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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慕青生前是三界之主,人鬼两界面子还是要给的,受姮以汐准许后,独以莫便即刻发布了全界禁娱一周的消息,若怜本还有些犹豫,见鬼界如此迅速,急忙边备贺礼边组织哀悼会。

从长廊到妖界主殿,一路上都挂满了凄美的白帘,姮以汐披麻戴孝还不至于,但穿得一身清冷,颇有慕青那股子白衣仙气。

哀乐声势浩大,绵绵不绝。

花谷已闭门多日,族母扶摇一言不发,所有人都知道,那日之后花族再无少爷。

曾经,寄生贼这一名号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如今却成了万千追崇的顶级红流。

扶修看着干净院中堆满的厚礼,唏嘘嘲讽这事态的无常。

真乃落魄寒第万人避,富贵门前水倒流。

短短三天时间,姮以汐这个妖界新人就以非凡的魄力,展露出了极具锋芒的革新力。

妖界主殿的布置看似是为慕青的逝去追悼,但其实确实姮以汐用来稳固地位的手段。

她声势浩大地携着日渐萧条的婉婉坐上旁座,那含泪的愁容将一个无情的往事,活脱脱变成了充斥着浓厚悲情、血浓于水的无奈亲情。

凭借着高官当值的经验,姮以汐为自己书写了一篇属于她这个胜利者的时代。

这牢牢抓住人性的法子,倒像极了归寻作风。

风,温柔地抚过铺在空荡荡棺材上的白布。

姮以汐左手握簪,右手托冠,将背影留给高殿下来来往往的三界界民,整个大殿在姮以汐的沉默中陷入死寂。

强大所带来的畏惧感,确实叫人上瘾。

当最后一秒的沙漏流尽,婉婉在众目下闭上了眼,她就像睡着了一样,静静坐靠着,这个位置离慕青曾经的主座最近,原是族母扶摇之位。

从这一天起,婉婉被名正言顺地贵为界母。

有人说界母是原界主之妻的意思,也有人说是新界主之母的意思。

无论如何,婉婉不再是人界那个普通的富商千金,是改变了三界未来的传奇女子。

但婉婉真的普通吗?

面对那般理性凉薄的慕青,一个普通的女子又何德何能俘得芳心?

青丘山上,云雾缭绕,芍白站在悬崖边望向远方,他看着正展翅翱翔着的雏鹰,暗暗蹙眉。

“婉婉。”

这个称呼,亲昵、熟悉。

一阵风过后,芍白揪着心脏位置的衣衫,跪在了粗糙的泥土里,他垂着头,颤抖着身子,“对不起……”

可除了逃避,他别无选择。

“白公子是从天上下来的仙人吗?”

“当然,而且是来渡你的。”

两天前,雪山寒穴。

巨大的洞口被结界堵死,姮以汐站在洞前,想了许久,缓缓道:“有些想不懂。”

“想不懂什么?”见姮以汐始终没有动身,扶修便也停住了打算破开结界的手,疑惑道。

“慕青没有杀了她。”姮以汐看向了扶修,“三个亿年妖,把她一人留在这。”

风雪吹起了两妖的长发,呼啸间,扶修道:“她从来就没做错过什么,慕青又何尝不懂。”

“若有一天,我们相互成了对方的阻碍,也会是这样的结局吗?”

“大人,您可是未来的三界之主,您说啥就是啥,根本不存在什么阻碍。”扶修握紧了姮以汐的手,“慕青输就输在错认为婉婉是阻碍,错就错在以为抛弃感情能提升自我。其实那些亿年妖们都这样,总觉得感情是羁绊、是弱者的表现,人有七情六欲,妖也是,任何有思想的生灵都如此。”

姮以汐浅浅地笑了笑,“你说了这么半天废话,跟我问的阻碍有何关系?”

“大人问出这种话,就不怕在下伤心吗?”

“只要你乖乖听话,界长助力兼秘书这位置,将永远是你的。”

“咱都成婚了,还助力兼秘书呢?”扶修不服气地卷起袖子,亮出手腕处那还热乎的龙腾。

“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我倒觉得更像是主仆关系。”

“不能吧大人!”

姮以汐截取扶修刚才说过的话应道:“我是未来的三界之主,按我说的算。”

“在下内屋可没睡过别人。”

“婉婉生了孩子都没位分,你那闺房算什么?”如此渣言渣语,不愧是龙族血脉。

扶修一脚将结界踹开,拉着姮以汐径直走了进去,“姮以汐,女德这块你可得好好跟你娘学一学!”

“扶修,我想到了一件事。”姮以汐看着静静坐在尸堆旁的婉婉,她的身上披着一件白色绒毛外氅。

“何事?”

“你可还记得骨山谷底那些洞穴抬出的狐族吗?若归寻只是为了养蛊而极需养分,却为何如此挑食?妖界族群那么多,为何偏偏是狐族?为何到归寻死,都没有一点提及,仿佛他好像根本不知谷底洞穴藏着这件事。”姮以汐多疑的老毛病又开始了。

“狐族,妖界族群里颜值最高的,女性占比最大的。”扶修又开始不怕死的嘴贫了。

姮以汐也是十分常态地冷嘲热讽,“难不成吸了狐族的血,那些蛊虫就能变得更漂亮了?”

“蛊虫能不能变漂亮我不知道,毕竟我不懂虫的审美,但我只知道,那些族群颜值再高,都抵不过咱这种独族。”一旦嘴贫起来,扶修就很难收住。

但姮以汐对此疑虑却十分地认真,“骨山的事没这么简单。”

“大人,咱能不能先把当下这些事给处理好了再说?”扶修突然有一丝不详的预感,他已经太久太久没休息了,姮以汐再这么折腾下去,他这一把老骨头可怎么受得了啊!

姮以汐眉头一皱,扶修心中一颤。

姮以汐严肃道:“不行,等有空还是得回骨山一趟。”

“您可真是我的祖宗嘞。”

扶修无奈地上前将婉婉拉起,拍了拍婉婉衣上沾染的积雪,然后将婉婉背起,对姮以汐继续道:“您马上就是界主了,这等小事干嘛还要自己亲自前去。”

“整个妖界,除了你,我没有任何可以信任的。”

“唉,我就爱听你这些花说柳说。”

姮以汐抬手摸了摸婉婉身上垂下的绒毛,质感很柔软舒服,鹅雪虽大但轻轻一拍就能纷纷掉落,“还有一点就是,婉婉对慕青的身份丝毫没有惊讶。”

“一个普通的人界女子,估计都不知道界主是啥玩意儿吧。”扶修并不在意地说道。

姮以汐摇了摇头,扯下了几许雪白绒毛,在手心搓成团,“一个普通的人界女子,又该如何与高高在上的妖界界主有交集呢?”

“那我这么个无所事事的寄生贼,又该如何与鬼界一品官有交集呢?”

“是你太过招摇。”姮以汐打量着扶修,指指点点道,“整日搔首弄姿、花枝招展的。”

“我怎么感觉不是啥好话。”

“你再反驳一句,今晚你就睡那槐树上去。”

“我也觉得婉婉不简单!太不简单了!”扶修特地用右手指了指自己背上的婉婉,强烈认同道,“今晚我就撬开这女人的嘴,让她好好说一说怎么跟慕青勾搭上的!”

姮以汐看着这个已一脸呆滞,没了什么生气的婉婉,长叹一声后,将目光拉长,望向茫茫一片的雪山群。

强大的妖,永生的妖。

最害怕的,该是孤独。

从未有过的别样孤独感,在慕青随风散去的那一刻,一分不少地侵入姮以汐的心底。

就如他所说,她将继承他的一切。

那晚,她躺在窗边的卧椅上,侧身蜷缩地紧紧揪着扶修的衣襟。

那宽大的手掌,那坚实的臂膀,那温暖的胸膛,在夜色下,深埋着她从来不敢袒露的患得患失。

扶修总劝她不该想得那么多,可经历了三界蹉跎的她,又怎能不复杂?

或许是喝了点酒,姮以汐泛着微红的脸,抬头贴着扶修的脖颈,疲惫地轻声道:“这界主,要不还是你来做吧。”

“赶紧睡吧,都说的什么傻话。”

七日后,白帘在一夜间被卸下,主色被嫣红包裹。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寄生贼最喜欢的颜色,新界主显然是在对天下宣告她对扶修的偏宠。

花境耀眼地笼罩着妖界整个政权区域,继承了慕青一切的神境,使得那些暗暗流动的势力丝毫不敢吱一声。

新界主登基大典,各界权贵纷纷前来,他们聚拢在大殿内,不断猜测着三界将会因这即将诞生的二代目变成怎样?

特别是这新界主背后的寄生贼,三界公认赖皮闲散的花瓶亿年妖,竟能短短在一天的时间里,手刃人界毒蛊和妖界天花板。

可主殿宾客再多,却不见昔日那群排在榜首主页的亿年妖们,他们沉默地闭紧房门,一时间根本无法走出这场习惯了太久的变故。

亿年妖,古往今来一个都没少过。

这也是慕青即便知晓花境再强大,扶修再不可控,都只是驱逐他,而不是赶尽杀绝的最主要原因。

扶修这一波血洗,虽启到了很强的威慑力,但也加剧了顶层妖神妖仙们的惶恐。

新主上位,为稳固政权,又将会采取什么手段呢?

毕竟这姮以汐在鬼界当值时,就是出了名的强硬。

大典前三日,姮以汐便通知了所有亿年妖,甚至包括已隐居青丘的芍白。

拒绝赴宴的后果,可想而知。

大堂之上,无人敢直视姮以汐那已丧失耐心到谷底的寒眸,倒是扶修还是那副闲散的模样,游刃有余地穿梭在众人之中。

无论曾经的好兄弟还是昔日的仇家、债主,都在这一刻迅速结成大网。

长廊事变后,亿年妖们遭受打击一蹶不振,是他们这些小人物难得翻身的机会,所以他们并不畏惧于扶修。

扶修可是他们振兴族群的唯一契机。

毕竟攻略寄生贼可比慕青轻松多了,他不像慕青那般清高,“廉洁”二字跟他完全没关系,除了不贪权,其他就没有不贪的。

而接下来,随着亿年妖们赴约的最后期限即将来临,妖界大殿将上演一场盛大的红白双簧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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