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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皎月来到王汲所住客栈,王汲刚开房门,还没等打招呼,夜皎月便开门见山的说道“汲弟,你能帮我凑多少银子修水利?”
王汲愣愣的眨了眨眼,说道“那我要写信回去给家里问一下。我现在能拿出的也就二三百万两。怎么,刚走马上任第一天,就能修水利了?”他今日倒是老实,整整一天呆在客栈里没有出门,所以并未听说外头的大事。
夜皎月也不客气,做到凳上就自顾自的倒了杯茶水喝。“是啊,陛下上来就让我独自一人完成这么大一件事,虽说不需要南水北调那种现下不可能完成的事,可还是让我修葺运河!朝廷还分纹不出,让我空手套白狼!”
王汲惊愕的张大嘴,“分文不出?太小气了!那一共需要多少钱啊?”
“三千万两。”夜皎月也有些头疼。
王汲的嘴巴张的更大了,“我的天,我以为一百万两就够用了!”
夜皎月无奈的摇摇头,“你太天真。”
王汲愁苦的垂下头,掐着指头开始算起账来。半天才抬头说道“我将我名下所有的产业折现,也就区区五百万两…”
“等等,”夜皎月打断他,“所有产业?你都折现了,你怎么办?”
王汲撅着嘴巴想了想,说道“朋友有难,我必须要帮忙啊!”
夜皎月看着他心中泛起感动来,有些愧疚她还骗了王汲,说那香料如何如何稀有难制……“汲弟,其实昨天我骗了你,那香料没有那样难制。”
王汲疑惑的抬起头,“不难?不可能,那香料那样好闻,一定特别难!”
夜皎月想了想,她也没看到秋净兰怎么做的,只是听她说很好制,万一只是客套话也说不定。“倒也有可能,我那时忙着备考,整日里都很辛苦,她便制了这香料给我,当时告诉我说很容易,叫我用了若是喜欢就再给我做。经你这么一说,她安慰我怕我担心也不是没可能,舍妹平日里就是乖巧懂事的很。”
王汲点点头,“我觉得就是这样,我虽然整日里只觉得贵的东西才是好的,可我还是很挑剔的!比如这香,我一闻,就知道里面的成分复杂,成分一复杂,工序自然就复杂了。对了,秋兄,你不是要做香料生意吗?什么时候开张啊?”
夜皎月失笑,“瞧你那急性子,开香料铺子首先我这门面问题还没解决呢,怎么开啊?”
王汲一拍大腿,“这就是阿兄的不是了,这种事情怎么不找我…”
“郎君。”门外,王汲的仆从突然唤了一声。
王汲一愣,随即问道“何事?”
仆从说道“郎君,门外有人求见,说是秋大郎君的弟弟,来找他有事。属下并未见过,所以先来问问郎君。”
“没见过的弟弟?”王汲疑惑的看向夜皎月,秋净凉他是见过的,听说秋府还有两位庶出郎君,不知道是哪一个。
夜皎月站起身,“应该是我三弟,我让他去找门面去了,看来是找到了。”
王汲连忙道“快请进来吧。”
秋净远自门外进来,先给屋里二人见了礼,才对夜皎月说道“长兄,我打听了一圈儿,位置最好的那家,不卖。其余租兑的,位置装潢都不好。”
王汲问道“那间铺子叫什么名字?”
秋净远虽说不解他为何如此提问,却也如实回答道“潜心斋,是卖古玩字画的。那里位置好,店内的布置也清雅高档,十分适合。”
王汲抿唇思索了片刻,说道“是我长兄的铺子,我去找掌柜,这事儿交给我了,你们回去准备香料开张就行了。”说罢便自顾自的冲出门去,消失在众人面前。
夜皎月和秋净远半晌没回过神来,好一会儿才呆愣愣的对视了一眼。
“净远,你怎么找到我的?”夜皎月突然问道。
秋净远一愣,随即答道“那天恭贺长兄与四弟的宴会上,我便听说长兄邀请了琅琊王家的郎君。我在外面找了一圈准备回去,路过这里看到了秋府的马车。这家店是长安城最贵的客栈,我便想到有可能是长兄来找这位王家郎君了,所以来碰碰运气。”
夜皎月没再说话,心中却想,这个秋净远的心思极其细腻,绝非常人能及。他说是来碰碰运气,十有是已经断定的事情。若是他能安心帮助秋家,秋家必定如虎添翼,可若是还存着不好的心思…那还真是个不好解决的对手。
店面的事情既然有了眉目,那先下就剩下店内的事情了。首先就是掌柜、账房和伙计。
秋净凉还在宫中没有回来,屋内此刻就只剩下秋静玥、夜皎月、秋净远和特地被叫过来的秋净兰和张氏。
几人团坐在矮桌旁,各自出着主意。
长房掌柜一定是要信得过的,秋净兰一个小娘子,自然不适宜抛头露面,张氏虽说未嫁之时家中是做生意的,但此刻是秋府的二少夫人,也不好抛头露面。
夜皎月看了看秋静玥,其实她很想让秋静玥去做一番事业,免得整天在别院憋屈着一身才干不得施展,可他现在身在女儿身中,凡事多有不便啊!
秋净远考虑了很久,低声说道“长兄若不嫌弃,现在时间紧迫人手不够,我就先当掌柜兼账房。我看长兄,有意让长嫂去做老板,可是碍于他女子的身份多有不便才没说吧?净远想了,以长嫂的机制才干,做个幕后老板岂不快哉?有什么事吩咐净远来做,他在幕后和长兄一起出谋划策即可。对外,也留有一丝神秘感,让人猜不透,就更加好奇想要一探究竟,这样还更有利于我们的生意。”
夜皎月一听十分高兴,“正合我意!就怕你嫌弃经商之事不愿出面。这样的话就可以先对付一阵,留有时间找到好的掌柜和账房。等掌柜账房找到了,你就是二老板!”
秋净远摇摇头,“我打个杂就行。”
夜皎月笑道“可别到时候抢你长嫂大老板的位置啊!哈哈!”
众人一听便知是句玩笑,都跟着笑了起来。
张氏捏着帕子,轻声问道“长兄,我和三妹妹虽说都能制香,加上我院子里那几个,也做不出多少来,到时候如何赚到银子?”
夜皎月笑笑,看着秋静玥不说话。
秋静玥微笑着说道“怎么,这就要我当起老板了?”
“是啊,你现在就适应适应吧,一切你做主,我们从旁出主意便是。”夜皎月附和。
秋静玥无奈的摇摇头,说道“香料本就不是普通百姓消费的,都是有钱人家才会有闲情逸致使用的。长安城是一国之都,官贾云集,我们就把香料做到最高端。我们最先抓住的,就是琅琊王氏,净兰做的那款有梅花兰花香气的香料,王汲说他想要垄断这款香。我想这样也挺好,琅琊王氏是什么样的存在?让他们都趋之若鹜、直接垄断独享的香料,一定会让外界对这款香更加好奇,从而来到我们这里品鉴其他的香。”
秋净兰听闻自己做的香料有这样大的作用,开心之中又有些害羞的垂下头,低声问道“那…那那款香料叫什么名字好?”
夜皎月笑道“那日他便突然问我,我情急之下便想了一个,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心意。”
“长兄请说。”秋净兰抬起头,十分期待。
夜皎月轻轻嗓,有些窘迫的说道“梅羽兰颦。”
几人静静地咀嚼品味着这个名字,半晌纷纷叫好。
秋净兰小脸蛋红扑扑的,眼睛都是亮闪闪的。“好听,这个名字好听!长兄,我们的其他香料也都要想个好听的名字。”
秋静玥听到这,突然说道“我们的店还没有名字呢。”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想了这么一大堆,怎么把店的名字给忘了?
秋静玥凝神想了片刻,说道“香月堂,可好?”
秋净兰品味着点点头,“很好,清雅简洁,而且长兄长嫂名字里都有月,这个名字好。长嫂也好有才华啊,日后生个小侄儿,一定特别聪明!”
秋静玥的神色还未发生丝毫变化,夜皎月的脸却腾地红了起来。“说…说什么呢你!”
秋净兰看着面色通红的‘长兄’,一脸的错愕。怎么人家娘子家还没害羞,他一个大男人却羞涩起来了?!
秋静玥见她害羞成那样,连忙打圆场。“我们先下有多少种香料了?”
众人的视线这才从夜皎月通红的脸上移开。张氏想了想说道“十二种。本来有二十一种的,我和兰妹妹看其中九种是市面上及其常见的,就给去掉了。”
秋静玥点点头,“嗯,我们不卖市面上常见的,就卖个缺儿。”
几人又七嘴八舌的给现下的十二种香料起了各自的名字,又讨论了一番,夜已深了,才纷纷散去。
张氏临走之前,夜皎月将她叫住问道“二弟妇,二弟…怎么样了?”
张氏轻轻的叹了口气,说道“进气没有出气多,看样子,也就是这两天了。”
夜皎月蹙蹙眉,看了眼身后神色同样凝重的秋静玥,说道“这薛府怎的还没动静?这样,明日我再请个大夫看看…哎?必安兄?!”正说着话,夜皎月余光看到了门口多了个人,仔细一看,竟是消失多日的谢必安。
谢必安看起来一切如常,就仿佛出去溜达了一圈儿似的,朝夜皎月走了过来。
张氏立马向边上退了几步,有礼的为谢必安让出位置。
谢必安走到夜皎月身前站定,看了她一眼,又看了旁边秋静玥一眼,才伸出手,拿出一个小瓷瓶,说道“这个拿给秋净冬吃,可再延半年寿命。”
众人惊愕的看着谢必安苍白的手指上捏着的瓷瓶。夜皎月咽了咽口水,将谢必安拽至一边,小声说道“你这样做,会不会犯错误?会不会受罚啊?”
谢必安冰冷的神色暖了暖,低声道“生死簿上只说今年,未说明具体日子,想必是天命如此。拿着吧,无碍。有了这药,他便不会影响你开张做生意,也可以牵制薛家。”
夜皎月怀疑的又看了看谢必安一如往常的冰冷神色,才小心接过他手中的瓷瓶,问道“有什么说法吗?怎么服用?”这应该是个宝贝,可不能糟蹋了!
谢必安定定的看了她一眼,淡淡说道“随意。”便转身又走了。
“哎!你去哪啊?石乘风哪去了?你俩忙活什么呢?!”夜皎月对着他的背影喊着,可谢必安却没有一丝停顿,也没有一丝回音,便慢慢的消失在别院门口。
夜皎月看了看张氏和秋静玥,又看了看手中的瓷瓶,才走过去将药瓶递到张氏面前说道“二弟妇,这个应该是个宝贝。你回去就给二弟吃了,必安兄说了,还能挺半年。只是苦了你,要辛苦了。”
张氏乖乖接过药瓶摇了摇头,“长兄莫说这话,这是我的本分。”说罢便施了礼退下了。
人都走了,别院院中只剩下夜皎月和秋静玥静静地站着。
秋静玥走到夜皎月身前,轻声说道“他变了,为了你。”
“啊?你说什么?”秋静玥的声音太小,夜皎月又在纷乱的思绪中没回过身来,一时间没听清他说的话。
秋静玥静静地看着她,半晌,才轻笑一声,罢了,我就自私一次,莫要点破吧。“无事,天晚了,早点歇息吧。”说罢便拉着她往屋里走。
夜皎月看着他拉着自己如此自然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坏笑着问道“怎么,你不回屋去吗?”
秋静玥瞥了她一眼,小声道“哪里还有一点矜持样子!”
“我矜持什么,现在该矜持的是你才对!”夜皎月笑着捏捏他的脸。
秋静玥忍着她的调戏拉着她回到屋,哐的一声将门合上,一个用力将她推到榻上,恶狠狠地盯着她说道“再调戏我,小心你会吃亏。”
夜皎月的心砰砰跳个不停,却仍旧逞强道“我现在是男儿身,我吃什么亏?”
秋静玥突然翘起一边嘴角,一张小圆脸上竟呈现出突兀的邪魅来。“吃什么亏,你不清楚吗?”说罢便栖身向下,吻上了她的唇。
这一次不比往常,秋静玥的吻来的反常而霸道。夜皎月只觉得天昏地暗,头晕眼花,直到呼吸都不通畅了,秋静玥才松开她的嘴。
“小月儿,记住,你是我的。”秋静玥的声音有些微哑,男人的灵魂藏在女人的身体之中,女人的声线伴随着突兀的沙哑,竟有一丝说不出的魅惑。
山楂山药和川柏川谷挤在门缝处使劲向里面偷看,四个人挤成一团,却乐在其中。
麦冬端着夜宵看到门口挤成一团的四个人,蹙眉问道“做什么呢?!”
四个人七手八脚的赶紧跑开,声音惊动了屋里的两人。两人对视一眼,秋静玥说道“都怪你。”
夜皎月惊愕的看着他若无其事的起身整理衣襟,惊愕的坐在榻上说道“耍流氓的是你,你耍完了,还怪我?”
麦冬站在门口恰巧听到这么一句,惊得都不敢开口说话了。什么意思?他们大郎君被皎月娘子给…耍流氓了?听着语气,还是一副被凌辱之后的小媳妇模样!
“麦冬阿姊,麦冬阿姊!”山楂在不远处小声喊着麦冬。
麦冬看了看山楂,端着夜宵走了过去。
山楂和另外三个挤在一起,好奇的问道“麦冬阿姊,里头怎么样了?还啃着吗?”
啃?!麦冬简直惊的要把手里的东西松开掉到地上。“什么…啃什么?”
山楂砸吧砸吧嘴,神神秘秘的小声说道“我们都发现了,大郎君跟皎月娘子在一起,皎月娘子私下里像个男人,而我们大郎君,私底下像个娘子家,两个人从来都是我们娘子主动。像刚刚,就是我们娘子将大郎君压在床上啃的。”
川柏不喜欢这个说法,连忙道“啃什么啃,没见识的丫头,那叫吻。努努努,吻,你懂不懂?!”说着还努着嘴做亲嘴状。
麦冬腾出一只手啪的一声打到川柏的嘴上,一脸的哭笑不得。“我看就是主子对你们太好性儿了,瞧把你们一个个惯的!大郎君私下里和娘子如何相处,是他们的事儿,是你们能讨论的吗?”
山楂并不死心,继续问道“我们又不会跟其他人说。哎,麦冬阿姊,刚刚娘子又跟大郎君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没有啊?”
麦冬的唇张合了几下,还是没忍住,小声说道“娘子说都怪大郎君,大郎君委屈的说娘子耍了流氓还要怪他。”
众人挤在一起,八卦之心早就按耐不住,叽叽喳喳的讨论个不停。
“要我说,山楂山药今天就别去提醒娘子时候不早的话,让他们顺其自然得了!”川谷兴奋的搓着手,恨不得明日就见到小少爷。
山药胆子最小,怯怯的说道“那明日娘子会不会怪我们啊?”
川柏不在意的摆摆手,说道“娘子自己不知道天黑?你们不用提醒,若是娘子自己想出来…”
“聚在这里作甚?”秋静玥的声音夹杂着冷风吹进了挤成一团的五人的后脖颈中,五人齐齐一抖,挤在一团的众人顿时散开。
“多做,少言,都忘了不成?”秋静玥的声音淡淡的,却有着毋庸置疑的分量。他说完,也不等众人回话,便拂袖转身回屋去了,留下五个人惭愧的立在廊下不知所措。
屋内的夜皎月被秋静玥耍了一通流氓心里乱的很,见门开着半天也没人搭理,委委屈屈的喊道“来人呐,我饿啦!”
麦冬立马想起手上的夜宵,用手在盖子上拭了拭,还好,天气已经不冷,羹汤没那么容易凉,赶紧快步走入屋内,将瓷碗递了过去。“大郎君,夜宵。”
夜皎月正委屈着呢,偏着嘴巴别扭的结果瓷碗,撅着嘴将莲子羹喝了个精光,又别扭着问道“娘子的送过去了么?”
麦冬没有抬眼,余光却将‘大郎君’那副样子看入眼中,忍着笑意回道“回大郎君的话,夫人有吩咐,娘子的夜宵这几日改成了阿胶羹,阿胶羹还在火上要再熬一会儿。”
夜皎月想起再过几日的‘特殊’日子,哦了一声说道“那这几日吩咐山楂山药精心一点,给娘子熬点子红糖水喝。”
“是,奴婢知道了。”麦冬垂着头老老实实的应着。
夜皎月心里还别扭着,想了想问道“你们是不是觉得我挺好欺负的?”静玥那家伙现在越来越喜欢欺负自己了!
麦冬心里一抖,以为她是在说自己不够尊重主子,连忙敛了笑意,解释道“奴婢不敢。”
夜皎月纳闷儿的看了看恐慌的麦冬,说道“倒不是说你……唉,罢了,帮我打点水,洗洗睡了。”
麦冬这才明白过来,这是在说她自己刚刚被娘子家制住了的事儿呢!麦冬忍着笑,连忙应下,出门打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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