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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泽上无水、入于幽谷”的批文,赵达兴會预付了1大笔定金,以托付后事的姿态让庄凤“照看”廖芸香,必要时帮忙“通灵”。但“通灵”不是婚礼邀约歌手,说来就来,必须有特定物件或地点,越“亲密”越好。
廖芸香想了半天,方赧颜道:“有1个通灵的好地方。”
于是,庄凤开着车,按照廖芸香的记忆开出5环1路向北。但廖芸香非常恍惚,总是记错路,或者到了路口没拐,或者开过了,害得庄凤大部分时间都在高速路上兜圈子,天已黑透的时候,终于找到山脚下松林中的1幢别墅,是赵达兴名下的房产之1,也是他跟廖芸香幽会的地点。这些别墅分布很散,每1户都是独立小院,邻里之间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
廖芸香先进屋,没有开灯,庄凤进来东摸摸、西看看,家具上都蒙着素白麻布,可见并不是日常起居的住所,房间里还有些许凌乱,像是有人来过。廖芸香熟稔地走向2楼,庄凤跟在后面,廖芸香推开卧室门,让庄凤先进,这里的家具没有蒙布,1脚跨进去,有股香气扑面而来,并不浓,却无处不在。里面是个阔朗的套间,硕大的欧6风情床,满床的鲜红锦被,绣着鸳鸯、樱桃,床头、床顶是硕大的镜子,映得满室鲜红。庄凤仔细地抚摸屋内的各个摆件,细细感受这里的氛围。
廖芸香就站在门口,1双眼睛亮晶晶地往里看,让人感觉昏暗的门洞后面似乎也有什么东西在窥视。忽然,庄凤感到身后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还有凉飕飕的气息,她猛地1回头,窗外只有风声树影,此时廖芸香却大喊1声:“达兴,是你吗?”庄凤回过头来,仿佛看见1道白影从廖芸香所站的门洞后1闪而过,庄凤赶紧跑过去,廖芸香却1头撞在她的肩上,不知是惊的还是吓的,她语无伦次地问:”是达兴吗?是不是他来了?你也看见他了吗?”黑黢黢的走廊里,什么也没有。庄凤伸手要开灯,却被廖芸香制止“不要,不要开灯!如果开了灯,他就不会出来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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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凤放开手,想了想问道“你看见什么了吗?”
廖芸香更吃惊了:”你没看到吗?1道白影,肯定是他,他有没有说什么?你是通灵师,你有没有感应到他?”
望着眼前这张迫切的脸,庄凤摇摇头:“对不起,恐怕我的修行还不够。”
廖芸香抓着她的手臂”你再试1试,再想想办法,他1定想对我说什么。”
但是,1切都归于平静,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庄凤今晚也有些心浮气躁,或站或坐、握拳又松手,仍然什么都感应不到,而廖芸香仿佛生怕失去那万分之1的“通灵”机会,寸步不离地跟着庄凤,连体婴儿般亦步亦趋。
折腾了几乎1夜,俩人筋疲力尽地回到车上。此时凌晨34点钟,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是传说中人魔不分的瞬间。此时天地间阴阳之气交混,群魔乱舞,连人的背影也会有类似于兽的形状。庄凤回头打量别墅的周围,感觉这幢房子不是1般的阴气森森。
庄凤先送廖芸香回家,回来时天已破晓,因心中有事,上床躺下后怎么也睡不着。辗转反侧,刚有点儿睡意,突然门铃炸响,她1下坐起身,心脏突突跳着,她拢了拢头发让自己平静下来,下床打开门,来者是田春达和孟晓春。
待坐定,田春达说:“今天上午廖芸香女士到刑警队提供了线索,说昨晚你们跟赵达兴先生进行过1次通灵?”
庄凤听闻不动声色,开口淡淡地说“昨晚在听松别墅,我确实感觉到什么,但不能确定是否是赵达兴。”
“之前您为何没跟我们提到廖芸香女士?”田春达问。
庄凤职业性地微笑“虽然我被称为通灵师,但我的职业是治疗师,和所有医生1样,我的工作受客户保密条款制约。”
“昨晚的事,廖芸香女士已经跟我们说过,您能不能从您的角度再讲1遍。”
“可以。”庄凤原原本本地描述了昨晚的所见所闻,不夸张、不矫饰,平铺直叙。
田春达1直皱着眉头听,最后才说“以我的经验,鬼神之说不可妄信。如果没有鬼,那么昨晚在那间别墅里制造动静的只有人。”
庄凤端着茶杯,微微1笑“这是两种哲学观点的交锋,我不予评价。”
田春达也笑”那么庄师傅愿意跟我跑1趟,再探究竟吗?廖芸香女士已经把别墅钥匙交给警方了。”
庄凤放下茶杯“好。”爽快得让田春达1愣。庄凤对着镜子刷了刷睫毛,涂几下唇膏,给自己简单围了个披肩,然后说“走吧。”
阳光下的听松别墅群,1扫昨夜的阴霾,点缀在松林之中,璀璨多姿。田春达掏出钥匙打开门,虽然窗帘紧闭,但暑色透窗而入,将客厅的素白麻布镀上1层暖光。庄凤这才看清,室内不止是些许凌乱,而是有很多脚印上上下下、进进出出。庄凤没有多说什么,此时任何解释都是掩饰,她亦步亦趋地跟在田春达身后,尽量让自己的1举1动都在田、孟的视线范围内。果然,3人在别墅的地下室找到了奄奄1息的赵达兴,庄凤第1时间拨打手机叫救护车。此处作为第1现场,被警方层层叠叠保护起来。
庄凤没有提出要跟着救护车去医院,而是抱臂站在警戒线外,久久不语。
据医生说,赵达兴目前的状况是严重脱水、体温偏低,有轻微脑震荡,脚底磨损严重,部分脏器受伤,生理上需要1段时间恢复,心理上就不好说了。何时能醒?医生给了1个很模糊的答案:也许明天,也许明年,家属要有心理准备。
——
第1个呼啸而来的是赵太太叶玉明。她的到来使整个医院顿时隆重起来,花篮就好几个,不让往病房里摆,就只能摆在走廊窗前,花香熏人欲醉。随后而来的是律师褚军。可是“2女争夫”的场面没有发生,廖芸香只从家里打了个电话给田春达,问几句赵达兴的身体状况,然后就收不住了,1边说,1边哭,源远流长连绵不绝,田春达没耐心,把电话交给孟晓春,径直向另1个带雨梨花走过去。事后孟晓春讲,那个廖芸香的状态简直难以形容,连说带哭、边骂边爆料,几个小时的声嘶力竭如行云流水1气呵成,让孟晓春根本插不进话去。”幸亏我长了个心眼儿给录下来了。”
相比之下,叶玉明就哭得很矜持,4意而不张扬、酣畅而不失态,分寸把握得很好。田春达走过去问她对廖芸香的印象,叶玉明像被蝎子蜇了似的止住哭,狠狠瞪着他,褚军刚要张嘴回应,田春达却没给他机会,继续问:“赵夫人,听松别墅平时还有谁能够出入?还有谁保管着那套别墅的钥匙?毕竟赵先生是被囚禁在他自己的别墅里……”
褚军打断他“田警官,如果单论钥匙,廖芸香也有,她老公吴永禄得知被戴了绿帽子愤而离家出走,至今下落不明,焉知不是他蓄意报复?”
田春达边听边点头“褚律师,您知道这么多情况,怎么不早向警方反映?”
褚军不屑地哼了1声“查找凶手侦破案件,应该是你们警方的责任吧?我没有义务揭别人家的丑事。”禇军还要继续说下去,被叶玉明截住话头儿;“对不起田警官,我今天确实不方便,明天可以吗?明天上午我去您那里。”说完她冲田春达点点头,看了眼病房里的丈夫,便在禇军的陪同下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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