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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仪的动作很快,在跟唐拾谈完后就连忙带着几位工匠回去,先打造了一套简单的圈椅和八仙桌送到唐府,给唐拾看看合不合他的要求。
不得不说,苏仪的木匠铺之所以能成为永安第一大木匠铺,除了苏仪本身极高的商业头脑外,也与他手底下工匠的手艺好有关。四把圈椅和一张八仙桌除了没有雕刻之外,都很符合唐拾的预期。
是夜,唐府膳厅里,主仆四人正围在八仙桌前吃晚餐。
按礼法来说,下人是不能跟主人一桌吃饭的,可唐拾觉得自己一个人吃饭太孤单了,便将两个小丫鬟跟李翌都叫过来一起吃饭。
“青墨,我让你查的事情都查清楚了吗?唔嗝……水水水!”
唐拾囫囵吃下了一个肉丸子噎着了,着急地锤着胸口要水。
李翌连忙起身将他的水杯递到唐拾手里,唐拾被噎的难受,也没管这水是谁的,直接一口饮下。
巧琴看见这个场景后在心底叹了一口气,深感掰直自家公子的“大业”任重而道远。
都怪李翌这个小妖精!
好好的男人长得却像个女子,长那么好看干嘛!
巧琴狠狠咬了口鸡腿,目光不善地看向李翌。
李翌顿感后颈一凉,似乎是能感觉到视线的来源一般,抬头往对面一看,就发现了巧琴正面色不善地盯着他。
他现在就坚定的认为巧琴跟青墨不仅是唐拾的贴身丫鬟,还是唐拾的女人。
莫非是因为她对我不满是因为我吃了她做给公子的菜吗?
李翌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于是他赶紧低下头默默扒着自己碗里的饭,也不敢把筷子伸向饭桌上的菜。
嗯?已经吃完了?
没事,这空碗里还有气儿,吃气儿也能吃饱。
“公子,这神武区实在是太大了,而且住的多是朝廷命官跟世家勋贵,我在外面查了一天,也就只查明白这些府邸的主人是谁,其他的东西一概不知。”
青墨的脸上带着浓浓的歉意,甚至一直到现在都没动筷子。
她觉得自己辜负了唐拾对她的期望,没有脸吃饭。
唐拾其实也没指望青墨能多查出来点什么,便宽慰道:
“知道这些府邸的主人是谁就够了,我待会给我爹的老友们写一些请柬,邀请他们来吃饭,你明日一早就把请柬给这些人送去。”
“是。”
青墨点点头。
“好了,快吃饭吧,不要心里难受了。”
唐拾不想吃肉丸子了,害怕噎着,便伸出筷子想夹块巧琴面前的鸡肉吃,却突然发现巧琴的目光一直放在对面。
再顺着巧琴的目光一看,却见李翌低着头扒拉着个空碗,也不好意思伸筷夹菜。
唐拾心中突燃起八卦之火!
莫非这两个人有情况?
也不是不可以嘛!
毕竟两个人都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而且李翌的长相清秀俊美,巧琴也生的精灵可爱。
在这两个月的朝夕相处之下互相产生好感也是很有可能的。
唐拾越想越感觉,现在巧琴的对李翌的注视,是开朗女子对心上人大胆追求。
而李翌的低头,则是一种对中意女子的羞涩与慌乱。
唉——
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唐拾默默在心中祝愿这一对璧人。
他是个喜欢自由的人。
虽然他对朱亟的赐婚无法拒绝,为了他爹只能顺从地接受,可心里也对这种政治联姻很不满。
当然,朱艾的国色天香大大减少了这种不满。
待到主仆四人吃完饭后,唐拾便带着青墨去书房写请柬去了,巧琴留在膳厅中收拾饭桌,而李翌则选择打着个灯笼,去马厩喂富贵儿和那匹老马。
他被巧琴盯得浑身发毛。
说起来富贵儿也真是可怜,好好的一个“沙漠之舟”被唐拾以“骑习惯了,有感情了”之名带到了永安。唐府现在人又少,也没人带它出去走走溜溜,整天就被拴在这小小的一块地方混吃等死。
“富贵儿乖,富贵儿好,富贵能卖大元宝,富贵儿宽,富贵儿高,富贵儿能吃百斤草……”
李翌一边念叨着自己编的顺口溜,一边轻抚着富贵儿的头。
富贵儿表示自己对这种抚摸并不喜欢。
可是这人拿给它拿的草料很香哎,让他摸一下也不是不可以的啦。
李翌羡慕地看着富贵儿能大口大口地吃草料,他刚刚在膳厅被巧琴盯着不敢下筷子,才只吃了个半饱。
“李翌!你小子以后离公子远一点!”
巧琴突然出现在马厩,声音虽然很小,但还是把李翌连带着富贵儿吓了一跳。
李翌转头一瞧,就看见巧琴一只手打着个灯笼,另一只手掐着腰,显得十分愤怒。
巧琴一把将李翌拽出马棚,皱着柳眉,继续低声威胁道:“你以后若是再离公子那么近,我就将你赶出府去!”
现在怀疑唐拾把李翌当成男宠,又害怕被唐拾发现她教训李翌后再怪罪她,所以只能偷偷来马厩私底下小声警告李翌。
李翌一看巧琴这个架势,顿时也有些恼了。
不就吃了点你做的饭吗?
至于追到这里警告我吗?
“我跟公子的远近怎么样,跟你没关系吧。”李翌甩开巧琴的手,冷声道:“再说了,你只是公子的一个丫鬟,还没有资格赶我出府!”
李翌的声音也很低,他虽然恼怒却还带着点脑子,他也不想被唐拾发现自己跟巧琴争吵。
一个大男人跟女人斗嘴本就是很丢份的事情。
“你……你别以为靠着公子的宠爱,就可以为所欲为!”巧琴愤怒地指向李翌。
她确实没资格赶李翌出府,可她有理由让李翌离唐拾远一点啊!
“?”
“宠爱”这个词搞的李翌一愣。
不过待他看到巧琴指着他的指头都在发抖后,才明白为何巧琴会这么说。
这是被气昏了头脑不会说话了啊!
恐怕巧琴是想说“宠信”吧!
可你什么时候看见公子宠信我了?
哪次我在公子面前不是让公子脸色难看。
一想到这个李翌就觉得邪门儿,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他是怎么做到每次都能恰好坏了唐拾的好事儿的。
就在李翌要反驳巧琴的时候,突然听到马厩旁边的院墙上传来悉悉索索的爬墙声。
听那声音,好像还是两个人。
是来了贼人吗?
李翌心中一喜。
要是我把这两个抓了那可就立下功劳了啊!
到时候把两个贼人向公子一送,公子定然不会想赶我走了!
想到这儿,李翌两口吹灭了他跟巧琴的灯笼,又躲进了富贵儿马棚里的草堆,还把巧琴也拉进了草堆。
“你…唔……”
巧琴正要惊呼出声,李翌迅速捂住了巧琴的嘴,自己则透过草缝紧盯着外面。他过去给唐戬送书信的时候,难免需要夜间赶路,虽然有时候照明的火把会出意外灭掉,但这也帮他练出点夜视之能。
他这是要干嘛?
要杀我灭口吗?
巧琴被李翌的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胡思乱想,脑袋却使劲往李翌怀里钻。
倒不是她贪图李翌的美色,是因为这马棚里的味道实在难闻,而李翌身上则有一股淡淡的檀香,靠近点能让巧琴的鼻子舒服一点。
唔……
大男人身上这么香干嘛?
勾引公子吗?
就在巧琴思考李翌的诡计的时候,突然听到马棚外面有两个男人的对话声。
“大哥,咱们真要把那小子绑了吗?”
这个声音有些颤抖。
“废话,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咱们收了乐二少的钱,就得帮人家办好事情!”
这个声音倒是很果断。
李翌听到后顿时心里大惊,他本以为这两个贼人只是来偷盗钱财的,没想到却是被乐室负花钱请来绑架唐拾的。
巧琴也在李翌怀里吓的一颤。
“可据说那公子身上的有些功夫,身边还有个武艺高强的丫鬟,咱们能绑的了吗?”胆小贼人担心道。
“你怕什么!我这此可是带着迷魂香!”胆大贼人瞪了他这个小弟一眼,开始讲述他的计划:
“这迷魂香虽然能迷晕人,但是却有气味。正好今夜天阴,伸手不见五指。咱们待会潜进去多等等,待到那小子睡熟之后,咱们再在窗口把这迷魂香点上,到时候无声无息地把他给绑走。”
“可是……”胆小贼人似乎还是有些担心。
“闭嘴!”
胆小贼人不说话了。
胆大贼人有些恨铁不成刚,看他这小弟终于安静后,便继续往前摸索着走路。
这夜实在是太黑了,他们也有些看不见。
摸着摸着就摸到了一团毛茸茸的东西。
胆大贼人心想这是马厩,应该是匹马的脑袋,便轻抚着这匹马的脑袋试图让它不要惊慌。
他可不想这匹马受惊昂叫,把这府邸的人惊过来。
可惜这不是马,是骆驼,还是富贵儿,富贵儿的脑袋是不能随便摸的。
富贵儿可以接受李翌摸它脑袋,是因为李翌会给它带美味的草料吃。
可这贼人算是个什么东西,不给富贵儿带草料居然还敢摸它的脑袋。
“呸!”
富贵儿仰起头就是对着胆大贼人的脸上吐了一口口水。
好!富贵儿干得漂亮!
李翌心头叫好一声,猛地站起身来抓起了一把草和一柄草叉冲了出去。
巧琴顿时感觉自己失去了安全感,抬起头来一环顾,却发现在一片漆黑中已感受不到那股檀香味。
他不会要独自去跟那两个贼人拼命吧?
那个傻子!
巧琴心里一慌,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让她也站了起来,也寻着檀香味冲了出去。
她也不知道她能做些什么,但她只是不想让李翌独自面对危险。
“呃!”
胆大贼人低嚎一声,往后一退却撞到了胆小贼人身上,一个重心不稳倒在地上。
胆小贼人本来心里就打鼓,两腿乱颤,又被胆大贼人这一撞也是倒在了地上。
“啊——唔!”
胆大贼人哀嚎到一半,就说不出来话了,因为他的嘴里现在塞满了干草,一直堵到咽喉。
因为无法发声,他现在能更清晰地感觉到,他的两条小腿已经被人踩断,而左手则被一根棍子钉在了地上。
那种骨裂肉碎的痛感让他失去了思考,只想立即用右手拔出来这根棍子,结束一部分疼痛。
可惜他没能成功,因为有只鞋子狠狠地踩在他的右手上碾来碾去。
如果不是这马厩里的土地松软,他觉得的自己的右手绝对会被碾烂。
但他还是在努力挣扎,试图摆脱束缚。
胆小贼人此刻却没有那么胆小了。
他听到胆大贼人的哀嚎后,被吓得往后滚了几下后立马站起。
“你……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我就砍死你!”
胆小贼人拔出身后背着的砍刀对着前方胡乱挥砍,一边慢慢后移,但似乎因为惊恐在黑暗中失去了方向感,他后移的方向竟是李翌这边。
随着胆小贼人慢慢靠近,李翌才勉强能看清楚胆小贼人的动作,顿时心里冷冷一笑。
为了防止这胆大贼人突然暴起,让他阴沟里翻船。李翌要等这胆小贼人砍到这里来的时候,再用一记左回旋的鞭腿踢飞这贼人。
“李翌!李翌!”
巧琴突然大声呼叫着李翌的名字,从马厩里冲了出来,四周一片漆黑也分不清方向,就知道向前冲。
几乎是同时,那胆小贼人虽然移到了李翌左前方的不远处,但听到巧琴的声音才意识到自己走错了方向,又转过身要继续挥砍,眼看就要砍到了冲过来的巧琴!
李翌顿时目眦欲裂。
日!
你现在出来干嘛啊!
耽误事儿!
巧琴!
你给老子欠条命吧!!
李翌一咬牙,改变了原来的计划,一压身子向右转回,左脚一蹬地外加一半胆大贼人的右手,向巧琴猛地一扑。
“呲啦—”
胆小贼人的刀并没有砍到巧琴,而是划开了李翌后背的衣服,还飞出了一道血线。
“砰!”
“唔—”
李翌将巧琴的扑倒在地,闷哼一声,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后背被斜着砍了刀。
胆小贼人本来只是想吓唬一下,结果却砍还真砍到了什么东西,还以为自己砍死了人,顿时吓得把刀一扔,瘫坐在地。
“什么人!”
就在这时,唐拾带着青墨飞速赶到马厩。
他刚刚跟青墨在书房写请柬,写到第四封的时候,就听到后院马厩这里有人大声哀嚎,接着就听到巧琴连喊两声“李翌”的名字。
唐拾跟青墨顿感不对,便连忙打着灯笼跑到马厩看看出了什么事儿。
结果一过来就看见李翌的背后已经被鲜血染红,还将巧琴护在身下。
而在富贵儿的马棚前面瘫着一个黑衣人,钉着一个黑衣人。
李翌看见唐拾到了,才终于安下心,却突然想到自己身下的是巧琴,顿时大惊失色。
他忍着背后的疼痛,想要起身要给唐拾谢罪。
“公子这……”
“别动!别说话!”
唐拾厉声制止了李翌的行为,立马将李翌背到背上。由于唐府现在没什么药材,他现在要背着李翌去找郎中疗伤。
巧琴因为头和腰都被李翌护得好好的,所以也并没有什么伤,但回过神后却是被吓到了,爬起来后一边哭得梨花带雨,一边帮唐拾打着灯笼照着路。
她的眼泪多是因为愧疚,毕竟要不是她突然大喊着冲出来,李翌也不会因为救她而受伤。
要是李翌有个三长两短,她也不想活了。
唐拾临走的时候还冷冷地看了这两个贼人一眼,对青墨叮嘱道:
“青墨,把这两个人死死绑在马厩的这两棵杨树上,给我往死里抽,在我回来之前别抽死就行!”
青墨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小姐妹被吓成这样,也是十分愤怒。
立马上前将两个贼人打晕,又从马棚的梁上取了两条套马绳,把两个贼人绑到树上,拿起马鞭狠狠地抽在他们身上。
“啊!”
“唔!”
“哦!”
“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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