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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姬一看他好半天都没有说过话,像是生闷气,忙在旁好言好语,“童生,你别生气,等会儿我带你去买新衣服,新饰品,还有,我让人收集了些好玩的东西,我马上让人送来给你把玩。”
童生眉角轻挑,做出西子捧心的模样,深情款款地轻吻着她的额头,柔声道“你便是童生最好的礼物,有你在,任何东西都入不了童生的眼。”
“童生……”
璇姬靠在他的身上,嘴角高高挂起,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她听过无数的甜言蜜语,只有眼前这个人不会让她觉得恶心,甚至还有再一次心动的感觉。
童生抚摸着她优美的曲线,沉在眼底。
璇姬解开锦囊,将里面的两颗鲛珠取了出来,“童生,你看,我又收集了两颗了,你再等我一些日子,你的病很快就会好了。”
童生将璇姬给他的鲛珠放入锦盒中,捧着她的手放在唇角轻啄,“真的很谢谢你,我会用余生陪你度过所有光阴。”
从头到尾,他要的只是鲛珠,什么铁面人,与他都无关……
屠宰场上,花不语和殊颜混在大晋人中,被当做俎上鱼肉,她看了看站在众人之巅的那个络腮大胡子,那对斧钺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线,他那犀利的目光扫射周围,像是在找什么人。
过了半晌,格必图似乎等得不耐烦了,指挥手下从里面抓出一个大晋人,丢在了他的脚下,而他的手穿过后背,取出那一把阔斧,落在那一个大晋人的头顶处,对旷阔的四周大声喊道“铁面人!这些可都是你们大晋的子民,每隔一刻钟我就杀一个,若想我将这些人全都杀光,你尽管像缩头乌龟一样躲着!”
随着格必图的一声吼,阔斧朝着脑袋重重地落下,众人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脑袋被开瓢的惨状,电光火石间,一名戴着铁面的男人踏风飞来,手中长剑与阔斧对击时发出铿锵之声,尖锐刺耳。
见铁面人如时出现,埋伏在四周的士兵全部出动,将他团团包围住,那名被救下来的人很快就抓了回去,重新被丢到了人群中。
格必图左右手分别为斧钺,每次与剑相撞都撼得剑身一颤,铁面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向后退了好几步。
先前有了羽君的交代,格必图不敢再出手,只将铁面人困住,但看他那一张铁面具有些碍眼,想对他的容貌一探究竟,于是将目标放在他的面具上,交手时几次擦过的他面具,想要摘下面具,可惜都被铁面人避开。
铁面人站在格必图面前,目光瞥向被困的大晋人,“我既然出现了,就将他们都放了。”
“这个时候你该担心的是你自己!”
“你们的目标是我,只要有我在,你就可以给羽君一个满意的交代。”
“大晋的士兵杀我无数战士,我就算再杀几个你们的人,又能怎么样?!”
铁面人的目光扫向将他包围住的士兵,握紧了手里的剑,沉声道“以多欺少,杀害手无寸铁的百姓,非羽君的行事风格,我看你是阳奉阴违,就不怕羽君怪罪!”
“你几次行刺羽君,早该碎尸万段,留你狗命是羽君仁慈,至于这些人从一开始就是引诱你现身,既然目的达到了,他们就失去了价值,对于没有价值的东西,羽君是不会在意的。”
或是为了证实自己的说法,他让手下抓出了一个人,当着铁面人的面,让人将长矛刺进那人的身体。
铁面人大怒,立即出剑阻止,可惜距离太远,再加上格必图的阻止,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士兵将长矛的尖锐对着那人的肚子刺去。
“格必图!”
铁面人一声吼,不留余力地攻向格必图,剑锋在斧钺上滋啦啦地划出刻痕,可见力度极重。
两人打斗时,耳边突然响起尖叫声,只见一人握着长矛的一端表情痛苦地倒下,而倒下的人不是本该被刺死的大晋人,而是刚才被格必图下令用长矛去刺大晋人的士兵。
那些围观的士兵立即骚动起来,将长矛统统指向那人,铁面人见到那人的模样时,瞳孔一缩,眼中难掩惊讶,一个分神直接被格必图撂倒。
殊颜抢过其中一人的长矛,站在花不语身侧,与她并肩作战,一眨眼的功夫便将那些虾兵蟹将收拾干净。
格必图大惊,未料到自己掠来的大晋人里还藏有会功夫的高手,大喝道“尔等是何人?!”
花不语持剑站在他的对面,似笑非笑,“是你将我们虏来,还问我们是谁?难道你不知道我们是大晋的子民吗?”
灵阙族的人最擅长制造兵器,尤其是攻击力十分强大的武器,忽而,不远处的锐光如粒子一闪,瞬息的时间已经化作短小精悍的弩箭射向花不语,她眸光一转,偏开了脑袋,躲过了致命的一击,而那弩箭射入大理石中,发出了叮的一声。
剑光一闪,她抬剑劈开了射来的第二箭,强劲的剑气直逼射箭来的方向。
轰然,那一座牌坊瞬间化作碎片,站在牌坊上的人几个翻身,轻巧落地。
只见羽君身披大氅款步走来,目光中毫不隐藏对她的赞赏,“巾帼不让须眉,姑娘好身手。”
花不语粗粗看了他一眼,华服在灵阙族并不多见,可见这个人在灵阙族的地位尊贵,她又看了看格必图俯首低眉的样子,当即猜出了他的身份,于是说道“早听闻羽君是开明的君主,为人光明磊落,百闻不如一见,你,也不过是个只会暗箭伤人的小人。”
闻言,格必图立即站出身来,斥道“你放肆!竟然敢出言侮辱羽君!”
羽君摆了摆手,制止了他,随后转头看向铁面人,目光紧紧盯着他那双藏在面具下的眼睛,说道“与你交手时,我便有种感觉,你是我认识的人,而我认识的大晋人只有他一个人,可惜他已经死了,不是吗?”
铁面人看他似乎认出了自己,没有否认,而是继续同前几次一样劝说道“我既是死人,本不该不管闲事,但你们大肆捕杀鲛人,可有想过后果?到时候,不仅仅是我们大晋的百姓,还有你的族人,都会受到连累。”
花不语看向铁面人,未料到他与自己的目的相同,也插话道“他所言不假,鲛人上不了陆地,却是大海的主宰者,千百年来,海陆相安无事,全在于井水不犯河水,我劝你最好马上放了关押的鲛人,并保证不会再侵犯他们的领域和迫害他们。”
羽君的目光在两人流转,冷笑道“鲛人给了你们什么好处,竟让你们帮着他们说话,优胜劣汰物竞天择,这是万物生存的法则。”
“你的意思是强者为尊?如此,那若我赢了你,你就按我说的做,放了所有被关押的鲛人。”
听到此言,他的目光变得灼灼,直盯着铁面人,“也是,你我从未分出过胜负。”
他当即让人立下了三次比试的内容,第一场便是智,为了公平,比试的题目由双方各自出题,期间,不得有任何人干扰作弊。
有了羽君的命令,铁面人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大街上,格必图的人一直跟在他的身后,一旦发现他有任何异常的举动就会动手。
花不语听他的口音不像是其他小国的人,又看他为了大晋人身陷险境,带着怀疑问道“你是大晋人?京城的?”
铁面人闪过一瞬的紧张,随后苦笑“不过是一介平民,随波逐流罢了。”
轻薄的铁面遮住了他整张脸,粗糙的乌发中夹杂着几缕白发,显现出一副苍老之态,嗓音有有些深沉,眸中可见沧桑之色。他身上穿着灵阙族的衣服,除了脸上的铁面具,混在灵阙族人中,确实让他们认不出来是异族人。
花不语转眸看向他,过了好一会儿才道“随波逐流之辈岂会为了别人而涉险,你未免太看低你自己了。”
“姑娘不也一样,此事与你无关,又何必来涉险。”
羽君安排给他们的住所是一处简单的木坞,是离羽君的尚君堂最近的位置,木坞的主人知道是羽君的意思,收起了敌对的态度,将木坞的空房收拾了一番。
殊颜感觉到外面多了好一个看守,眉心一皱,道“阿姐,他们已然将你我当做铁面人的同伙,如此,行事更为不便了。”
花不语也早有注意外面的看守,说道“要想救出那几个鲛人是简单,但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若不能让羽君断了捕杀鲛人念头,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枉然。”
殊颜低头,发现她腰间的穗子不见了,忙问道“阿姐,我给你的蓝海珠菱花穗子呢?”
花不语摸了摸腰间,才想起自己将这个东西给了萧司锦,当初只觉得此物对她而言应该没有什么用,便没有抢回来。
“这个啊,被用来还人情了。”
殊颜扶额,一度无语,她竟然将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别人了?
“蓝海珠?”花不语念叨着这三个字,见殊颜如此反应,不禁抽了抽嘴角,“你别告诉我,那就是鲛珠?”
殊颜抬眸看着她,没有说出一个字。
花不语被他盯着,没由来的一阵心虚,“可是……你不是说鲛珠明亮透彻,像夜明珠吗?那颗珠子明明是蓝色,一点都不透彻。”
早知道如此,她就不该便宜了萧司锦那个浪荡公子哥,谁知道他会不会拿去哄姑娘开心。
得知了羽君要与铁面人比试的消息,灵阙族的长老连夜聚在一起商讨对策,羽君一旦落败,丢得可是整个灵阙族的颜面和威严,他们身为族里德高望重的长老,决计不能这样的事情发生。
格必图只是一介武夫,只会用武力解决问题,此时只能在旁督促,“各位长老,你们都是族里的智慧囊,这第一局能够赢就全靠你们了。”
其中一人对铁面人产生了疑问,“格必图,那铁面人究竟是何来历?”
格必图摇了摇头,表示不了解,“他是谁,恐怕只有羽君一个知道,羽君若不想我们知道,我们也不必去知道。”
好奇又能如何,羽君是他们的首领,作为下属知道的越多,越会惹羽君不悦。
“大晋的人向来狡诈,说不定会出些什么疑难刁钻的问题给羽君,我们必须想办法难住对方,大不了谁也答不出来。”
几人窝在一起,将尘封了多年的古籍全都搬了出来。
“父君!”璇姬急冲冲地闯进尚君堂,气势汹汹的模样吓得下人缩起脑袋,羽君正准备宽衣安歇,当听到璇姬的声音时,停下了动作,将陪寝的女人遣了出去。
羽君早就料到她会来兴师问罪,却不想她性子如此急,深夜了还往他这跑。
看见女儿气鼓鼓的小脸,他心下不忍,安抚道“乖女儿,你听我解释,这事我有自己的打算,不会让你为难的。”
“父君!童生的病必须要用过鲛珠才能治好,你若是将那些鲛人放了,童生该怎么办?他若是有个意外,我也不想活了。”
“你要相信父君,不会让你失望的。”
璇姬拧着眉头,“可是,我就不明白,那铁面人三番两次来行刺你,你抓了他就应该将他杀了,怎么会想到与他比试?”
羽君抚摸着她的脑袋,若有所思道“他是我这一生认定的对手,也是唯一一个让我曾经感到惋惜的对手,我与他注定有一战,这一次,我会用尽全力赢了他。”
“父君……”璇姬的声音轻了许多,也拉长了尾音。
幽暗的烛火倒映出窗口的人影,铁面人解开衣服,露出了胸口的一寸疤痕,虽然伤口早已结疤,但如此特殊位置的伤口,以及它的宽度,看着都让人觉得胆寒。
忽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他赶紧将衣服穿了回去,收拾好着装后才去开门,当见着外面站着的人是花不语,便问道“夜深了,不知姑娘有何事找我?”
花不语径直走进他的房间,而他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不敢关门,由着夜风随着敞开的房门吹进屋里。
花不语见他比自己更加顾忌男女之防,不禁失笑,“阁下是个正人君子,倒是显得我不识礼数了,不过你放心,我过来只想问问你,可想好明日的对策。”
“羽君最善的是兵法,如果不出意外,他会出有关兵法的问题。”
“羽君曾带兵攻打大晋的小城,在行军布阵方面,他确实是个人才,但是灵阙族并不是他一个人在管,我劝你要做好十足的准备,毕竟我们有同一个目的。”
“多谢姑娘的提醒,在下知晓了。”
不仅仅是羽君觉得铁面人眼熟,交谈了几句后,她也觉得眼前之人似乎在哪里见过,若不是她印象浅薄,那就是他伪装得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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