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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王府的地牢常年阴暗潮湿,不同于密牢,被关在这里的人往往被折磨得人非人鬼非鬼,十八般酷刑让人望而生畏。

两人刚踏入地牢,便听到一名乌衣垢发的中年男子声声厉骂,“未有圣旨,你便私自扣押朝廷命官,滥用私刑,待我出去后,定要禀明圣上。”

男子被绑在刑架上,身上被抽打出了一道道血痕,触目惊心,显然是刚受完刑,而他此时正用两只滚圆的眼珠子恶狠狠地瞪着言狄。

看他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花不语倒觉得身边这位王爷才是十恶不赦的人,将人打得如此惨,实在太符合他的性子了,既是花家的仇人,她自然得了解得清楚些,于是向他问道“他是何人?”

言狄答道“大理寺丞,孟义,主审此案的人之一。”

被道出名字的男子对着两人的方向吐了一口痰,死不悔改,大声说道“我呸!花炙通敌叛国,证据确凿,我秉公审案,又有什么错?!”

话音刚落,一记鞭子又落在了他的身上,他忍不住嘶吼,瞪着两人的眼珠子更圆了,龇着牙的模样好似要将两人咬碎。

瞧着那张狰狞的脸,花不语顿时明白了些,大理寺丞位于大理寺少卿之下,难怪他会有这么大的怨气,看来他的嫉妒心已经丝毫掩藏不住了。

她转眸看向侍卫手里的鞭子,幽幽说道“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鞭子能打烂人的倔骨头,不过我倒是喜欢挑战别人做不到的事情。”

说着她特意重新看了一眼满身伤痕的孟义,对着他展现了一个让人头皮发麻的笑,随后对侍卫摊开了手,“拿来。”

侍卫立即奉上自己的鞭子,对此,言狄很是愉悦地舒展开皱起的眉,脸上也难得露出了的笑容,也是,这么久了,的确该让她好好发泄一下,省得总是对自己横眉冷目。

“妖女!你要做什么!”在看到鞭子落到了花不语的手里后,孟义总算有了点害怕的意思,许是被她刚才那过于友善的笑容吓着,在鞭子还没有落到自己的身上时便觉得身上的骨头在犯痛。

花不语只单单地握着鞭子,似乎没有下手的打算,可正因为她迟迟不下手,反而增加了孟义内心的恐惧。

言狄见她顿住了,以为她有所顾虑,便说道“你只管动手,即便打死了,我也会为你善后,凡事只要你高兴就好,其他的交给我就是。”

“我是朝廷命官,就算你是王爷,也不能罔顾王法!我要向陛下告状,告你私设囚牢,告你无令抓捕朝廷命官,告你滥用私刑严刑逼供!”

他的一番殷勤不等花不语接纳,便换来了孟义的痛骂声。

言狄冷笑一声,拿起被烤得通红的烙铁逼近他,说道“本王问你,严刑逼供也算秉公审案吗?如果是,那本王也应该在你身上烙一下才是。”

看着眼前烫得红彤彤的烙铁,孟义倒吸了一口气,瞪大了眼珠子,“你——!”

一旁装晕的张辽放听到这熟悉的操作流程,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再也装不下了。

花不语抬了抬眼皮,几步上前夺过言狄手中的烙铁,这一举动,让孟义和张辽放愣住了。

不等他们收起侥幸的心理,便听一道阴冷的声线在耳边响起,愣是让他们心咯噔了一下,“我方才只是在想我这一鞭子下去,最好的结果是打断你们身上的骨头,最坏的结果无非是辛苦王府的人来收尸,可现在我发现有一样更好使的东西,不管我怎么打,都不会致人死,而且我还知道人的身上哪些地方的肉最为娇嫩,这烙铁烫在地方才有用,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发出最惨烈的,发自灵魂深出的惨叫。”

张辽放盯着花不语仔细一看,差点吓得魂都没了,当日他没有看清楚,只能朦胧地认得出那踏马而来、奋不顾身闯入法场的人是霁王妃,而今日站在这的女子……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经不住内心的恐惧,他的双腿不停打颤,连舌头都开始打结,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是!你是……!”

睨了一眼被吓到结巴的人,她够了勾唇角,接着他的话说道“不错,我是花家的女儿,你们口中‘卖国贼’正是我的亲生父亲。”

孟义脸色顿时变得一片惨白,但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却依然瞪着花不语,咬着牙低吼道“花炙已经与你断绝了父女关系,你现在口口声声称他为父亲,那你就是花家的余孽,该一同处死!”

在旁行刑的侍卫立即一巴掌扇了过去,厉声喝道“嘴巴放干净点!”

花不语冷笑一声,将已经变冷的烙铁重新放回去烫,在这个过程中,她没有松开过手,将烙铁的翻来覆去烫了遍,一寸都没有放过,那冰冷的眸子里倒映出炭火盆里的火苗越来越旺,与她平静的表面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过了许久之后,当烙铁再一次被烫得红彤彤时,才听她似漫不经心地说道“王爷,以孟大人这个年纪,家中应该已经有了妻儿吧?”

言狄点了点头,答道“一妻三妾,两儿一女,最小的女儿刚满十岁。”

孟义心一颤,不详的预感席卷全身,眼中再也藏不住恐惧,连连吼道“你们要做什么?!他们还只是个孩子,他们都是无辜的!”

他生平第一次感到后悔,能走到这一步,一来自认为无人能抓住他的把柄,二来仰仗着相国大人的庇护,但他未料到霁王这人会如此胆大妄为,仗着先帝御赐的伺龙剑光天化日抓捕囚禁朝廷命官,现在他已经完全相信这个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她有模有样地再次将烙铁举起,身子慢慢转向孟义的方向,说道“无辜?这天下冤死的人何其多也,难道杀他们的那些人会考虑这些吗?”

“我爹呢?我娘呢?我不相信你们能找到另外的证据来证明他们的罪,盛世容贤臣,乱世养佞臣,你这鹰爪到底是为谁办事只有你自己清楚!”

说罢,她将烙铁贴在孟义领口的衣襟上,眸中寒光迸射,厉声逼问道“所以,秦家到底许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做了这个刽子手!”

衣襟被烫出了一个大口子,下面的皮肤也被热气烫得发红,孟义紧紧咬着牙关,脖子上青筋崩起,怒目圆睁,恨不得将花不语给生吞活剥。

“妖女!”

妖女是吗?花不语勾起一抹冷笑,将烙铁推近了一分,将烙铁紧紧地贴上了他的皮肤上,地牢中顿时响起了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啊——!!”

等到惨叫声结束后,她才慢悠悠地收回烙铁,对着孟义威胁道“虎毒不食子,若不想你的儿女也受到这种酷刑,你最好老老实实地交代,否者,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他们生不如死!”

一听她要对自己的儿女下手,孟义僵硬的态度终于软了下来,有气无力地说道“你爹确实曾要求确认求和书真假,但相国大人不允许,让我尽快定案,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你对我怎么样都行,但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家人,一切都是我做的,与他们没有半点关系。”

他当初也怀疑过求和书有问题,但想起自己在大理寺任职多年,做事勤勤恳恳,却被一个小小京师县令越过自己的职位,直接抢走了少卿的位置,想想便觉得气人,平日里给他了不少小鞋也不解恨,这次他好不容易栽在了这里,他自然是顺了相国大人的意思,一来给自己出气,二来讨好了相国大人,这种事情换做任何人都会做出与他同样的选择。

见孟义确实老实交代了,花不语转向了张辽放,同样用还冒着热气的烙铁吓唬他,“你呢,也想尝尝这个的滋味吗?”

张辽放使劲地摇着脑袋,哭得泪流满面,“别,我能说的都说了,我只是奉命行事,只要你饶了我,我愿意做身边的狗,还可以帮你对付秦家的人。”

“你倒是说说,你能帮我什么?”见对方被吓哭的样子,她极为不屑,甚至不想给他半个眼神,真是没出息,一个大男人竟如此没骨气,真是浪费了占据优势的性别。

张辽放苦着脸,想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我可以帮你作证,向陛下证明你爹娘是受不了严刑才画押认罪,当然还包括刑场上的那些弓箭手,我都可以指证是相国府的安排。”

听他一股脑交代出来这些事情,花不语上下摩挲着下颌,若有所思。

那日死的可不是只有她花家的人啊……

那些人跟了他爹这么多年,没有享到过什么福,反倒因为她花家丢了性命,所以,秦家的人是一个不能留!

言狄不知她在想什么,眼神突然变得凛冽,伸手便想去抱抱她安慰她,可就在他刚抬手的时候,忽有人来禀,“王爷,褚县的府台打死了灾民,造成褚县全城暴乱,这事已经传到了朝廷,皇上大怒,下令处置褚县府台,正在挑选合适的人去安抚灾民。”

闻言,言狄冷眼瞪了那人一眼,但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便懒得去计较那人打搅了自己的好事。

他皱起了眉,褚县受灾的情况一般,朝廷已经运去了不少的物资,应该能暂时安置灾民,褚县的府台却在这个节骨眼上打死了灾民,直接激怒了灾民,造成暴乱,灾情未平,根本就是乱上添乱!

褚县?花不语一顿,听着有些耳熟的县名,开始搜寻相关的记忆,她记得洪水一路南下,经过褚县时,褚县已经转移了全部灾民,本该是受灾情况控制得最好的县,怎么会突然发生这种事情。

左思右想,她始终觉得有些怪异,于是带着疑惑说道“事发有因,我觉得应该查清楚褚县府台为何打死灾民,追根溯源方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不仅仅是她觉得褚县觉得耳熟,言狄也觉得自己从哪里听到这个地方,深思之后恍然大悟,“褚县府台是秦相的人,一直以来给秦相办事,这会儿出了人命,秦相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绝不让他抢占了先机。”

秦相的人?花不语挑了挑眉尾,这老家伙手伸的可真长,竟连一个偏远的小县城都安排上自己的人,真的是贪得无厌到让人厌恶。

甩开脑中秦家的事,她冷冷瞟了他一眼,讥笑道“原来霁王殿下知道的还挺多的嘛,看来你这些年没白白往相国府跑,连这么私密的事情都被你知道了。”

“我……”言狄一时哑口,当初为了追求秦绾绾,他特地去查了秦相朝中的势力,不然他怎能一抓一个准,当时他的初衷是保护秦绾绾,不过依现在的状况看来,也算没有让费他的一番苦心。

罢了……自己挖的坑,哭着也得填平。

搁下褚县的事情后,花不语重新搬回了静院,小茵也跟着去了静院,静院一直未有人打理,早已铺满了灰尘,重新变回了当初的破院子。

看着花坛中不断滋长的野草,她弯下腰将其一株株拔出,见状,小茵在围裙上拍了拍手,凑了上去,紧张地说道“王妃,你身子金贵,怎可干这些粗活,快歇着,让奴婢来。”

花不语侧眸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她是真心还是假意,直到发觉她的模样很像一个人时才放下了手中的野草,莞尔道“好,那你小心点,不要伤了下面的花儿。”

小茵脸上挂着淳朴的笑,眼神清澈,点着头说道“王妃放心吧,奴婢会很小心点。”

拔出一撮撮的野草,小茵才见到了原先被野草覆盖的娇小的花骨朵,随后转身去拿了个水洒,蹲在花坛边,小心翼翼地对着花骨朵洒着水。

在这个过程中,花不语就站在她身后,纹丝未动地看着她,倒映在眸子里的影子与记忆之中那人的身影渐渐重叠,回忆越是清晰,她越是内疚,若是寻燕没有跟着自己,说不定现在已经嫁人生子,过上了平静安稳的日子,看着如此像她的小茵,她不免触景生情,忍不住问道“小茵,你留在我身边,真的是寻燕的意思吗?”

闻声,小茵身子一僵,随即转身面对花不语,砰地一声跪了下去,用颤抖的嗓音说道“对不起,王妃,小茵撒谎了,寻燕姐姐临终前并未对小茵说过任何话,是小茵自己想留在您的身边,想一辈子都伺候您。”

花不语俯视着跪在地上的人儿,眉心一簇,沉声说道“你若留在我身边,很有可能会成为第二个寻燕,你若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小茵磕了个响磕头,然后抬起头,目光坚定地仰视着她,道“奴婢愿意留在王妃的身边,什么危险都不怕。”

花不语顿了顿,目光紧盯着小茵的眸子,试着从她的眼里找到说谎的痕迹,或是不可告人的目的,但这双眼睛看上去很单纯,让她找不出半点怀疑她的理由。

随后,她双手托着小茵的手肘,将她扶起,吩咐道“罢了,我饿了,你去替我熬些清淡的小粥。”

见状,小茵咧嘴笑着应道“奴婢马上就去。”

深夜无人时,一道轻巧的身影闯入了静谧无声的房间,本在榻上休息的人听到轻微的动静,猛地睁开了眼睛,翻身而起。

黑暗中,一双黝黑的眸子盯着榻上起来的人,步子也渐渐靠近床榻。

“褚县灾民暴动,到底是怎么回事?”熟悉的声线随着脚步声停下而响起,让榻上之人放下所有的警惕。

认出了来人后,殊颜慢条斯理穿衣穿鞋,待衣着妆容工整后才从走了出来,从容不迫地答道“褚县府台私吞粮食,意图高价贩卖给商户。”

花不语微微蹙眉,夜风拂过她的脸,只有淡淡的凉意,顺着她给出的答案又问道“天下商户十有归你纳兰家所管辖,此次闹出这么大的事情,你可有参与?”

殊颜微微一笑,答道“此事实属意外,不过也不是毫无收获,那褚县府台是秦相的人,顺着褚县这条线查下去,定能找到对秦家不利的证据。”

再提起秦家,花不语只剩下冷笑,说道“我这人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她灭了我花家满门,我便株连她秦家,绝不多留一个。”

殊颜顺着她的意思点了点头,如果对付秦家是为了报仇,那么有关的人物一个也不能放过,对此,她想起了最新收到的情报,于是说道“秦绾绾打算杀了窦文君灭口,若要替花家翻案,他是关键的人物。”

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花不语只觉得脑子有点乱,揉着太阳穴问道“窦文君又是谁?”

她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号人物,不过在这个时候还能被秦绾绾惦记,定然是十分重要的人物,至少能让秦绾绾产生了危机感,可是不多见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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