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 不就是混沌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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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混沌玉嘛!」
杜老爷这一句话出来,他自己感觉没什么,可骆蝉衣和陆绝直接呆住。
尽管是陆绝这种性情清冷,甚至有点面瘫的人,也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杜老爷这是听谁说的?」骆蝉衣立刻问。
杜老爷此时脸上露出了些许骄傲的神色,他双手搭在拐杖上,胸膛微微昂了起来,得意地叹了口气:「你们与我见外,什么都不肯说,自然是有人会说。」
陆绝自知此事非同小可,哪有心情同他卖关子打哑谜,直截了当地再次问道:「究竟是谁说的?」
杜老爷见陆绝神色如此严肃,脸上的神气不由得收敛了起来,劝慰他道:「陆世侄,你不必过分担忧,这件事说到底是个天大的好事,只要有你杜伯伯在,有杜府的家业在,不管是哪路人,咱们都有法子应对,要是……」
「杜伯伯!」陆绝始终听不到想问的答案,已经没有耐心再听他扯那些没用的,只凝眉看着他,脸上没有一点表情,两只眼睛漆黑幽深,冷冷地看着他。
第一次看到陆绝这样的眼神,杜老爷心头紧了一下,干笑了一下:「你看你陆世侄,性子这么急,我也是听人说的,我本来还不大相信,现在看来是真的,说除狼英雄身上有一块玉,叫混沌玉,价值连城啊。」
他指了指头顶,有些激动道:「就我这宅子,能买上几百上千座。还说啊,那东西带在身上就能强身健体,难怪你能从狼口下逃脱呢。」
「这么宝贵的东西,你可千万藏好了。」他说着眼睛瞄向了陆绝的竹篓里。
陆绝听到这里,目光怔怔的,他真是没想到那群人还有这一手。
「也就是说,这件事,福星镇已经传开了?」骆蝉衣问杜老爷。
杜老爷想了一下:「估计不止福星镇。」
「……」
裸蝉衣心头一沉,你群人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他们找不到陆绝,于是就散播消息,让那些不明真相的人替他们找,从而坐收渔翁之利。
又只说这东西可以强身健体,价值不菲,那么吸引来的的人不过都是些贪财好利之辈,并不会真正对他们自己造成竞争和威胁。
这么一想,还真是一步好棋。
「今晚的路看来是不好走了。」骆蝉衣苦笑着看向陆绝。
他点头:「嗯。」
杜老爷听到他们还是准备走,立刻紧张起来:「陆世侄,陆世侄你放心,没有人知道你在哪,你在杜伯伯这里,比任何地方都安。」
骆蝉衣看向他:「杜老爷,现在和之前不同了,福星镇人人都知道我们之前就住在这里,虽然他们现在找不到人,但外面有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杜府的一举一动,难保不会出什么纰漏。」
杜老爷不以为意地摆了下手:「能出什么纰漏,话又说回来,就算是让他们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陆世侄年轻力壮,本就不用再强身健体了,依我看还不如我们将它拍卖掉,价高者得,到时候将是享不尽的富贵,只有吃到嘴里,穿在身上的才是我们的,要不然守着一块玉石,它和石头有什么两样。」
骆蝉衣嘴角一弯,嘲弄地一笑:「杜老爷不愧是个生意人,什么东西都能联想到生意经,哪怕,是别人的东西。」
杜老爷脸色一变,有些挂不住了:「我可是为了你们好,何至于为了这东西东躲西藏,上次那些人你们比我清楚,一个个活阎王似的,为了个东西,到头来再搭上你们的命!」
陆绝将竹篓的盖子合上,说道:「好了,杜伯伯,我们我心中有数。」
闻言,杜老爷瞄了眼那竹篓,语态随即软了下来:「怎么,你们是不是还要走啊,杜伯
伯就是这么一说,卖与不卖都在于你啊。」
骆蝉衣轻笑:「杜老爷的好意我们心领了,这段日子也没少给杜府添麻烦,就不叨扰了。」
杜老爷拍腿叹气:「还说什么麻烦的话,你们和我有什么见外的,陆绝在这世上,也在没什么亲人,我不管他谁管他。」
骆蝉衣暗暗摇了摇头。
她虽然说的是「麻烦」,但实际上那是灾难的替代词,他与陆绝的长生之所暴露,无疑会给杜府带来无法估量的灾祸。
但杜老爷目光短浅,只看到了钱和利,此时与他说什么都是听不进去的,多说无益,他们只要在夜里悄无声息走了便是。
见他们没有再坚持,杜老爷见到些希望,一双眯缝眼环顾四周,赶紧问他们还缺少什么东西,他回去赶紧让人准备来,接着又没话找话,试图拉近一些关系。
杜老爷走后,陆绝依旧站在竹篓跟前,呆呆地出神良久,终于说道:「我与那些人没少打交道,若是没猜错,他们应该是璟安王府的人。」
骆蝉衣闻言有些惊讶:「璟安王府?皇帝的亲戚?」
「嗯,皇帝的叔父。」
她怔愣地点了点头,骆蝉衣长这么大没有太多的见识,大多的时间都用在了采药治病上,读书习字也是为了能看懂医书,对那些天下政事向来只是道听途说。
只听说皇帝有个叔父,是一路辅佐他登上皇位的,皇帝年轻称帝,很多大事拿不定主意都得听从这位叔父的建议。Z.br>
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老皇叔以年迈为由突然宣布退出朝堂,在朝中之势也撤得一干二净,好像有什么比江山社稷重要一万倍的的事物在吸引他一样。
如果一路追探陆绝的人就是这老王爷,以他的势力和背景,陆绝想要身而退,真的有点悬。
「你来看。」陆绝单手放在竹篓盖上,修长的指尖磨缩着上面的藤条编织的纽扣。
骆蝉衣凑近了些:「怎么了,坏了?」
陆绝转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一抹笑意:「它就在这。」
它就在这,它?混沌玉!!
骆蝉衣呆住,他就这样毫无预兆的说了出来,她也就这样轻而易举的知道了。
知道了这个天下都会趋之若鹜的东西的所在。
她吃惊地盯着竹篓盖,盖中间是一个圆圆的盖纽,里面竟然是空心的,这东西她天天能看得见,哪曾想到陆绝竟将如此宝贵的混沌玉轻易藏在这里面。
什么叫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骆蝉衣这下真正体会到了。是啊,她想不到,那些人自然也想不到。
「我若遇险,你就将它取下来随身带走。」陆绝声音幽淡无波。
听到他说遇险二字,骆蝉衣心里不由得一紧,嘴上却说:「我说你怎么你一定要告诉我,原来是想安排我做事,我才不管呢,你最好平平安安,你要是出了事,我转头就让杜老爷拍卖了。」
陆绝听着这话神情没有丝毫改变,反而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如果他不相信她,也不会将这件宛如生命一般轻重的事告诉他,既然说了,便不会有任何的怀疑。
此时,门口的铁链发出响动,有人来了。
杜晴夏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一进房间就上下打量着陆绝,又转眼环顾一周房间,神情紧张兮兮的,试图找到一些不同寻常之处。
「陆绝,你不会走的对不对?」她站到陆绝面前,眼巴巴的看着他,说话的语气已经不再似从前那样张扬娇蛮,反而透着一种恳求,
陆绝沉默了一下,转身走到大案旁倒了两杯茶:「你听谁说的?」
杜晴
夏也随着他走了过去,心急道:「你就告诉我,你不会走,我要你跟我保证。」
陆绝倒了两杯茶,走过去递给了骆蝉衣一杯,另一杯拿在手中慢慢的喝了起来,目光落在墙壁上,没有回应杜晴夏的话。
杜晴夏真是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又转向了骆蝉衣:「你们不会真的要走吧,你们能去哪儿呀,杜府哪一点对不起你们,我杜晴夏又有什么对不起你们的,要不是带你们来了密室,我爹也不会跟我赌气,非要娶什么小老婆!」
杜晴夏的情绪肉眼可见的失控,骆蝉衣伸出一根手指立在唇边:「嘘,我们走也是为杜府着想,等风头一过我们再回来。」
「你少来蒙我!」杜晴夏转头看向陆绝:「那个什么玉的事我也听说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呀,你要是不想卖我们就留着。谁敢再来抢,咱们就报官,我们杜府可不是吃素的!」
骆蝉衣放下手中的茶杯,轻轻一笑,她想的倒是简单。
这件事如果真是牵扯到璟安王府,别说是报官了,就是滚钉板告御状,都未必管用。
但眼下这杜晴夏恋爱脑发作,属实有些难缠,她只能暂且安抚道:「杜姑娘,你先回去吧,我再劝劝他。」
「我不走。」杜晴夏反而一转身坐了下来:「以后我天天都守在这儿!」
「杜姑娘……」
「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是不会走的。」杜晴夏双手叉在腰间,一脸倔强。
骆蝉衣与陆绝相互对视了一眼,只见陆绝深深地压下一口气,毕竟在杜府住了一段日子,不论初衷如何,大小也是恩情,实在不好翻脸。
入了夜,杜晴夏蜷缩在太师椅上,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依旧没有要走的意思。
骆蝉衣将屏风拉了开来,有些疲倦,不管今夜能不能走得上,准备先睡一会儿。
看了眼椅子上缩成一团的杜晴夏,顺便问道:「夜里凉,杜小姐要不到床上挤一挤?」
杜晴夏看了她一眼,一开始没什么反应,突然她目光又落到那扇屏风上,身体慢慢坐直了,收回目光死死的盯着骆蝉衣。
骆蝉衣被她看得莫名其妙:「怎么了?」
「你这几天一直住在是床上?」杜晴夏死死盯着她看。
呦!骆蝉衣暗叹一口气,竟然把这码事儿给忘了。
「是我让她睡的。」陆绝将自己的席子从塌底拿了出来,铺在了地上。
杜晴夏看着他铺席子的娴熟动作,气的脸都红了,她精心准备的蚕丝褥子,天山棉花被子,竟都被他通通让给了别人。
怒火上头,杜晴夏不冷了,也不困了,今夜非要与他们决战到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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