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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间太子回东宫,唐蕊立即将姑父的话对他说了。
“开泰殿?”司徒珏眼眸微转,眼底闪过一道利光。
唐蕊看他低头思忖着什么没有说话,便道:“我想去看看姐姐状况如何,不知道是否跟巧香的一样,倘若一样,便真有可能是中邪了。”
司徒珏看了她一眼,握着她的手说:“现在的状况你最好不要接近皇宫,贼人可能就在宫中。宫中昭仪的病情孤已经打听过了,的确跟巧香很类似。如果猜的没错,巧香该是替人受过。”
唐蕊一怔:“你什么意思?”
“为何是唐昭仪和巧香?二者没有任何联系,倘若换成另外一个姓唐的,联系便来了。何况,巧香是你身边的贴身侍女。”
唐蕊大吃一惊:“你的意思是”
司徒珏神色冷冽,点头不语:“你好生在东宫待着,孤这就进宫一次!”
他急急的转身就要走,蓦地想起什么,叮嘱唐蕊:“巧香病况千万不要传出去,否则那人恐怕闻风而逃。”
“到底是谁?”她忙问。
司徒珏抚了抚她的肩头:“今晚回来,定给你一个交代!”说罢,转身匆匆离去。
唐蕊瞧着他这样子似乎发现了什么端倪,奈何自己就是想不起来。她揉了揉额角,人说一孕傻三年,怎么她才怀孕,便傻了?
司徒珏如风一般的出了内廷,看到东宫的中郎将况准,立即道:“随孤进宫,快!”
况准看殿下着急的样子,立即带了两个精锐的侍卫身着便衣跟了过去。毕竟进宫佩甲胄极容易引人猜疑。
听闻唐昭仪病重,映莲心里莫名的有些慌张,她知道那日沈清芳偷偷收集了唐昭仪的碎发,而她收集了东宫良娣的碎发,她真很担心那良娣也遭此恶病。
她手里提着木桶,正准备往开泰殿去做扫洒,突然,只听到身后两个小太监大喝一声:“站住!”
映莲浑身一抖,木桶“咚”的一声落在地上,水泼了一地。她害怕的转身,“两位想做什么?”
“你可是那日开泰殿的伺酒宫女映莲?”
映莲的脸色立即刷白,两个小太监瞧着她这样上前扣住了她的膀子,低声道:“你别吵也别闹,殿下召集那日开泰殿所有侍酒宫女,不过问几句话罢了。”
映莲无奈,只得点头。
她被带到了玉英宫,玉英宫乃是端妃的宫殿,她抬头看去,只见端妃身着锦罗华裳坐在宫中金椅上,侧面却坐着金冠杏袍的年轻男子。
她一看到那男子,顿时脸色如土。
宫殿里头站着一排宫女,都是那晚伺酒的,但是当司徒珏的目光落在刚进来的宫女脸上时,他凉凉道:“其他人都下去,留这一个。”
他的手指向了映莲,映莲顿时觉得双腿一软软软的跪在了地上。
她吓得浑身颤抖,只见那杏黄的袍角出现在她的眼帘内,男人冷冷问:“你在怕什么?”
映莲瑟缩成一团,哽咽着说:“太子殿下威严,奴婢胆小。”
司徒珏冷笑一声,目光扫了况准一眼。况准会意,急忙跟侍卫一起将宫门合上,不叫闲杂人等进来打扰。
“咯吱”一声宫门在身后合上,映莲只觉得背心一阵发凉。
端妃在座上瞧着,疑惑的蹙起了眉头。太子叫她帮忙搜罗中秋之夜的伺酒宫女,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那晚鬼鬼祟祟,到底想干什么?”
这么一个问题,如同晴天霹雳打在她的头上,映莲瑟缩颤抖,“奴婢奴婢只是伺酒什么都没做”
司徒珏冷笑,“你的嘴倒是挺硬。”
他看了况准一眼,况准点头,立即手拿一根粗粗的绳索,蓦地往映莲脖子上一套,往后一拉。
“呃”映莲再也想不到太子会动用私刑,她只觉得喉头一阵发疼连气都喘不过来。
端妃吃了一惊:“太子你这是”
司徒珏头也未回,道:“娘娘莫慌,孤自有担当。”
“殿下,殿下饶命”映莲被勒的发晕,连连求饶,“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沈清芳被请到玉英宫时,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今日心情特别的好,因为她知道唐语凝快要没命了。她也在尽力打听东宫的情形,奈何东宫之中没有她的眼线,一时之间无从打听消息。
端妃虽然位高,但素日里手段圆融待人还算和善,因此她不怕。
可是当她踏入玉英宫第一步,第一眼看到那个人时,她便下意识的想要转身逃走。
未等她转身,“嘎吱”一声,门扇在她身后合拢。
她惊讶的转头,看向那厚重的门扇,门一关,大白天里,玉英宫竟有一种森冷之气。
她心里慌张,太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唐蕊也病重了?可是即便唐蕊病重,也不该查到她这里呀?
端妃坐在金座上,细细观察着这女子的神态,尽管她尽力保持镇定,但也能看出她莫名的慌张。
她看了太子一眼,这人神色冷厉,此时,真如煞神一般。惹到他的人,真是倒霉。
“娘娘找我何事?”她脸上挤出微笑,对端妃屈膝行礼。
端妃直言不讳,道:“不是本宫找你,找你的人,是太子殿下。”
沈清芳佯作惊讶,看了太子一眼,笑道:“妾身乃是后宫妃嫔,殿下乃是太子,这样相见,恐怕于理不合。”
司徒珏笑笑:“嗯,的确于理不合,父皇跟前,孤自会请罪。孤找你,不过是让你见个熟人。”
沈清芳道:“这宫里头都是熟人,倒是不晓得哪个熟人能劳驾太子?”
司徒珏的目光转向殿角,“就是那位。”
沈清芳转头,蓦地眼眸瞪大,殿的角落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冒出一个宫女,那宫女抬头看她时,她吓得差点一哆嗦,到底稳住了脚步。
她勉强笑道:“这个我却不熟。若是端妃和太子没事,我这就告退了。”
她一拂袖,转身就要出去。可是那宫门紧闭,两个高大强壮的侍卫守在宫门口,目光炯炯的瞪着她。
“你们这是做什么?”沈清芳恼道,“好歹我也是一宫主位,我也是陛下的昭仪!你们快些让开!”
座上金冠杏袍之人踱步下来,立在她身后不远处,淡淡道:“昭仪这么忙着走么?映莲还想跟昭仪说几句话,中秋之夜,她得了昭仪两个血玉镯子,试图偷良娣的头发。可有此事?”
沈清芳背心发寒,十指交握轻轻的颤抖着:“没没此时。这贱婢胡说八道,我哪曾给她镯子?”
太子幽幽道:“映莲还说,昭仪亲自偷了唐昭仪的头发藏在锦囊内,可有此事?”
沈清芳更加惊骇,矢口否认,怒道:“这贱婢怕是得了失心疯,胡说八道!本昭仪是什么人,会去偷别人的头发,难道我没有吗?”
司徒珏冷笑一声:“这就要问昭仪自己了,这头发到底是偷来做什么的?孤听闻过一种邪术,但凡得了那被诅咒之人的贴身之物,人就会被咒而死。难道昭仪不是做的这个打算么?”
沈清芳只听到自己的心口“噗通噗通”乱跳的厉害,牙齿几乎开始打颤,这个人怎么知道?他竟什么都知道?
她蓦地转身,怒目看着太子:“便是太子,也不能无凭无证血口喷人!”
端妃微微蹙眉,叫宫女端上了血玉镯子,“你看看这镯子,是不是你的?”
沈清芳脸色微白:“娘娘也跟着太子胡闹么?这天底下的血玉镯子何其多?怎的就看出是我的?”
端妃叹息道:“血玉镯子是多,可是沈昭仪却忘了,但凡宫里赏赐出去的首饰都是有记载的。这样品相的血玉镯子,宫里类似的有十对。本宫已经查过了,其他的镯子俱是在原主的手里,而只有这对镯子在映莲的手里,不是你的,还能是哪个的?”
沈清芳张口结舌,想不到端妃竟查的这么细致。她双唇颤抖,抵赖道:“便是我的镯子,我赏了映莲,又能如何呢?我没有做蛊咒的事情,绝对没有!你大可以去搜我的宫殿,看看我宫中可有任何跟蛊咒相关的东西?”
司徒珏摇摇头,凉凉的笑了:“到这个时候你还在抵赖?你焉知孤没有去查你的宫殿?”
端妃道:“你入玉英宫之时,本宫已经着人去搜你的宫殿了。”
沈清芳难以置信的望着眼前的这干人,“你们,你们竟然”
这时,宫门“嘎吱”一声开了缝隙,便有个太监进来禀告:“搜过了西华宫,并无任何同蛊咒相关的物件。”
“我就说了吧!我就说了吧!不是我,不是我!”沈清芳嘶声叫道,“你们这些人竟敢私自搜查我西华宫,好歹我是一宫之主,我要去跟陛下讲,我要陛下来惩治你们!”
“你要跟谁讲?”端妃身后,一人掀开珠帘走了出来,那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身着龙袍的昭帝。
方才在帘后,他已经听了个七八分,他再也想不到,这女人竟会做出如此胆大妄为的事情。巫蛊本就是宫中禁术,她竟敢开启?
他双眼发红的看着沈清芳,“你要讲什么?就在这里讲好了!如今凝儿身染沉疴,朕心急如焚。你倒好,你倒好!”
沈清芳哪里想到皇帝在这里,双腿软软的跪在地上,“陛下,陛下做主,妾身真的什么都没做”
昭帝怎会信她,走到她的跟前,狠狠捏住了她的下巴抬起了她的脸:“你如果真的什么都没做,你为何要凝儿的头发?你说,你解释!你倒是解释给朕听啊!”
昭帝震怒,沈清芳吓得瑟瑟发抖。
“我”她说不出来,根本不可能编的出合理的理由。
昭帝看着她张口结舌的样子,雷霆之怒涌上心中:“沈昭仪!倘若你今日不说实话,今日之后,你也不必说实话了!朕,会赐你白绫,不,除了白绫,朕会将你沈家全族流放三千里!倘若凝儿死,朕就叫你沈家陪葬!”
沈清芳泪流满面,她爬着到了昭帝的跟前抓着他的袍角求道:“陛下,求你,放过我,放过我的族人”
昭帝冰冷的望着她:“饶你可以,饶你族人也可以,只要你告诉朕那作恶的人在何处,只要凝儿不死,你全族都有救!朕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沈清芳仿佛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脱去了,瘫软在地上,她绝望,她不想说的,她不想让妹妹死,可是妹妹不死,她得死,她沈家都得陪葬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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