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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里自然有说法,不过我今天就是好奇,总想着要看一看你们天道宗的年少英豪。一个三阶的纹猎,居然能狙杀两名四阶纹战,一名五阶纹战,还可以重伤我家三少爷。最厉害的则是竟然在我那不成器的弟弟手下逃走,现在看来,自古英雄出少年,果然是这个道理。”穆连越说越是狠戾,说到最后,竟然像是在咬牙切齿一般。
一听到说是纹猎,恨山宗的弟子都不由自主的看向步离。整个恨山宗只有步离这么一个纹猎,不是步离又能是谁?这件事情在恨山宗只有罗清泉和杜天赐以及当事者步离、蒋璨宇知道,其他弟子均没有耳闻。<在恨山宗弟子眼中都是高不可及的人物,听他们说的话,听在耳中,也不知道是在说什么。但关于纹猎,难不成说的狙杀四阶、五阶纹战的那个人真的就是步离不成?那小子什么时候会这么厉害了?
上山就杀了吴氏兄弟二人,但那只是外门弟子而已,四阶、五阶?那都是恨山宗长老的程度了吧,一个初出茅庐的遗族小子就能做到这些?这也太过于匪夷所思了。<自然早已经把眼神落在唯一的纹猎身上。步离一身兽皮衣物,身后背着牛角长弓,要是这样还看不出来的话,真的就是瞎了。<恶狠狠的盯着步离像是要在步离身上剜掉一块肉似的。步离却微微一笑,毫不在意。身边大黑在猛烈的哆嗦着,站在步离身边的恨山宗弟子都谨慎的躲着,尽量离步离远一点。一则是穆连的眼神太过于犀利,宛如实质一般,就算是站在步离身边也感觉不好受。二则是生怕步离的那只没用的猎宠会屎尿齐流,拉在地上,想了想就脏的厉害。<咬着牙,两侧的咬肌虬张,像是两座小丘一般。
步离没有说话,这种时候,自然是杜天赐顶在自己身前的时候,要不然白se雾霭之中那强横的存在做的事情又有什么意义?要不然自己还不如直接从恨山上逃走,血邪宗的人未必能捉住自己。
再说,上一次出手,不管是胡武还是杜天赐,亦或是自己那个便宜大爷都说自己太莽撞冲动,这次就这么看着吧,看看杜天赐是怎么把这事儿扛下来的。步离事不关己的站着,笑呵呵的看着穆连,笑而不语。
杜天赐也看见血邪宗的阵势,这哪里是经过,而是一次蓄谋已久的奇袭。根据宗门的说法,在澜沧平原上双方光是五阶以上的纹刻高手就死伤数十人。最后双方僵持不下,才最后勉强各自退去,像是两只凶悍的野兽一般相互盯着对方,要趁对方不注意的瞬间,扑上去咬死对手。
天道宗倒是也想到了血邪宗会直接进攻恨山,但自从那次退却之后,双方都偃旗息鼓,没有动作。其他三大宗门虽然乐得看笑话,却也出面调停,这种虚伪的和平自然没人相信。但是已经风平浪静,恨山只是和天道宗宗门保持了一道传送魂阵之间的联系。
虽然说血邪宗不顾颜面的直接来到恨山的可能并不大,但还是谨慎的留了一座传送魂阵,一旦有异,也不耽搁什么。
自从血邪宗大举接近,杜天赐便命罗清泉发动了传送法阵。这时候各大长老应该早已经到了,怎么还是静悄悄的没有动静?
杜天赐虽然心里焦急无比,但面se不变,打着哈哈说道:“算什么年少英杰,不过就是个混小子,那天晚上聂鑫磊长老在传授他断金碎玉罡来着,绝无下山狙杀贵宗三公子的事情,绝无可能。”
步离心道,还真是活得久了,脸皮就得厚,看杜天赐那样子,要是换个年少不经事的人,怕是会真的以为他说的是真的吧。一脸忠厚,说起谎话来果然有天然的优势。
&冷冷的说道,脸上带着一分智珠在握的表情。<这么一说,脸se不变,心中却是一凛。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起来,自己如何带着步离逃走的事情。至于自己和步离逃走之后恨山宗到底会不会被血洗,那是另外一件事儿,根本就不在杜天赐的考虑之中。<见杜天赐不再说什么,一声冷笑,道:“我那不争气的弟弟负责保护三公子,因为失职,被宗门规矩惩戒,现在还关在血牢里,riri受着煎熬。能让我那兄弟这么狼狈的人物,我怎么能够不亲眼来看看,杜老儿,你今天要是想走,我绝不拦着。你要是动手的话,别怪我不顾这么多年的情谊!”
话已至此,再无一点回旋的余地。魂澜大陆的强者之间,绝少有把话说到这种程度的,这就意味着不死无休。
血邪宗的三名长老和身后数十名jing锐的弟子身上血腥气息大作,正中一座血腥魂阵转动,一个人影从虚幻开始渐渐真实。
是谁传送来了?这种随身携带的传送魂阵所耗颇大,而且只能短距离施法,用处并不如何大,所以魂澜大陆的修士都极少用这种传送法阵。
但是就在这么个当口,居然有人传送过来,必然有异。杜天赐凝神看去,只见血阵之中人影渐渐清晰,一身恨山宗的服饰竟然出现在血邪宗的血阵里面。
杜天赐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纰漏了,原来一直在恨山宗内殿管理蜃影、负责给魂阵添加魂石的那名恨山宗杂役居然是血邪宗的钉子?!
罗清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弟子什么来头来着?看见那张憨厚朴实的脸,罗清泉恍惚了。这么多年,这人一直兢兢业业,战战颤颤的小心干着杂活。当年……当年……那是多少年前来着,一次“遗族大试”的最强者,来到恨山宗,侥幸活了下来,开始变得沉默寡言,就算是全族的人都被打散卖到魂澜大陆各地,变成恨山宗的一块块魂石,这人也没有像是其他西山遗族那样为了全族的人拼死一战。
就是这么个窝囊废?当罗清泉勉强从记忆之中找到这人的来历的时候,还是不敢相信这居然是真的。西山遗族,素来以勇气著称。尤其是那种被逼无奈的奋起反抗,豪勇之至。每一次为了镇压西山遗族的反抗,罗清泉都要派出几名长老。甚至有的种族中连女人和孩子都不服,宁愿一死,也不活着任由恨山宗摆布。
而眼前这个自己连名字都记不住的西山遗族,却是一个另类。眼睁睁的看着全族的战士死在血泊之中,不动声se,仿佛已经麻木了。随后更是大病一场,连纹刻、魂术的能力都失去。在恨山宗讨一口饭吃,任人凌辱,也从来只是憨厚的笑着,从不反抗。
这么好用的一个杂役,渐渐的被大家遗忘了他的来历,只是呼来喝去。几十年过去了,风霜已经渐渐布满了那人的鬓角,已显苍老。而恨山宗上的宗主、长老还是多年前的样子,一样的意气风发。
从扫地的杂役,一次次的因为缺少人手,步入恨山宗的内门。在最开始进入内殿的时候,罗清泉还观察了这人许久,却从来没有见到他做一点逾矩的事情。每次闲下来的时候,也不是修炼,而是站在窗前看着恨山之中的景se发呆。
这人怕是已经傻了,这是罗清泉最初的印象。不过当他开始管理蜃影的时候,每一份蜃影都仔细的记录在案,就算是再怎么偏僻的,只要罗清泉需要,就能找到。又老实,又好用,这样的人怎能不得到罗清泉的赏识。十几年过去了,ri复一ri,年复一年,似乎除了岁月沧桑慢慢爬上这人鬓角额头之外,从没有其他的改变。
怎么会是他!罗清泉恍惚的看着那人,却搜刮肚肠都想不到这人的名字。
自己下山的时候似乎还踢了他一脚,让他开启魂阵。这么重要的事情,罗清泉本来应该亲自去做。但是在罗清泉的脑海中,这人就像是一个天机府的金属傀儡似的,永远不会犯错,永远的忠诚老实。
可是为什么会是他……一直到那人的身影在血邪宗的法阵里面从虚无变得清晰,罗清泉还在想着,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怎么会是他!
杜天赐脸seyin沉的能滴下水来,罗清泉这时候脑子里面一片yin霾,这一次怕是恨山宗真的要被血邪宗血洗一遍,鸡犬不留。
被自己最相信的人出卖,这种滋味并不好受。可是罗清泉猛然想到,是自己下令杀死这人的族人,是自己一次次的殴打辱骂这人,可是自己怎么就鬼迷了心窍居然会相信一个西山遗族?!
“罗宗主好。”那名西山遗族的叛徒躬身施礼,像是在做着这几十年来一直做的事情一样,简单而认真,只是嘴角带着一丝冷笑,残酷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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