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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与左姑娘对自己的告诫,扶缇不再与秦绾绾正面交锋,而是开始偷偷调查她,皇天不负苦心人,在一次跟踪茯苓中,发现了被追杀了的宁珪夫妇,亏得这对夫妇聪明,扮作了乞丐才躲过一次次的追杀,后来她找来了两具形似的尸体成功骗过了茯苓的眼睛,成功救下了他们,并将人安置在这里。
宁珪颤颤巍巍地将血书交给花不语,并提醒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秦绾绾在江湖上也有庞大的势力,花小姐要小心保管。”
他人不可信,但花不语值得他信任,他看得出来,她是忠义之人,况且被害死的又是她的至亲,将血书交与她最为妥当。
血书上的字大小不一,且字迹潦草,明显是咬破了指尖在慌乱中匆匆所写,所写的内容让人触目惊心。
再提起往事,宁珪老泪纵横,“当初浩儿突然认罪,我失望至极,恨自己为什么要生下这么个孽障,后来你爹来找我,说是有些话是浩儿要他转达给我,让我一定要去给他收尸,既是我儿,我怎么会忍心让他暴尸荒野,可当我发现他囚服内侧写下的血书,才知他用心良苦,原来我没有生错儿子,浩儿一生碌碌无为,贪生怕死,可最后的紧要关头,为了保护我俩老,甘愿做了替死鬼。”
扶缇看着花不语手中的血书,不由感慨,宁浩的聪明之处,在于让花炙转达了自己的意思,而非亲口告诉自己的父亲,否者,以秦绾绾缜密的心思,这张血书根本出不了牢房。
字字锥心!花不语的双手不停颤抖,豆大的泪水一滴滴滚落到血书上,瞠圆的血眸中写满了不可置信,“不——!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老天爷要跟我开这么大的玩笑!”
看花不语接近崩溃的状态,扶缇转了转眸子,在她的耳边故意说道“花不语,这就是你一次次舍命相救的人,她害你,杀你至亲,你却将她视若知己好友,你姐姐若泉下有知,绝不会安宁。”
这时,终日缠绵病榻的李氏挣扎地从床上起来,满脸泪痕地望着花不语,悲怆地哭诉道“我浩儿洁身自好,从不沾染不良嗜好,可秦绾绾却命人将他抓去给妓子凌辱,那道抓痕便是他们故意在浩儿身上留下的,这也就罢了,她们竟如此恶毒,让人画了图,浩儿极好面子,怎容许这件不光彩的事情被公之于众!”
每次想起儿子的遭遇,宁珪似有一团火在心中燃烧,怒不可遏,咬牙说道“秦绾绾以我夫妻俩的性命威胁他画押认罪,这一切都是秦绾绾的安排,我儿实在无辜啊!”
三人的每一句话如密集射来的箭,一一扎在花不语的心上,尤其是扶缇,不断地火上浇油,“花不语,你该醒醒了,我如果是你的姐姐,绝不会原谅你,绝不会原谅自己的妹妹跟杀死自己的凶手交好,更不会原谅你一次次铤而走险去救害死自己的凶手。”
扶缇的表情狰狞可怖,蛊惑的嗓音加之哀怨的语气让听者不由受其影响。
“秦绾绾!”花不语抬起头,脸上有着从未有过的狠厉之色。
东苑之中,公子华站在屋檐下,抬头望着洋洋洒洒的雪花漫天飞舞,许是感觉到冬日的寒冷,他裹紧了身上的裘衣,手不自觉地摸向心口的位置。
书童见到他这奇怪的动作,好奇地问道“先生怎么了?”
他蹙了蹙眉,道“不知为何……觉得这里有些难受。”
自出生起,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人挖走了整颗心,那个位置空空的。
他未多想,问道“秦绾绾身边可有异常?”
“她身边多了一个丫鬟,而她埋在霁王府的眼线被拔除了。”书童百思不得其解,耐不住好奇心问道,“先生,你说她到底想干什么?为了对付一个女人何必如此费心劳神?难不成有我们不知道的秘密?”
看着书童一脸疑惑,公子华笑了笑,说道“女人心海底针,你若是猜准了,便可以翻身做主人了。”
有些事情,还得让他推一把才行。
书童挠了挠头,不甚明白,但见公子华顶着大雪走出去,忙追着喊道“先生你要去哪里?快把伞带上!”
大雪茫茫,街上行人少了许多,不少店铺生意凄惨,一家糕点店的老板热情地招待唯一的客人,笑眯眯地送上了打包好的点心,说道“姑娘,这么大的雪你还出来买油酥糕,真是辛苦了。”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茴香将热腾腾的油酥糕放入怀中,嘴角高高翘起,笑道“小姐喜欢吃,就算下刀子,我也要出来买。”
老板笑呵呵地调侃道“你对你家小姐真好,别人家的丫鬟可没你这么忠心。”
“那怎么能比呢,我从小跟着小姐,小姐也从不拿我当下人看,有什么好的都赏给我,我自然是要千百倍地回报小姐。”
说罢,她撑开伞,为了不让油酥糕变冷,用手捂着那个位置,快步走向另一家店铺,可是没几步就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咳嗽声,且一声比一声咳得厉害。
她转身看向站在雪地里的病公子,见他佝偻腰,一只手勉强地扶着墙,出于好心她为他指路,“公子,我看你病的不轻,我知道前面就有一家医馆,不用走几步就能到。”
男子穿着深色的皮裘,抬起头,赫然就是公子华,他停止了咳嗽了,正虚弱地看着茴香,有气无力地说道“茴香姑娘,你是个好人,可你家小姐作恶多端,已经招惹了太多的仇家,这会儿就有人上门寻仇,对方武功高强,你们相国府所有人都不是她的对手。”
茴香鼓起两腮,一双圆咕隆咚的眼睛瞪着公子华,怒斥道“胡说,我家小姐是个好人,你不要平白无故污蔑好人。”
“你若不信,现在就可以回去看看,看看你家小姐会不会拿那个叫吴颖的丫鬟替她一死,可惜了那么一个花季少女……”
闻言,茴香皱起眉,退开了几步,警惕地看着对方,质问道“你是谁?为何会认识我,又为何会知道吴颖这个名字?”
公子华微微一笑,眸中淌过微弱的流光,他是何人?是啊,他是谁呢?公子华吗?不,那个病秧子无欲无求,而他贪得无厌,自己又怎么会是他?
相国府,茯苓将秦绾绾扶到了亭子里,细想起刚才惊险的一幕,仍觉得不是意外,于是劝道“小姐,你还是离池塘远些。”
“不过是被石头绊了一脚,你无需草木皆兵。”
话虽说如此,她刚才险些掉入冰冷的池塘里,若不是茯苓及时出现,她整个人就要栽入水里。
这时,吴颖将汤婆子拿来给秦绾绾,却被茯苓批了一顿,“取个汤婆子都这么慢,小姐要死冻着了,我就将你丢到池塘里去。”
吴颖低着脑袋,被茯苓几句话吓得瑟瑟发抖,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秦绾绾的面前,“小姐,奴婢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将奴婢丢进池塘里,奴婢会冻死的。”
秦绾绾觑了一眼茯苓,然后让吴颖站起来,对两人语重心长地说道“你们都是我的侍女,凡事和和气气的,要团结一心。”
吴颖用力地啄着脑袋,“奴婢谨记小姐的教诲。”
茯苓则冷冷的瞥了一眼她,不过是胆小如鼠的丫鬟,小姐怎么会挑这样的人留在身边,手脚粗笨,脑子还不灵光,简直给小姐丢脸,茴香这会儿又跑哪去了?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将吴颖带回去好好调教一下!
雪花纷飞,白色埋没了其他的颜色,隔着迷眼的大雪,茯苓看见了有一个人手中握着剑,正踏着柔软的雪地走来,那人披头散发,白衣与白雪融为一体,随着对方不断的靠近,她的心一紧,马上拔出剑,挡在了秦绾绾的身前。
即便有茯苓刻意的遮挡,秦绾绾还是认出了来人,不禁勾起了嘴角,是啊,她的眼睛恢复了,也该来寻仇了。
不等花不语接近秦绾绾,茯苓便持剑冲了上去,两人迅速在花园的缠斗了起来。
青白两色人影在空中交缠,两剑相撞发出铿锵之声,紫偃剑只差毫厘划过茯苓的脖子,茯苓翻身用一只手撑在地上,右脚使出全力踢向她的的心口。
眼见两人胜负将分,秦绾绾站起了身来,对吴颖抬了抬手,吩咐道“扶我过去。”
吴颖木讷地答道“是,小姐。”
咔嚓一声,花不语毫不犹豫地折断了茯苓踢来的脚,同时提起紫偃剑贯穿了她握剑的手腕,冷声喝道“滚!我要杀的人不是你。”
手腕被刺穿,茯苓咬了呀牙,心中有不甘,但更多的是屈辱,败在敌人的手中还被对方饶了一命,对她而言是裸的耻辱。
花不语抽回剑,凛冽的目光重新落在秦绾绾的身上,厉声质问道“秦绾绾,你骗我的好苦!我姐姐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何要杀她?!”
秦绾绾的笑容突然僵住,本以为她是为了寻燕找上门来,原来是为了花莫愁的事情,这样也好,所有的事情一次性解决。
她只作一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是你姐姐自己撞到枪口上,怨不得我。”
那日若不是她误闯雅间,听到了她和公子华的谈话,她又何必痛下杀手。或又如那个不知死活敢扇她耳光的女人,一切都是她们自找的。
她无视花不语的滔天怒意,反而噙起一抹残忍的笑,继续说道“说来,我倒是挺佩服你的二师姐,明明饮了下了化功散的酒却还足足挣扎了半个时辰,并折损了我一员大将,不愧是玄剑宗的弟子,实力让人佩服。”
扑的一声,油酥糕掉在雪地里,茴香面如土色,双脚如灌千斤铅,小姐在说什么?她为什么要这么说?不,这一定是假的,小姐不是这样的人……
秦绾绾故意透露出柯杳的死因,为的是彻彻底底激怒花不语,让她失去剩余的理智,而花不语也如她所料想的,脸上的表情疯狂狰狞,赤红色的眸子里一下子涌出了泪水,她万万没想到二师姐也是死在秦绾绾的手上,二师姐死的那么凄惨,可她却不知凶手近在迟尺,甚至豁出性命救过她,难怪五师兄会在相国府被重伤,至今下落不明,这肯定也是秦绾绾的手笔,想到这,她心脏被突撕裂一般,一股怨气冲破障碍涨满全身经脉。
“啊——!”她捂着脑袋,吼得撕心裂肺。
‘勿听……’一道清晰的声音在她脑海里回响着。
是谁?她拧着眉头,试图找到声音的主人,可是她睁开眼睛看到的只有秦绾绾,当即拿剑逼向她,继续逼问道“那五师兄呢?你把他怎么了?!”
面对指向她的剑,秦绾绾面无惧色,坦然地回答道“重伤你五师兄的人不是我,而是你的三师兄,他们师兄弟互相残杀,从头到尾我未参过一脚。”
“秦绾绾!”花不语怒喝一声,眼里只剩下了杀意,立即手握紫偃剑,风驰电掣冲向秦绾绾,倏然,一粒石子弹在了剑上,剑去的方向随即偏离了秦绾绾的方向。
秦绾绾看着突然出现的男子,不是惊喜,而是冷笑,“你若再迟一步,我就是她剑下的亡魂了。”
她已经不是被他耍得团团转的秦绾绾了,是他亲手灭了她心中唯一的爱恋,他们彼此剩下的只是互相利用,她倒要看看昔日恋人挥剑相向,是何等痛快人心的场面。
花不语抬起血眸,冷冷地看着救下秦绾绾的人,怒道“言陌!你早就知道是秦绾绾杀了二师姐对不对?!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护着她,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拦得住我!”
说罢,她踏雪凌空而起,手中剑如一道紫光射去。
两剑相缠,发出刺眼的剑光,花不语招招见杀意,他惊愕于她突飞猛进的功力,几招下来已经明显招架不住,想退时却想起了师父的话,秦绾绾的身份还是个秘密,他不能告诉她,但看今天的形势,他不得不说,“小师妹!你冷静下来,秦绾绾她不能死!”
“别跟我提什么天下苍生,我连至亲至爱之人都守护不了,那要天下太平又有何用!”
言陌看着她血红色的眸子,加上她所说的这句话与那日连昀飞所说的几乎一模一样,心中一痛,经历这么多,他们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性情大变,难道只有他自己还保持着初衷吗?
“小师妹,你可还记得师父的教导?”
花不语冷笑道“与人为善?哈哈哈~如果放任自己身边的人继续被杀害,我要这善念又有何用?!如果我手中的剑是为了保护恶人,助她行凶,那我便弃了这剑道!反了这天道王法!”
两人再度动手时,她以左手扣住了言陌的右腕,而右手握着紫偃剑擦过他的肩,在他没有发觉的情况下,皓腕一转,紫偃剑带着凛冽的剑气已经朝着秦绾绾的飞去。
紫偃剑破空而来,秦绾绾迅速将吴颖拉到了自己的身前,用她的身子去挡住飞来的剑,就在她以为计划成功时,还没来得及得意,关键时刻又有一人及时推开了吴颖。
只见茴香不知从何处蹿了出来,在最为关键的时刻猛地推开了两人,还没来得及站稳身子,便见紫偃剑从她的心口穿了过去,顿时鲜血如注,喷洒了一地。
秦绾绾大惊失色,顿时小脸刷白,飞身扑在了茴香的身边,将她从雪地里抱入怀中,斥责道“茴香!为什么是你!你为什么要冲出来!为什么啊!”
目睹了这一切的茯苓,朝着茴香一步步地爬过来,随着她的爬行,在雪地上画出了一条长长的血痕,触目惊心,而她的嘴里一直喊着她的名字,“茴香……”
茴香半垂着眼帘,一直含在眼眶中的泪水终于滑落了下来,原来那个人说的都是真的,小姐是什么时候变成了这幅样子,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茴香突然的出现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花不语望着她的尸体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不!不是这样的!她没有想过要杀茴香,她真的没想到会有人冲出来挡剑。
这时,沾了血的紫偃剑发出了刺耳的剑鸣声,言陌暗叫不妙,推了一把花不语,疾声催促道“快走!快离开这里!”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花不语垂眸凝视着自己素白的双手,惊慌的眸中满是难以置信,这双手怎么会杀死一个无辜之人!
蓦地,一整狂风席卷着整个花园,天空沉入一片黑暗中,七把灵剑从天而降,将她困在其中,并绕着她匀速地转着圈,布下了一个铜墙铁壁般的结界。
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托举到半空中,四肢似被无形的剑气禁锢着,无法动弹,如俎上鱼肉,任人宰割。
七把灵剑转动时,带动的剑气如一枚枚飞刀,瞬间在她的身上划破了数百道血口。
眼见剑阵准备发动,言陌立即使出断玉剑,飞身而起,对着剑阵一通乱砍,奈何剑阵坚固无比分毫未损,他紧紧握着剑柄,不死心地对着剑阵砍,即便手掌磨出了血,也没有放弃。
突然七把灵剑将剑尖对着里面的人,如万箭齐发的阵势,以雷霆之速贯穿她的身体,七星剑反复穿过骨肉,每一剑都瞄准了位置,顷刻便已经斩断了七经八脉,每一剑穿过身体,都会出现一个新的血窟窿,才三个来回反复,她那身雪白的衣裳已经染成了血红色。
剑阵的威力远远超过言陌的想象,未身处阵内,却也被威力给震开,顿时一口血从喉咙中喷出。
他扶着剑,悲伤欲绝地望着运转中的剑阵,七星浮屠剑阵!足足七七四十九剑!玄剑宗数百年来,从来没有人在受了四十九剑还能存活下来!人人都羡慕玄剑宗的弟子得天独厚,却不知他们的身上有这道无形的枷锁,一旦走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
秦绾绾放下了早已断气的茴香,看着花不语不断被七星剑贯穿,突然笑了,眼角滑落了一滴泪珠,可笑自作孽不可活,说的是她还是自己?
剑阵中之人四肢渐渐柔软,乌发垂落,血珠子沿着发梢滴落在雪地中,整个人如被人从血池中捞起,没有一处是干净的。
眼见着六剑最后一次穿过花不语的身体,剩余一剑对准了心口停住时,言陌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最后一剑,是七剑合一,也是唯一的致命一击……
电光火石间,一柄长剑破空而来,尖锐的剑锋直刺剑阵的结界,冒出了激烈的星光,星光散尽,赫然出现了一道裂痕,顿时整个结界如银瓶乍破。
结界被破,七星剑丝毫不受影响,化作一道金光,直射花不语的心口,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白影闯入剑阵中,托起她的腰身,将其拥入怀中,右手将她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胸前,并用自己的后背对着七星剑。
七星剑照着预定好的轨迹,嗖的一声穿过两个人的身体。
苏言闷哼一声,嘴角鲜血汨汨而流,在她耳畔温柔地说道“说好的,生共白首,死同穴……”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花不语想要睁开眼睛看看他,眼皮却如有千斤重,怎么也睁不开,最后只动了动唇,“对不起……”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抱紧她,感受着她尚且没有消失的心跳,随后渐渐失去意识,拥着她的双手也渐渐松开……
两个人的身体如凋零花瓣落下,血色的衣裙如一多火莲散开,在一片雪色中绚丽夺目。
见状,言陌疾步上前,展开双臂,准备接住她的身子,可惜有人抢先了一步,那人直接撞开了言陌,张开强劲有力的手臂,稳当地接住了人儿。
看着怀中如血人的花不语,言狄懊悔不已,若是他没有选择进宫,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查探到怀中之人尚有鼻息,他立即收紧了双臂,抬脚准备离开。
但秦绾绾怎愿意放她离开,立即出声道“杀人抵命,霁王要维护凶手,置王法于何地?!”
言狄冷眸转向秦绾绾,带着威胁的语气警告道“秦绾绾!花莫愁是何人所杀,你该心知肚明,本王不介意将真相公之于众!”
闻言秦绾绾颦起了眉,为何这两人都知道真相,难道是她身边出了叛徒,还是说宁珪夫妇根本没有死!
无人不注意时,暗处飞出几道身影,迅速将重伤的苏言带走。
碍于言狄的威胁,秦绾绾不敢再阻拦,只能不甘心地看着他将人带走。
扶缇满心欢喜地回到郡主府,立即脱下了厚重的裘衣,将手放在暖炉上取暖,虽不能亲手杀了秦绾绾,但能借由花不语之手杀了她,算是个一石二鸟之计。毕竟相国千金遭人杀害,官府不可能坐视不管,花不语免不了牢狱之灾,到时候还有谁会接受一个杀人凶手做霁王妃?
就在她沾沾自喜之时,忽的,大门被一阵风刮开,她出于反应看向门口,顿时吓得心咯噔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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