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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出除了镖局这个正当营生,会依赖官府,难道抢劫也需要?”
其实她更想不出的明明可以都做正当示意,她到尚武堂的三年,姜威带人出去做了虽然小却也不少的黑活儿,镖局她能理解,可是抢劫和被雇佣抢劫---挣的每次几十两银子,最多不过两,耗费人力物力,刀剑不要钱吗?图个什么?
石昭和于归都明白一些,不太忍心和她说,这回---要解释一二吗?二人互相看一眼,决定深入浅出的---不对,是浅入浅出的让她知道她该知道的,他们早看出来了,柴溪这人,目标就是享受,以及愿意为了更好的享受而受些她所谓的“小罪”。
“那上面叫山匪你总知道吧,身在江湖中总要被认同,不然我们还叫什么尚武堂,直接叫商务集---呃,商行好了。”
于归知道他们不是口误,是又打什么哑谜,哪里有又不能让自己知道的话,如同石昭的和他计数方式不同的账本,还有他们口中自己听不懂的地点或者什么事件,这回他没有感觉被排除在外,因为他知道的更多。
“还有就是三当家手里握着和外界联系的筹码,即使双鹤山最差的时候,也有名头,我们一点也抓不到,你要消去他握住的东西,那他的权力和拿捏之处,要从哪里来,他怎么可能放手。”
柴溪想到了,石昭也不可能让黑色灰色生意消失,和自己不一样,他不安于做个山头儿的什么劳什子六当家,甚至也不止步于广淄这个方寸之地,起于江湖,落于哪里?现在好像他在计划,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做。
这回轮到柴溪和于归有默契了,他们互看一眼,至少现在他们能看出石昭野心,却不能理解他放着好日子不过,只全部精力放在折腾上是什么心态,于归作为男子也不能,他要争的气,要争的名利,目的从来也只有一个,不受辖制,能护住妹妹,现在还差些,差多一些,那人的势力比起他的---他还要强大再强大,在柴溪的一个一个不起眼儿的小主意里。
石昭看看柴溪,再看看于归,对二人的眼神很不满,他不心虚,理直气壮的批判柴溪。
“不然呢,都学你,在悬崖上建一个专用的洗浴卫生间房,不只要两银子,还要姜威这个三当家同意,和对方的人拼杀五场,以两负和一处躺了半个月的刀伤,做成了那个你恨不能一天都呆在里面的厕所。要不就是现在着手的取暖的管子,你知道别说就算分三年完成,每年要花几百银子,以后每年都要烧都是银子的煤,为了安逸,你们俩还有理了?我不抓紧训练,我不尽力掌握山里的事情,没有一席之地,姜威能让你们这样?”
石昭有些激动,越说越觉得他们两人同步了观念,是错的,一定要纠正过来。
“双鹤山又不是久居之地,你收拾它干什么?山下客栈还不够你住的?我一个人向长远看,你们裹足不前,倒是我的错了?”
他也向后看看,不能保证都是自己的人,这个距离他们听见一句半句的——哎,算了,少说话!
柴溪没有惭愧,石昭说的道理,都是他自己的道理,他们还有后路不是,不算后路的后路,——她没放弃在书籍中寻找方法,这个也是她开书局的原因之一,接下来,她就要看看各个寺庙道观和尼姑庵等地方了,总要有个突破口---不想了,要着眼于当下。
“我明白了,那你就努力些,我和于归等着做七当家和八当家。”
石昭这回没有看向后面,也没有提醒柴溪声音放小,他恨不能胖熊或者姜威的其他拥趸听到,柴溪这个人不逼一把不行。
是姜威要他们出来做成这单任务,才让柴溪修暖房,可是把团团支开,只让她跟着出来,并打算好了让她独立涉险,可是他石昭的主意,没有危险,柴溪更安于现状。
“好,那你就要撑得起,出发吧,八当家!”
在济太河畔,清瘦的男子背影里带着一丝颓唐,一个一个的盯着过往的踏青行人看。好像能从他们脸上看出花儿一样。
旁边的护卫捏着刚得的消息,摇摇头,没有刚轻易上前,主子亲自出来,这不是大海捞针吗?
“是有消息了?”
男子没有发现一个哪怕半丝相像的——是自己想法过于---叫什么来着,她说那种以为随心所欲就能达到目的心态叫做浪漫情怀,觉得期盼万中有一侥天之幸才是现实,自己是前者还是后者,都没有什么幸运降临,背微微弯气,好像又瘦了几分。
“没,没有,是京城,京城出了祥瑞---”
见主子没有阻止他说下去,护从尽量清楚的叙述在普罗寺发生的一切。男子听完没有回头,冷笑一声
“哼,一代不如一代一代,如此伎俩,做得明显不说,连个后续都没有做,朝中可有应援之人,鲁莽!”
“是,裴七做得太粗糙了。”
一语就说中出破绽,扈从应着主子的话,心突然有些酸,人人说主子是纨绔,谁又记得十几年前,那个风仪无双的贵公子,也是人人称颂的俊才,可是,现在---
“哎,还是太年轻,还有---对官家知之甚少,咱们这位---哼——都说他师前朝,尊顺先帝的国策。”
人来人往,他声音都没有放低,鄙夷的语气也太过明显,这个鄙夷---扈从眨眨眼,不敢信,他怎么听着向是讽刺当今官家,主子何时如此不谨慎了。
“人人都这样说呀,先帝的首相是卢相,也是官家的舅父,当今太后的亲兄长,他可是对太后至孝,对卢家礼遇有加,裴七寄出先帝对卢相当年赞誉之词,不是正中帝心?”
“哼哼,帝心?”
扈从以为男子要接着评判帝心,没有想到他话题转了转。
“有意思,司天监汪金木---难道---他们卢家要拉裴七一把?也不对,不够分量呀,再说,反对卢相变法的可是就有卢家本家,血脉不等于立场,何况裴相这个继承他衣钵的。”
他自言自语,好像也解不开疑惑。
“或者---只是巧合?”
扈从云里雾里,他的脑子是真跟不上。
“汪司使是司天监正使,爷的意思,他会管这后续去陛下面前添两句话?”
“他太太正是你说的受官家礼遇的卢家嫡女,卢首相的侄孙女,太后嫡亲的侄女。”
扈从还是不明白,爷的重点---哪里说不过去?
“既然礼遇卢家,卢氏女现在没有封夫人,还是太太,别忘记,汪大人官居三品,他的太太可以有诰命的。”
扈从好像抽出一点丝络,可是离真相还是很远,皇帝的礼遇总是飘忽着,让人不确定。
男子没有指望他懂,他只是想说说,舒缓一下满心疲惫和失望。
“咱们南下!”
男子命令下达,自己没有动,眼睛仍然盯在路人身上,不想丝毫放弃。
扈从心疼主子,欲言又止。
“半丝线索也没有,怕是---爷,大海捞针---这针---”
要是这针早没有了呢,他犹豫着要不要说下去——爷形销骨立,要不是没有准备迎接噩耗,要是万一---有个万一,怕是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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