧把她拉向自己,一把抱住她的腰,“你别走。”

他声音中的脆弱令她愕然。

也就是这一刻,他站起身,借着酒意吻住她。

这一次跟以前任何一次都不同,攻城掠地,不让她有任何的反抗机会。

璇玑脑中晕乎乎的,喘不上来气,她刚想说什么,他就乘胜追击欺了上来。

她睁开眼,刚要伸手打他,却看见他眼尾挂着的一颗泪。

要落不落的一颗星,坠落在他的心上。

他从未这般过,也许是酒意上头,也许是强撑了多日,终有一日卸下了心房,溃不成军。

璇玑闭上眼睛。

罢了,如果他想要的是这个,那给他又何妨?

未曾得到过,才如此着迷,紧紧抓着不放,等他得到了,他会觉得和其他没什么两样,索然无味,也就会放过她了吧?

没有感情,这身体也不过是一副躯壳。

璇玑的衣襟被撕开,他一口咬在她的肩上,杯盏也被带落在地上,叮铃咚隆一阵响。

掌下柔软的身体唤醒了他的记忆,他想起了和她在庄子上的那些日子。

他们很恩爱,每一日在一起都是快乐的,就算只是看着对方,也像尝到了蜜一样甜。

她在他的怀中化成了一汪水,一如过去,而他的手,便是搅乱这一汪水的罪魁祸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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