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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舍之中,沈清韵已经开始了晚间的咒祷,她盘着腿坐在蒲团上口中念念有词。
她的脑海中仿佛浮现出唐蕊生不如死的情景,她心里在笑,她唐蕊得意,能得意几时?
她便是比自己嫁的好,嫁的风光,她也活不过自己。
突然,“砰”的一声,舍门被撞开,她蓦地转头惊愕的望着那门口,明亮的火炬光线照进来,她几乎睁不开眼睛。
她错愕的看到了一个人,一个曾经她十分向往的人。
太子殿下?他还是如此俊美。
蓦地,她想起自己的脸,立即用双手捂住了脸,她不能叫太子认出现在的自己,不能。
“抓起来!”太子一声令下,沈清韵被人捆绑起来。
“我乃巫女!我乃巫女!你们如此大胆,就不怕得罪神灵!”她大叫。
“住嘴!”司徒珏喝道,当他到了祭台跟前,看到两个针扎的木头小人时,顿时大为恼火,拔出小人蓦地丢入火盆之中,一声吩咐:“将这屋中所有物件统统给孤焚烧殆尽!”
沈清韵想起她好容易得的头发,好容易开的祭坛,好容易有些起色的蛊咒,嘶声大叫起来:“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不要——,不要烧我的东西!”
司徒珏怒道:“不烧,难道等你害人吗?”
沈清韵盯着他的脸,爬到他的脚下:“殿下,殿下,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沈清韵啊,当初你还问我的名字,还对我笑”
司徒珏低头看她这张脸,真是让人看了如同噩梦一般,可是偏偏这噩梦一般的脸上还带着谄媚的笑。
“记得。”他应道。
沈清韵激动而欣喜:“殿下,你该知道,本来应该是我侍奉在你身侧的,唐蕊她没有那个福气,没有!”
“所以,你就要咒死她?”他弯身冷冷看着她。
沈清韵谄媚的看着他:“殿下,我说的是实话,我绝对比那个女人好,好一百倍!倘若我能在殿下身侧,定然能叫殿下舒心快乐”
“哦?是吗?”他樱红的唇角微勾,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沈清韵看他笑,竟看的呆住了,连声道:“是,是啊殿下给我一次机会”
司徒珏被她气笑了,这副样子,低低道:“你这副样子,真像那井里的癞啊,你说这话之时,是否看过自己的样子?”
他随手拿起一枚铜镜照在她的面前,沈清韵惊愕的望着镜子,只见镜中出现了一个连自己都不认得的怪物。
“啊——”
惨叫一声传来,女子捂着脸在地上打滚。
“带下去!”司徒珏立起身,“依照巫蛊之罪处置!”
沈清韵已经顾不得什么巫蛊之罪了,因为此时此刻,她已经被镜中的那张脸吓得几乎发疯了。自从毁容之后她再也没有看过自己的脸,这么久以来她几乎忘记了这件事,如今太子让她看到了自己,当着仰慕的人看到自己如同癞一样的模样,她已经接近癫狂。
昭帝兑现承诺,到底留了沈清芳的性命。沈清芳被贬出宫,流放塞外。沈家家主被罢官。
她最后一次见妹妹,是在巫蛊之罪行刑之前,她心怀歉疚,本想跟妹妹道歉,但是当她看到妹妹时,她已经不认识眼前那个疯癫的女孩了。
她泪流满面,回头望着巍峨雄壮的宫殿,她入宫之前,直到现在,宫殿依然如此巍峨雄壮,可是她却如断了翅膀的鹰,铩羽而归。前路茫茫,连她都不知道将来她的埋骨之处究竟在何方。
这一场巫蛊之案,赵后一直冷眼旁观,她不是傻子,平白的不会站出来替一个犯了巫蛊之罪的人辩解。何况那沈清芳已经是弃子。只可恨的是,这巫蛊案后,唐语凝身体康复了,愈发的乖张跋扈,着实可恨。
东宫之中,巧香身体不过七八天便恢复了健康。唐蕊晓得她是代几受过,特地叫人煮了最滋补的汤水足足给她补了半月有余。
因着唐蕊怀孕,程思过来探望她。
过来时,瞧着她的肚子已经鼓起来了,程思十分惊喜:“姐姐,你说这肚子里是男孩还是女孩?”
唐蕊开始裁制孩子的小衣服,她拿着最柔软的棉绸比了比大小,笑着说:“别人都巴望着是男孩,我却想是个女孩。”
程思好奇的问:“为什么?小皇孙不好吗?”
唐蕊拿了剪刀又裁了一块粉色的布料,说:“我小的时候,没有娘给我做衣裳,也没有娘给我做娃娃。我若是生了女儿,便能将小时候希望的事情全都做给孩子,给她做好看的衣裙,做好看的鞋子,做漂亮的布娃娃。多有趣?”
程思撑着下巴想着:“也是,那的确是有趣的很。我也想要个女儿了。”
唐蕊嗤笑:“就你?赖着你爹让你在家里玩两年,又跟秦将军见了面还打了人家,如今怕是没人敢娶你这位大小姐了。”
程思叹了口气:“也是。大约是嫁不出去了,女儿也是没有的了。”
唐蕊哈哈一笑:“我不过是玩笑话,你又当真了。话说回来,你真对秦修死心了?”
程思歪着脑袋看她:“不死心又如何?人家看不上我。大概心里就觉得我是个野丫头罢了。”
唐蕊笑:“本就是个野丫头。重阳节你做什么?”
一提起重阳节,程思兴致来了:“我表舅公住在西京郊外,父亲答应我重阳节去表舅公家玩耍,顺便带些礼物给他。”
“也好。”唐蕊低头瞧着自己微微鼓起来的肚子,“我如今身子重了,怕是哪儿也去不了了。上次事情之后,太子可是哪儿也不叫我去了。”
程思捂嘴笑:“太子姐夫是着紧姐姐,姐姐有人疼着,可是好事呢,好过我们这些没人疼没人宠的。”
唐蕊脸上微微烫,睨了她一眼:“小姑娘家的,说话收敛些,不然真嫁不出去了。”
程思只是笑,说起上次的事情,宫内闹的天翻地覆,宫外自然有所传言,何况沈家突然败落的事情也引得众说纷纭。
“沈清韵真的没死么?还行巫蛊?”程思好奇的问。
唐蕊见她问起,便立即阻止她:“这话不要说了,毕竟是个禁忌。你只要晓得,沈家不行了,你程家也莫要跟沈家有任何瓜葛。这件事,你爹最清楚不过的。”
程思看她这样谨慎,乖乖的点点头。当初她居然天真的想要入宫,如今看着沈家如此下场,她真是庆幸爹爹阻止了她这种的蠢想法。
唐蕊本要留程思吃饭,但是程思知道中午太子要回来吃饭,便找了个借口溜回家去了。
唐蕊想起了沈清韵,听闻她被施了火刑,据说行刑之前已经疯癫。想起两人前世今生的仇怨纠葛,她禁不住唏嘘。前世,她被毒死,而今生,沈被烧死。到底哪个更惨烈,又有谁说的清?
想起这些前程往事,她禁不住背心一阵发寒。
这时,一件暖暖的斗篷披在她的身上,那人从身后轻轻揽住了她的腰身:“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出神?”
她转头,看着他笑道:“天气是有点冷了。”
他拥着她,道:“中秋一过,都快重阳了,自然冷了。让孤看看你在做什么?”
他伸手拿起桌上的小布片,那分明是小衣服的形状,他惊喜道:“你做的是孩儿的衣服?”
唐蕊羞涩的伸手抢了过来:“拿回来给我!又没做好,你先别看!”
“那什么时候才给孤看?”
唐蕊麻利的将布片收到箩筐里,“做好了自然会给你看的。”
“对了,”太子突然想起一件事,“有件事差点忘了。”
唐蕊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什么?”
“画像。你答应过给孤画一副像的。”
唐蕊想起上次说的戏言,嗤他:“谁给你画像?美的你。”
“你不画?”
唐蕊摇头。
“真的不画?”
唐蕊睨了他一眼,调皮道:“就不画。”
司徒珏微微扬唇,转身自语道:“也罢,西京仕女才艺者众多,既然你不给孤画,那孤便去找个愿意画的。”
唐蕊见他走,气的跺脚:“站住!我给你画就是!”
司徒珏嘴角浮起一丝笑意。
女人又补了一句:“画的不像可不许笑我!”
司徒珏饶有趣味的转头看她:“放心,孤最是宽容大度!”
唐蕊无奈,只得去收拾画具,许久没画,心里发怵呢。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加个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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