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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密室门前,杜晴夏手里握着匕首,刀锋泛着寒冽的光,直逼自己的雪白的脖颈。

她身上没有穿外套,冷得瑟瑟发抖,红着双眼执拗地看着面前的陆绝:

「你今天要是敢走,我就死给你看。」

陆绝一身蓝灰色棉衣长袍,身上背着竹篓,挺直而立,目光冷然。

寒气涌进厨房,化作他唇边淡淡的白气:「让开。」

「你成心想逼死我?」杜晴夏脸上泪水滑落。

骆蝉衣双手插在袖口中,端着双臂,叹了口气:「杜姑娘,这件事离谈生死还差得远呢,反过来如果我们继续留在这里,你是接近你说的生死大事。」

她突然转头瞪向骆蝉衣,眼眶鲜红如血:「要走你自己走!我是不会让他走的,我才不信你们那些鬼话,他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陆绝……」

她转头看向陆绝:「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你就别想离开杜府。」

陆绝面容一如往常的峻冷,丝毫不为之所动,转头看向骆蝉衣,单手搀扶在她手臂下面,引着她向前:「走。」

逼近杜晴夏面前时,她更加昂着头,匕首无限逼向自己颈部,双眼直直地盯着陆绝,浑身绷得紧紧的,一步也不肯让。

陆绝目视前方,没有再看她,只用手臂横向一扫,就像推开了一扇不该存在的门,杜晴夏就势被推去了一边。

骆蝉衣一面拄着拐,一面由陆绝扶着,走得倒也不慢,他们走出厨房,便顺着门前的花田路往外面走。

「陆绝!」

「陆绝!」

「陆绝!!」

身后的杜晴夏一声比一声响,喊声把两边厢房的灯都惊得亮了起来,陆续有人推门走了出来。

陆绝自始至终一次也没有回头,听到有人出来,他迅速反应,身子一低连同骆蝉衣手中的拐杖一起打横抱了起来,加大了步伐往大门方向走去。

「小姐,你流血了……」

「啊!小姐你这是干什么……」

身后传来一阵躁乱的声音,是厢房里出来的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惊呼声。

「陆绝……」骆蝉衣意识到出事了,拉了拉他衣袖。

陆绝的脚步这才慢了下来,但并没有完停下。

今晚,他已经下定了决心要离开,没有什么事可以阻拦,而且,他不觉得杜晴夏会为他真的连命都不要。

骆蝉衣扭头往回看去,她这样被陆绝横抱着,视线恰好被他住厚实的衣袖遮掩住,什么也看不见,干脆拍了拍陆绝,从他身上跳了下来。

透过几重低矮的枯败花丛,他们看到远处的杜晴夏被下人们围在中间,还有人从她手中抢夺什么,但几次都没能成功。

而杜晴夏此时像极了一个木头雕像,一动不动,直勾勾地盯着他们这边,这个状态持续了很久。

这个模样的杜晴夏属实有些吓人,比大哭大闹的她恐怖多了。

「她真动刀了……」骆蝉衣震惊道。

陆绝没有说话,他的确清楚地听到刚刚有下人说流血了,好在此时看来,杜晴夏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

就在这时,相隔几十步之外的杜晴夏一步步突破下人们的圈子,朝着他们的方向走来。

一步一步,像是被束缚住的木偶,很艰难的模样。

那些下人有的跟在她后面,有两个飞快地跑走了,或是去取什么东西,或是去给谁通风报信。

「陆绝,你以为,我还是和第一次见你时一样……只是吓吓你?」

杜晴夏几乎是哭腔,说到一半,她哽咽难当,完变了声调,充满委屈

又拼命抑制地啜泣。

骆蝉衣看着她越走越近,越走越近,刚刚杜晴夏为了拦住他们,没有来得及穿外套,只一身鱼肚白色的长身袄裙,上面绣着细花与藤纹,除了那花纹……

骆蝉衣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她还看到她身上一道道血痕,手臂上,腹部,长长短短,足有七八条,在昏暗的灯火下呈现出暗红甚至有些发黑的颜色。

她竟然真的自残!她疯了!

陆绝此时朝她迈近了两步,目标毫无疑问是她此时此时仍攥在手中的匕首。

「你别过来!」杜晴夏向后一闪,手心死死攥着匕首,整个拳头都已经发青了。

「陆绝,这一次,我不是吓你了,」她脸上泪水横溢,双眼猩红如血,疯魔般执拗地瞪着陆绝:「你离开我一步,我就割自己一刀。」

不知是疼的,还是冷的,她浑身上下都在打着冷战,又咬着牙克制。

陆绝皱着眉头看着她,深深压下一口气,无奈至极:「你是不是有病?」

「我有病?对,我就是有病!」她的泪水不断涌出眼眶,哽咽道:「陆绝,我的病只有你能医。」

「天这么冷,你把自己伤成这样,你不知道有多危险,就算陆绝不走,你也得有命嫁他啊,我先陪你进去包扎伤口,包好了再聊。」

骆蝉衣试探性地走向了她。

「我说了,别过来!」杜晴夏猛地一挥匕首,那刀锋几乎就从骆蝉衣的眼前划过,惊得她身子一仰。

陆绝连忙一把接住她,立刻把骆蝉衣换到了远离杜晴夏的一边,眼神凛冽地瞪向杜晴夏:「你到底想干什么?若真是一心求死,就莫让我们看到。」

杜晴夏胸口起伏,哭出了声音,忽然她手臂一挥,朝着自己的大腿重重一刺。

「啊——」一旁的丫鬟惊叫出了声。

随着匕首拔出,那血红的窟窿就像是妖怪的嘴巴,不断扩张,最终变成黑黢黢的魔洞一样。

杜晴夏的脸已经疼得变了形,浑身剧烈打着寒战,她看着陆绝涕泪俱下:「你说这话,知道我心有多疼吗。」

她目光转动,看向手中的匕首,上面的鲜血还在冒着微微热气,她突然咧嘴一笑,表情疯狂而偏执:「现在好了,身上疼起来,心就没那么疼了。」

骆蝉衣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果真是开了眼,的确,她早就应该知道,杜晴夏表面上张扬外放,但骨子里是非常极端的。

当初她为了孙眠,找人将她打下水,那一举动就是动了杀心的。

她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如今为了留住陆绝,一连割了自己这么多刀。

「陆绝,今天要么你就留下,要么我就死在你面前,你选一个吧。」杜晴夏始终与他们保持不近不远的距离,手里的匕首握得紧到不能再紧,像是长进了肉里。

「留下,留下吧。」骆蝉衣用手肘怼了怼陆绝。

真留下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们想要走的话有的是办法,没必要像现在这样弄得血肉模糊。

如果之后的某一天杜晴夏再想不开,自我了断了,那也是她自己的选择,而此时此刻,杜晴夏情绪上头,她本身又是这样的偏执的性格,弄不好可能真的会逼死她。

陆绝一声不吭,原地不动。

「陆绝。」骆蝉衣又叫了他一声。

半晌后,陆绝终于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嗯。」

好没诚意,骆蝉衣看了他一眼。

果然,杜晴夏没那么好骗,不依不饶道:「光说没用,我让你发誓,用你爹娘发誓,说你此生非我不娶,永远也不会离开我,否则他们在九泉之下……」

绝:「住口!」

骆蝉衣:「闭嘴!」

他们俩一同说出,骆蝉衣看向他,只见陆绝眼底泛出了寒光,他是真的生气了。

换成谁,谁能不生气!

骆蝉衣冲她道:「陆绝爹娘已故,你心知肚明,就为了你这点子情爱,逼着陆绝用他们二老起誓,枉你还为人子女……」

「关你屁事,骆蝉衣!」杜晴夏发疯地咆哮起来,手朝着骆蝉衣方向一划,幸亏离得远,要不然这一下她恨不得将骆蝉衣劈成两半。

她继续叫嚷道:「他要是没骗我,为什么不敢起誓!」

「晴夏啊晴夏……」

杜老爷拄着拐杖一跑一踮地飞奔过来,他里面穿着白色底衣,外面只披了一件黑色短毛大氅,随着他的动作在风中飘忽,看得出来他是真急了。

走近一些,看清杜晴夏身上一片片的血痕,杜老爷脚步一顿,当即哭出了声音,张着双手一步步走向她:「晴夏啊爹来了,把刀给爹,听话啊……」

「谁都别过来!」杜晴夏将匕首抬到咽喉处,眼神里的光格外执拗。

杜老爷手中的拐杖不知何时已经丢了,他身体佝偻地弯着,哭天抢地道:「你这是干什么呀晴夏,从小到大,连个磕碰都没让你受过,你怎么能这么对自己啊,你是往爹的心上插刀子啊。爹错了,爹知道错了,不娶妻了,再也不娶了,以后你说什么是什么,爹都听你的,你把刀子放下吧……」

眼泪也顺着杜晴夏的脸庞不断地滴落下来,她将目光重新放到陆绝脸上:「我要你发誓,娶我。」

陆绝也看着她,面无表情,纹丝不动。

「陆世侄啊,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啊,她可不能有什么闪失,我说什么再娶再生,我那不过就是在气头上啊,她可不能有事啊,要了我的老命啦!」

陆绝转头看向他:「我是不会……」

「陆世侄!」杜老爷蓦地向下一沉,粗圆却笨拙的身体「扑通」一声跪在了陆绝的脚边,他缓缓抬起头看向陆绝。

暗光中那张老态尽显的脸上布满了泪光:「算是杜伯伯求你了……她流了那么多血,再闹下去怕是活不成了……」

杜晴夏看到老爹跪下,也着实惊了一下,胸口更加快速地起伏啜泣起来,但手中的匕首没有松懈一分,泪眼朦胧地看向陆绝,眼神依旧疯狂。

骆蝉衣沉默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忽然感到有些怪异的可笑,笑这世事无常,人心难料。

上一次,也是像这样,杜晴夏以性命相逼,杜老爷在一旁绘声绘色的助攻,为的是让陆绝放弃娶她的念头。

而这一次,相同的人,酷似的场景,寒夜与鲜血交映下,他们的目的却前后颠倒,逼着陆绝娶她。

从始至终,他们可曾问过一句,陆绝你是怎么想的?

要不说陆绝倒霉呢,与好人缘浅,反倒与他们这些人纠葛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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